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可不,声音也好听,喜气。”
沈归海看了看:“是不错。”
方汶看着沈归海,晃了晃手里的拨浪鼓,沈归海假装没看到。店家看看两人,对沈归海道:“这位先生,大过节的,给您朋友买个礼物,做纪念呗。”
方汶有点理解康嘉嘉的心情了:“看着高兴啊,主人。”
沈归海:“......”
方汶笑道:“我已经攒了3836了,快到5000了。”
好痛快啊~~
失神的瞬间,隐约感到脸上溅了些液体,方汶愣了愣,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摸,却被主人挡了一下。他听到主人说:“不许擦。”
…...方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些液体是什么了,脸不由有些红。羞涩的感觉很快便被主人打桩机似的抽插给驱散。不应期里,所有的感觉都变得那么清晰明显,尽管主人已经放轻了力道,可前列腺每一次被擦过却还感到酸涩的疼痛。
“啊~嗯~哈啊,主人,主人,您,您别上来就顶那里~啊~~” 方汶两只手抓着床单,那个突然自由了的器官,简直兴奋过了头,没两下就有前列腺液渗了出来。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体会到什么是快乐的勃起了,没有那个珠子死死卡在铃口上,也没了那种挤压的疼痛,突然没了负担,他都有些恍惚了。穿环前,勃起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吗?
“走什么神呢?!” 沈归海不爽的在奴隶的敏感点上顶了一下。
方汶苦着脸:“主人,66能买什么啊?”
沈归海挑眉:“去年庙会你花了多少?”
方汶:“.....32。”
那一瞬间,方汶觉得主人的气势有一瞬间的改变,随即便再次柔和下来,可只那一瞬间的变化,却让他呼吸都停顿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那个霸道一些的主人。
沈归海慢慢的亲吻着那人的眼睑,鼻尖,下巴,喉结,锁骨,又向上再次吻到奴隶的唇舌,一只手也按在奴隶的后穴,慢慢将手指伸进去,一根,两根,三根。
然后,他跪到床上,将奴隶的大腿抬起,掐着大腿根,把两条腿死死的压在那人的身侧,把那个乖顺的人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居高临下的,将自己的阴茎顶在那个微微张着的小洞上:“好不容易把环摘了,太温柔了,你恐怕也射不痛快吧?”
一下一下的,他胆子越来越大,便离开了主人的锁骨处,向下舔到了主人的胸前。
明明是他的舌头更软,可为什么他却觉得主人的皮肤和肌肉就像果冻一样,舔起来又滑又弹,让他有些上瘾。这和口侍一点都不一样。
躺在床上的主人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方汶也渐渐放松下来,可当他的舌头舔到主人的乳头前,还是犹豫了一下绕开了。
沈归海存心温柔,便吻的细腻,舌尖扫过奴隶的口腔,和那人灵巧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手指也覆上了方汶半勃的阴茎,有技巧的抚摸揉捏着,没一会就让奴隶彻底硬了起来。
沈归海抬身子,看向明显软了许多的人:“要舔我吗?”
方汶一愣,目光落在主人的胸前,咽了口吐沫,结巴道:“可,可以吗?”
“啊!” 方汶惊喜的一跃而起:“谢谢主人!”
沈归海整理床铺的时候,听到浴室里方汶竟然一边洗澡一边哼着童谣,想起刚刚这奴隶那副得瑟的小模样......自己平时好像是对这奴隶太严了些。
方汶清洗完,裹了条浴巾走出来,却很是紧张的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主人?.....”
方汶伸手摸了摸沈归海的喉结,笑道:“我还摸您的喉结了。”
沈归海:“......”
方汶一转身,搂住沈归海的腰,把脑袋埋在沈归海的胯下,吸了一口气,说道:“您知道普通恋人,是怎么做爱的吗?”
“我爸太固执,没用的。”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今天是约会,您非要聊这些吗?”
沈归海:“......”
方汶看到主人手里的肉肠好像挺多肥肉,便伸过头去,一口咬了大半根下来,嘟囔着嘴道:“这谁采购的肉肠啊,这么油,这供应商得换。”
进了屋,方汶把暖气打开,将带着的面包,肉肠和肉松拿出来:“先吃饭吧主人?”
沈归海接过来面包,看到”方记”的牌子,突然问道:“要不,我今年也给你个大红包吧?”
