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有点跪不住了,今这是怎么了?他在地毯上蹭了蹭脑袋:“对不起主人,您重来吧。”
“你是不是对皮拍子有意见?”沈归海气道:“我们直接换藤条也行。”
“没有啊,主人。” 方汶哼哼道:“您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能数对!”
沈归海见方汶似乎性质不高,他也便有些意兴阑珊。从第一天就盼着高潮,怎么到了今天反倒没兴致了?是皮拍子太温和了?他看着拍子落在屁股上,将饱满的臀肉压下,手底下竟然能感到臀肉的弹性,都快能打出韵律感了。这样的情趣不是也挺好吗?沈归海看着方汶软啪啪的性器,有点无奈,这奴隶非要被吓得心惊胆战的,才能硬的起来?
“十八,十九......” 方汶跪趴着,屁股倒不是太疼,就是觉得头越来越晕:“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一,啊,好像错了,主人。”
沈归海:“......重来。”
沈归海挑眉:“你不知道今天要打你?”
方汶想起来了,今天是说要打屁股的,唉,也好,这项目不用他自己动。他点了点头,砰的把脑袋杵到地板上,撅起屁股:“您打吧。”
沈归海:“......”
沈归海一愣,眯眼道:“你就看着我出丑,也不告诉我?”
“告诉您干嘛呀,能看您出丑的机会太少了。”
沈归海看方汶有点要睡的意思,就放轻了按摩的力道,慢慢帮他缕着头发:“长大了,是不是也有看着我出丑偷笑的时候?”
“记得,” 沈归海道:“还记得你骂我来着。”
方汶讪笑:“那不算骂吧?”
“说自己主人坏,至少算逾矩了。”
“别胡说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想睡会吗?”
“鼻子不通气睡不着。” 方汶叹了口气:“您帮我缕缕头发吧,头疼。”
“先喝口水。” 沈归海喂方汶又喝了点水,便靠坐到床头上,让方汶把脑袋枕在他腿上,一边帮他按摩头皮,一边问道:“冷不冷?”
沈归海:“......”
方汶挪了挪身子,歪头看向主人:“您打过屁股了,不打针。”
沈归海无语:“放心,打针也是我亲自给你打。”
沈归海自己也很少得什么感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谢3来送退烧贴,便问道:“鼻子堵了有什么办法吗?”
谢3也是个不得病的,闻言愣了愣:“主子,我问问杜医生。”
方汶闷声道:“等人过来了再问吧,你先出去。”
沈归海又道:“对,拿个退烧贴过来。”
“是。”
关上门,沈归海一回头,就看到那奴隶把自己团到了被和里,团成了一个球,脸上红红的倒是挺可爱。
…...沈归海看看,去调教室找了个用钥匙的锁头,把第二个环扣也锁好,似笑非笑道:“高兴了?”
“嗯,” 方汶从沈归海手里拿过配套的钥匙,突然一抬手,把钥匙扔到了床头和墙的缝隙里。他看着吃惊的主人,呵呵笑道:“没钥匙了。”
沈归海:“......” 这人的脑子是真烧糊涂了。他不再让方汶的胡闹耽搁时间,开门对外间值夜的谢3道:“去叫杜医生。”
沈归海:“......没喝水?”
“喝了。” 方汶低声道:“哦,对了主人,我还做了清洁。”
倒是吃喝拉撒睡都说全了,沈归海没好气:“......汶大人,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戴个项圈有什么高兴的。” 沈归海把方汶糊弄到主卧的床上,拉了被子给他盖好。
方汶吸了吸完全不通气的鼻子,笑道:“我喜欢项圈。”
沈归海转头看了看方汶:“平时也没觉得你这么喜欢项圈啊。”
沈归海噎了噎,转身去拿了浴袍帮方汶穿上:“先上床,我去找杜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好。” 方汶披着浴袍就往外爬,沈归海翻了个白眼,过去把人拉起来,刚刚项圈只戴了一半,锁扣半开着,他正想把项圈拿下来,方汶却抬手捂住了:“不要。”
沈归海怔了一下,反问:“不要?”
方汶:“......主,主人,您没事吧?”
沈归海默默的低头看了眼自知闯祸的奴隶:“你往前再爬两步。”
“哦!”方汶连忙手脚虚浮的从主人身体下爬出去,回头,就看到主人慢慢站起来,那脸黑的......
“啊!” 方汶有些吃惊的抬手摸摸自己脑袋:“摸不出来啊。”
沈归海无语:“不舒服怎么也不说?” 他四下看看,问道:“你衣服呢?!”
方汶滑到地上跪坐着,靠在主人大腿上:“我衣服?足够穿的。”
沈归海气死了!他豁然起身,行,温和的不喜欢是吧,今天非让这奴隶知道知道什么叫数数!他去拿了个项圈回来给方汶戴上,手指碰到奴隶的皮肤时,只觉得方汶的身上有些烫。
是烫,不是热。
沈归海皱了皱眉,这温度不太对啊。
=== 沈归海掌权一年后 ===
最近流感严重,方汶身体一向好,经年累月的就不知道什么叫生病。可前天和主人玩了高潮控制,昨天迫于淫威玩k9爬了一晚上,有点累,白天事多,再加上好几天缺觉,竟然被传上了流感。
不爱得病的人,偶尔得病就特别的不抗病,晚上方汶往调教室去的时候就觉得身上特别的乏力,但他没太在意,以为自己只是太累了。主人说要连续调教三天,最后一天才许高潮,今天最后一天,他怎么也要坚持。
…… 数对很难吗?沈归海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重新拿起皮拍子,沈归海简直有点玩不下去了。
“一,二,三......十.....唔.....” 方汶身体突然晃了晃,他觉得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睡着了......他挤了挤眼睛,继续报数:“九,八,七......啊!疼!主人!”
