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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夺舍(第1页)

“那孩子怎么回事?知道你是我弟弟,欲擒故纵?还是他仇视有钱人?你姐可是白手起家,可不是什么继承家业的败家子,你没给他讲讲我们的创业故事……”夏文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最佳代表。

“姐,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夏侯靘苦笑一下。

“我调查的,那个孩子挺有原则的。做进出口贸易的那个小开,李华,貌似也对他虎视眈眈,豪掷千金他都不为所动!挺好的一个孩子,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要我?还是要书?”

蔡泽语被欲火烧的难耐的挺了挺,分身在他手里蹭,哼出了声…….因为坐在凳子上,后背是空的,他怕蔡泽语仰下去,一直用半个身体帮蔡泽语抵住。

第二天,他‘拿’回一张靠背软椅,邪恶的看着蔡泽语说:“以后你看书,我可以尽情的玩了,不怕你’那个时候’仰下去。”蔡泽语的白眼翻上了天。

学习和他犯冲,只要看见蔡泽语安静的看书,做题,他在旁边就焦躁不安,想法设法的找他说话。

直到那天蔡泽语真的生气了,他搬了张凳子坐他旁边:“你学习,我自己玩,不打搅你。我保证。”

他说的自己玩,就是眼睛和蔡泽语一样盯着教科书,手伸进他衣服里揉搓他的的乳头。

“宝贝儿……”夏侯靘用气声深情的叫着,眼里闪着漫天星河。

这是第一次蔡泽语对他说喜欢,虽然并不全是肯定,也足以让夏侯靘满心欢喜。

“我们谈恋爱吧!你教我,我没谈过。”蔡泽语放开了他的手。

“喜欢!”不假思索的回答。

蔡泽语闭了闭眼睛,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在夏侯靘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夏侯靘被激起战栗,四周突然安静,那个虚弱的声音,却无比清晰的传入耳内:“我……可能,也有点,喜欢你了!”

“嗯,我不想每天在绿箩土里捡烟头。”蔡泽语淡淡的说。

那天他被夏侯靘按在沙发上吻的差点窒息。

厨房操作台上有一台新的烤箱。是他突发奇想,要蔡泽语以后只吃他亲手做的蛋糕,买回来那天信誓旦旦的说,等蔡泽语洗完澡就可以吃蛋糕了。

夏侯靘差点把他掉地上。刚才差点掉下的眼泪,被他一句“做吗”吓得又按原路返回了。心里内疚值达到顶峰:我是把他气成什么样了!

“不想,我困……想你多抱我一会儿。”蔡泽语把头埋他颈窝,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声音柔柔的。

“好!”夏侯靘就这样抱着,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直到胳膊酸到发涨,才轻轻把他放到床上。

从逼窄的沙发背后侧身挤出来,夏侯靘把他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有没有哪里受伤?”夏侯靘克制着颤抖的声音。

“没有!去哪儿?”蔡泽语弱弱的问。

想到夏文的告诫,李华?!夏侯靘脊背发麻,急切的叫着他的名字往外走:“蔡泽语!蔡泽语……”

“嗯~”一声弱弱的声音,从房间某个角落传来。夏侯靘屏住呼吸,试探的又叫了一声:“小语?”

“嗯……这儿……”绕过门口的鞋柜,寻着声音,蔡泽语坐在地上,鞋柜的背面,三人沙发和单人沙发摆放的空隙之间,曲着膝盖,双手搭在膝盖上,睁着睡的惺忪的双眼,看着夏侯靘,弱小又无辜。

“你把人家都睡了几个月了,现在不知道说什么?!拿出你当初对抗爸的磅礴气势!”

夏侯靘不耐烦的看着她,夏文说:“哎!你有本事对别人去,这个表情算什么?!我可告诉你,一定要把他抢回来,不能输给李华,你姐夫和他正竞争宏远的项目。我警告你啊!输了罚你三个月工资!赢了,奖励你一辆车,带他玩去。哼!这么折磨我弟弟…….哎!记住了没……”

夏侯靘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关门走人,他不止一次怀疑,他们都不是他爸妈亲生的!他爸做了一辈子警察,一身正气。他妈传统的中国家庭妇女,相夫教子,贤良淑德。怎么她姐的性格大大咧咧,张扬跋扈,没轻没重!而他,居然是个同性恋。两姐弟没一人继承父母性格上的优点,只有长相还算过关,像一家人。

“出息!就为了个女人。哦,不对,男人!你看你颓废的样儿。对啊,如果他是个女的,问题就好办了!可能早就被你搞大肚子,死心塌地了……”

“我回去上班了!”夏侯靘忍无可忍。

“你给我站住!上什么班?!老杨给我打电话,说你把管理卡当房卡给了客户,差点酿成大祸。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要在古代你就一昏君!为了一个女人,呸!是男人!不得签署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祸国殃民!”

