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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章-番外:做我的奴隶感觉怎么样[调教 口塞 电击 囚困 窒息](补彩蛋)(第1页)

沈归海不为所动,不轻不重的责问道:“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没。” 方汶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飞快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夏末秋初的天气,虽然还算暖和,可湖边却已经泛了凉意,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便起了一身的颤栗。

沈归海站起来,拍了拍方汶的脑袋:“你跟我来。”

“是。”

沈归海自己开着一辆皮卡,带着方汶一直驶出主宅,在高速上开了一阵子之后,便转下了一条小路。两旁的植被渐渐茂密,林木高耸,小路也从柏油路变成了土路。车行渐深,连土路都已经少了许多人工的痕迹之后,沈归海将车停在一个湖泊旁边。

沈归海沉默数秒,突然冷冷一笑,抬手就要指向一个墙角,方汶一看就急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福至心灵,一把抓住沈归海抬了一半的手,道:“方汶知道了,主人说过,方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保护好自己!”

沈归海默了默,慢慢抽回被方汶抓着的手,指向墙角:“跪不住,就站着去。”

方汶:“......”

方汶:“........”

喂方汶喝了点水,沈归海问道:“很难受吗?”

“恩,一直干呕。”

终于,在他被电到崩溃前,听到主人说道:“可以了。跪过来吧。”

方汶沉默的看了眼他挖的这个坑,发现脚镣的长度不够他直接从坑里迈上去的,干脆直接跪爬到坑外的地面上,四肢着地爬到主人面前,才直起身体跪好。

他被电了14次,一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呕......在第六次电击之后,方汶没控制好喉口的肌肉,又把自己折腾得吐了一口酸水,胃里跟翻了个跟头是的难受。他喘息了好半天,才把后面持续的恶心给压下去。可这么一折腾,似乎过去了不少时间,他痛苦的发现,第七次电击恐怕又要来了。

“嗯!!!” 果然!他都没来得及站起来,便被电得又跪了下去,镣铐哗啦作响,所有的痛呼都被抑制着,口水不断的往外流,他觉得自己这样,可真是毫无尊严了。

这样的折磨,他真的能忍受一个多小时吗?!

而且!!主人只说每隔8分钟会电击,没说这8分钟内那个缸塞还会震动啊!!!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小号的贞操锁,即便只是平平无奇的笼子设计,会给一个男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疼死了!那么敏感的地方,半勃起的时候便占满了整个笼子,真正勃起时,简直是另一种酷刑,无法控制的充血让海绵体坚硬挺立,可却被笼子挤得只能委屈的蜷在里面,疼得他后背都出了冷汗。

沈归海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奴隶两眼,笑道:“今天,你可能要累一点。现在这天不算暖和了,不要拖到太晚。” 说完,便在方汶疑惑的目光中,从后备箱里又拿了一柄铁锹出来,走到河边的一块平整的土地前,用铁锹画了一个长方形,大小刚好够一个人蜷缩着躺着。

画完范围,沈归海把铁锹插在地上,笑道:“挖吧,不用太深,够你躺进去的就行了。”

!!!!方汶惊疑不定的看向主人,这是让他自己给自己挖坑?主人不会要把他埋了吧?

他能感到方汶身体突然的紧绷,便安慰的揉着奴隶汗湿的头发。电击会持续两分钟,一道一道电流之间虽然会短暂的停顿,但那停顿太短暂了,根本来不及让奴隶紧绷的身体放松。他知道奴隶一直在和喉咙口的异物搏斗,却是没有一点要帮他摘下那折磨人的口塞的意思。

呕!! 方汶在又一次干呕后,真的吐了一口酸水出来,他该庆幸自己还没吃午饭,胃里是空的。

过了好半天,方汶才重新调整好呼吸,便听到主人笑道:“好啦,现在可以戴锁了。”

罚了他一个礼拜,主人终于让他跪到了脚边,方汶一被允许说话,就立刻讨饶道:“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从文件堆里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问道:“错哪了?”

方汶道:“方汶不该让主人担心。”

好在缸塞不大,方汶只觉得疼了一下,阔约肌便自发的将那个刑具吞了进去。

完了,完了,方汶一边平缓着呼吸,一边心惊胆战的直起腰,目光追着主人手里的那个遥控器来回看。

沈归海站到奴隶身前,看了眼方汶下面那个高高举着的东西,似笑非笑道:“你这个不软下去,可戴不上锁的。”

方汶一看到那个缸塞,瞳孔就收缩了一下,心脏咚咚乱跳,这个......确实有点吓人.......

“别怕,” 沈归海就像能看到他心里似的,先将贞操所放到车前盖上,拿着缸塞淡笑道:“你戴过的。”

就是因为他戴过,所以他才害怕啊!

有点凉凉的......

