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点点头，却还是朝着季野坐着的方向无焦距的看着，季野好似知道他所思所想，顺着他后背抚了抚，“我就坐在妈妈身边的，等吃完早餐，”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带妈妈去看爸爸。”

季野又把阮时抱去了卫生间，刚穿上的裤子半褪，他大手握住阮时的阴茎，询问的语气好似孩童，“妈妈是用哪里尿尿呢？是这里，还是……”他说着，手指不老实摸进女穴，揉捏着，寻着小小的尿孔。

阮时没想到他这么坏心眼，连忙拦住他的手，有些着急道：“前面，前面就可以了。”

幸好，季野也只是逗他，于是便把手指抽离，扶着阮时小小的阴茎，对着马桶，然后伏在阮时耳边，“妈妈，可以尿了。”

阮时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怎么尿出来了，他自己扶着站在洗漱台前刷牙，他听到身后季野尿液打在马桶里清晰有力的声音，默默低下头，他想，幸好自己看不见。

他没想到，洗漱完毕，季野直接抱着他下了楼。阮时闻到客厅里陌生的熏香味道，下意识地抓住了季野胸口的衣服。

季野把他放在凳子上，引导着他的手端住温热的粥，把勺子也递到他手里，问他：“能自己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