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的弟弟又潮吹射精了喔,小清想射吗?想射就求叔叔们拔出尿道棒喔~”
岑清在岑白面前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只能咬着唇呜呜地哭叫承受着。随着李导越发激烈地操干,岑清也高潮着喷出大股淫水儿,前面却被尿道棒堵着再次精液倒流回去,痛爽地全身颤抖痉挛着缩紧了小穴,被灌进大股浓精,接着被下一根狰狞的大鸡巴插入猛操。
用少年们的身体撸动着鸡巴,或看着他们自慰的男人们有的到达了顶点,低吼着射在少年们身上,弄得他们白嫩的身子被红痕和白精弄得越发靡艳诱人。
岑白逐渐得了趣儿,主动用奶子摩擦着哥哥的奶子。
“小白…不要…”岑清低声呜咽着说。
“哥哥…小白想和哥哥一起快乐…”岑白被操干得声音甜腻地喘叫着说。
抱操着岑白的男人便更向前了些,故意使岑白被干得甩动着的鸡巴胡乱地打在岑清的脸上,刺激得本就爽极的岑白一下子到了高潮,痉挛哭叫着花穴潮吹喷出大股水液,和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一起全都浇到了岑清脸上!
“呜…哥哥…对不起…我…嗯啊…呜…”岑白刚射完就被男人放到地上,让他的奶子和岑清的奶子挤在一起,两手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向后拉着,像骑马一样骑着他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快速狠厉操干着。
岑清白皙的脸、红艳的唇上此时都乱七八糟地布满了岑白的精液和淫水儿,配上少年崩溃呜咽的模样,色气到惊人。
“嗯…啊…唔嗯…哥哥…呜…哥啊啊啊!!!”岑白见岑清挣扎的样子,甜腻地哭叫着喊着哥哥,被身后因为这个称呼而更加性奋的男人愈发猛烈地操干起来。
周围的男人们也不暗中看了,直接明晃晃地围过来解开裤子,看着这对儿兄弟被同时奸弄地颤抖哭叫的样子,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
岑白身后的痴汉抱着他边走便操地向岑清这边靠近,停在了岑清面前,近距离地在岑清眼前操干着岑白,白浊的液体伴随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四溅到旁边,有些甚至溅到了岑清精致的脸上。
岑清使劲闭了闭眼,抬头捧住岑白的脸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这样是不对的,岑清想。
可是为什么…身体会这么舒服…
“求…求…啊啊啊…”岑清再次潮吹着高潮了,精液逆流的痛感与层层叠加的灭顶快感彻底击溃了少年的理智,他顶着满身的淫靡痕迹颤抖着哭着说:“呜…求…叔叔们…让我射…求…呜…叔叔们…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们看着岑清的骚贱样子终于满意地一下抽出堵在少年下身里的尿道棒,大开大合啪啪地操得白浊四溅,深深地顶在他穴内再次灌进大股滚烫浓精,烫得少年剧烈颤抖着终于射出大股精液,花穴坏掉一样往外喷着精水混在一起的淫液,射完了的鸡巴在连续高潮中竟然紧接着射出清亮的液体。
“小清直接在弟弟面前被干到失禁了喔,真骚。”男人淫笑着抽出大鸡巴,把岑清递给下一个男人。
李导享受着岑清高潮中痉挛紧缩的花穴,一手抓住少年的两个手腕并在一起,像握马儿的缰绳一样向后拉扯着,一手毫不留情地抽着少年白软的屁股,看着巴掌落下时浮现的红痕,以及同时被少年吃痛地用穴一夹一夹地吸嘬着,满意地狞笑着说:“动动腰啊,小清,自己好好吃叔叔的大鸡巴,嗯?”
