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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方汶 调教 灌膀胱](第2页)

“小心点。” 沈归海让方汶靠着他慢慢的膝盖着地,便不再让双手的链子下降。

方汶双手还被吊着,两个膝盖虽然着地了,可因为两只脚被分开铐着,膝盖还是撑不住。他疲惫的低垂着头,肩膀向后折叠,形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形状,沈归海给方汶解脚铐的时候,看了一眼,以后可以多用用这个姿势。

沈归海把方汶的双脚解开,便摆弄着方汶跪好,却还是没敢把奴隶的手解开。他把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塑料盆放到方汶的身前,拿来一把小剪刀,小心的把包裹着奴隶阴茎的蜡壳剪开。

时间到了,他忍过来了!虽然那些药液肯定还要折磨他一会,但总算是有希望了。

“主人,我错了。” 方汶被主人扶着站好,可他站不住。

“嗯,我知道了。”

沈归海皱了皱眉,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走过去将坠在刑架上的奴隶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轻轻道:“嘘,还有三分钟,不要求饶,这是惩罚,你必须要承受的。”

方汶将脑袋埋在主人的颈窝,渐渐安静下来。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忍着。

三分钟,180秒,180000000 微秒......

“好什么好,罚完奴隶的份,还要罚私奴的。一个你都跑不了。”

“那也好,反正就是好。”

沈归海给方汶洗去了身上的汗液,自己也飞快的冲了一下,便关了热水。

方汶闭着眼,郁闷道:“您,不会还要再灌一次药吧?”

沈归海拿过洗发液倒在手心,弯腰揉在方汶的头发上,问道:“如果是呢?”

“当然是听您的。” 洗发液有些凉,方汶下意识的缩了缩头,回答的倒是毫不迟疑。

方汶看向沈归海:“主人,觉得有点尿不尽,不舒服。”

沈归海:“......”

方汶抿了抿唇:“主人,要不,再灌次清水吧?”

尿道脆弱的阔约肌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冲击和挤压,开始酸涩难忍。他将身体往一侧转了转,像是微弱的挣扎,他在两次痉挛之间的喘息中飞快的问道:“主人,今儿罚完,还能,跟您睡吗?”

沈归海看了眼看了眼刑架上疲惫不堪的奴隶,说道:“今天可以,但从明天开始,你都得睡石窖里。”

“是,主.....” 他话音还未落下,阔约肌便又是一次剧烈的抽搐,有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几滴液体渗出了膀胱,流进了尿道。

….. 沈归海看着奴隶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每次都只有罚完才听话。”

方汶垂着眼睑:“以后也会听话的,主人。”

“拭目以待吧,汶大人。” 沈归海递给他一杯葡萄糖,问道:“去洗洗?”

沈归海一边按动开关,慢慢把方汶吊着的手臂放下来,问道:“这么疼?”

“疼的,主人。尤其是尿出来的时候。”

“有多疼?” 手放下来,沈归海便蹲到方汶身前,帮他把皮铐打开。

沈归海扶着方汶的手紧了紧,手里的小东西哗啦啦的尿了一阵后,又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道液体,直到什么都排不出来了,他才感到方汶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尿完了,主人。” 方汶长出一口气,慢慢把头重新靠到主人的锁骨上,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熬过了永恒的时间,就连声音都透着虚弱:“您帮我抖抖吧。”

方汶放松下来,沈归海也跟着松了口气:“跪的住吗?我把你手放下来。”

沈归海突然意识到,这个奴隶是一直在为之前的不敬认错。他沉默了片刻,单膝跪到方汶身后,让奴隶靠在他身上,将手穿过奴隶的腰侧扶起那个萎靡不振的器官。

他把大拇指堵在龟头上的那个洞口,这才亲了亲奴隶的后脑:“乖,我知道了。”

“嗯。” 方汶慢慢的将头靠在主人的脸旁,不知道这算不算放肆,可却舍不得离开。每次罚完,这样小心翼翼的情绪多少都会持续一段时间。有时候他会觉得这种状态,挺像精神高潮的余韵?就算是吧,反正他觉得挺好。

方汶垂着眼眸,看着面前的塑料盆有些发呆,突然明白万家那个奴才,为什么会把自己生生憋死。

这药液对尿道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比上次辣椒沾到龟头上还要疼,而且是辐射性的疼痛。他一想起来刚刚那种刀割般的疼痛,就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人用小锯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真没什么勇气尿出来。

养歪了也挺好,他喜欢。

“嗯.....” 方汶觉得好疼啊,不是那种疼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可却是那种无边无际的疼。没到他忍不住要失声痛叫的地步,可是不喊两声,整个人却像是要被淹没在疼痛的海洋里,连呼吸都做不到。他无望的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垂着脑袋哼了几声:“啊,啊,啊,嗯嗯嗯嗯.....”

沈归海突然听到方汶发出的声音愣了愣,这是疼傻了?