方汶摇头道:“不用了,主人。贷款都还不上还想着扩张呢,可别再给他们别的念想了。”
方汶尴尬的挠挠头:“算了算了,我真买不起,祝您生意兴隆。先生,我们回去吧。”
沈归海看了眼那个铃铛,问老板:“120,卖不卖?”
老板:“......150最低。”
方汶:“......那算了,我买不起。”
老板一愣,这两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竟然还砍价?他撇了撇嘴:“开个张,160最低。”
方汶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沈归海嘴角一抽,老板已经笑容满面的把那个弥勒佛拿了过来,对沈归海道:“不再套个别的?”
沈归海:“......”
弥勒佛被方汶送给了旁边一直看着他套圈的小男孩,上午十一点多,庙会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两人已经准备离开了,可方汶却在一个偏僻的摊位上看到一个很漂亮的铃铛钥匙挂坠,黄铜手工所制的铃铛,表面雕刻精致的鱼纹,下方坠有朱色长穗,摇晃间铃声清脆悦耳,那么小的一个铃铛,声音却是穿透力极强,方汶只看了一眼,就有点挪不开脚了:“老板,这铃铛多少钱?”
出门前,沈归海冲方汶招招手,给了他一个红包:“今年的红包。今天庙会敞开了买!”
“谢谢主人!” 方汶接过来,打开数了数,无语道:“主人,去年还给了666呢,怎么今年就只有66了?”
沈归海笑了:“不是66,你好好数数。”
他黑着脸深吸一口气:“老板,再拿10个圈。”
旁边有个带着小孙子看热闹的老太太忍不住说道:“小伙子,这么想要,干脆直接去买一个算了。”
沈归海看了眼身边笑眯眯的奴隶:“大妈,这是面子问题。”
方汶沉默数秒,对老板道:“您再给拿十个圈。”
沈归海斜睨了方汶一眼,冷笑着低声道:“我这可是甩鞭子的手,还能套不到一个圈?”
方汶犹豫了一下,说道:“......您要是二十个圈里能套到,今天晚上的聚会,不算约会时间,随您折腾。”
“嗯,就那个,大肚子那个。”
沈归海看了看,觉得那位置有点难度:“怎么喜欢这个?”
“多喜兴啊,看着就想笑。”
沈归海接过杯盖盖回去,说道:“你小时候,我还让你吃过薯片呢!”
方汶:“......”
“先生,套圈!” 方汶抓了沈归海:“套一个吧!”
方汶:“......”
庙会最多的就是卖食品的,羊肉串的香味老远就飘了过来,沈归海叹了口气,不能吃。其实他觉得在外面吃一次也没什么的,哪就那么多刺杀下毒的?可方汶不让,连口水都不让他在外面喝。
沈归海看了眼缩在毛绒绒的围脖里的奴隶,忍不住道:“方同学,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怕老婆啊?”
初三 约会日
初三是约会的日子,有两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逛庙会!
沈归海呵呵一笑道:“他自己有钱,用不着我给买。”
方汶撇撇嘴,店家笑道:“这买礼物是心意,哪能让人自己买啊。”
沈归海看向方汶:“攒那么多钱干嘛?抠门。”
沈归海:“......”
两人选的是个小庙会,本来就人少,他们又到的早,基本没什么人,很快就逛了多半圈。
方汶拿了一个拨浪鼓:“先生,您看,这拨浪鼓越做越精细了。”
“去年给你那么多,我就后悔了。” 沈归海双手抱胸:“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方汶说道:”攒着啊。”
沈归海翻白眼:“攒着干嘛用?”
“啊~~ 主人,慢,慢点,要,要射了~~”
“射吧,今儿不限制你。”
“嗯啊~ ” 平时忍的太多了,今天不用忍,他就真的不想忍了,欲望很快就冲上巅峰,阴茎一抖,精液便激射而出,一路畅通无阻的喷了出来。
“是。” 方汶看着主人,呼吸有些急促:“您不用对奴隶太温柔。”
沈归海盯着方汶的眼睛,用自己的坚挺破开奴隶的穴口,慢慢的,一点点的压了进去:“不用问我,想射随时可以射。”
唔~~~~这个姿势,让主人毫无阻碍的进到令他都有些紧张的深度,还不等他适应,主人已经开始重重的顶弄起来。
沈归海笑了:“今又不罚你,怕什么?”
