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温律你都找到了这么…”
在一片七嘴八舌中,温若寒淡定的拉着他和众人道别,直到坐到车上陆真才缓过神来:“你的同事们,都好…活泼。”
男人正在系安全带,闻言看了他一眼:“那是今天第一次见你,你如果常来就知道,律所里其实很闷。活泼的氛围不适合律所,也会给人不专业的感觉。”
温若寒带他来到一张桌子前:“这是我的桌子。”陆真若有所思的张望着,和视频时看到的差不多,独立空间又光线好,是成功律师的标配了。
“看到了吧,我就说咱们的高岭之花找了个贼帅的对象。”不远处拥挤过来了一大群人,带头的正是那天和温若寒一起踢球的那位。不过,高岭之花?好家伙,原来男人在律所还有个这么骚气的称号啊。
和一大群人互相见过以后,听着周围的人絮絮叨叨了半天关于温若寒有多优秀有多难追都以为一定会单身之类的,男人在一旁表情淡然,只有熟悉他的阿畜才从微表情中看出了男人快绷不住了,于是开口解围:“那今晚我请大家吃个饭吧。”
陆真嘴角一扬:“我知道了,那今天高低得给你长个脸。”
两人相视一笑,温若寒拉着陆真的手走了进去,一路上不停有人走上前伸手:“你好,我是xxx,你长的好帅啊。”“谢谢…”
“你好,我是xxx,你和温律好配啊。”“啊谢谢…”“……”
“那稍等会,我马上出来。(别啊,急着走干嘛,叫进来叫进来,也给大伙开开眼对象长什么样啊)”
???陆真懵逼的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这好像是上次那个自来熟,叫啥来着?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我的同事都想见见你,你要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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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提醒,只是意淫,只是为了突出某个效果。我如果写会写的比较克制,但记得真实的家暴可不会跟你商量着来,也不会顾及你的健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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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睁开眼坐起身,“啪”一记清晰响亮的耳光打在阿畜脸上,这么久了,男人也早已在阿畜的脸上练出了技巧,怎么样打的最红,怎么样响但是不会疼。阿畜挨完打就坐了回去,手摸摸自己的脸,男人见状:“怎么,打疼了?”不应该啊。
阿畜摇摇头:“没有主人,只是母狗在想什么时候能被主人打到爽。”
男人好奇地转头:“怎么,想挨打?”
“母狗把裤脚拉起来了一点点,没人发现母狗穿了渔网衣,可母狗内心还是想告诉别人母狗是个喜欢穿情趣内衣露鸡巴和屁眼的婊子。”
“很好。”看着如喝水吃饭般自然的说着自己那些变态又下贱的想法的人,男人的心里爱的不行想做点什么。“你刚说你贴着桌子蹭鸡巴?有没有跟主人打招呼?”
“…没有”
陆真靠在座椅上完全不想动:“好饱。”温若寒还好,只是不动声色的松了下皮带。两人就这么靠在座椅上,漫无目的的聊着天。
忽然,男人话锋一转:“今天的内衣内裤舒服吗?”
阿畜本能的立刻不由自主的坐直了:“嗯?啊…舒服。”
好不容易捱过了下班时间,遣走了汇报工作的下属,拒绝了晚上邀约的客户,再推掉那些狐朋狗友的邀请。虽然这么顶着一身不为人知的衣服真的很爽很刺激,甚至自己还把西装裤腿往上拉了一点点,确保不会有人注意到但却能满足自己显摆渔网衣的心理。男人的球袜裹在胯下磨的鸡巴不停发痒,好想无所顾忌的拿出来好好打个飞机。可是即使跟男人申请上厕所解开球袜,阿畜也并没有就这么打出来,抚慰式的摸摸自己的鸡巴,然后又重新把它勒在男人的球袜里。抬手闻闻,并没有很明显的味道,甚至自己办公室坐了一天的味道都比男人的脚味重。虽然真的刺激,可阿畜并不想带着这么一身装束去玩,不敢放开玩是小事,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就只剩当场去世这一个选项了。而且,刚确定关系的蜜月期,谁愿意出门看一群狗友喝酒勾搭妹子啊,回家舔舔男人的脚再被男人操到痛哭流涕不好吗?
阿畜面无表情的走向电梯准备去停车场,想想要不要等会儿开车载着男人去外面吃饭,最近有家新开的墨西哥餐厅听林霄说不错。(林霄:发小兼红娘)正好那货也跟自己逼叨叨很久了,说现在半个月都见不了一回,有个主人就这么香?呵,傻吊,你狂追那谁家小女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狗样。
开车到温若寒在的律所门口,陆真打了个电话过去。
行叭,对于自己不了解的行业阿畜只能点点头:“那主人我们现在去哪?最近有家新开的墨西哥餐厅听说不错,我们去尝尝?”
男人点点头:“行,走吧。”
酒足饭饱回到车上以后——
“好啊好啊。诶我们是不是还有活?”
“对,真不巧,今晚我们几个有个跨国案子的会议要开。”几个人开口拒绝,男人伸手拉住他的手:“不用管他们,回家,请客也不该是我们请。”
“嘿温律,这可就不对了啊…”
陆真凑到温若寒耳边悄悄问:“原来你这么受欢迎吗?我是不是该有点压力?”
温若寒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同样凑到陆真耳边说:“不是,只是他们不相信律师还能找到对象。”
……合着律所一群单身呗!
!!!陆真瞬间就坐直了:“啊…行!那我现在往里走。”慌忙的把围巾拽开把围在脸上的球袜拿下来藏好,推开车门下车,缓慢向前走,摸了摸自己的脸放到鼻子跟前闻闻有没有男人的脚味。因为一直在检验脸上有没有味道,导致还没走到门口温若寒已经出来了,看见他无奈笑笑,也没问怎么这么慢,只是朝他说:“上次那个沈云锋你还记得吗?”
“嗯,怎么了?”
“他在律所宣传了一圈,大家都对你挺感兴趣。”温若寒笑得无奈。
男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眼郑重其事的阿畜,笑了笑坐了回去:“会有机会的。”
“嗯,想被主人打到脸肿起来不能见人,屁股红的坐不了,甚至想被主人打的下不了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那会很疼。”
“母狗知道,母狗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在想让主人打,可能是母狗觉得最近过得太好了,也有可能是母狗想体验被家暴的感觉。”
“你觉得该不该罚?”
“…该罚。”
“脸伸过来。”
“有多舒服?”
阿畜飞快的瞟了眼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然后开始骚个痛快:“嗯…被主人的球袜把母狗的鸡巴牢牢包住,母狗好想把鸡巴都染上主人的脚味。母狗还贴着桌子蹭了蹭鸡巴,就像主人一直在踩着母狗的鸡巴一样舒服。”成为对象以后,不知道男人有没有感觉到,反正阿畜是感觉到自己现在骚的没边而且骚的很自在,可能从心底深处知道自己的爱人不会介意反而会更喜欢听自己对他身体的污秽近乎本能的痴狂。
果然,男人眼都没睁只是笑笑:“渔网衣呢?”
嘟嘟嘟…
“喂,这么快就到了?”
“嗯,路上不堵。你快结束了吗?”男人特别正经的开口说明旁边有人或者正在忙,阿畜也十分配合的语气平淡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