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此薄情,不如嫂子跟了我,为我生几个孩子怎么样?”柳风掐着屁股肉,看着上面殷红的手指印,舒爽地抽了一下臀瓣,惹得嫂子娇泣。
“呜呜呜畜生我是你嫂子...虽说你大哥死了多年...但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唔嗯...呜呜...”
一听俞怜大哥来大哥去柳风就来火咬牙道:“侮辱?老子把你带回我柳家,让你名分有着落,如今还不嫌弃你是个我哥剩下的骚货,收了你当媳妇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嗯啊...畜生!呜呜嗯啊你不要...嗯啊啊住手!....呜呜啊...”
“呵,怎么听到你男人的信,这么激动?下面都夹紧了?嗯?骚货!”柳风贴着屁股肉往里面怼鸡巴,愣是把下面的骚娘们浪声浪气地操老实了才又悠悠地开口念道:“如今我入伍有半,劳烦你在家照顾父母,家中事务繁重你还要多担待...”
俞怜咬着嘴唇呜呜哭着听柳风一字一句念着亡夫的信件,身上却被小叔子压着肏穴撞逼,屈辱和对丈夫的思念涌上心头,惹得他泪眼连连几乎要晕过去。
柳风粗喘着俯下身抱着香汗淋漓的嫂子揉奶子:“妈的骚货,我的骚货嫂子,我的宝贝儿!”下面粗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顶着喷水的骚穴,一找准机会猛顶一下就撞进了层层紧裹的女穴里,男人忍不住粗吼一声,又猛抽了一下骚货扭个不停的大屁股,再狠狠撞一下小嫂子才老实。
“呜呜慢点...嗯啊我不行...轻点...唔嗯...”俞怜吸住肉棒,感受里面被填满的快感,这种被男人塞满的感觉是他平时揉小穴感受不到的,满满雄性征服感让他几乎要融化。
瞧他一脸被操爽的样子,柳风揉着屁股顶得更厉害:“骚货,婊子!你长个逼就是活该给男人操的!看你那骚样!生了十个孩子的女人都没你骚!”
他深情地望着小嫂子的脸,小嫂子似乎有反应,哼唧着缩进他怀里,细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肩膀,呢喃地喊着相公。
那一瞬间柳风心里仿佛有只小鹿似的碰碰直撞,他轻柔地吻了吻小嫂子,悄声说了句什么,便给嫂子擦了身子放到床上去了,自己偷摸溜了出去。
可惜柳风不知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嫂子,没过两天他就被家里送到了霸刀山庄,他们家和霸刀山庄有点亲戚关系,爹娘便让他过去学习铸剑炼刀。
“爽不爽嗯?要不要相公的手指干你的穴?”说罢男人把手指又浅浅地插进穴里,但就是不往深了去,死命吊着他。
俞怜挺着细腰去吃手指,屁股一扭一扭恨不得自己坐上去,但是他靠近一点男人就退一点非要折腾他不可。
“我要...我要相公手指顶我的穴,进去摸摸妹妹呜嗯...嗯啊...肏我”
“小骚货...妈的真爽...操死你操死你!”
柳风贴着屁股使劲顶,他越发觉得这样不道德没伦理的事很刺激,抱着嫂子越干声越大,恨不得把大哥吵醒看他俩办事才好。
嫂子在怀里哼哼唧唧被操熟透了,香汗淋漓到处找嘴亲,柳风自然乐得亲香唇,把小嫩唇吃了个遍,舌头模仿性交在嫂子嘴里进进出出转着圈,舌根的小舌头都被摩擦得发红,裤裆下面更是恨不得把精囊蛋都操进去。
嫂子只当他小孩子性子,同他喝了两杯,谁知俞怜的酒量差的惊人,两杯桂花酒下去直接倒在了柳风的怀里。
望着怀里娇嫩柔弱的嫂子,柳风想起新婚夜和那天的情景,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粗喘着抱着嫂子到房里就要脱衣服行苟且之事。
谁知大哥既然提前从应酬席上回来了,吓得柳风只能把小嫂子抱到床帏后面去藏着。
男人借着月色烛火伤神了许久,终究还是下不去狠手撕碎家书,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将家书放回柜中,却在打开柜门的一瞬间愣住。
那里面放着一个小泥人,模样是只银纹白老虎憨态可掬,只是泥土看起来成旧有些发黄了,估计跟着主人不少年月了。
柳风自然认得它,这个泥虎是当年他去庙会带回来送给嫂子的,当时嫂子乐呵呵的像捡了宝似的,说他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泥老虎,柳风见嫂子喜欢自己也开心,那夜还偷了两壶桂花酒,同嫂子在院里吃到半夜。
俞怜头别在一边泪眼婆娑,青丝散得满床都是,双腿岔开只能任由强壮的男人在身上一耸一耸的进出,活像个被山痞糟蹋的妇女一般。
“呜呜嗯...不要...好满...太大了...嗯啊啊啊啊~~~~”
柳风狠狠冲了数百下,最后撞开里面的子宫口,把龟头往里面顶,马眼挤在肉腔里射出浓稠的精子,一下又一下,又多又腥。
说罢柳风把骚货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穿过两个膝盖下面,把人用把尿的动作抱了起来,紧连着站起来肏穴。
俞怜吓呆了,双手紧紧抱住柳风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这也趁了柳风的意,柳风顺势如狼似虎地啃咬小嫂子的香脖,闻着俞怜诱人的体香,下面动得更使劲。
“嗯啊~~嗯啊~~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嗯啊啊啊~~”
月上枝头将烛台被吹灭的屋子照得通亮,窗户里隐隐传来男人娇泣的声音,仔细一看一截儿发丝垂在窗沿上一晃一晃。
俞怜被柳风死死摁在桌上,下身的衣摆已经被撩到腰部,露出浑圆的屁股和细腰,再往下看就是粉嫩的女穴和阳物,女穴一收一合里面正插着男人粗大的手指。
柳风一只手轻松地把俞怜两只手别在身后,另一只手从奶子摸到腰又摸到大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后,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不停流水的骚穴。
“不...不可以呜呜...柳风你混账...你没王法唔嗯...”