岑清在高潮的激烈快感中浑身颤抖着,屁股被男人拍打地红肿发烫,穴里和尿道都被塞得慢慢的,哭得满脸是泪,身体酸软无力地狠,却为了保护弟弟而努力地前后摆着腰,主动用紧致的小穴进进出出地吞吃着男人狰狞的大鸡巴。
看上去淫贱地像个婊子一样,淫靡极了。
没能射精的岑清在连续高潮中极快地一次次又有了射精的趋势,但不求饶的少年每次都被尿道棒牢牢地堵住,一滴都射不出来。
岑清在灭顶的快感中终于崩溃地哭叫着求操干着他的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呜…求…啊…求你…让我…射…啊啊啊…我…呜…受不…受不了了…求你…呜…”
男人们哄笑着,进一步羞辱着崩溃求饶的岑清:“求谁啊?嗯?小清说出来,叔叔们就让小清射喔。”
“多好啊,小清和弟弟一起挨操爽得很吧?”李导一边狠狠顶弄着一边羞辱着岑清,用眼神示意操干岑白的男人一起抓着少年们的软屁股按向胯下,让旁边的男人们一起加入进来。
岑清和岑白的鸡巴便被不同的男人握住撸动起来,布满红痕的奶子、白嫩的纤腿、刚被放开的手都被男人们用鸡巴和手占满了。
随着一阵激烈地操干,岑白再次尖叫哭泣着潮吹射精,痉挛的小穴吸得他身后的男人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又操了几下射出残精后抽出了布满白浊的大鸡巴,立刻就有其他男人用粗长硬热的大鸡巴再次撑开刚合上的小穴,深深地狠操了进去。
李导看着他剧烈颤抖着的崩溃样子,恶劣地故意问他:“小清,被弟弟颜射的感觉怎么样啊?”
岑清在身体的剧烈快感和心理的巨大痛楚羞耻中疯狂地摇着头,忽然被岑白用软软的唇贴上了满是浊液的红唇,霎时间顿在那里,泪流个不停。
两个纤细的少年被两个粗硕的男人夹在中间,向后拉着胳膊骑马一样骑在艳红肿烫的软屁股上狠厉操干着,布满红痕的奶子被挤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来无限的快感。
旁边的男人们大大地拉开了岑白的双腿,让少年被狰狞鸡巴操干到红艳微肿的嫩穴清晰地展现在岑清眼前:“小清的弟弟的穴也是名器啊,贪吃地紧紧吸着叔叔的大鸡巴,放心,叔叔们会毫不保留地射给你们两兄弟的喔。”
“呜…哥哥…”岑清在哥哥的视线中被操干着,也看着眼前挨操的哥哥眉眼间难见的媚态,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多了。
岑清受不了眼前的淫靡景象,闭上了眼睛。
小白…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们看着吻在一起的兄弟两人,起哄地嗷嗷叫着操干得更起劲了,一个接一个地在他们穴内深深射出浓稠的精液,灌的兄弟两人的肚子都微微鼓起,交缠着被男人们激烈操干着,直到所有男人都餮足才结束,身上已经糊满了白精,和红痕与肿起的嫩肉一起,一看就是刚被狠狠蹂躏疼爱过的样子。
“小清和小白在一起被操干的时候小穴夹得叔叔们更紧更舒服呢,下周的综艺是小清的了喔~”李导把合同卷成卷儿插进岑清布满浓精的穴里,满意地拍了拍他和岑白的屁股,和其他男人们勾肩搭背地说笑着走了出去。
岑清呜咽着无力地被下一个男人操了进去,脑袋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哥哥…”岑白看着岑清消沉的样子,挣扎着伸出满是浊液的胳膊抱紧了同样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岑清,让哥哥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小白好舒服…喜欢哥哥…哥哥…可以亲亲小白吗…”岑白娇软地哭叫着说。
可惜,不论岑清有多主动,男人们也不会放过送上门的岑白的。
岑清泪眼朦胧地看向弟弟的方向,却见岑白身后的痴汉把岑白的裤子也撕扯抛开,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举了起来,用粗长挺翘的大鸡巴破开紧闭在一起的粉嫩穴口,狠厉地操干了进去。
“不——!”岑清哭喊出声,他从小疼宠着长大的弟弟,此时被体型几倍于岑白的粗硕痴汉,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而易举地像操一个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干的画面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拼命挣扎着想过去保护弟弟,却被旁边旁观着的男人一左一右牢牢地控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肆意操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