随着蜡壳的剥落,小股的粉红色液体就从马眼流出,滴入塑料盆里,显然是之前滞留在尿道里的。

随着液体流出,方汶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尿路,却是引来一连串的反应。他咬着牙忍过令他呼吸停滞般的痛苦,才哆嗦的道:“主人,我错了。”

“没关系,”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可以排出来了。”

沈归海看自己一松手,那人就开始往下坠,就没敢直接去解皮铐。他去拿了垫子放在地上,按了控制器,把吊着方汶两只手的锁链慢慢降下。

呜~~,阔约肌的痉挛越来越频繁,却也越来越无力,他已经有些关不住膀胱里的液体了。尿道里早就满了,但膀胱还是会剧烈的收缩,迫使液体不断的挤进尿道,再折返回来,冲击着疲弱不堪的阔约肌,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太累了,太疼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都交给主人了。

痛苦的时间似乎被无限的拉长,方汶浑身都开始颤抖,尿道里那些看不见的刀子似乎钻进了他的粘膜,进到所有体液可以渗透到的地方,很快,他整个阴茎的都开始疼起来。

难怪这药会用作刑讯,太可怕了!

哒,秒针走过最后一格,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时间到了,你很乖,奴隶。”

那一瞬间,他吓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浑身颤抖着将阔约肌闭合起来,被截断的液体猛的冲击着疲惫不堪的出口,让他疼的差点失了神。

可下一刻,液体流入尿道,立刻刺激着那里敏感而脆弱的内壁,传来刀割般的剧痛,不可控制的一路滚下,却被蜡壳死死的堵在尿道里。

药液被堵在尿道里,出不来也回不去,不断的切割着他的尿道。这真不是人能忍的.......他想要主人,他不想一个人被锁在刑架上忍耐:“疼......帮帮我,主人!”

他拿来浴巾把奴隶包住擦干,又给透着没什么精神的奴隶吹干了头,这才一边收拾自己一边说道:“我去外面看看,你先休息。今天不锁了,自己多喝点水,别怕起夜。”

“知道了,主人。”

沈归海手下的动作不易察觉的顿了顿,再揉捏头皮的时候便带了一份温柔。他听方汶叹了口气,又说道:“但是主人,我真知道错了,您要还想灌药......能让奴隶缓两天好吗?”

“......闭眼,” 沈归海把热水打开,一边冲着奴隶的头发一边道:“这次不灌了,再犯再灌。”

方汶把脑袋在主人的大腿上蹭了蹭,笑道:“您真好!”

“可能不行。” 沈归海去摘喷头,设置好热水的温度,说道:“今不能插尿管了。你多喝点水。”

“知道了.....” 方汶黏糊糊的把脑袋靠到主人的腿上:“主人,您这算都罚完了吗?”

沈归海把热水打开,小心的帮他冲洗全是汗的头发:“你不会以为今天的错处,罚这么一顿就能过关了吧?”

“嗯,要洗。” 方汶把水喝了,就爬到地上,他快累死了,实在不想站起来。

沈归海看他还爬的动,便没管他,把用过的东西都捡起来扔到推车上,然后端了尿盆往卫生间走,一进门,就看到那奴隶扶着鸟跪坐在淋浴区发愁。

“怎么了?”

方汶晕乎乎的想了想,说道:“比您阉了我还疼!”

沈归海:“......”

“对不起,主人,” 方汶说完就后悔了,他抿了抿唇:“我又胡说八道了,您别生气。”

“我试试,您慢点放。” 膀胱是好些了,可整个下体都还隐隐疼着,方汶说完,便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主人,今天灌的这个,我是真怕了。”

沈归海松开方汶,揉了揉他的头顶:“怕了,就多老实一阵子吧。”

“肯定的,主人。” 方汶喃喃道:“再也不想灌这个药了。”

阔约肌再一次的酸痛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快到了极限,他知道拖下去只会拉长痛苦的时间。早晚要排的!方汶深吸一口气,几乎将攒了一辈子的勇气都用了上,才咬着牙,放开了尿路。

“啊~~” 好疼,疼到他无法抑制的弓起身体,若不是主人的一只手揽住了他的前胸,他只怕便要把肩膀都扯脱臼了。

“呜!!!!” 刚刚尿道堵着他只能承受,可现在却要他发了狠的打开着尿路,自己对自己下狠手。

“主人,” 方汶睫毛微颤,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赴刑场的犯人:“主人,奴隶,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情绪是太过剧烈的疼痛和恐惧造成的。但他没有刻意的修正,主人罚他就是要他怕的,他不会抗拒这种情绪,就像他不会刻意表现的驯服。

他只希望,每一次罚完,自己都能向着主人喜欢的方向迈一步。他所有的痛苦,害怕,绝望和隐忍便都有了归宿。

方汶感到又过了好久,可一看时间,竟然还不到二十分钟!!

他早把自己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臂上,疲惫到一定程度,手臂上这一点疼痛也就可以忽略了。

膀胱里的灼烧刺痛渐渐带来肌肉持续的收缩和痉挛,试图将折磨人的液体排除。但尿道封了,他不敢让那些液体流出来,他连痉挛的时候都不敢放松那里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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