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不会逃跑,也不会反抗,但他却不肯妥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他妥协,更多的折磨就会接踵而至,他就算再坚强,也早晚会被摧毁。
他可以让自己变成离开主人就会惊慌失措的奴隶,也可以没有希望的被主人关在这里。但他不能让自己连人格都被拿走。
如果他连自己都丢掉了,又怎么把主人找回来呢!
方汶看着面前的钢盆,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主人弄这个钢盆是想要干嘛了。他没敢抬头,身体却开始颤抖。
“我爸之所以一直不放过你,就是因为你太聪明,太能干。即好用,又让他忌惮。” 沈归海靠在笼子上,冷冷的看着地上开始发抖的奴隶。突然弯下腰,按着奴隶的脑袋就往下压:“方汶,我想让你做一个除了主人,什么都没有的奴隶,一个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奴隶。”
他爸,始终是悬在方汶头顶的一把刀!与其这样,不如彻底毁了方汶,让他爸也断了这个念想!只有这样,他才不用担心,有一天会失去这个人。
沈意德有些语噎,他这个儿子,越大越狠了,有时候,让他都觉得害怕。
“爸,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沈归海不等沈意德拒绝,便快步离开了。没时间了,他爸,果然还是不肯放过方汶!
方汶在看到主人进来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得到了救赎的感觉。他浑身都是冷汗,这次主人实在是让他等了太久太久。后穴里的尿液其实并不多,但压强已经无法让尿液再排出膀胱了,憋胀得他连动都不敢动。他几乎是带着殷切的目光看着主人打开笼门,将他慢慢牵出笼子,打开手铐,换成了手镣,让他四肢着地,趴在一块塑料布上。
沈意德冷笑:“你的私奴,那也还是沈家的奴才。”
沈归海沉默片刻,道:“方汶犯了错,我罚的有点狠,暂时,什么事都做不了。”
沈意德皱眉:“犯什么错了?你不会是唐塞我的吧?”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渐渐的,尿液在塑料盘里积聚。离得这么近,让他有一种真的被按进尿液中的感觉。
但他很清楚,他抗拒的,不是那些尿液,不是主人的调教,他抗拒的,是主人的目的。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他没有办法让主人不为他担心,但主人这样做也是不对的!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的主人明白,这么做并不是在保护他。
等方汶钻进去之后,他便将他项圈上的锁链锁在了笼子底下的金属棍上,拉到最低,让他的头只能紧紧的贴着笼底。又将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固定在用塑料捆扎带固定在笼底的栏杆上,让他不得不保持跪趴着的姿势。
“明天我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沈归海说完,就这么走了,方汶这才发现不对。
沈归海给他喝水的时候,他本以为主人是想用憋尿来逼他,可主人离开的时候,却把连着尿管的塞子从肛塞上拔了下来,扔到了笼子底下的托盘上!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他也不是能够一直那么狠心的,心都快被割烂了,他也有点狠不动了。
“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 他把自己的裤腿从方汶手里抽走,却像抽走了方汶所有的希望。
方汶跪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去看主人,他心里太乱了。当主人的鞋尖再次出现在他视线里时,他竟然有了一丝胆怯。
跳楼,上吊,那么难看的死相,沈意德恨不得杀了妻子家里所有人解气!他的妻子简直是狠狠的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丧事办完,他开始秘密的将所有看到他妻子死相的人挨个处死,只有方汶那奴才,被他儿子护着,让他一时无法下手。
半个多月过去了,没有传出什么关于他妻子和沈家的流言蜚语,他的心情这才好一些。
“方汶!” 沈归海没想到一向乖顺的奴隶今天会发疯似的抵抗。他按了几次,甚至都能听到方汶颈椎咔咔的响声,可却依然没能把方汶按下去。
“不要。” 方汶伸出一只手,抓住主人的裤腿,哀求:“不要,主人,奴隶求您了。”
沈归海整个人都僵了僵,方汶的声音里的绝望让他心如刀割,他还没见过方汶这么求过他。他看着奴隶背上突起的肩胛骨,心里有点慌乱。这才半个月,这奴隶怎么瘦了这么多......
沈归海只觉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和愤怒,他知道这样的调教会让方汶很痛苦,尽管他感到了奴隶的抗拒,尽管他隐隐的感到这样是不对的,他却还是不容置疑的把奴隶的脑袋往下压。
“主人.......” 方汶死死的用胳膊撑着地,求饶道:“您,放过方汶吧。”
“闭嘴!” 沈归海冷冷道:“我说过,不想听到你说话。”
方汶愣了愣,不去清洗区吗?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主人拿来了一个钢盆放在地上,然后就蹲下来将连着尿管的塞子拔下来,扔进钢盆里。
尿液简直是随着尿管被放下的瞬间就都流进那个钢盆里,他总算是松了口气。等前面的流完,主人却没有将肛塞取下,反倒是又把尿管连了回去。
“没有。” 沈归海不敢抬头,他怕他爸看到他眼底的愤怒和厌恶。他道:“过两天吧。如果他还能给您做事,我就让他过来。”
沈意德这才有些诧异,随口道:“这么严重?你不会是把人的手脚都打断了吧?”
沈归海呵呵笑了两声:“这倒是个好主意,打断了手脚,也就不会再闯祸了。”
回到二楼,沈归海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刚刚方汶的倔强,让他差点就失控了。他知道自己在伤害那个对他最重要的人,但他停不下来。他把方汶锁起来,关起来,他以为这样,他就能安心了,可他却发现,自己反而越来越不安,甚至只要离开这栋楼,就会有一种方汶可能会消失的紧张。
母亲走得太突然,太凄惨,太绝望,让他到现在还回不过神来。以前他觉得自己能保护好方汶,可母亲走后,他却突然对自己没有自信了。他怕他会保护不了那个奴隶,似乎只要自己一个不注意,那个奴隶就会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方汶不在他身边,似乎连安眠药都没用了。这几天,他只有靠在地下室那间调教室的门外才能睡一会,可即便是睡着了,也会被他妈吊在二楼窗外的样子吓醒。
他看向笼子下的塑料托盘,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没过多久,尿液便不受控制的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而身后,他也感到了有水流流下,经过他的大腿流进底下的托盘里。
他试着想要把手挣脱出来,可是主人捆得很结实,也很有技巧,他挣不脱,反倒因为不小心让那假阳具磨到喉口引起一阵干呕。
“喝水。” 明明那个奴隶那么痛苦,可他却还是绷着脸,盯着方汶,让他喝了四大杯水,这才拿了一个装了假阳具的口塞回来。
口塞上装的假阳具又粗又长,方汶知道这东西会直接抵在他的咽喉,让他被反复的干呕所折磨,但他不敢再说什么,温顺的让主人给他戴上。
然后,沈归海回身将笼子里垫着的毯子撤出来。才让他爬进笼子。
前两天他在气头上,没控制住,把一个二等家族的次子给玩坏了,这事,还得有人帮他处理。于是,他便又想起来方汶那奴才的好处来。弄死了,似乎有点可惜。
“归海,我有事找方汶,你让他来见我。”
“爸” 沈归海面无表情:“方汶是我的私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