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本来就憋着火气,挤了两次都没挤进去,越发的上火,转身就回屋,再出来,手里多了一个肛门锁,和一个橡胶的肛塞。
方汶跪趴着不敢动,也看不到主人去拿了什么,直到主人把那个橡胶的肛塞捅进来,他才闷哼一声觉得不对了,主人好像没硬啊,那就不是想用他?
肛塞在他屁股里来来回回的进出了几次,就被拔了出去,方汶也隐约猜到主人要做什么了。他深吸一口气,将膝盖往前挪了挪,让穴口抬起冲着上方。
方汶不敢抬眼,看不到主人半睡半醒的样子,虽然觉得主人大半夜的想操他有点夸张,可主人一压他的头,他还是自觉的把自己摆成个塌腰撅臀的姿势,等主人扒了他的裤子,他就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阔约肌。
这会离他最后一次润滑和扩张有段时间了,主人要是直接就捅,肯定会疼。
屁股上被倒了冰凉的润滑液,方汶咬了咬嘴唇,却不敢私自伸手去掰臀瓣。晚上他就舔了一下还被打了嘴巴,这会他要敢乱动,说不定就要上刑具了。
唉,方汶这是在玩火,玩不好,指不定要烧到多少人。
沈归海睡前喝了不少茶,凌晨二点多的时候就被尿意憋醒了,翻身坐起来,迷迷瞪瞪走到厕所,突然想起来门外边那个,便又迷迷瞪瞪的走出卧室,闭着眼尿在奴隶嘴里。
他这次好像尿的有些急,让那人有些来不及吞咽,很快,他就听到了压抑的咳嗽声。但他没停,也没刻意减缓排尿的速度,大半夜困得很,他没有耐心太珍惜的使用这个物件。
沈归海突然笑了:“想怎么用怎么用?”
方汶往前蹭了蹭,跪到沈归海两腿之间,抬头道:“方汶喜欢您用我,怎么用都好。”
沈归海低头,摩挲着奴隶的眉眼,却叹了口气道:“这两人,你给我看好了。出了事,我就天天把你当尿壶!”
沈归海冷笑:“连探个视你都心软,将来这俩要真惹出什么事来,你还不把自己往死里整?”
“主人......我不会的。哪能什么都和我有关啊。” 方汶苦笑:“我今看若谷是真的吓坏了,让嘉嘉去吧。”
沈归海:“这理由不够。”
沈归海审视的看着奴隶:“不敢什么?”
方汶咽了口吐沫:“不敢给自己惹麻烦。”
沈归海冷笑:“那是打算给我惹麻烦了?” 他本来只是觉得张若谷有点心思浮动,可今康嘉嘉跪他门口不走,他心里多少也就有点数了。很多事,当事人自己未必都能看得清,但没有意识到,不代表不存在,也不可能永远意识不到,真的是麻烦!
他咬着牙打了二十多下,沈归海也差不多醒过盹来了,这才翻身坐起,看着方汶又打了五六下,才道:“停吧。”
“是,谢谢主人。”
沈归海冷哼:“谢什么?”
“是.....”
沈归海一边困顿的想着昨晚睡了几个小时,一边说道:“先说事吧。”
方汶抿了抿嘴唇,先是道:“主人,若谷肯定委屈死了,嘉嘉去探监,他好歹心里能好过一些。” 他说完等了一会,没等到主人出声,便换了个角度说道:“嘉嘉也担心若谷,要不让他去,我怕他会闯祸。”
早上六点,过来伺候晨起的侍奴陆续都拿着东西过来了,管家也过来了一趟,看到他似乎愣了愣,然后就踏踏实实的转身走了。
方汶:“......”
七点一到,方汶单独进去,跪到主人床旁:“主人,方汶来伺候晨起。”
方汶连忙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生怕漏出去一滴。这可是主卧外间啊!铺的都是地毯,每天一堆侍奴都在这候着伺候的.....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主人好久没让他喝尿了,看来,是真的不想让康嘉嘉去见张若谷.......