到了蔡泽语家的楼下,蔡泽语目光淬着寒冰看向他:“我回家复习。”

唇呐嚅着,说不出一个字,眼睁睁看着蔡泽语毫不留恋的下车离开。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但却没有勇气跟上去。在车里抽了两支烟,缓缓的开车离开。

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感觉有什么被破坏了,失去了平衡!一觉醒来,他就不是小三了,是‘维特’酒店的小开!这情节,太狗血。

“他觉得我骗了他,一直没告诉他。”夏侯靘幽幽的说。

“那要不要你姐亲自出马?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声情并茂的给他……”

“夏文!我是认真的。”夏侯靘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手舞足蹈的夏文。

蔡泽语的心,痛的揪在了一起,缓缓的站起来,围着五六十平的房子走了几圈,拿起烟灰缸狠狠的砸到地上,一声脆响,烟灰缸四分五裂!蔡泽语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无助的把头埋进曲起的膝盖里。

一整天夏侯靘都失魂落魄。夏文见到他,吃惊的说:“你这是在演绎被‘夺舍’吗?仅仅几个小时,你就变成这样,两眼无神,行尸走肉?上次还知道喝酒,这次,这方法不管用了?”

“姐!”夏侯靘睨了他姐一眼。

“夏……”蔡泽语生气的把书一扔!

“我没说话呀!这才考验你是不是全心全意的在学习,我们伟大的毛主席曾经为了训练自己的定力,故意去热闹的地方看书!你也可以的,乖……”他竟还一脸无辜的帮他把书叫捡回来,摸摸他的头。

蔡泽语无奈的继续低头看书。那只邪恶的手又伸进他衣服捏住,揉搓弹拨……直到蔡泽语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两颊绯红……他的手伸到他的底裤里握住了半硬的阴茎,一脸得逞的表情:

结果,蔡泽语看见的是一片狼藉的操作台,正要发火。夏侯靘贱兮兮的,把打发的奶油,在蔡泽语乳头上一抹,一把搂过蔡泽语含住他的乳头拼命吮吸,拽掉了他的浴巾……那天,蔡泽语胸口小腹被他涂满奶油,按在操作台上被干了两次,声嘶力竭,全身沾满了面粉,奶油,鸡蛋…….第二天拖着酸痛的身体,去买了套蓝精灵的睡衣。

吹风机‘拿’来那天,他洗完澡,说太累了,要蔡泽语帮他吹头发。搂着他的腰,手一直不老实。蔡泽语烦躁的扭动着身体。突然感觉下身一凉,低头,夏侯靘不知道怎么时候把他的裤子拖拽到了膝盖,含住了他还在沉睡的分身,舌尖在里面灵活的缠绕,吞吐……

蔡泽语哀求的请他进入,他得意的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沙发上,挺着自己高昂的肉棒,让蔡泽语自己扶着自己插自己动…….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夏侯靘的心情,傻傻的又把他的手放回自己脖子上,仿佛手一离开,就不真实,尽管腿和腰保持这个姿势已经酸到胀痛。“好!我教你!”

蔡泽语轻轻推他,今天的夏侯靘一点不敢放肆,任他推开。

从意识喜欢上夏侯靘开始,蔡泽语来不及品尝爱情的酸甜美好,一直陷入恐慌的心悸。

以至于他不断给自己暗示,只是生理反应。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他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那些日常相处的片段不是假的,眼一闭都能感觉这人传来的,强烈的情感。

一放下,蔡泽语就睁开了眼,双手十指相扣的继续缠在他脖子上,看着他说:“我是不是该减肥了?!”

“不,不用!不用减,正好!”夏侯靘的眼睛有点湿润。

“你喜不喜欢我?”蔡泽语说话有气没力的,很轻。夏侯靘呼吸都不敢大声。

“床上。”夏侯靘从来没有听到过蔡泽语这么软弱的声音,心里揪的难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做吗?”蔡泽语呢喃般。

“啊?!不,不做!外面太多碎玻璃,我怕扎着你。你想做吗?”

二楼的房子采光率比较低,虽然才下午三四点,还是有点暗,却能看见他红肿的眼睛。

夏侯靘知道他哭过了,所以困!哭了就困,蔡泽语独享专利。

伸出手,把蔡泽语拉起来,坐了太久,蔡泽语晃了几下才站稳,中间隔着沙发,夏侯靘想扶他奈何手不够长。

到了蔡泽语楼下,三点多了,顺便在楼下小卖店买了几板他最爱吃的健达巧克力。

一进门,夏侯靘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儿,家里像被强盗肆虐过一般,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烤箱倒在地上,已经变形,吹风机裂的惨不忍睹……

他惊慌的喊着蔡泽语的名字往卧室走,卧室里的椅子也倒在地上,桌上的书整整齐齐,床上也干干净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会去哪里?

夏侯靘沮丧的坐在沙发上,两眼发直:“为他,签就签了吧!我想为他,他都不给我机会。”

“还不快去找他去,手快有,手慢无,我告诉你。他打个电话给李华,到时给你机会都来不及啰!哎!偏偏喜欢脑子有问题的。那孩子有点傻!”

“不敢去,不知道说什么!”夏侯靘退缩道。

他故意隐瞒,天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也是玩玩而已?!他怕我缠着他!他怕我看重他的钱?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蔡泽语愤怒起来,为自己’不争气’愤怒!

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还有两三个烟头。这是夏侯靘专用的,是蔡泽语下班,专门去礼品店精挑细选的,选了一个玻璃的,简单,没什么花纹和装饰,和他气质挺配。夏侯靘回来看见时,眼里透着欣喜:“这是专门给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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