男人听了,挺胯用粗长的肉棒在肉壁里搅来搅去,肉龟头一下下顶到子宫口又退出去,好几次都要破了那道门进到子宫里面,精液更是一次次漏射到那怀娃娃的地方去。
“呵,肚子都让我射进去了多少回了还嘴硬,非要挺着六个月肚子了才肯认我这个相公?”
男人念完信咂舌道:“啧啧啧,这通篇下来尽是些家长里短,也不见大哥向嫂子表表情意,真是薄情寡义啊!”
其实柳风早先就发现大哥和嫂子的夫妻情意似乎并没有他想象那么深,整封信下来大哥只是在嘱咐小嫂子照顾家里田地和父母,再多的也就没了,如此看来当年或许只是小嫂子一人自作多情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柳风心里五味杂陈,一是欣喜嫂子不得宠,说不准以前没被大哥糟蹋几回,二是气这小骚货夜里读旧信,还对大哥念念不忘。
俞怜被顶得一耸一耸,眼神涣散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那根插在肚子里的鸡巴上,突然男人松开掐他屁股的手,后面传奚索的声音,还没扭头去看,就听见男人戏谑地念道:
“俞怜亲启,我不在这些时日家父家母可好?”
俞怜瞪圆了眼睛,瞬间就清醒了,他疯了似得去抓柳风手里的信,却被男人强硬地摁住,只能撅着屁股一下一下挨肏。
话音刚落男人直接抽出手指,大掌一挥在俞怜屁股上抽出红印,狠骂一句“骚货”,然后解开已经骇然挺立的裤裆,从里面弹出紫红粗长的肉棒,猛得打在女穴上。
“嗯啊...嗯啊~~~”俞怜被肉棒烫到更加兴奋,龟头摩擦着穴口用淫水做润滑,找到产道口后就怼着穴口又顶又撞,好像恨不得在外面就射穿了这骚货。
龟头顶着阴蒂借着润滑重重划过,每滑一次俞怜就娇喘一下,这样来回几次他既然没被肉棒操就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走的那天很急,他甚至没来得及跟嫂子说声再见,只是让大哥代传。
终于干了快半个时辰,柳风捂着嫂子的嘴在大哥旁边把小骚货干高潮了,
骚水喷了一裤子,柳风被暖潮包裹猛顶几下,龟头愣是顶进子宫里爽利地射了一肚子,白浆都顺着逼缝流了出来,可见射得又多又浓。
柳风才不管嫂子会不会怀娃娃,只道怀上才好,生下来他养着,反正都是柳家的种!
索性大哥喝得有些醉,倒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柳风色胆包天,躲在后面搂着小嫂子掀开衣领就进去吃奶舔胸,全然不顾自己亲哥还在旁边,脱了裤子就操进去干亲嫂子。
“唔嗯...嗯啊...”俞怜不自觉地打开了腿。
如今已过去数年,柳风再看见这泥老虎,回忆历历在目,原来嫂子一直念着自己,一直把自己送的东西当成宝贝戴在身上当念想。
这样想着男人的醋意瞬间少了许多,眼底也柔和了不少,他走到床边躺下去抱住娇弱的小嫂子,抚着他清瘦的脸庞,轻叹:“我什么时候才能从大哥那里把你夺走?”
睡梦中,柳风回到过去,那夜他提着两坛桂花酿到嫂子屋里,
“不...不...”俞怜嘴里还在喃喃,但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腿脚也僵硬了,他麻木地拒绝着柳风,但如何也挡不住小叔子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那是罪恶的种子,他的身子早已经不干净了。
柳风看着怀里晕死过去的俞怜,眼神一会儿柔和一会儿又暗蓄阴霾,他给小嫂子擦干净身子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到桌前独自捡起那封家书。
他手上一紧,那封信几乎就要碎了,想到自己寻嫂子这么多年也抵不过一个死去的哥哥,心里就全是不甘,恨不得下地狱去揪着亲哥的衣领问问自己哪里不如他。
男人抱着他一颠一颠往前走,俞怜怕摔下去浑身都绷紧了,下面也夹得很紧,柳风粗喘着肏穴,每颠一次鸡巴几乎都要退到外面再一下捅进去才罢休,把骚货小嫂子的肚子顶得凸起。
“叫得这么骚,嫂子喜欢弟弟这么顶?”男人恶劣地在俞怜脑袋旁边耳鬓厮磨,
男人把他抱着在房里走了一圈,每走一下都狠狠耸一下,一圈下来俞怜已经喷得腿都软了,男人看他可怜把他放到床上,按着小细腰压着骚穴冲刺。
“妈的,还没操你水就这么多,迫不及待给男人上了是不是?”
“呜呜不是的,不许你胡说...”俞怜无能为力地抽泣,脑子里尽是被柳风强上的画面,大鸡巴在水穴里猛抽猛进,一时间穴眼竟收缩得更加厉害。
男人闻言手指一下子插到底,换来俞怜一声仰头媚叫,随后立刻抽出合着流出来的淫水在粉嫩饱满的女穴上上下涂抹,两根手指有意无意地夹住阴蒂摩擦,指腹圆滑地揉着挺立的小豆子,甚至轻轻弹弄它看它不停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