主人怎么拧他屁股?!疼死了!
“是,主人。”
“一,二,三......十......十六,唔.....” 方汶吸了吸鼻子,怎么觉得有点堵?啊.....数到几了?他犹豫着:“十八.....主人,我好像数乱了。”
沈归海皮拍子停在奴隶的屁股上,忍不住道:“方汶,你成心吧?” 这是觉得他打的轻,想多挨几下?
这奴隶怎么回事? 沈归海没好气的起身去拿了皮拍子回来。他其实有点想换藤条了,可说好了要用皮拍子打出个红屁股,总不好无缘无故的换成藤条。做奴隶的今天虽然有点莫名其妙,可做主人的,还是要说话算话。
“报数,五十下,报错、漏报、躲避都重来。”
“是,主人。”
“有啊,” 方汶声音渐渐轻下来:“有一次,您脑袋后面插了根羽绒服的鸟毛,还有一次,我在您椅子上放了口香糖.....”
杜医生过来的时候,方汶睡的正沉,原本滚烫的体温已经自己降下来不少。沈归海看没什么大事,就没叫醒方汶,跟杜医生聊了两句,要了个缓解鼻子堵塞的鼻贴,就让谢3安排杜医生歇在隔壁待命。
杜医生怕病毒过给家主,本想劝沈归海去侧卧休息,他和谢3照顾方汶就好。谁想话刚说一半,就被沈归海拦了:“别说废话了,去休息吧。”
“后来不是被您罚了。” 方汶笑道:“后来就再不敢说您坏了。”
沈归海的手指揉在方汶太阳穴上:“嗯,后来就偷着恶作剧。你小时候真是皮死了。”
方汶觉得头疼舒服了些,迷迷糊糊道:“嗯,也不都是我做的。有一次,您肩膀上顶着好大一坨鸟屎,自己却不知道,笑死我了。”
“没有啊,主人。” 方汶道:“都晚上了,我倒是想早睡的。”
沈归海:“......行,想早睡,我们今天就打快点。”
方汶这会倒是不觉得身上发冷了,可他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他一听要打,就觉得更疼了:“主人,今天要打我?”
“不冷,” 方汶闭着眼:“您再重一点。”
…...
“主人,” 方汶突然道:“您还记得小时候我出水痘,您为了不让我乱挠,就把我捆床上吗?”
“不要啊~~” 方汶有点着急:“我吃点药就好了。主人,不要打针,好不好?”
沈归海不为所动:“待会看杜医生怎么说吧。”
方汶看了看主人,知道再求也没用了,只能听话的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鼻子不通气好难受啊,您刚刚应该狠狠打我一顿,出一身汗,没准就好了。”
谢3看了沈归海一眼,躬身退出。
沈归海把冰冰凉凉的退烧贴贴在方汶脑袋上,看到那人被凉的缩了缩脑袋,没好气道:“你可真行,得病了都不知道。”
谢3一出去,方汶立刻就又黏糊的抓了主人的衣角:“主人,一会不打针。”
他倒了杯水,坐到床侧:“喝点水吧?”
“嗯。” 方汶就着吸管喝了两口水就不想喝了。不知道是不是烧得越来越高了,方汶只觉得身上越来越酸疼,头也很疼。他想睡觉,可鼻子不通气又睡不着,难受的很。
方汶抽了张餐巾纸擤了擤,皱着脸:“不行,堵死了。”
“是。” 谢3心里一紧,主子这是把汶大人怎么了?
沈归海看了谢3一眼:“别胡思乱想,可能是感冒了,流鼻涕,发烧,让杜医生带点药过来。”
“是.....” 谢3默默松了口气,吓了他一跳。
“平时也不方便戴啊,我喜欢您锁着我,” 方汶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道:“主人,还没锁上呢。”
沈归海看方汶鼻子似乎堵的厉害,便去拿了纸巾盒过来:“扣上就自动锁了。”
方汶的手指敲了敲一个环扣:“这不还有一个锁扣,也锁了吧~~”
方汶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归海:“不能戴吗?”
沈归海无语,一会杜医生来,看到这项圈,自己只怕又要多个变态的头衔。他看向方汶,只见那人脸蛋烧的通红,却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一样护着脖子上的项圈,只能道:“你想戴就戴着吧,快上床,别再着凉了。”
方汶一听便高兴了:“谢谢主人。”
“主人.....” 方汶瞬间清醒多了,使劲吸了吸鼻子,不通气,说话满满的都是鼻音:“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罚个屁!”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汶大人太乖了,每次这奴隶一出状况,就总让他觉得闹腾的不行。
方汶看着主人的脸色,很认真的道:“主人,我没事,您别看我发烧了,可我还挺清醒的。”
沈归海:“......” 算了,直接去拿浴袍吧,总得把人弄出调教室,再找大夫过来看看。他转身刚要走的时候,方汶也慢半拍的明白主人说的什么,便打算爬过去拿自己的衣服。
沈归海一步都没迈出去,整个人就绊在方汶身上,身体没稳住往前栽过去,又怕压到方汶,连忙双手撑在地上,在方汶身上搭了个桥。
…....
“方汶?” 沈归海调亮了灯光,走回来拉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拉起来,便发现这奴隶的脸色也不太对。他伸手摸了摸方汶的脑门,吓了一跳,怎么烫成这样?!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几乎是有些挂在主人手上了:“您手心好凉快,舒服。”
“凉什么凉,是你太热了!” 沈归海简直无语了:“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
“主人,” 方汶跪在调教室中间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是暖气开的不够吗?
沈归海没急着开始,坐到沙发上,问道:“白天都干嘛了?”
方汶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吃饭,睡觉,尿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