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晚上回家的时间，又恢复了往常。

不能超过8点到家，这是爸爸很久以前就订下的规矩。

好吧……

更何况，爸爸只是喝醉了，他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对爸爸而言，这奶子是谁的并没有任何区别，哪怕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他也一样会这样乱来吧……

哼……

“……嗯～！”胸前的搔痒让林耀娇嗔地颤了一下，他看向把自己奶子都捏得变形的醉眼朦胧的爸爸，“我没有……谁让你看了……”

怎么还不睡啊，这个醉鬼！一醉就变成下流胚……

哼，反正转头自己就忘得干干净净，还好意思说。

“烦死了，天天喝这么多……不许再喝了！”

刚到床边，醉汉已经把嘴里的馒头嚼了嚼吃下去咽完了，又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健硕的身形一晃，带着重心不稳的林耀双双倒在了双人大床上。

“哎呀。”林耀刚要起身，就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直盯进他的眸底。

可爸爸还在自顾自在说个不停。

“我家耀耀，可是要……要上名牌大学的人……”

“啊……耀耀……你说……爸爸买……哪套好……”

等凌晨那帮人一走，爸爸一掩大门合哼着小曲儿放声大笑。

忽然，爸爸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客厅里说起了胡话：

“耀耀……耀耀，过了这阵儿，爸爸就能给你换套大房子啦。”

林耀脸刷地红了。

——说白了就是嫌他丢人呗。

他转头就回了房，气鼓鼓：“……就不换！你不要叫我出来敬酒不就好了，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爸爸盯着他笑了起来，起身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一路拽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才停来来说：“你自己看看……？”

“……怎么了！”林耀还在嘴硬，扭头不情不愿地看了一眼镜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是说我现在穿得不得体吗？

他只不过是穿着葫芦娃而已！又没有怎么样……

……虽然……衣服是有点紧了，但家里有客人来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穿出来的。

“今天可能要签单子，在家里比较放心。”爸爸夹了颗五花肉，看看他，“还是……会吵到你学习？”

“这次就算了。”林耀漫不经心地说。

他不喜欢一群大男人搞得家里都是烟味儿，也不喜欢爸爸让他出去喊叔叔伯伯。

爸爸的动作并不算强势，林耀完全可以推开，但他却没有继续挣扎。

他只是侧卧着，把脸贴在爸爸的肩窝里轻轻地喘着气，不时有娇吟沲出贝齿。

不知过了多久，爸爸带着醉意睡着了，一双大手却还握着两只大奶不放。

好几次他偷偷抬眼去看爸爸，竟恰好跟爸爸的视线撞上，吓得他赶紧又低下头狂喝汤。

结果饭还没吃多少，汤都喝饱了。

饭还没吃完，爸爸忽然来了一句：“一会儿会有几个叔叔伯伯过来家里跟爸爸吃夜宵。”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还气恼地想，再也不穿这件了。

但手在几件睡衣上点来点去，还是停在了这一件上。

这晚的晚饭，吃得林耀仍是胸口砰砰跳。

哼。果然……

爸爸真是不靠谱。

爸爸还在他身后嘟囔：“葫芦娃多好，又简单又好记又可爱……”

林耀吐了一口泡沫，大声地说道：“……我说，我已经不喜欢葫芦娃了，爸爸！”

“……哦哦，知道了！”林今生边抄起锅铲边说道，“……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顿了顿，“那你们现在都喜欢些什么啊？”

林耀用清水过了一下，擦了擦嘴，慢慢往外走：“……王者荣耀斗罗大陆不良人画江湖……”

林耀怔怔地看着把脸埋在自己胸口上呼呼大睡的醉汉，看了两三秒才气呼呼地推开了男人，坐起身把衣服往下拽好。

……搞什么……！天天就知道喝酒喝酒！

“大酒鬼！”

睡衣下摆已经被身上的醉汉掀到了腋下，一双白嫩丰满的汽球在灯光下微微跳动着，莹润动人。

林耀听到了男人喉间吞咽着口水的轻响。

自己忽然也变得有些口干舌燥。

“……爸爸？”林耀被爸爸吓到。

爸爸的脸背着光，看不到神情。

只有一双眼睛时有时无地映着不远处的灯光，似乎在看着林耀的眼睛，又似乎若有所思。

话说着，手也没停，两只手都攀上了林耀的两只嫩乳，一手一只地玩得不亦乐乎。

“……这俩汽球……我买了～！”

林耀简直要被爸爸的荒唐给气吐血，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爸爸抓得乳肉四溢，他忿忿地道：“……就不卖！你……你放手！”

而他的前方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处，正是林耀的胸部。

他刚刚俯身为爸爸处理伤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对摇摇晃晃的小汽球正直接对着爸爸的眼睛。

