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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同人文] 假如并没有杯酒释兵权 -- b 柿饼(第2页)

沈归海没有痕迹地弯了弯嘴角,他喜欢这奴隶在这种时候的黏人,他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沉声问道:“疼吗?”

“疼,真疼。”方汶抬头,眼神像亮晶晶的小狗,“奴隶记住了,奴隶再也不敢做主人的主了。”

说到这个就还是来气,“我看打这一顿你也老实不了几天。”沈归海冷笑道,“下次再犯你说怎么办。”

就医学的解释来说,疼痛致晕的机制是疼痛应激反应导致血管收缩,血管剧烈收缩导致脑供血不足,从而导致一过性的晕厥。

过量的疼痛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他最深处的一丝意识还挣扎着要报数,随即陷入混沌。

没有听到报数,沈归海停手,小心地把晕过去的奴隶放下来,随即试着把这人抱起放回床上。他仔细看了一下这奴隶没一块好肉的臀部和大腿,一手抓住未受责打的小腿,一手揽起背部,试了一下...没抱起来。

他摸了摸这奴隶的额头,起身拿来了最重的鞭子,沉声道:“接下来每一下,按规矩报数。”

鞭子下来仍是不留余力,新伤旧伤混杂,疼痛,疼痛,铺天盖地的疼痛。身体的不自主挣扎越来越弱,刚擦去的汗水又重新渗了出来,喉咙像火烧,耳朵轰鸣,方汶甚至听不到鞭子打到身体上的声音,只能通过突然加剧的痛感判断这是又一下。

“五,谢...谢主人”

藤条这种工具和人体的接触面积小,同等力度下痛苦加倍。方汶看不到藤条落下,但是能清楚听到藤条破风的声音,“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打进肉里,痛,很痛,每一下新打下的藤条落在先前打出的淤肿上都会带来一种加倍的撕裂痛感,十下,十下,又十下,几十下抽下来,方汶感觉自己屁股上和大腿根部已经没什么好挨的地方,火舌一样的藤条从上打到下,又来回好几遍,刑具上面的粗糙处扎进肉里,后来的每一下都像被撕裂了一样,额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拳头紧握又松开,他忍不住痛哼出声,无知觉地从牙齿中挤出破碎的语句:“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没有数目的责打实在难熬,在心理上也能给受刑者巨大的压力,方汶尽量放松身体,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重复这疼痛是主人的施与,但是本能的抖动无法压制。

“记住你的身份,奴隶。”百十来下后,沈归海略微停手,这奴隶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红肿的藤条印子一道接一道,交叉处显出青紫色的淤痕,肿起来甚是可怖,但没有见血。短暂的停手并没有让方汶好过一点,身后的疼痛一波波袭来,随即又毫无征兆地挨了最重的一下;“啪”,藤条应声而断,这一下没有留任何力气,打在淤痕颜色最紫的地方,带出一串血珠。疼痛入骨,方汶没忍住痛呼,脊背挺直带动了锁链哗啦作响,又猛地咬住嘴唇把下半句呻吟吞了进去。

藤条断了是意料之中,沈归海没去捡,他拿了毛巾给台子上的奴隶擦汗,方汶适才挨了这么多下,全身汗出地像水洗一般。心脏跳地很快,方汶大口喘息,不知是因为供血不足还是身后的疼痛一波波袭来,他脑中一阵眩晕。主人没给解开,就是今天还没完,方汶很艰难地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这个,这个是,您刚才说把我贬成床奴刺个编号锁在床上...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没管好这根东西。”

“你这是什么毛病?算了,今天让你爽,准你在我腿上蹭出来。”

“啊?主人...”

他起身在床上跪好,郑重地磕了一个头下去:“主人,方汶请罚,奴隶不该贪恋权力让您不安心,也请您把暗部收回去。”

良久没有人说话,方汶偷偷抬头向上瞄,随即眼前一黑,被主人紧紧抱在怀里。主人的鼻息洒在他颈侧,方汶感觉到似乎有点湿润,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了他的主人。

8.

“你交了权,可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

“是,方汶知道。”

“你交了权,就没有任何退路了。你知道我对你的掌控欲,想过那是什么日子吗?没有我的出门条,你再也不能踏出主宅一步,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再和暗部那些你带出来的人有任何接触;我对你的管教也不会再有任何顾忌,想打就打想关就关。我去宠幸别人,喜欢上别人你也无计可施。你没有任何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我心情不好了,还有可能把你贬成床奴,在你脸上刺个编号,天天锁在床上。”

沈归海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组织发展到今天,堪称沈家主手里最锋利好用的一把剑,这人现在说交权就交权了?

