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喉结滚动,手心都要冒冷汗了。他作死作的不容易,尤其是主人黑着脸的时候,他得一鼓作气:“主人,您说了,我今天可以放肆一些的。”
沈归海冷冷一笑:“奴隶,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方汶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主人一进调教室就开始黑化,气势也越来越强,渐渐开始呈现吓人的趋势。他俯身亲了下主人的大脚趾,讨好道:“主人,您不觉得在笼子里干您的奴隶,更刺激吗?”
不听,不听,没听到,他不知道谢3要说什么,可千万别是康嘉嘉事!
谢3:“.......”
“主人,” 方汶进到调教室的时候,发现光线被调暗了些,便跪到主人身前,把药捧给主人。
沈归海默了默,说道:“打了药,就算在床上你都要疼死,还要去调教室?”
“都要疼死了,那就更要去刺激的地方了。” 方汶深吸一口气,咬着后槽牙道:“主人,您就宠奴隶一次吧。”
沈归海:“.......”
这下子,谁也联系不到主人了。
就剩他,踏踏实实的让主人折腾吧。
待会进了笼子,主人还指不定怎么折腾他,自己是不是又托大了?他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爬到笼子前面,看到里面似笑非笑的主人,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以身饲虎的悲壮,一时还真没有勇气爬进去.......
主人要是知道他想干什么,估计会气疯了吧......
笼子本来就不大,他爬到主人两腿之间,鼻尖几乎就顶在主人的胸前,敏感的神经立刻便被主人霸道的气息所包裹,尽管他怕的想发抖,可阴茎还是不可控制的勃起了。
爬行肯定会牵动胸部的肌肉,每一步,大概都能让那人疼到呼吸不畅吧?
沈归海盘腿坐在被子上,胳膊杵在膝盖上,看着奴隶汗湿着发际,一步步爬过来,不得不承认,他虽然还是不怎么想在笼子里做,可奴隶此刻的忍耐和乖顺确实取悦了他。
没有人会为了爽一次而忍受这样的疼痛,他很清楚,方汶是在为他承受,心里熨帖的很。
沈归海本来只是随便玩玩,顺便分散一下方汶的精力,省的他老想叶亮的事。可玩了这么一会,他倒也来了兴致,再加上奴隶这么乖顺......他把手指在方汶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听到那人的喘息微微急促了一下,才说道:“既然你这么乖,那就用用你吧。”
“谢谢主人。” 方汶讨好的,夹了夹主人的手指,说道:“您刚说,我今天可以放纵一些的。”
“什么意思?”
“不敢啊,主人,” 方汶哭笑不得:“我实在是脚软,得缓会。”
沈归海看了看脸色还有点发白的奴隶,认命的站起来去拿被子。等这奴隶的晕针缓过来了,估计药效就起来了。这被子,恐怕还真得他自己铺。
方汶看到沈归海抱了条被子走到笼子前面,便爬起来想跟过去,这一动,立刻便感到乳夹被链子拉扯的厉害。项圈上的链子比较粗重,刚刚还好,可此时的感觉却有些明显。他知道,这是药开始起效了。
方汶:“.......”
沈归海觉得说了会话,方汶似乎不是那么紧张了,便笑道:“准备好,要扎了......” 他这话一说完,便看到奴隶的脚趾头似乎都紧张的攒了起来,这反应可太逗了。他把手掌抵在方汶的屁股肉上,压着针尖,慢慢的扎进去。
唔~~ 方汶感到自己出的虚汗都要让他的肩膀打滑了,这破药怎么非要做成针剂呢?!
沈归海伸手把方汶项圈上的链子摘下来,直接锁在乳夹之间的链子上,笑道:“转身,撅屁股。”
“是,主.....人。” 方汶转身的时候,看到主人去拿桌上的药,他突然觉得,等这几天过去,估计他晕针的毛病能好一阵子了。
塌腰掘臀,肩膀着地,方汶刚把屁股撅起来,就感到臀尖上一凉,立刻便条件反射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样束缚着,再让他自己动.......润滑剂倒是可以赏给他一点,不然太疼了,估计也很难凭自己的意志好好扭屁股。
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他用脚压了压方汶软乎乎的小兄弟,笑道:“希望你待会儿不会后悔。”
方汶目光晃过那盒药,咬着嘴唇道:“主人,打了药会好疼好疼的,可奴隶忍着疼自己动,就为了伺候您,这样是不是显得奴隶更驯服?”
沈归海挑了挑眉,这么说,倒是有点意思,不过.......他勾了勾奴隶的下巴:在床上不也一样?”
“笼子里刺激啊主人” 方汶大脑飞快的转着:“我是被您关在笼子里的奴隶,每天除了等着主人来使用,什么都不能干。这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您都不让奴隶出笼子。这样的设定不好吗,主人?” 方汶说完,便紧张的等着,生怕突然谢3就来敲门,或者管家突然就打来通讯,报告康嘉嘉的事。
沈归海有些意外:“你这也太自觉了吧?”
