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先去把通讯关掉,又把调教室门上的通话系统也关了,这才走回来,把方汶的右手铐进皮铐,说道:“药效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够用了。”
方汶嘴里还叼着链子,依然只能含糊的应了声“是”。
沈归海把链子从奴隶嘴里拿下来,坠在他胸前,给他换了个一根软木的马具形口塞:“今天,可能疼一些,别咬太狠。”
沈归海笑道:“自己拔出去。”
“.....嗯。” 方汶小心的往前爬,控制着阔约肌尽量放松,一张一缩之间,缓缓的把主人的脚趾吐了出去。
沈归海被奴隶后穴的风景取悦了,他笑了笑,也......
滴滴滴滴......
方汶快哭了,三次错误,可就彻底锁了啊!
沈归海也挺无语的,看着奴隶微微抖动的大腿,他决定不动了,却也不肯把脚趾撤出来,只把脚搭在另一只脚上,凉凉道:“汶大人,最后一次了,别真的作死。”
方汶含着链子,含糊不清的道:“不四(是),主人。”
“那就快点。” 沈归海终于把脚趾头塞了进去,奴隶那个湿热的穴包裹着他的脚趾,意外的舒服。他试着往外撤了撤,就感到那奴隶的穴口紧紧的收缩着,似乎不想放他走一样。
滴滴滴滴,是密码输入错误的声音。
方汶小心的喝了几口水,还没说话,就又被主人把口塞戴了回来。主人这样,让他有点害怕。燕尾夹带来的疼痛并不比电鞭激烈,但那痛却是源源不断的,没有尽头的让人几近绝望。可是如果罚完他,能让主人心情好一些,那就罚他多夹一会吧,哪怕再打一次药也没关系。
“侧肋和小腹,” 沈归海的手指点在他乳侧的一个地方,一边往下滑动,一边说道:“一边10个,从这里开始,一路往下,夹到腰侧位置,最后是小腹。不太想听你喊叫,闭紧了嘴。”
方汶抖着眼睑看了主人一眼,认命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被死死的锁在刑架上,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就躲避了。
陆家的事是箭在弦上,他不能让方汶在这种时候还总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他得罚到这奴隶短期内都老老实实的!
乳头的夹子牵动着他的胸部肌肉,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方汶低垂着的目光落在架子上的三盒燕尾夹上,呼吸便有些急促,三盒,三十六个,都会用到他的身上吗?
“下一处,” 沈归海又拿了四个夹子,无视奴隶抖动的大腿,把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囊袋扒拉出来:“这里,其实应该不是那么疼。”
啊~~ 有一个夹子,好像夹到他的大腿筋上了,几乎是主人一松手,他的大腿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抖起来。那个夹子,太疼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抖动的大腿皱了皱眉,看了下几个夹子的位置,确认了下安全,便没再管奴隶那条抖得有些夸张的大腿,又拿了四个夹子,不急不慌的夹到奴隶右腿的大腿根上。
“疼......” 那个夹子太疼了,他咬着口塞,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字。
沈归海等了一会,见方汶弯着腰直不起来,便伸手扯了方汶的右乳强行让奴隶再次挺起前胸,沉声道:“忍着,含胸驼背的给谁看?”
“嗯。” 方汶闭上眼,不敢再娇气,主人已经好久没在调教和惩罚他的时候说这么冷的话了,看来今天,是真的把主人气狠了。
“啊!!” 右乳的夹子似乎比左边的要紧,刚一夹上,疼痛便顺着神经飞快的袭向头顶,简直像是要把他整根神经都给抽出来了一样!
方汶给自己打气的心思还没转过,就看到主人拿了三盒燕尾夹回来,他一下就英雄气短了。
他还真挺怕这东西的。
“我知道这东西很疼,也知道会越来越疼。” 沈归海伸手捏了方汶的左乳:“但今天是罚,你没有求饶的权力,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方汶,作为私奴,你是称职的。但是,你是我的奴隶。” 沈归海睁开眼看向方汶:“想要拖时间的办法很多,我知道你只是选了一个最保险的办法,可这个办法,太过逾矩了。” 他把链子重新又锁回奴隶的项圈上:”作为奴隶,犯上不敬,算计主人,心存不驯,便是该罚该管该驯。道理,不用我说吧?”
