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停了手,不置可否,将手里的戒尺在指间转了个圈,“今天是赐姓上族谱的大日子……”几个旁系的族人之前也知晓这消息,但听裴澈亲口这般说,互相对视,都忍不住略皱了眉,裴湛作为共妻嫁进来,到现在还没轮上他们旁系的尝尝新鲜,每天都让家主关在主院里,也就是被罚出来晾着时,他们赶巧能抽上几下那柔嫩还流着浓精的骚穴,至于说用鸡巴好生肏进去,竟是一回都没有过。共妻这样的骚货,嫁进来就该是让族人们轮肏的,往常时候,让他们肏烂的贱穴也不知道有多少了,单就这个最是淫荡又极品的美穴,让家主和小少爷宝贝似的宠着,竟不想给旁人碰了似的。
那旁系的族人皱着眉正想说些什么,但他话没出口,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从前方传来,声线低沉威严,正是裴洵,“今日之后,他就是裴家正经的主母,裴湛。”
年轻人哪里经得住裴湛这样的尤物勾引,几乎连鸡巴都翘了起来,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这才高高举起了戒尺,当真是狠狠一下打在裴湛肥嫩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裴湛屁股一抖,穴眼也跟着一颤,淫荡的呻吟立时冲口而出。那年轻人又连续抽打了几下,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给他介绍规矩的男人怎么不自己上前来,实在是裴湛那肥臀淫荡非常,戒尺下臀浪阵阵,加上骚穴内淫液丝丝缕缕溢出,丰满肥厚的臀肉在戒尺下变换着形状,才几下就让年轻人气血上涌,只得将戒尺放回裴湛屁股上,受不了得退了下来。
虽然只打了几下而已,但这几下着实响亮,又是早上,庄园内还安静的时候,这几下戒尺打屁股的清亮脆声传出老远,还真的很快就吸引来了一大半的人。裴湛挨了这么几下,正是刚刚勾起了淫性,那年轻人着急退下,戒尺放得不很稳当,害得屁股也不敢扭了,只能脸贴着地面,媚吟着希望能再勾得一人上前,多赏他那肥臀几下。
裴湛也没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来,兜风抽进了柔嫩的臀缝间,竖起的戒尺侧面擦过淫荡饥渴的穴眼,裴湛修长的脖颈拉出天鹅般的弧度,呻吟陡然拉长。
“那可不行。” 年长的那个立马拉住了,“你是刚来不久,还不知道规矩。小主母这晾臀,就是要等大家自然地聚集起来,并且看见了的就得留在这不能走了,不能互相通知,等到所有人都路过这里瞧见,这样自然就拉长了晾臀的时间。”
“这……这要到什么时候?”年轻人有些犹豫,“等下太阳就要晒起来了,小主母的美穴这么嫩生生的,怕是要晒伤了。”
年长的一时也没想到这些,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你说得也有理,小主母这屁股和小穴,都是细皮嫩肉的,晒伤了可不好看,等会儿家主和小少爷肯定还要肏的。不过,也有法子。”他指指裴湛屁股上顶着的戒尺,“小主母屁股上那柄戒尺,你去拿起来,在小主母屁股上响着些打上几下,大家听到了这打屁股的脆响,很快就会被吸引过来了。”
裴澈摆弄着手里的戒尺,轻笑的声音悠悠然在裴湛身后道:“大早上就骚成这样,屁股欠揍是吧?”
“小少爷……”裴湛将蒙了浅浅一层红晕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刚挨了一下的小穴直往裴澈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抽穴……屁眼好痒……”
裴澈笑眯眯地在那正逐渐红肿起来的臀缝间,轻轻重重地又打了几下,随后转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臀肉上响亮地抽起板子来,那连绵不断地响亮的板声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当中,几个同住庄园内的旁支族人也谈笑着走上前来,“听说是示众晾臀,小少爷还亲自下来动手,可见是当真怜惜这小骚货啊……”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经有些失神的裴湛。
几人在裴湛屁股后面指指点点说个不停,裴湛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几人并没用什么粗俗的话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带着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淫荡的小骚货,这却让裴湛更羞得脸似火烧。
年轻人已经听话地走上来,拿起裴湛屁股上的戒尺,但还犹犹豫豫地,“可……可以吗?”
裴湛穴眼紧张又期待地缩了缩,好几天没有被肏穴,他全靠着打屁股时,臀瓣隐约摩擦穴眼,来安慰一下淫痒不止的骚穴,虽然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但毕竟好过什么都没有,现在见那年轻人拿起了戒尺,连忙道:“可……可以的…就用那柄戒尺…打屁股……好…好让大家都,都过来观礼……”见年轻人还有些犹豫,裴湛晃了晃屁股,肥软的臀肉立刻荡起一阵诱人的波浪,“一会儿…一会儿骚穴真的要被晒伤了……麻烦…快狠狠地打我的骚屁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