方汶盯着眼前的乳头,欲哭无泪:“那,那也不敢......”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一想到要逾矩的舔上去,心尖就先抖成个团。
沈归海哈哈一笑,翻身把奴隶压在身下,看着方汶的目光微笑:“奴隶,你逃过一劫。”
沈归海呵呵笑着躺下去,把方汶拉到自己身边。
方汶跪趴在主人身侧,指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凉。他口侍做的很熟,可却从来没舔过主人的身上,第一次,紧张的他脖子都有点发僵了。
他低头,像只小狗似的伸出嫩红的舌头,试着舔了下沈归海的锁骨,见主人没发飙,便大着胆子又舔了一下。
沈归海看向方汶腰上的浴巾,忍不住笑道:“你这是不好意思了?”
“没,” 方汶眼神飘了飘:“就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沈归海一拉方汶的手,让那人上半身仰躺到床上,自己则跪了一条腿在奴隶身侧,笑道:“普通恋人做爱,都是从亲吻和前戏开始的。” 他说着,便俯身吻到方汶的唇上,鼻尖闻到奴隶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一只手便摸索着解了方汶腰上的浴巾。
沈归海轻轻一笑:“想试试?”
方汶转过头看向沈归海:“可以吗?”
沈归海笑道:“去洗洗,把pa环摘了吧。”
方汶疑惑的把纸币都拿出来,看到了沉底的几个大硬币......66.66????
沈归海笑着掐了掐奴隶的脸蛋:“比去年多了个六。”
您能别点小数点吗?!
沈归海:“......”
方汶平时事多,每到休息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懒。两人下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方汶本来是靠在主人肩上的,靠着靠着,就躺到了大腿上,从下往上看向沈归海,特别得瑟的道:“主人,我躺您大腿上了。”
沈归海:“......”
沈归海:“......其实,你爸的想法没什么问题的。”
“问题是我是你的私奴。” 方汶把肉肠剥开给沈归海道:“我要不是私奴,帮帮他们也没什么的。可我这么显眼的位置,盯着他们的人太多了。家里这些年就没出过一个明白人,还是别害他们了。”
沈归海叹了口气:“要不,我给你爸找个助理?”
沈归海点头,掏钱,接过铃铛递给方汶:“抠门!”
方汶:“......”
出来一趟不容易,中午当然不可能回主宅再跑出来,除了主宅,沈归海在外面也有不少房子,大多是为了他出门临时歇脚准备的。
老板图便宜,租了个偏僻的摊位,好不容易来了买家自然不舍得放过:“诶,砍价砍价,讲究个你来我往,你说个价,合适就给你。”
方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30?”
老板:“......”
老板:“180。”
方汶瞪大眼:“怎么这么贵啊?”
老板笑了:“这可是大师级的手工作品,这要放专柜里,少说也得300以上。”
五十个圈后,方汶见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便走过去道:“先生,人多了,我们走吧。”
沈归海看了眼身后的人,将手里剩下的几个圈交给方汶:“你套了吧。”
方汶接过来,扔了一个,歪了,又仍了一个,歪在了另一边,沈归海嘿嘿笑了一声。方汶第三圈就正好套在了那个弥勒佛的头上。
沈归海挑了挑眉,冷笑:“你会后悔的。”
方汶微笑:“您先套到再说。”
那个弥勒佛的位置放的挺刁钻,旁边还有其他的瓷娃娃干扰,沈归海一连套了三十个圈也没套上。
沈归海又看了看,笑道:“你说你肚子能灌这么大吗?”
方汶大惊:“不可能的,您别吓我了。”
沈归海笑着将手里的保温杯塞给方汶:“要是十个圈以内能套着,我们就灌一次试试。”
沈归海停住脚步,看了眼一脸期待的方汶:“老板,拿十个圈。”
方汶美滋滋的从老板手里接过来,看向场地中间一只瓷做的弥勒佛,将手里的竹圈都交给沈归海:“先生,我要那个弥勒佛。”
“弥勒佛?”
“啊?” 方汶正在看一个摊位上的冰箱贴,一时没明白沈归海在说什么。
沈归海从保温杯里倒了杯热水给方汶:“不让我在外面吃喝,不让我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让我晚上喝凉牛奶,不让我吃垃圾食品,左不让右不让的,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方汶:“......”
早上七点,方汶就爬起来了。昨天主人兵荒马乱的把下水管道接了起来,用的是调教室里的调和胶,粘的还挺漂亮!方汶突然发现,主人这手艺活,似乎也都是因为他才练出来的。
两人吃过早饭,简单的化了妆,各戴了一副墨镜就准备出门了。
大冬天,又是大衣又是帽子围脖的,比夏天好混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