沈归海不急不慌的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奴隶的狼狈,才走到方汶身边,挑了一丝他胸前挂着的银丝,擦在他的额脸颊上,缓缓道:“你这样,才是我想要的奴隶的样子。为了我,让自己狼狈不堪,让自己卑微顺驯,为了取悦我,忍受所有我随性施于你的折磨,却不知道我是否会给予你一丝怜悯。而我,只会越来越残忍的对待你,不停的逼你退让,享受你的痛苦。奴隶,这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跪在我脚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方汶看着眼前和平时微微有些不同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害怕的,尤其是在喉咙里还这么难受的时候。可是,他心底除了畏惧,更多的却是各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刚戴上,方汶立刻便开始干呕起来,他僵着身子,努力让自己适应那硅胶球带给他喉咙口的折磨,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

沈归海等方汶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将扩口器的卡扣捏到最大,不可避免的又让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的奴隶好一阵干呕。

沈归海看到方汶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看到那奴隶眼角溢出的泪水,看到那赤裸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紧绷。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

沈归海看着方汶眼里的惊慌,笑道:“嗯,吓你的。”

他说完,转身去车兜里拿了一个口塞出来。方汶刚松了口气,看到那口塞,却又紧张起来,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

“过来。” 沈归海自然也注意到了方汶下意识的退缩,但他没有逼近,只是站在原地,等着面色紧张的奴隶乖乖的磨蹭到他身前,勾了奴隶的下巴道:“虽说,你早就答应了做我的奴隶,可我一直都没有认真调教过你。我总觉得,你还小,在你18岁之前,我总是想给你留条退路。但是......我爸大概是不会让我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等了。” 他顿了顿,问道:“要试试,做一回我真正的奴隶吗?”

刑鞭的伤,方汶在床上整整休养了一个月,大大小小的鞭伤算是留下了,估计得养上一年两年的才能消下去。

等方汶又活蹦乱跳了,沈归海那口气还是撒不出去。那天他要是没赶回来,他毫不怀疑他爸真的会把方汶打死。方汶虽然好用,但不听话的工具,他爸是不会留的。但他赶回来了,又是那么着急的赶回来的,在他爸看来,方汶就还有其他用处。

沈归海叹了口气,他发现,他还是不够了解他爸。以前他以为他爸不会允许他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毕竟那会意味着自己的儿子,未来的沈家家主,可能会被另一个人所左右。但那天他才发现,他爸根本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人,在他爸心里,儿子,也不过就是个有血缘关系的工具罢了。方汶,正好就是他的弱点,那反而会让他更好控制。

沈归海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已经去到后备箱拿了一套精铁的手镣和脚镣出来,等他脱光了,便耐心的给他一一锁上。锁完后,又用一条短链子将手镣和脚镣连在一起。

沈归海抓着链子拽了拽,笑道:“我要把你这么丢在这,你自己回得去吗?”

方汶大惊:“主,主人,您别吓奴隶。”

两人下了车,方汶有些茫然的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笑了笑,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方汶一愣,尽管一路驶来,他几乎可以确信这里绝对的人迹罕至,可这不代表100%就不会有人来啊!他求饶的看向沈归海:“主人......”

这次罚了三天,方汶隐约知道,前两次的回答虽然不全对,但想必多少也是靠了边的,这才能越罚越少。这一次,他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然后,望向沈归海:“方汶不该把那药销毁。方汶以为断的只是自己的后路,却忘了,方汶这么做,把主人想要保护方汶的后路也断掉了。方汶让主人伤心了。”

沈归海回望方汶,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就打发方汶接着去罚跪,而是叹了口气道:“能说出来这句话,也算你想明白了一半。”

“主人......”

“疼吗?”

沈归海连眼皮都没抬,指着墙角道:“跪着去。”

方汶耷拉了脑袋,悲催的跪到墙角。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把主人气急了,可他也没办法啊,难不成家主要打他,他还能抗刑?

又罚了五天,他再次得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这次,他不敢再浪费了,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人,方汶错了。以后做事,会更小心一些,再有这种事,一定尽量拖延时间,等主人来救我。”

沈归海拍了拍乖顺的奴隶,弯下腰,终于,把那个折磨了他两个多小时的口塞给取了出来。

沈归海看着奴隶在口塞被拿出来的瞬间,竟然不自觉的伸了伸粉红色的小舌,那样子就像是舍不得口塞被拿走是的,不由有些好笑。

他伸手,帮奴隶揉了揉酸痛的脸颊,笑道:“一脸的口水,你快成小狗了。”

方汶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委屈,只是纯粹的太痛苦想要发泄情绪。

“站起来。” 沈归海看着方汶在电击过后还是没有起来,皱了皱眉。他知道,这远不到方汶的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但可能因为施加痛苦是自己,反而让这个奴隶的精神变得软弱,他沉声道:“如果你不挖完这个坑,电击就会一直持续。你最好不要寄希望于我会心软。”

方汶沉默的垂了头跪了一会,终于缓缓站起来,还没挖两下,便再次被电击打断。这一次,他没再放任自己耽误时间,电击一过,便立刻站起来开始挖。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知道电击就要来了,他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这进度,大概要花上比平时多两到三倍的时间才能把坑挖出来了。

“唔~~~” 电击来的突然,这种疼痛,真的不是有准备就能减轻的。他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杵着铁锹慢慢跪到地上,忍受着长达两分钟的剧痛和时不时的恶心,却还要在电击的间歇,抓紧时间给自己挖坑。

……...

