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靘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大病初愈的蔡泽语,忙里忙外,扫地,拖地,擦桌子……
一直被夏侯靘的目光追随,蔡泽语怕停下来尴尬,不停的找事情做。
“看来你真的恢复了,今晚请你吃顿好的,补补!”
看到夏侯靘从袋子里把东西倒出来,蔡泽语傻了眼:拖鞋,牙刷,底裤,毛巾,浴巾……
“你这是……”蔡泽语终究没好意思说完整句话,心里默默的把话补全“要在这儿长住?”
“暂住几天,公司那个小屋没窗户,睡不好觉。”夏侯靘对答如流。
“被吵醒了?”夏侯靘伸手摸他的额头。
“没,没有……”蔡泽语头稍稍往后仰,避开他的手,有些窘。
“怎么眼睛肿?脸这么红?”夏侯靘轻笑,看到他侧脸压出的睡痕。
夏侯靘看着他纤瘦挺拔的背影,唇角抿成了一条上翘的直线。
到了楼下,他俩才发现都没带钥匙。夏侯靘以为蔡泽语拿了,蔡泽语以为夏侯靘拿了,可怜的钥匙静静的躺在鞋柜上。
蔡泽语不好意思麻烦房东这么晚,给他送备用钥匙,踌躇的对夏侯靘说:“我去段公子宿舍,你呢?”
“我……不,那……”蔡泽语想说杨经理怎么办?
“要不,我们试试…..一个月?”夏侯靘没明白他的意思,鼻尖抵着他的额头妥协般说出自己的想法。
蔡泽语彻底乱了,是他那杯红酒作祟吗?有想试试的冲动!胸口急剧起伏着,嘴里却说出:“不……我们……我们都是男的。”
#同型恋人之间怎么表达爱意。
#…….
偷偷做了个测试,结果让他稍稍安慰,自己不是同性恋!那今天早上夏侯靘碰到他唇的反应,是正常的紧张?!对,正常!!紧张而已!!!毕竟是第一次。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请求!
这惊慌的样子,对夏侯靘来说,就是致命的引诱。他毫不犹豫的轻轻咬住了蔡泽语的下唇,伸出舌尖舔了舔。
对面呼吸着他的呼吸,蔡泽语那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张开嘴想说什么,却被他急切霸气的吻上。
“再走回去,允许你回家睡觉!”夏侯靘仿佛给小朋友承诺般的口气。
蔡泽语低头看着路边杂乱的砖块,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手“嗯”了声。
两只耳朵在河岸柔柔的灯光下,薄薄的红的如同透明,洒在他耳朵上的灯光,隐隐看见细细的绒毛,双目微垂,樱红润泽的唇抿着。莫名的温顺乖巧。
蔡泽语正纳闷为何停车。迎上他的眼神,他眉角微微挑起,眼神半笑不笑,有种年轻和成熟,含蓄和挑衅糅合起来的,很难语言形容的魅力。
这是条沿河边还没修完的观光路,偶尔能看见遛狗或散步的附近居民。
两人沉默的走着,蔡泽语感觉有点尴尬,偷偷看了眼正在抽烟的他,说:“回去吧,我困了。”
头盘焗蜗牛和熏鲑鱼上来的时候,蔡泽语就再没心思关心夏侯靘的工资问题了。反正人情都欠了,还不如吃个爽!
吃饱喝足,蔡泽语低头揉着鼓鼓的小肚子,满足的说:“终于吃了顿饱饭!”
“以前从没吃饱过?!”夏侯靘眯眼看着他。
“你一个月的工资够吃饭吗?”蔡泽语抿了口红酒,问道。实在想知道杨经理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偶尔打打小麻将,也没别的花钱地方。”
“这顿饭都够我大半个月工资了。”言下之意,你多少钱一个月?!
吃完早餐,夏侯靘回了公司。蔡泽语看才十点,拐弯去了网吧。
两小时后,蔡泽语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脑子里回忆着网吧里搜索到的词条内容:
关键词:同性恋
“走吧!六点了!”夏侯靘抓他的手,顺手扔掉一次性的抹布。
“我……不饿。”哎!这债怎么还啊?蔡泽语叹气。
虽然混迹餐饮多年,坐在本市最高档的旋转西餐厅,蔡泽语依然有些局促。心里还担心千万别aa制啊!
睡觉要窗户?何况现在才发现睡不好?可又不能病一好了就赶人:“那,杨经理……”
“嗯~管她什么事?”语气充满质疑!
嚣张!!!蔡泽语无语。
“我在,打扫卫生……”
“我下楼去买双拖鞋!”夏侯靘顺手抓起门口的钥匙,关门离去。
“……”蔡泽语愣了几秒,心想:一听说打扫卫生,转身就跑?这人……
不过有句话蔡泽语很有印象: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心之所向,是对方是你特殊的存在,无关性别。
可他和杨经理的事情酒店都传遍了,难道’小三’是欲求不满出来寻找刺激?!自己也不像’刺激’的人啊?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蔡泽语胡思乱想着,昏昏欲睡……直到门铃响起!蔡泽语打开门。
都过了这么久,蔡泽语依然两颊绯红,还这么可人。
“男的?!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蔡泽语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很性感。
“我……我不知道。”蔡泽语嗫嚅道。
“回家吧!”夏侯靘放开他,蔡泽语慌忙转身走在了前面,不敢看后面人的表情。
辗转,吮吸……柔软,温热的舌不知疲倦的纠缠。“嗯……”上鄂被舔到的一瞬,蔡泽语像打冷颤一样缩了下身子,却没有躲闪,也没有挣动,仰着头默许了口腔中不断探索的软舌,淡淡的烟草味侵袭着蔡泽语所有的感观。
也许这段时间被他若有若无的试探,积累到了某个爆发的点。蔡泽语仰起了头,半合起眼,轻轻吸了口气,放纵自己追赶上去,挽留似的纠缠厮磨起来。
对于蔡泽语的回应,夏侯靘是欣喜的,对方凌乱的呼吸扰的夏侯靘心神荡漾。粗喘着在蔡泽语耳边“我喜欢你,跟了我…..可好?”
夏侯靘的喉结滚了滚,一把搂过他的窄腰,抬起他的下颌,炙热的眼神看着他,有些暗哑的嗓音说:
“蔡泽语,跟了我吧!”
“啊?……”蔡泽语惊慌的和他对视,很快又垂下眼眸,紧张的左右看。
夏侯靘转身看了眼走过的路,不到两百米。眉头微蹙,拉起他的手,指着前面大约五百米处的距离,斩钉截铁的说:
“不行!走完这段修完的路才能回头。你几天没怎么吃饭,不消化消化,胃该不好了!”
突然被他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蔡泽语微震。想挣脱,大手又紧了紧。扔掉嘴里的烟,夏侯靘拉着他,一直走到五百米处路的尽头停住。
“吃好饭才叫吃饱饭,懂不?”蔡泽语一脸认真。
他没意识到,在夏侯靘面前,他越来越放松。
吃完饭,夏侯靘带着他开着工程部的皮卡,到了河边。停了车,微笑歪头像对小朋友的口气般,对他说:“下车走走?回家就睡,变小猪了,嗯?!”
“这是我第一次请人来这里吃饭。”夏侯靘并没有上当?
“第一次?”蔡泽语有些许惊讶,随后又释然,他是小三,应该是杨经理请他。
“来过这里几次,是和我姐一起,她喜欢吃这里的提拉米苏。”夏侯靘的解释,和蔡泽语想象的有点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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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怎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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