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爸爸一直乱来，他才变成……这个样子。

变态这种事，显然是会传染的。

所以他最近才越来越不对劲。

今天和妈妈谈了一下午，聊起以前自己的人生规划，林耀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而且根本就折不回去了。

而罪魁祸首，不正是爸爸吗？

所以他痛定思痛，再三犹豫之后，终于决定鼓起勇气，向爸爸提出了自己的严正抗议。

搞得林耀上课时老想起爸爸说的那些话和那些……色眯眯的事，听课老分心。

而且，最近，他……越来越……

想到自己竟然在爸爸出差时想着爸爸的鸡巴自慰，一次次当着妈妈的面和爸爸偷情，甚至在教室里做出了那样的事……他就觉得难以接受。

他想起来了，那是爸爸让他背小黄文，进行角色扮演的时候逼他说的台词。

这些是小黄文里的内容。

更可耻的是，林耀看着自己被操的视频，脑中不自觉地同步起了那晚蒙胧的记忆，那被插得全身酥软的记忆在脑海里与眼前的视频画面同步，胯间竟慢慢膨胀着抬了起来。

他羞窘着咬着唇，眼角泛起了水光，想伸手去捂住胯间，却又知道这样只是欲盖弥彰，只能装作不知道。

所幸爸爸并没有让他看完，就关掉点开了另一个文件。

“好好看看自己被爸爸操时是什么样子。”

呢喃着，爸爸把视频进度条后退了一些。

画面应该是用侧放在桌面的手机拍摄的，而且开了夜景模式。

昏暗的画面时，出现了两个交叠的身影。

等眼睛适应画面的暗度时，林耀认出了这是妈妈家自己的房间。

那两个赤身交叠的人影，赫然是爸爸，和……林耀自己。

“……你要告诉妈妈，被爸爸操了多少次吗？告诉她，你早就成了个喜欢被被爸爸摸奶，喜欢被爸爸舔逼，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插到射的小骚逼吗？要告诉妈妈你被爸爸搞到舒服得不得了吗？光被摸个奶都能硬，甚至好多次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吃爸爸的鸡巴也吃得津津有味……”

林耀再也受不了这些言语的嘲弄，眼眶湿润着大声嚷嚷起来：“……我……我没有！我没有要这样！这些都不是我愿意的！我会告诉妈妈，我……我是被强迫的……明明是你……总……如果我不听话，你就……”

爸爸低沉的嗓音呵了一声：“……强迫？”他抱着林耀霍然起身，慢慢走向卧室，但他并没有走到双人床边，而是走到电脑前坐下，边打开电脑边笑道，“那你就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爸爸‘强奸’或者‘强迫’的吧……”

他故意问道：“爸爸不都是在你写完作业才跟你做的吗？为什么会影响你学习？”

林耀一时也被问住了：“……反正……反正就是影响！……”

他成绩退步到班主任都跟妈妈怀疑他早恋了。

林今生紧拥着儿子，扣着他的腰不让他挣脱，轻轻松松拽开他护在胸前的手，隔着湿透的t恤揉了揉他的两颗不断跳动的奶子，托起双乳，在儿子的娇喘中用嘴叼着一颗小奶头，滋滋滋地吃到它硬挺起来，再把他的t恤脱掉扔到一边的地板上。

“呀……”林耀洁白匀称的上半身顿时在他怀里展露无疑，两只奶子因为刚刚被脱动的t恤下摆刮过而晃个不停，窘得林耀直想伸手护住它们，让它们不要再晃了。却被林今生抓住两只手腕，强行把他的两只手都搭到自己的脖子上。

林今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眼神逼得林耀垂落眼帘避开他的视线。

“……憋着啊！”林耀犹豫了一下，道，“为什么会忍不住呢？明明之前的十来年，没有做这种事的时候，也能正常相处啊！”

林今生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道：“一匹狼，你喂它牛奶青菜，它也能活下来。可一旦它尝过鲜肉的滋味，再想让它跟以前一样吃青菜，那就绝不可能了。”

说着，没等林耀反驳，他把没喝完的大半杯凉白开泼到林耀的胸前，看着他惊呼着跳起来，看着他的t恤前襟因为湿掉而紧紧贴着前胸，勾出了两个奶团子的漂亮轮廓。

“吃舌头呢？”

林耀：“不行。”

“那……摸奶子呢？”

知子莫若父。林耀的弱点他全知道，就连林耀爱听什么，林今生也都一清二楚。

林今生笑笑：“那天跟爸爸干了一晚上，一直叫床叫得别人都来砸门的是小骚逼是谁？第二天屋子里都是小骚逼喷的水呢。还有那个舔爸爸鸡巴舔到自己都硬起来的小骚逼又是谁？还一直夸爸爸的鸡巴好大……”

林耀心里也是无比地惊诧：原来那天自己舔爸爸鸡巴的时候硬起来的样子爸爸都看到了……？好……好丢脸。

“……老是……老是要插进来……还、还射进来……”林耀红着脸，气势有些弱了，可仍然不愿示弱，“这样……明明是变态！”顿了一下，他再度鼓起勇气，跟爸爸大声说道：“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爸爸！你是我爸爸，亲生的！这样真的很变态！”