方汶抿了抿唇:“奴隶觉得自己确实是不够驯服,奴隶想要好好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比康嘉嘉都要胆大包天,罚都没罚完呢,他就又要惹主人生气了。
沈归海挑了挑眉,手指用力的按了按奴隶的敏感点:“你这是又犯什么错了?”
“没觉得!” 沈归海看了眼那个笼子:“那么小,干得开吗?”
方汶咽了口吐沫:“那,主人您躺着,奴隶自己动?”
沈归海不置可否的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异想天开的人。
沈归海拿过药,玩味的看了看奴隶:“你想让我在哪用你?”
方汶咬了咬嘴唇,不给自己犹豫的空间:“主人,笼子里......好不好?”
“什么?!” 沈归海不敢置信的看向这个突发奇想过了头的奴隶:“你再说一遍?”
沈归海对规矩总是异常的执着,不管是家规还是奴隶的规矩,轻易不会放水。方汶小时候刚跟着沈归海学规矩的时候,也总是盼着主人能放放水,有的事似乎也没必要执行的那么严格,可主人一次两次不放水,三次四次更严格,慢慢的,他也就习惯了,慢慢的,也觉得挺理所当然的。
主人说了这几天都要打药做,那肯定就都要打药的。他不用沈归海交代,从浴室出来,就披了浴衣去找谢3拿药。
谢3神色复杂的把药送过来,正想嘱咐一句“这药24小时不能超过5ml”,方汶却飞快的就缩回主卧去了。
方汶压着心底的紧张:“主人,我能挑个地方吗?”
沈归海捅着奴隶屁股的手停了停:“怎么了?不喜欢浴室?”
方汶把屁股往后挺了挺,说道:“主人,我们去调教室吧?”
沈归海伸手从奴隶嘴里拿过那条链子的时候,方汶一只脚勾在笼门上。他进浴室之前,就先过来把笼子的密码改了。
咔哒一声,笼门被锁上了........
他把主人和自己都关在笼子里了。
就满足这奴隶一次吧。沈归海想着,展开两条大长腿,靠坐在最里侧的栅栏上,又蜷起一条腿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方汶觉得,自己还是轻视了这增敏剂的效果。这调教室也太大了,笼子也太远了,冷汗流下来模糊了双眼,他甩了下头,忘了嘴里还叼着链子!
“唔~~” 闷哼自齿缝间溢出,不期然的疼痛把他牢牢的钉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敢继续往前爬。
他还没爬到笼子前,乳夹就开始疼,并且越来越疼,简直就像要把他的乳头咬下来一样。他疼得弓起了后背,只觉得胸前有一根神经被一左一右的扯着,连轻轻喘口气都疼的厉害。
犹豫了一下,方汶低头将拖在地上的链子叼起来。可链子悬空的坠着依然很沉,缓解不了多少他的疼痛,却无端增加了牙齿的负担。
沈归海把被子铺好,一转身,就看到方汶满头大汗的,一点点往这边挪。
沈归海推了三分之一的药剂进去,便拍了拍软手软脚的奴隶:“进笼子吧。”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就快摊地上了:“您能再在里面铺床被子吗?我怕隔到您。”
“你倒是会使唤人。”
沈归海其实一直觉得方汶晕针这毛病挺有意思的,每次他都不急着把针扎下去,非要看着那奴隶吓得浑身出汗,说话都不利索了,才满意。
“还是三分之一的量。” 沈归海把针头在奴隶屁股上点了点:“以后,我说不定弄个大鸟笼,真把你养起来。到时候,把乳环也串了,和你下面这个环连一起。”
方汶抖着屁股等着主人扎针,可主人却跟他聊上了天,他心慌气短的听沈归海继续道:“鸟笼里面吊个秋千,白天就把你捆秋千上。” 沈归海想了想,觉得这画面还挺不错的:“秋千上再装个电击肛塞,省的你掉下来。”
方汶莫名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已经开始后悔了。打了药,还在调教室,他这简直是在找死啊!
”去戴个带链子的乳夹,有橡皮套的那种。“
”是,主人。“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这是同意了?他爬去柜子,给自己戴好乳夹,又爬了回来跪起。心情突然又有点复杂,这么作死的奴隶,估计全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了!
沈归海又看了眼那个笼子,还是觉得不怎么舒坦,不过......他看了眼方汶脖子上的链子,换成乳夹吧。在乳夹之间坠条链子,再用另一条链子拉紧了拴笼子顶上。
这奴隶乳头本就敏感,打了药......估计会很疼。会不会疼的哭出来?
嗯,奴隶的手也可以铐在身后,省的他借力。
方汶低喘了一声,心里挺慌。他怕主人疑心,便咬牙找了个借口道:“主人,您说打药这两天,都给射的,是吧?”
沈归海:“......你这么说,怎么突然觉得你挺可怜的。”
方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