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无耻老汉似乎今日是吃定这俏寡夫,竟不顾翟清捶打,又扇了这婊子几巴掌,扛起那厚实棉衣的嫩寡夫,直接就要拖进房里办事。
哪知道那房是妹妹的屋,翟清怕王老汉对妹妹不利,骇得死命扒着窗户沿,压低声的哀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王老汉眼珠子一转,竟色眯眯道,“里面是你的妹是吧,这感情好哇,俺们村本来就女娃少,算算你妹妹也十八了吧?”
这门一开,那猥琐老汉立刻急色地冲了进来。
翟清以为他带了吃食,可看他两手空空,脸儿都白了,“啊啊啊啊啊!”
王老汉美色当前,哪顾得了别的,急色如老公驴似的扑了过来,“嘿嘿美人!总得让俺吃点甜头再给你吃食吧!”
况且这个半入土的光棍老杂毛也不怕啥克不克夫的。
可怜的翟清现在没吃食,实在没办法,只得抵着门,屈辱地啊啊啊啊叫着什么。
那王老汉也是聪明,猜出翟清说啥,道,“老汉俺带了一袋白面!”
翟清痛的全身都在痉挛,那被绷得几乎滴血的嫩贝竟慢慢吞入了从未有过的巨大肉屌!
“呼!真他娘的紧!”壮汉还真没操过这么紧的屄,跟雏儿似的,那嫩嫩的血肉跟生橡胶似的紧紧套着他的龟头,内里的黏膜又湿又烫,裹得进出困难。
“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小寡夫已经被超大驴屌捅到晕厥,赤裸娇嫩的股沟都被慢慢撑成一个被撑满的大洞,连股沟的嫩屁眼都被拉扯到变形咧!
翟清被贸然插入,痛的两只手死死抓着身下的破被褥,那黑丝大腿凄惨绷紧,倒像是迎合的模样。
壮汉瞧着身下这白嫩浪货,看着他乱晃的三点巨乳,简直兽血沸腾,大驴屌涨得更粗更大,竟撑得翟清的屄口火烧似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翟清目瞪口呆,就看见壮汉像是握着一只大怪物似的,那紫黑色的巨蟒又长又粗,在黑暗中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上面的青筋好似无数粗大的蚯蚓般狂跳着,拳头大的龟头耀武扬威地点着头,竟是早已盯上了翟清。
翟清哪里遇过这个,当即吓得心口乱跳,身子乱抖,那壮硕黝黑的年轻汉子撸着那惊人的硕物,恶狠狠道,“骚寡夫,想要老子的鸡巴吗?”
翟清羞地泪眼汪汪,啊啊啊几声,可汉子却听不懂,以为他等不及了。
翟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招的这壮汉,竟是个比王老汉还可怕的人!
壮汉又抽了几巴掌,一脚把那王老汉踹开,竟恶狠狠盯着大奶黑丝的骚寡夫,一边脱自己的粗布衫子,一边粗声道,“骚屄寡夫,老子今天就把你办老实了,让你再勾搭些半死老头!”
翟清见壮汉来势汹汹,看他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他那多年当民兵的黝黑结实的壮硕雄躯,看得翟清又羞又怕,拼命往炕里面躲,哭着缩成一团。
翟清都忘了,他是跟两个汉子卖逼换食的。
翟清一看见汉子,泪脸一红,随后又转白,慌忙捂住自己穿着三点式的大奶。
“啊……”
翟清苦笑着摇了摇头,含着泪出了屋。
等熬到快要九点了,外面的狗叫声,鸡叫声,人声都渐渐淡了。
翟清家的后门却鬼鬼祟祟地敲了起来。
翟清的屄非常嫩,嫩的好似刚掰开的蜜桃似的,两瓣嫩白的屄唇乖顺地呼着屄口,形成个贝壳状,内里的肉更是粉嫩纯质,一点没有老逼的腥气。
王老汉也是个常玩屄的老流氓了,见到这屄更是惊艳地跟公驴似的喘气,还说一定要尝尝味道!
翟清痛苦地闭上眼,任由那好色的老鬼凑了过来。
翟清只得含泪又穿上那长长的黑色丝袜,翟清不会穿,一点点往脚丫子里套。
但翟清脚嫩脚小,很快就穿了进去,那黑丝一点点包裹着那白嫩的小腿,性感的大腿。
看着翟清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又细又长又性感,王老汉恨不得举起黑丝美腿就一顿乱舔!
翟清虽然没见过这玩意,可也知道不是好东西,而且穿上多羞人啊。
但王老汉又用他妹妹威胁他,说他不愿意,就让他妹妹来,反正总要有个人被他搞!
翟清为了护妹妹周全,含着泪,屈辱地穿好那带子似的三点式奶罩,那奶罩顶端就拇指那么大,堪堪护住那艳红的奶头,连粉红的乳晕都挡不住,那两个硕大雪白的乳肉更是全露在外面,看着骚极了。
当脱了大棉袄,才看出可怜的翟清有多瘦,那脊骨清晰可见,雪白的身子除了骨头见不了几两肉,但稀奇的是,虽然翟清消瘦,但胸前却又两个又白又大的宛如白兔似的大奶子,翟清哭着捂住胸,却还是奶肉乱颤,白浪阵阵,看着淫浪极了。
“嘿嘿,好美的奶子哇!”