林今生看着他坚定而清澈的眼神，不由得感慨赵婉这口才真是了得，不愧是做生意的，才带出去一天就能把早上还乖乖听话地撩起衣服让自己吸奶子的小骚逼给教成这个样子。

自从上次出差回来，最近这大半个月，父子俩早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鱼水相得般的融洽期。

林今生周日晚上听到林耀宣布周一就要开始去学校寄宿的时候并不算太意外，因为白天赵婉来了之后把林耀带出去谈了一天。

据赵婉说，是对人生规划展开了一次大讨论。

回来时林耀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成绩退步被数落了还是自己惭愧。

“不是自愿？”林今生笑了一声，腔调有几分冷冽，“你是不是想说，是爸爸强迫你的？”

这腔调听得林耀有些发毛，仍然是嘴硬地道：“……难道不是吗？好多次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老……老那样……”

“老那样是怎么样？”林今生追问。

而想要逃离爸爸，最好的方式，无异于切断物理联系，寄宿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林今生脸上不露山水，只是一把抓住林耀的手，细细地摩挲他嫩滑的肌肤，坏笑道：“……难道耀耀不是每次都爽得一直流水么，怎么现在爽完了，就全成了爸爸的错？”

“我……我又不是自愿……变成这样的……”林耀用力地抽回了手，嗫嚅着说道。

他只是迷茫着，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怎么拒绝爸爸，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一切。

每次爸爸总能死皮赖脸地把锅甩到他头上，仿佛都是因为他勾引导致的。

然后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根本……没办法推开爸爸。

他当然没觉得中学生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可关键是他根本没有啊！

真要追根溯源，问题肯定出在爸爸这。

——他老是对自己说一大堆色眯眯的话，然后整天这样那样，不是缠着自己摸咪咪，就是舔他舔个不停。

这是一个音频。

林耀的声音磕磕巴巴地从电脑里传出来：　“爸爸……我的小……小奶子……好痒，能不能……帮我……舔、舔一舔……”

林耀一怔。

明明光线昏暗，却将两人的表情和动作捕捉得清清楚楚。

被爸爸整根鸡巴一点一点插入花穴的自己，满脸意乱情迷。等爸爸挺动起来后，自己竟主动将腿夹着爸爸的腰，仿佛想要爸爸插得更深似的。

每一声娇软酥麻叫床都像在扇林耀的耳光。

那是两人在妈妈家做的那一次。

爸爸……他竟然拍下来了。

林耀羞耻得想扭开头，又被爸爸扭了回去。

爸爸话音刚落，电脑就弹出了一个视频播放界面，随着鼠标的脆响，昏暗的画面骤然撑满27寸的电脑屏幕，音响的声音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嗯……啊……啊啊～！啊～！……”

听到这有些耳熟的叫床声，跨坐在爸爸怀里的林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如果爸爸真的忍不住呢？”他重新低低地问了一次，他凑近林耀的耳边，却没有亲上去，只是隔着一线的距离吹着热气，“……耀耀太骚了，整天勾引你老子，搞得爸爸觉得耀耀好性感，一看到你就硬，想亲你，想吃你的奶，想操你，想操烂你的小骚逼……你打算怎么办？要告诉妈妈，还是报警？”

他太了解儿子了，这两件事，以林耀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做的。

“……”林耀听着这些热烈辛辣的话语，耳廓烧成大片，“不……不要这样了，爸爸……”

刚刚鼓起勇气跟爸爸谈判要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就在爸爸面前露出了这样的窘态，林耀羞窘不已，条件反射地用双手臂护住了胸口。

下一秒爸爸就把手在他腰上一勾，以他无法抗拒的力道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变成了他坐在爸爸怀里的姿势。

“唔……不要……”

想到今天早上爸爸还在吃自己的奶子，林耀眼角都羞红了：“……也……也不行。”

在爸爸继续举例前抢先说道：“以后连摸都不许摸。”

爸爸冷笑：　“……如果爸爸忍不住呢？”

林耀难堪得脸都要滴血，却硬着头皮坚持着立场：“不要再这么叫我了！我是你儿子……！”顿了一下，“都……都是你……才变成这样的……！又不是我想要的！　而且都做过那么多次，你也该爽够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这样’是指哪样？”林今生脸上笑意不减，儿子的话让他觉得很可笑，“是说……把鸡巴插到你逼里，还是说把精液射进去，还是说……”

“全都包括！”林耀赶紧打断爸爸，防止他说出更不要脸的话来。

——光这一周父子俩就几乎隔天做一次。

林耀每次都涨红着脸说，做太多了。林今生便死皮赖脸地咬着他的奶头说，是耀耀让爸爸上瘾的，爸爸已经离不开耀耀了。

现在的林耀根本拒绝不了他的求欢，哪怕一开始坚定地嚷着说不要不行不可以，但他只要抱着林耀亲亲他的耳垂，一边揉他的奶一边说几句甜言蜜语，林耀就几乎像水化了般软绵绵地任由他胡来了。

晚上林耀就对林今生的态度冷淡了不少，面对林今生的索求也恢复了之前推拒的态度，而且非常理直气壮：“你是狗吗，天天发情，恶心死了！爸爸老这样，整天就知道做这种事，都影响我学习了！”

爸爸可不就是要影响你学习嘛。

林今生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