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思妄山竟放起了凡间才有的烟花。
他也很高兴,他问少年,“是,什么?”
少年亲了亲他的小脸,“是烟火,是阿爹为宝宝放的烟火,等阿爹破了你的命格,阿爹再给你放一场烟火,一场最美的烟火。”
这是他第一次走路,他就像走了无数次那样熟悉,他的小脚下每走一步便生出一朵莲花,一步一莲,不是神佛便是精怪,到了少年面前,他踮起没有穿鞋的脚,伸着小肉手摸了摸少年的脸。
少年一下子就醒了,看着他。
“宝宝,你怎么光着脚就站起来了,地上多脏啊。”
……
后来他日渐长大,分得清了阿爹,分的清了父亲。
他的阿爹就整天给他弄好吃的。
可少年只顾看他,一点儿余光也不愿意分给那个人。
后来他渐渐有了神识,小手指着那人,少年才道,“这是你父亲,对吧,均哥?”
那人愣了愣,慢慢的走了了上来,碰了碰他的小手。
少年紧张的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脚底的灰尘。
突然,少年停顿了一下,“你会走路了,你会走路了!”
少年好高兴。
他的父亲也常年带伤。
少年对人总是咄咄逼人,也只有面对他时永远笑不停。
有一天,他看见少年就坐在他庙堂的门口,躺靠着柱子睡着了,少年在等他,他突然就站了了起来,一步一步向着少年走去。
“我是你父亲。”那人说得非常慎重。
少年对着那人笑了,笑靥如花,“均哥,我听闻,异破天界有一神物,乃是西王母陨落只是留下的好物,你去帮我取来,给宝宝补补血肉好不好,他都三岁了,还认东西认不全,定是滋补不够。”
那人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