方汶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说道:“我知道,奴隶手里有这么重要的一个暗部,您总是有些不安的,觉得我身上有翅膀,怕我哪一天跑了。”

方汶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您把暗部收回去吧,让您不安心是方汶的错。方汶有暗部在手里,有的时候真控制不住想自作主张。”

沈归海无语,这人没事儿把自己比成鸡干什么,“这主意不错,不过先领奴隶这一份。”他向后靠,眯了眯眼,“都敢做我的主了,看来是最近你太好过了。今天正好给你正一正规矩。”

6.

主人说要正规矩,那就不是单拿这事儿来罚他了,今天估计不好熬过去。方汶对此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冰凉的针头抵住屁股的时候,还是吓得颈后的毛都竖了起来。他现在赤裸着躺在台子上,双脚被麻绳绑了四五圈,拉起正好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台子上的皮革手铐固定了两只手,是一个色情意味很浓的尿布式,当然挨打的当事人暂时没有这种心思。沈归海把增敏剂慢慢推了三分之一进去,虽然这种特制的增敏剂已经经过调节,不等同于刑讯的那种,效力和副作用都减弱,但生效很快,且能更大程度地保证意识清醒。方汶很快就觉得外界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了,脚上的麻绳稍一摩擦就像砂纸一般。

“再犯您就再打狠点儿,用刑鞭跟电鞭打;或者您把奴隶吊起来,吊个三天不给食水,或者您把奴隶拴在主楼门口罚跪,或者......或者关进地牢,关个一两个月。”

沈归海噎了噎,这想的花样还挺多?不过拴主楼门口这个主意还真不错。“把你关一两个月,暗部怎么办?找个人戴了面具假扮你?”

方汶趴在沈归海腿上,一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四五遍,慢慢说了出来:“主人,要不,您把暗部收回去吧,交给谢3或者您亲自管着,方汶就留在主宅安心伺候您。”

沈归海:“......”行吧,还挺沉。

7.

方汶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主人在身边,第二感觉是浑身都疼,不说身后挨打的地方,手腕和脚腕由于长时间的束缚血流不畅,现在也隐隐有种钝痛。增敏剂的效果已经过去了,伤口处药也上好了,这种疼并非不能忍受。沈归海本来屈膝坐在床上,看他醒了,伸手够了一杯水喂给奴隶。方汶喝了水,趴在床上发了两秒呆,随即把脑袋往主人腿上拱——其他地方都不好动,只有头比较灵活。这种时候主人一般不怎么纠他规矩,还让他上床,正好趁机多碰碰主人,嘿嘿。

“六,谢谢主人”

“……”

“十一,”声音只能从牙缝中勉强挤出。

“在想什么?”

“奴隶在想,”方汶胸口剧烈起伏,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回流的疼痛让一句话说地断断续续,“您以后要不...还是用鞭子,打着...打着顺手,也不容易断。”

沈归海愣了一下,随即弹了一下这奴隶的额头,心底有些复杂。藤条是他最用不顺手的道具,打起来手容易酸,可谓伤敌一千自损一百;他今天心底有一种被压下的不安感,随之而来的是掌控欲和施虐欲,这奴隶敢这样自作主张,还是翅膀太硬的缘故,非得打老实了不可。

“快点,十分钟射不出来,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想了。”

“啊?啊,是...”

“不行,你想得美,交了权把暗部的事儿全推给我?你就老老实实做好沈二少吧。”

“啊?主人...”

“汶大人,你怎么硬了?”

“你这一生都会被困在主宅这一寸天地里,一辈子就只做一个跪在我脚下的私奴。”

方汶笑了,“主人,奴隶的一切都是您的,都是您给的。”他抬起头,直视沈归海,“您的愿望就是奴隶的愿望,什么沈二少,汶大人,私奴也好床奴也罢,方汶其实只想做您的奴隶。方汶对权力并无恋栈,之前揽权是想...是想尽我所能保护您,也为您多做点事。”

“但是现在看来却让您不安心了,这是方汶的错,方汶应该在您登上家主之位,大势初定的时候就主动交权。”

沈归海没有说话,他捏住方汶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方汶也不怵,就着这个姿势和主人对视。良久,沈归海放开脸,转而把人摁在了大腿上。

“方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主人?”方汶被压着,声音有点发闷。

“不许求饶,不许乱动,受不住也不许喊,可以认错和道歉。”沈归海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不用你报数,今天没数,我满意了为止。”“是,主人。”方汶深吸一口气,知道这顿打很难熬过去。上增敏剂的场合一般都是主人打算罚一顿狠的,但是又不想影响他办事儿;不过这一个月来由于两个人都很忙,基本没挨打,说皮痒也有点儿。

藤条毫无预兆地打下来,疼痛在脑子里炸开,太久没有受到这样严苛的对待,只第一下,方汶就没忍住,痛地不自觉弓起了身子。沈归海皱了下眉,并不给他喘息的空间,加大了力气继续抽下去。

主人说了不许乱动,方汶不得不分出一些精神压制自己生理性的抽搐,在心里苦笑,有一阵时候没挨狠的,整个人都变脆皮了,连这种程度的责打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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