咕噜咕噜咕噜
他一边打,一边揣摩着主人的意思。
这不像是一时兴起,就想看他肿着脸。
给陆庆看的?应该不会了。陆家的布局基本完成了,就算陆家现在反了,也不会让他们太狼狈,他和主人没必要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沈归海回屋后,方汶先是站起来把裤子提上,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去旁边侧卧的卫生间漱个口。
方汶站在马桶前的时候,心尖上突然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推着pa环,好半天才尿出来。
屁股里含着主人的尿排泄,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是一夜没睡太累了,估计他就硬的尿不出来了。
方汶咬了咬嘴唇:“好像不是,主人。”
沈归海把自己的性器杵到奴隶嘴上,让奴隶用舌头帮他清理,眯着眼睛,抓了方汶的头发,懒洋洋的问道:“那是叫什么?”
方汶舔了舔主人肉乎乎的龟头,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尿壶?”
明明是羞辱的事情,可他却觉得满满的安心。
他从上到下都被主人标记,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味道。这样的使用,他是喜欢的。
呼~~
他把自己埋在奴隶的身体里,原本是想让欲望缓一缓,尿完了好回去睡觉,谁想到,这奴隶里面又滑又软的,大概是习惯了被进入,他刚捅进去,那些热乎乎的肠肉就层层卷裹上来,他不动,阔约肌却因为有异物卡着,不住的收缩,带动着穴里也不住的吸裹着。
沈归海有点黑脸,他还没想答应让康嘉嘉去探视呢,不太想给这奴隶好脸色,也不想操他。可是,真他妈的舒服。
沈归海一动不动的站着,方汶心惊胆战的撅着,等了好一会,他感到主人埋在他身体里的那家伙稍微小一点了,心里便越发的小心着。突然,他感到阔约肌被主人突然鼓了一下的性器撑了一下,随即,主人的龟头也大了一圈,他脑子还没对一系列的感觉做出判断,一股又热又快的液体便被射进他的身体深处,猛烈的冲击着他的肠肉。
所以,他是真以为主人可能要睡觉了,今天大概是没机会替康嘉嘉说话了。
可没想到,十二点刚过几分钟,主人竟然又出来了。
这回,他不敢自作主张的乱动了,乖乖张了嘴,主人爱怎么捅就怎么捅吧。
沈归海本来也没刻意隐藏自己的目的,一看方汶摆这姿势,就知道这人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默了默,倒是醒了醒神,这奴隶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吗?真的是被自己折腾的快没什么底线了。
他拍了拍方汶的屁股,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这次,总算是顺利的挤了进去。
唔,沈归海挤进去了,却没马上尿出来,这紧致的穴口把他夹的挺爽,阴茎一进去,就硬到了尿不出来的程度。
沈归海简单了给方汶扩张了一下,便把自己半硬不软的性器往里挤。
方汶:唔,果然是疼的。
沈归海:靠,进不去,这也忒紧了!
四点多的时候,沈归海又被憋醒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了折腾那奴隶喝了这么多水,这简直是折腾他自己!
在床上躺了一会,他不爽的翻身坐起来,打开门,沉着脸在那个奴隶嘴里捅了捅,突然觉得就这样好像有点太便宜这奴隶了。
他把自己的性器在奴隶嘴里弄硬了,便把那人的脑袋压在地上,回屋拿了润滑液。
方汶:“.......”
主人尿的不快,给足了他吞咽的时间,但却也拉长了排尿的时间。一泡尿尿完,主人抓着阴茎在他嘴里抖了抖,他还犹豫着要不要帮主人舔干净,主人已经撤了出去,转身回屋了。
唉........
沈归海尿完,回屋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康嘉嘉为什么非要去见张若谷?沈归海叹了口气,好多事,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想看出来,假装不知道也就算了。
方汶犹豫了一下,小意道:“那,看在若谷帮我求过不少情的份上?”
