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这个事,能随便说吗?顾阔,你也当过卧底,知道轻重。”
顾阔抿紧嘴角。
是啊,就凭当年他俩恶劣的关系,他确实没资格知道霍臻干嘛去了。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霍臻侧过脸看向顾阔,面容冷峻英俊,“我说了,你很欠收拾。”
顾阔瞪起眼睛,“难道你就没错了?上大二之前你一个人去那边做了卧底,我最近才知道,你敢说你没错?!”
最后这句话是怒吼出来的。
既然霍臻主动提起这事,不但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尴尬,反而想质问霍臻,你到底隐瞒了多少?
私立医院里那个素未谋面的病人,空门这个第二个卧底身份,还有什么?
霍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跟你说过,程路还有利用价值?”
顾阔沉默。
“那天我去安叔家,你跟踪了一路吧?”
霍臻见顾阔还是沉默不语,但他知道顾阔并没有睡,只是装睡不想理他。
水是冷的,可也冲不走体内旺盛的欲望,后遗症还没得到彻底缓解,难受得想蜷缩起身体。
这感觉太熟悉了,自从学会怎么自我控制之后,就没再这样感觉过了。
可这次比以往不同,顾阔等于是他的毒药,加剧体内后遗症,也是他的解药,能满足他的欲念和缓解欲望。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发什么疯,非要想知道空门是不是霍臻,想霍臻亲口承认说他是空门。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不喜欢霍臻很多事都瞒着他。
霍臻一旦隐瞒,意味着这个隐瞒内容,跟他脱不了关系。
霍臻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看着顾阔没说话。
“回答我!”顾阔咬牙低吼。
霍臻依旧没说话,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留给顾阔一个冷漠背影——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就被欲望支配,势要把顾阔做到臣服了才肯善罢甘休。
深夜十一点多,疯狂的战斗才彻底结束,室内一片狼藉凌乱,空气中弥漫未散的淫靡气息。
顾阔全身都是汗,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宽阔背脊剧烈起伏着。
卧底是个很危险的行业,就算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还是血缘关系的亲人,都不能说,什么都得做到不泄露一丁点信息,否则随时丧命的可能。
但是有个事,他还是想知道。
顾阔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问:“空门,是你第二个卧底身份吗?”
“那能说吗?”
顾阔一怔。
霍臻伸手捏住顾阔的下巴,直视那双眼睛,沉声问:“那时候我俩还是互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经常老打架,虽然在基地那段时间里我们相依为命了,但就凭那时候咱俩恶劣的关系,那能说吗?”
顾阔看了他一眼,应了声。
“同样那个病人也是关键证据,能真正击垮戚骞的证据。”
顾阔蹙起眉,有些不解:“什么证据?”
“我跟程路去私立医院,你其实一直跟踪,但没进去。”
听到这话,顾阔扭过脸,漆黑的眼眸就这么看着霍臻,“那是谁?我认识吗?”
他一直到现在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索性懒得想了。
就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霍臻记在心里,还做了四年的卧底生涯。
他怎么能不去在意呢?
淋浴间,花洒下霍臻一手撑着墙壁,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呼吸有些粗重紊乱,似乎在忍耐什么难以压抑的某种冲动。
顾阔因为体内那股燥热感没消下去,情绪更加暴躁易怒,冲着霍臻的背影大声吼:“回答我!霍臻!”
回答他的,是砰地一声关上门,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水声,显示此人正在洗澡。
顾阔无力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屁股上全都是淤青的掐很,穴口内灌满精液往下淌,穴肉外翻,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看上去淫靡又诱人。
霍臻刚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拿了个东西,衣衫不整的他走过来,单膝跪在床边,认认真真又兢兢业业地给顾阔屁股上细细致致地清理掉,好几个纸团都扔进纸篓,然后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腿上。
“顾氏易主,顾氏族谱里除名,变成一无所有的手下败将,”霍臻笑出了声,“阔儿你真行,对自己这么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