他说完,就羞耻地把头埋进了臂弯。
他不去看,连耳朵都恨不能合起来,只感觉到薛岷在身后窸窸窣窣地动作,温热的男性躯体紧贴着自己,带来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和被占有感。
下一秒,薛存的腿湿了。
薛存红着脸,想松开腿,却被薛岷从后面制着,只能被迫用腿根挤压薛岷热乎乎的鸡巴。
他小声说:“爸爸把导管取了吧……”
薛岷笑了一声:“管子取了,爸爸可憋不住,只能尿宝宝身上了。”
薛岷让薛存踮着脚趴在料理台上,睡裤褪到大腿上,他从后面搂着薛存,阳痿的鸡巴插到薛存的腿间。
“腿并拢,夹紧。”
薛岷被薛岷笼在身前,一声不吭地并拢腿。薛岷的那根软肉被他夹在腿间,因为无法勃起,长度不算夸张,龟头贴在他的囊袋上。他能感觉到薛岷的衬衣料子摩擦着自己的背,而胯下杂乱的阴毛贴着自己的臀缝,搔刮得后穴口都有些痒。
他摸了摸薛存的脸,薛存又含了几秒,然后将龟头吐了出来。
薛岷这才表情好些,问薛存:“难不难受?”
“不难受。”
薛岷搂抱着他,耐心地轻拍着他的屁股,嘴上哄他说:“不脏了,不脏了。”
他把头埋进薛存领口闻了一下,说:“爸爸闻了,是香的。”
这下薛存手脚都彻底脏了,整个人变成了被尿浇透的臭哄哄的一团。
薛岷还说:“宝宝屁眼旁边的小毛也湿了……”
“爸爸,”薛存头抵在料理台上,不知道说什么,他小声说,“我脸上好像也有……”
薛存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脸烫了起来,心里又羞又恼,仿佛是自己尿裤子了一样。虽然实际是他要求爸爸在自己腿根撒尿,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是我……”薛存说,“爸爸、怎么办,地板全脏了……”
往日里充满食物芬芳、总是被打扫得窗明几净的厨房,此时弥漫着一股尿液的骚臭,除此外,还夹杂着一种独特的腥臊气。
那一层层新生的皮肉鼓胀着、泛着白,远比薛存身上其他地方更敏感,此时被滚烫臊臭的尿液一呲,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带给薛存说不上来的痒意与快意。
薛存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却被薛岷死死禁锢在怀里。薛岷衬衣袖子挽着,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他上身穿得可谓一丝不苟,下身却在往亲生儿子的腿间射着尿液。
“别动,”薛岷哄他,语气柔和却又冷酷,“宝宝低头看看。”
他抖着嗓子叫了一声薛岷,换来薛岷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后颈,却没有停下排尿。他甚至故意手握着鸡巴,把尿眼对准了薛存的后穴和囊袋。
薛岷的这根废物鸡巴虽然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但撒尿时倒是相当威风,黄色的水柱从张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冲刷着薛村的臀缝,再淅淅沥沥地洒在薛存腿上。
薛存回过神来,眼睛微微睁大,带着鼻音道:“爸爸……轻点,好烫……爸爸,不要了……”
薛存习惯了给薛岷口交,一下子就吞得很深,那根肮脏的尿管就这样压在了薛存的舌根处。
薛岷脸上笑意一敛,少有地皱起眉头,说:“薛存,张嘴,吐出来。”
薛存置若罔闻,两瓣红润的唇紧紧裹着薛岷的龟头。
薛岷根本没有憋尿,更别说十多公分长的导管里本来就积存了许多尿液。在里面闷了一晚上、被捂得又骚又臭的尿液喷溅而出,瞬间浇透了薛存的臀缝和大腿。
薛岷被浇得怔了一瞬,浑身都蹿起了鸡皮疙瘩。
“爸爸……”
他这话是故意的。薛岷虽然时不时要漏几滴尿,但憋住大部分没有问题,他这样说,就是存心要把一整泡尿全都撒在薛存腿间。
薛存也听出来了。但他一想到被薛岷尿到腿间的滋味,明明那么脏臭,下腹却像燃起了火。就像狗在电线杆上、在树上、在车轮上坐标记,他就是那根被薛岷标记的柱子,浑身上下都会染上薛岷排泄物的骚臭味。
薛存喉结滑动了几下,说:“嗯……爸爸尿吧。”
薛岷摸薛存劲韧的腰,又摸到结实的小腹,滑下去,握住薛存的鸡巴,一边缓缓撸动一边问他:“就那么喜欢吃爸爸的臭鸡巴?让你吐出来都不吐?”
薛存被薛岷前后夹击,爽得小腹都绷紧了,仍嘴硬道:“谁喜欢了?臭烘烘的。”
薛岷挺了挺身,胯骨撞击儿子挺翘的臀瓣,说:“那怎么办,臭鸡巴现在就塞在你腿里,被你夹得紧紧的,爸爸都快动不了了。”
薛岷用拇指压了压薛存的唇角,静静地看着薛存。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忐忑,以为他生气了,犹豫道:“爸爸,我……”
薛岷说:“站起来,屁股露出来。”
薛存愣了几秒,起身把睡裤扯了下来。
嘴角有些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也尝到了一丝涩味,不知道是怎么被溅上的。
后来的事他就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困意来得很快,薛岷用热毛巾给他擦干净了手脚和屁股,就抱他回了床上。
半梦半醒间,薛存还没忘记挑毛病,趴在薛岷怀里抱怨说:“还是脏的……爸爸……!”
“宝宝射了?”薛岷问。
他摸了把儿子的鸡巴,那里不知何时已经软了下来,此时也淌着尿,是被薛岷溅上去的。
薛岷便捉着薛存的手让他去摸自己腿根,摸被薛岷尿液染脏的囊袋和后穴,和湿成一绺一绺的阴毛。
薛存眼睛里含着泪,无措地顺着薛岷的话低头。
只见自己的睡裤和拖鞋已经全都湿了,脚边积着一滩黄色的水。他的脚踩在温热的尿液里,脚趾间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份黏腻。
薛岷笑道:“这是谁尿裤子了呀?嗯?”
薛岷只是说:“腿张开点儿,这才哪儿到哪儿?”
“爸爸……太多了……别对着大腿,爸爸!”
薛存的腿间全是斑驳的伤痕,有小刀割出来的,也有烟头烫出来的。
因为薛岷的阳痿鸡巴硬不起来,永远都是垂着的,像挂在胯下的一截烂肉。这样不用手扶着给它口交时,薛存英俊的脸完全仰着,脸上神情被薛岷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这样吃着这根脏玩意儿,吮吸着那根导尿的短管,嘴唇像飞机杯一样裹着龟头,眼里甚至隐含痴迷。
薛岷垂眼看着给自己口交的儿子,眉目上的阴影变得深重。他嗓音微哑,语气愈发轻柔:“乖宝宝,听话,别这样含着,小心伤到喉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