沈归海瞪眼:“你这是埋怨我打你打多了?”
“没有,也不敢,主人,不一向是您想怎么打怎么打,想怎么用怎么用的。”
沈归海掐了掐奴隶的红肿的脸蛋,看到那人眼角都疼出了点湿意,又来回晃了晃:“你自己成天肿着脸跑来跑去的,习惯了是吧?这是打算让我陪你一块被打脸是不是?”
“没,奴隶不敢!!真不敢这么想,主人!” 方汶被主人掐着脸没法磕头,只能尽量的陪着笑脸,这话可有点重,主人要折腾他,他也是真害怕的。
沈归海冷笑不语。方汶咽了口吐沫:“.......主人,让嘉嘉去探视吧。若谷不敢的,嘉嘉虽然糊里糊涂的,但大事上,他心里明白。”
方汶:“......主人,就,习惯句式......”
…...沈归海没好气的掐了方汶的脸颊:“我看你犯事挨打,也是习惯了。”
方汶:“主人,方汶不敢.....”
沈归海扭头看了方汶一眼,冷哼:“不够肿。”
方汶:“.......是。”
方汶只得接着打,挨打这事,其实挺怕中场休息的,好不容易打麻了,一歇,不但神经缓上来了,还更敏感。
沈归海翻了个身,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道:“晨洗了吗?”
“没有,主人。” 方汶垂着眼睑:“方汶含着主人的......尿,不敢私自清洗。”
沈归海闭着眼“嗯”了一声,道:“含一天,晚上再洗。”
今儿算是他重掌内宅的第一天,主人怕他折腾,给个下马威?这个有点可疑,他是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内宅了。但,不至于吧?
那就是给康嘉嘉看的了,主人是不想让康嘉嘉再拉着他下水。可是康嘉嘉那性子.....他若不管,真惹出什么事来就糟了。
唉,这要是给康嘉嘉看的,那可能就得多肿一点。
现在是早上五点左右,方汶稍微休息了一会,就跪回到主人门前,夹了夹阔约肌,确定那个肛门锁很是尽职尽责的堵着他那里,这才开始掌嘴。
打成什么样,叫打肿了?
方汶有点郁闷,主人这种命令好麻烦。打少了不行,打多了主人也不会高兴。
沈归海忍不住呵呵笑了:“什么破词。”
他不让方汶把他的阴茎含进去,拉着奴隶的头发,自己则后退了一步,看了看方汶的脸颊,笑道:“我进去睡觉,你去漱漱口,然后把自己的脸打肿了。明早伺候晨起的时候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康嘉嘉去探监。”
方汶深吸一口气,垂眸道:“是,主人。”
沈归海尿完,从奴隶的身体里小心的撤出来,把肛门锁堵了进去。这才道:“跪起来。”
“是,主人。” 方汶跪起来的时候,心里也小小的松了口气。一晚上了,这是第一次跟他说话。
沈归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尿完了,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他捏了奴隶的下巴,笑道:“那些里,盛尿的叫什么?肉便器?”
嗯~~ 方汶下意识的攥了攥拳,这种冲击,可比射精要猛烈的多,让他一瞬间都有些晃神。
主人尿在他身体里了,把他当一个排泄的器物使用。
方汶闭了眼,脸颊处是柔软的地毯,嘴里仿佛还能感到晚上主人尿进来的感觉,他屁股高高的撅着,被主人抓在粗糙的手里,后穴埋着主人的阴茎,被主人尿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沈归海低头,看了看乖的傻了吧唧的奴隶,把自己半勃的阴茎杵进奴隶嘴里,却没动。
主人这样,方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低垂的眼睫因为紧张微微有些颤着。下一刻,他感到主人的阴茎很微小的鼓了一下,然后便有一股热流打在他的嘴里。
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