林耀刚要起身离开，爸爸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乳，发出了呢喃：“这个葫芦汽球，上哪儿买的？”边说还边揉了揉，像是要把汽球捏爆似的。

听到爸爸在外面撞到了什么撞出了好大的声响，林耀猜到这个混帐爸爸应该是又喝醉了，只得勉为其难地出去看看情况。

爸爸把头磕到了鞋柜上，在额角磕出了好大一个包，还渗出了几丝血。

吓得林耀赶紧把爸爸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跑去拿来了医药箱给爸爸消毒包扎。

爸爸右手略一松手，但随即便从林耀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在睡衣底下一路往上攀，粗糙的指尖撩起一路的热意，很快便探到了林耀的左乳，先是拨了几下奶头，任它晃动一番后便拢住了整个奶子卖力地揉搓起来。

“嗯～……嗯唔～……爸爸……”林耀被揉得奶子发涨全身发软，整个人都偎依在了爸爸的胸口，羞答答地想：普通的父子关系间……这样揉奶……是可以的……吗？

但转念一想，普通的男孩子也不会像他这样长这么大的奶啊。

这几天听说爸爸一直在谈一单工程，一直没谈下来，所以最近的夜宵应酬估计少不了。

林耀在房间里听到爸爸要出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啊，今晚该不会就要去大保健了吧。

……什么啊。爸爸该不会真的在……偷看……吧？

林耀不单耳朵红扑扑的，就连脸蛋都烧了起来，胸口的一百头小鹿好几次都要蹦出来了。

——如果刚刚出卧室前知道这件衣服穿起来会把整个奶子的形状完全绷出来，他才不会穿呢……

爸爸的视线，似乎正随着他的小汽球的起落而起落。

他耳廓开始蔓延出一股微烫，不敢看向爸爸，只能若无其事地在爸爸对面坐下拿起碗筷。

这顿饭，林耀吃得心不在焉。

林耀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突然想要穿这件，可能是因为太久没穿了有些怀旧了吧。

他想。

刚刚换上他的葫芦娃，就听到爸爸在客厅叫他出去吃饭。

——爸爸……今晚上难得有空下厨，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到了家的第一时间，林耀都会从衣柜里挑出睡衣来换上，裹胸勒了一天，终于可以透透气了。

这一个月以来，林耀都会特意挑最宽松的那几件。

听到爸爸一面揉着他的奶子一面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林耀满面通红。

“……好久没摸到这么大的了。”

“……”林耀身体僵住，窘得说不出话来。

林耀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力反抗了。

一晃眼又过去了几天。

这晚林耀回得很早。

隔天早上，林耀一如既往地和爸爸说早，爸爸也一如既往地在沙发上看新闻，一如既往地头也不抬地应声。

谁也没有提起昨晚，仿佛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妈妈说过的，父子没有隔夜仇。

爸爸却像是对手里的东西上了瘾般，将盈盈一握的大桃子握在手掌里揉搓起来，边揉边发出满意的赞叹：“……这个大宝贝儿是怎么长的，真是个尤物……”

“……胡、胡说些什么啊……”林耀难为情地垂下了眼帘。

“……太沉了！”林耀不高兴地嘀咕，“看什么看！”

一喝醉就色眯眯地……

男人饶有兴致地拨弄起了果冻般颤动不已的奶子，嘴里喃喃：“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人看。”

林耀被烦得不行，只得走出去想办法堵住这个醉鬼的嘴。

“闭嘴……！”边说着，林耀边随手抄起饭桌上吃剩的一个白馒头塞进爸爸嘴里，让他安静下来。

然后他有些吃力地扶起爸爸，把人往主卧里送。

林耀有些难为情地慢慢掰给爸爸的手指，从爸爸怀里坐起来，看着爸爸沉睡的模样，心口莫名地乱跳。

父子之间……这样……是不行的。

林耀提醒着自己父子关系的界限，长叹一口气，悻悻离开。

“就……就你学校对面那什么小区，以后你上学……就……只用跨条路，方便。”

“甭整天想着住校了……那条件……不好……”

林耀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门把头探出去：“……吵死了！”

本来家里有客人他是肯定要换身衣服的，但被爸爸这么一说，他便打定主意赌气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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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餐夜宵吃了很长时间，隔着门板，林耀也听得出来生意很顺利。

只见这件带着点弹性的睡衣正裹在他的身上，裹出了一条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是胸部那两颗葫芦形汽球，随便一动就上下晃荡，如同挂在藤上荡在风中的两个葫芦。就连奶头的形状都呼之欲出。

仿佛再多动两下，这两颗葫芦就要从衣服里掉出来了。

“难道你打算穿这样就这么见人？”爸爸附在他耳边笑，“你在爸爸面前光着身子都没事儿，咱自己人无所谓，可那些叔叔伯伯没见过世面，等下喝大了都分不清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毕竟一对大奶子他可不想被外人瞧见。