“主人,方汶明白。” 方汶咽了口吐沫:“方汶请主人责罚。”
“嗯,那就出去吧。” 沈归海把链子放到奴隶嘴里:“从现在开始的一个小时,我要惩罚我的奴隶,天大的事也不管了。”
方汶深吸一口气,让主人把口塞勒进他的嘴里。嘴角很疼,脸颊更疼。但勒紧些,确实可以防止他因为太疼而把牙咬坏了。
主人的话,让他有点害怕,但他确实是该罚的!
再疼,还能疼过那200电鞭?咬牙忍过去就好了!
沈归海黑着脸爬出笼子,满身满眼的不爽,拍了拍跪伏在旁边连余光都不敢乱瞥的奴隶,没好气道:“滚刑架上去,面向我。”
“是,主人。”
从16岁以后,方汶就没少往刑架上滚,他熟练的把两只脚敞开着锁进皮铐,把锁头合上,再把左手也锁好,右手就只能等着主人了。
“是......” 方汶把手上的汗在笼底的被子上抹了抹,第三次,总算是搞对了密码。
随着滴滴两声,笼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主人的脚趾还在他身体里,方汶没敢马上出去,只是探身爬在了地上。
方汶:“......”
沈归海:“......”
方汶咬了咬嘴唇,重新输入。他本来就是摸着按的,主人的脚趾又不停的捣乱。算时间,增敏剂的药效也差不多爬到最高的峰值了,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敏感的要命,他的手指都在出汗,手一滑就又按错了键。
二十个燕尾夹,他眼睁睁的看着主人将那些可怕的东西一个个夹到自己身上,其中至少有一半疼得他想把嘴里的口塞都咬断了!
他身上太疼了,上上下下的疼痛连成了一片,让他恨不得把那些夹子夹着的皮肉用刀割下去,疼一下也总比这样持续不断的疼痛要强!但是,燕尾夹尽职尽责的咬在神经最集中的地方,持续的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增敏剂的药效虽然在逐渐的减弱,可疼痛却越来越沉重,另外一条大腿似乎也开始抖起来了。
唔,疼的!这里也很疼!
主人每一次放开手,让夹子咬进肉里的时候,都像是要了他半条命一样。这才十四个夹子而已,却似乎已经抽光了他所有勇气。
沈归海看方汶出了太多的汗,便去拿了毛巾,帮奴隶擦了擦头发。然后,他打了一杯温水过来,摘了方汶的口塞,把吸管放到奴隶发抖的唇边。
“忍着。”
方汶咬紧了口塞,慢慢的点了点头。
沈归海很少会这么冷硬的罚这个奴隶,但今天,他只想更狠一些。
但是这次,他不敢再弯腰,哪怕是疼得汗如雨下,哪怕是疼的眼前都有些发白,他也凭着意志不让自己做出逃避的动作,却把嘴里的那根棍子咬出了深深的几个牙印。
“疼的厉害?” 沈归海抬手,帮他拭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看到方汶点了点头,便揉了揉他的脑袋:“看得出来......可是,还不够。”
方汶惊惧的张大眼,看着主人又拿了四个燕尾夹,夹到他左腿的大腿根上。
“唔。” 方汶低头看向被主人揉硬的乳头,下意识的便抓紧了手上的链子。他的乳头还遗留着刚刚乳夹带来的疼痛,就连手指这么轻的力道都让他吸了好大的一口气!
“呜~~” 夹子夹上乳头的瞬间,他整个人就疼得弯了腰,斗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砸在地板上,不过是打了药,怎么就会疼成这样!
比用刀子割肉还疼!
一个小时......主人竟然又给了那两人一个小时,方汶也不知道是该为那两人高兴,还是该为自己大哭。他咬着链子点了点头,原地转身,从笼门的空隙伸出手去按密码。
密码锁上的按键有点小,他刚摸索着找对了几个数字键的位置,就感到主人的大脚趾一个劲的往他后穴里挤,疼的厉害,却也刺激的厉害,顶得他都快贴到笼门上了。
“动作快点。” 沈归海嗤笑道:“怎么这么没用,塞个脚趾头,就打不开笼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