沈归海看着方汶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淡淡道:“每间隔8分钟,电击两分钟,你拖得越久,受的罪就越多。这个没电了,车里还有。”

方汶:“......”

挖坑本身不难,如果是平时,这么大个坑,即使戴着镣铐,有半个小时他也能挖出来了,可今天这口塞太磨人了,他怎么都适应不了,脖子那个地方,不动都恶心,更别说还要用力挖坑了!

方汶不敢乱低头,却是有些欲哭无泪,与其这么折腾,刚刚还不如他自己掐软了呢。

沈归海将消过毒的锁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方汶看了看,暗暗松了口气,这锁除了有点小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可怕的设计。

他乖乖的让主人把他锁上,喉咙似乎也渐渐的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小心应对着,已经不会一直都在恶心了。

方汶正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对主人没有反应,便看到主人打开了电击缸塞的遥控器。

“唔!!!!呕!咳,唔......呕!”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心里准备,后穴已经被狠狠的电了好几下。惨呼声被他自己生生压在了喉口,他恶心的想弯腰,可阔约肌一连串的痉挛又让他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上下都是折磨。

“站不住,就跪下吧。” 沈归海临时关了电击,拉着手镣,让人慢慢跪下,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再次打开了电击开关:“再忍两分钟。乖一点。”

沈归海笑了笑,在奴隶想躲又不敢躲的目光下,将那个缸塞放进奴隶的嘴里,裹了许多口水出来。

呕......方汶觉得主人太恶劣了,他好不容易停下了恶心的感觉,却被主人这一下弄得似乎真的要吐出来了。而干呕引起的喉咙颤动,又让那个硅胶球不停的转起来,带来更多的刺激,这个口塞,真的是只有折磨。

沈归海没有顾及方汶喉间的痛苦,拿着缸塞走到奴隶身后,便压着奴隶的肩膀,让他弯下腰,趁着口水还没干,快速的把那个缸塞塞了进去。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各个方面都比大多数人要强,如果当初他爸没有把他送进主宅,如果他没有被改了奴籍,那他一定能让方家成为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他也知道,主人一直都觉得沈家亏欠了他,一直都想着放自己离开,可他从没想过要离开。他从未想过要去做什么人上人,甚至一点都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有多优秀,他只想将自己交给主人,从头至尾,他都只想臣服于自己的主人,平平凡凡的给主人做一辈子的奴隶。主人或许觉得,让他在沈家做个奴才是埋没了他,亏欠了他,可他却觉得,只有主人脚边,才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地方。

沈归海伸手,帮他擦了擦额角滑落的汗水,这才又转身去后备箱拿了一个电击缸塞和贞操锁出来。

他知道这个口塞会带给方汶怎样的痛苦,但他不想停手,他希望方汶能为他忍耐。

在他心底最深的某个角落,他其实是感激他爸如此毫不留情的推了他们一把的。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犹豫,不用再想着给这奴隶留一条退路,让他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奴隶。

口水分泌的很快,只这么一会,嘴里便拢不住了,方汶不敢做任何吞咽的动作,自暴自弃的任由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画出一道晶莹的丝线,贴到坚实的胸部,再缓缓流下。

方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愣了片刻,顺从的点了点头:“要,主人。”

“好。” 沈归海神色莫名的看了方汶一眼,没再说话,将那口塞近似粗鲁的塞进了奴隶嘴里,然后把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到脑后锁好。

那口塞前端是一个类似牙医用的扩口器,但扩口器后面却是伸出了两根金属条,那金属条放进嘴里便正好压在舌头上。这还不是最讨厌的,最讨厌的,是金属条很长,另一端有一个满是软刺的可以转动的橡胶球,那东西的位置正好卡在喉咙口,那些软刺随着橡胶球的转动刺激他的喉口,不停带给他干呕的感觉。而那橡胶球极为灵活,哪怕他转转头,或者舌根稍微动一动,都会带动那橡胶球的转动。

用方汶来威胁他,也用他来控制方汶。

养病这一个月,他不跟这小子较劲,可伤好了,那就得算算总账了,这不拿自己当回事的破毛病,必须得好好治治!犯一次,治一次!

于是,方汶很郁闷的发现,他在床上无聊的躺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被允许下地了,他家主人却又开始折腾他。从早到晚,天天提溜着他跟在身边,却不跟他说话。主人在哪,他就跟到哪,然后就给他找个墙角,或者罚跪,或者罚站,站了跪,跪了站,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一句话都不让他说,也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他简直快要崩溃了,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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