王老汉色眯眯地想去抓,被翟清哭着护住胸口。
当时就不挣扎了。
于是等五大三粗的黑汉来时,就瞧见那俏丽的小寡夫半推半就地被那猥琐老臭的村头王老汉给抱了起来。
果然是个烂货。
小寡夫翟清浑身湿漉漉地回到家,也不顾湿衣服,直接打了冷水,拿了饼子,就给妹妹送去了。
翟清妹妹也是饿的不行,拿着饼子就吃,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舌头,道,“哥……这饼子真好吃。”
翟清温柔笑了笑,摸着妹妹的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翟清拼命哭求着王老汉不要打自己病弱妹妹的主意!
王老汉狡猾至极,又讲着条件道,“让俺不碰你妹也可以,你得做俺的婆娘,天天给俺老汉暖床!”
到了这个地步,翟清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贞操,闻言,哭着拼命点头!
“啊啊啊啊啊!……”
翟清悲愤极了,用力推开那乱摸的下流老汉,那老汉却恶狠狠地打了翟清一巴掌道,“娘的,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俺日你是你的福气!就你这种克夫的烂逼!没有几个爷们愿意日得!”
听着王老汉侮辱自己,翟清哭着拼死挣扎。
白面!
要知道在海棠村白面可是很难见的,那都是地主老财才能吃的,翟清心里一动,如果给妹妹吃了白面馒头,那妹妹的病是不是也好得快些!
翟清性子纯,一时竟顾不得分辨真假,真的给那腌臜的王老汉开了门。
翟清以为是那壮汉,可门外却传来一个苍老猥琐的声音,“清啊,是俺啊,快开门吧。”
那声音赫然就是那白天调戏他的王老汉。
那王老汉在他嫁给那老丈夫那会,就总想占他便宜,现在他成了寡夫,更是无所顾忌了。
“啊啊!哈啊啊!!……”
可怜的小寡夫不住哭叫求助,那下体被凶悍扩张的痛楚几乎让他生生撕裂了,晶莹的汗水一条条地从他雪白光裸的脊背滑落,那巨乳在汉子面前疯狂地乱颤着。
壮汉看得过瘾,大手一把捏住那馒头似的大奶子,下流狂揉,大驴屌更是狂暴顶入,丝毫不顾及翟清身子的猛插进一半!
翟清疼的咬着嘴唇,泪眼满是绝望和恐惧,这样的庞然巨物根本无法插不进他的小穴啊!
但暴躁的壮汉却粗暴地掰开他的脚踝,低吼道,“放松!不然老子弄死你!”
“啊啊啊啊……”
“骚娘们!”
当即将那紫黑柱头迫不及待地顶在他白皙的嫩贝口。
村里的汉子也不懂啥前戏后戏,此时风骚寡夫在身下,那大驴屌毫不犹豫地顶开翟清的嫩屄,将那粉白贝肉粗暴地向两边剥去,那娇嫩的只有一只粗的屄口竟被那硕大的兽头硬生生撑开!
那壮汉还以为他假正经,那贱屄都不知道被多少汉子睡过了,还他妈装雏!
当即一把抓住他的黑丝嫩脚,粗暴地将他拽回,一声哀叫中,翟清被拽到了炕边,那三点式巨乳乱颤间,一双不合身的黑丝白腿被强行打开,正露出嫩到极致的贝肉!
那糙汉喉结疯狂地滚动着,竟再也受不那魅色勾引,粗狂如野兽地解开裤裆,顷刻间,掏出那根骇人驴屌!
壮汉看向穿着情色的翟清,虎目一暗,哑声道,“骚寡夫,挺会玩的啊?招了老子,还招了这老杂毛?”
翟清要解释,可啊啊啊几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哭着垂泪摇头。
壮汉见那老杂毛叫个不停,粗暴地抽了他几个耳刮子,直抽得那老杂毛满嘴是血,命都去了半条。
可没等到那老东西舔他,翟清突然听到了一声声杀猪似的鬼叫,“你!你小子怎么进来的!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嗷嗷嗷!!!”
翟清睁开眼,竟看见那腾空拎着那老色鬼的赫然就是那黑脸糙汉!
他,他咋来了!
“骚娘们!馋死俺了!馋死俺了!”
当发现这骚货还穿着内裤,竟上手就要脱。
翟清也不反抗,任由那无耻老汉强脱了他私处唯一的遮蔽物,含着泪地暴露出他鲜嫩的阴户。
翟清穿着那三点式比不穿还骚还浪,那奶子更是跟大面团似的在眼前晃荡,看着王老汉直咽唾沫。
“快点!再把这玩意穿上!”
王老汉也不知道这带着黑洞的长条是啥,反正在过期的黄色杂志里,里面的外国娘们都这么穿,上面穿着奶罩,下面是俩黑乎乎的大白腿,看着太艳了!
王老汉想着慢慢来,于是把那三点式似的奶罩递给了翟清,命令翟清穿上。
王老汉还拿出两个长长的黑色丝袜,急色地说一起穿上!
也不知道王老汉从哪里拿到的这些个下流玩意,反正全招呼在不能言语的可怜小寡夫身上。
壮汉叼着稻草,跟玩儿似的跟着,眼看着那老东西费劲地扛着小寡夫进了屋里。
很快,就听到那老东西喘着气道,“快!快穿上!这是俺送你的好玩意!”
翟清哭着啊啊几声,可还是顺从地脱了他那又肥又大的棉袄。
但很快,又像是想到什么,脸色转白地比划着手势。
似乎是让妹妹早些睡,他晚上还有些事。
妹妹似乎隐隐感觉出什么,却啥也没说,只是合着衣念叨着哥,你会不会嫌俺是拖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