可是爸爸说“不得体”就又是另一种层面了。

说白了，他爱怎么穿就怎么穿，爸爸不准指手划脚就是了。

不过嘛，在家里吃，应该就不会去大保健了吧……！

“不过……”爸爸脸上浮起一种为难地神色，犹豫半晌还是说了出口，“一会儿到底是爸爸工作上的朋友，你要穿着得体一点。”

“……”林耀心口被刺了一刀，抬头看向爸爸，“你……你什么意思？”

林耀撅了撅嘴：“哦。怎么老吃夜宵啊，小心吃胖了。”

“放心。你爸爸我闲不下来，天天干活肌肉多的是。”说着爸爸还冲他弓了弓手臂上的肌肉。

“为什么要来家里吃？外面吃不起了吗。”

满脑子胡思乱想停不下来。

他觉得，故意穿上这件睡衣的自己，真的好……好羞耻。

……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真的在偷看他的奶子……呢？

林耀翻了个白眼，只当没听到。

结果当晚晚饭前，林耀又默默换上了他的葫芦娃睡衣。

这衣服早上扔进洗衣服洗好，晾了一天，现在已经干透了。

“这都是些什么？”

林耀面无表情：“……不知道就算了。”

看来爸爸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骂完，他还是吃力地拖着这个酒鬼回了主卧才去睡觉。

隔天早上正给儿子煎蛋的林今生听到正在隔壁卫生间刷牙的宝贝儿子跟他嘟囔了句什么。

“啊？什么？大点儿声，爸爸在炒菜呐。”林今生应道。

便又只能轻轻而又不甘地咬住了下唇。

爸爸的手并没有停，而且另一只手也活动起来，很快便钻进衣服里揉住了另一只奶子。

两只巨乳都落到了爸爸温热的手掌里，被肆意搓成不同的形状。

他屏住呼吸，心跳不住地加速。

下一秒，男人一头重重栽倒在了林耀的胸口上。

一对大奶子被压得东倒西歪，更被男人没刮干净的胡茬扎得刺痒。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才用磁性的嗓音低声说道：“……穿得这么性感，不给老子看还要上哪儿去？”

“……什么……性感不性感的……”林耀扭头避开爸爸的注视，不知所措地嗫嚅起来。

话音未落，林耀胸前一凉，低呼了一声。

奋力一推，真的把爸爸给推倒在沙发上。

惊魂甫定，爸爸竟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将转身要跑的林耀打横抱起，重重地扔到了皮沙发上，反身压住，让他动弹不得。

爸爸的一身酒气扑面而来。

——这件睡衣前面的图案是七个葫芦娃，而左右各有一只巨大的葫芦，恰好被两只硕大的奶子撑出球形。

“……！！”林耀猝不及防地被这一握给握软了腰，他抓住爸爸地手，脸红脖子粗地道，“放、放手……！变态死了。”

“……想给我家大宝贝买一对儿这样的……”爸爸又打着醉嗝傻笑着说起了胡话，“我家耀耀，最喜欢葫芦娃了！”

边消毒边嘀咕：怎么醉成这样……

胶布一贴好，林耀便被爸爸的视线吓了一跳。

爸爸的迷离醉眼像是着了魔一般，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

烦死了。

所幸的是，爸爸这次十一点就回家了。

林耀暗暗松了口气。

他只是以为这衣服比宽松版的睡衣穿着修身，哪想到自己的奶子这半年来发育的程度早就达到了睡衣所能承载的极限，所以拿碗时弗一低头才看到衣服已经把整颗球的形状连带乳晕和乳尖都撑得满满当当。

花了平时吃饭多一倍的时候，林耀才解决了伙食，忙不迭地洗了碗冲回房。

将近十点钟，爸爸似乎又接到了应酬电话，又要出去夜宵了。

两父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痛不痒的话。

他不知道爸爸吃得香不香，但他满脑子都只想着如何把碗自然地举起来掩住自己的这两颗奶子。

因为他每次不经意间地看向爸爸，似乎都能看到爸爸若无其事地将视线从他的大奶子上挪开。

林耀也顾不得许多，便踩着拖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餐桌，林耀就能感觉到爸爸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睡衣底下鼓囊囊的撑起了两颗晃晃荡荡的小汽球。

但这晚，看着自己的一堆睡衣，林耀却忍不住拎起了自己将近半年都没有再穿过的一件。

莫代尔的布料，修身款，略有些弹性，前面是葫芦娃的形状。

——之前不穿是嫌它变紧了，会显得奶子……有点大。

——可不就是被你天天揉来吸去给弄大的么……

——“好久”……是指多久？哼……

见爸爸越揉越用力，似乎很是上头，他赶紧挣了挣，小声地道：“……别……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