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身体娇软,为了承欢时能作出各种漂亮的姿势,柔韧性自然是极好,几人只随便摆弄,就将其摆出了跪撅着的塌腰耸臀姿势,双腿大大分开,两手各自与脚踝捆于一处,肉穴朝天,供人肆意观赏。淫穴挨过抽打,湿漉漉泥泞一片,一看就是做好了接受插入的淫荡模样,因此差人们更不会客气,手指在穴口拨弄两下,就将扩穴的木莲一头插入了穴内。
慕白从来用的淫器都是极精致妥帖的,就连玉势也都用的顶级的暖玉,哪里用过这等粗陋的木莲。那木莲也不知插入过多少骚穴,表面漆纹色彩斑驳,许是从不保养的缘故,边沿还带有几缕木质干裂的细缝,表面粗糙发亮,刚一接触肠肉,就刺激得慕白一阵颤抖。一头插入后,差人随即搬动机关,木莲花瓣展开,将紧致的穴眼撑开一个圆孔,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深处柔软的媚肉随着主人的呼吸瑟缩蠕动着,间或流出淫液来。众人都痴迷于眼前美景,离得近的忍不住便将粗糙的手指从被大大扩开的穴口探入进去,带着男人体温的手指才刚刚探入,肠壁便迫不及待地裹紧过来,虽然穴口无法合拢,却仍然努力想要将手指吸纳得更深些一般。
那县官见此,也忍将不住,走了下来,挥退了正将操作木莲撑开到极致的几名差役,亲自上前,“本官便亲自搜一搜,看你这贱穴中藏了些什么!”口中这样说着,一手爱抚着着滚烫饱满的臀瓣,另一只手半个手掌,已是深入了扩开到褶皱都撑得平整的淫穴之内。慕白双手与脚踝捆于一处,只得高高撅着屁股,一点儿动弹不得,只能微弱地摇着脑袋,低低软软地呻吟不住,“贱穴没有……没有偷盗,唔啊……大人…大人可以检查的……啊……大人…太深唔嗯……”
两名衙役不愿耽误太久,鞭稍在空气稍稍画弧,就准准落在穴肉上。慕白高高扬起脖子,敏感的穴肉被鞭打,激起了淫性,反而能让他暂且忽视了屁股上的肿痛,只死死掐住两边臀肉,似要让人将鞭子抽得更深一些似的,把湿漉漉的一口淫穴完整袒露,等着第二下鞭子。从前手底下受刑的,往往更受不住抽穴,毕竟那穴眼如何敏感,他们哪里见过慕白这样,为了圣上喜好特意调教过的极品淫器,那骚穴越是挨着鞭子,便越是发起骚来,直看得围观百姓都啧啧称奇,抚掌赞叹,今日大饱眼福,见到如此尤物。
鞭子抽到第五下时,那口淫穴已经不住张合地吐出淫水来,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此刻屁眼挨得越厉害,慕白就越发发起骚来,如此便将那点疼也都化成了淫性,口中原本的抽噎也渐渐随着变了调,“大人…鞭子打得贱穴好爽…骚穴…唔…骚穴被鞭子玩坏了…嗯啊…”
衙役见他如此淫贱不堪,也是十分纳罕,伴随着混乱的呻吟,慕白显见已到了高潮的边缘,只是十鞭尚少,只怕那已被抽打得红肿的肉穴再多一丝刺激,就要抽搐着攀上潮吹的顶峰了。虽然并没被抽穴到喷水的程度,慕白仍是身子彻底软绵绵下去,嫣红的唇瓣微张,喘息声带着媚吟,一双美目也空洞一片,全然失了神的样子。两个衙役重又将人带回公堂内,四周百姓看得津津有味,也都围拢到了堂口。原本只有杖刑示众时才准人围观,只是那县官本就为了要羞辱慕白,自然也不叫人阻止。
那板子着实冰冷又沉重,才刚碰上臀肉,慕白就打了个机灵。但衙役自不会等他适应一二,随着一声唱刑报数声,那板子已高高抬起,兜风而落,板头砸在臀肉上,众人都清晰瞧见那两团浑圆挺翘的软肉一下凹陷下去,板子抬起时又颤巍巍反弹起来,随即便是一道嫣红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慕白确是没挨过这样的重刑的,平素受调教时挨些小板,都是为了淫乐,便是入宫后,程晗极爱赏玩红臀肿穴,因此挨得多些,但最后总会赏了他高潮,算不上难捱。可这一板子下来,慕白是真的吃痛,立时叫出了声来,甚至带了哭腔。
那衙役实在并未如何为难于他,毕竟是苏家刚收的侍人,人家正玩得新鲜,真打废了或许还要落两分埋怨,不过意在折辱一番,叫这小骚货识得低贱的身份便是。这一板下去就打得美人儿哭叫不止,且看着那臀肉并敞开的一双腿都颤抖不止,倒不像作假,让动手的男人也心下嘀咕,一个小小的侍人,未必真有如此娇嫩呢。
县官下的令要打二十大板,这光景,慕白连十下也未必受得了,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再看看兴致勃勃等他们动作的百姓,也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衙役们手下功夫也是了得的,这般沉重的板子,砸实了能要人性命,但若着意留情,百余下也不过伤在皮里肉外。但慕白却是皮肤过于细嫩,即使衙役收力,十下之后也让整个屁股肿得透亮,如同轻轻一戳便要爆出汁水来的蜜桃。只是慕白到底绷着劲儿,虽是哭得抽抽噎噎,却仍没有应了罪。
男人的手掌大半深入穴内,只在不住蠕动的柔软肠壁内摸索片刻,就很快找到了敏感处,屈起指节抵在那处一顶一转,慕白就如触电似的腰身猛然一弹,高肿的臀肉立刻随着轻轻摇晃起来,直晃得人眼花缭乱。那处肉穴本也肿得厉害,和亮红的臀肉一般地发着高热,加上慕白正是发骚得厉害,男人深入的手掌被温热滑腻的媚肉紧紧包裹,敏感点的刺激让肠壁颤抖得越加厉害,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如同按摩一般,让人忍不住畅想若是将肉棒肏入其内,又会是如何美妙滋味。粗糙的指节盯着敏感那一点不放,勾搔按压个不停,慕白早就只差便要高潮,叫男人的手肏进穴内这样狠狠玩弄,哪里还撑得了多久,半刻功夫就已是又痛又爽得翻着白眼,肉穴被木莲撑开无法合拢,逼得双臀都痉挛颤抖个不停。
“要去…去了……大人,贱穴要…嗯啊……不行了……大人……骚穴……唔…没……”
绵软无力的呻吟在最后陡然拔高了一瞬,在县官握住那木莲底部,一下将木莲和手掌同时从慕白骚穴内抽出时,大大敞开的穴眼骤然失去控制,终于到了极限,合不拢地大股大股喷溅出淫液来,那淫液中甚至还夹带了之前被苏家少爷灌进极深处的精液,此刻尽都从穴口涌了出来,沾湿了县官的手掌,还有些竟喷在官服下摆出,阴湿出滴滴点点的精花来。县官眯着眼又迷恋地看了那艳丽翕张的穴眼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在慕白屁股上擦了擦手,叫了衙役,“虽未曾搜出赃物,但这只贱穴着实淫贱不堪,勾引主家定然无假,今夜且收入监房,张贴布告,明日于闹市口处以淫刑。另外,去问了苏家失窃之物价值几何,军中正缺肉便器,淫刑之后,叫这贱穴自去卖穴抵债吧。”
底下差役见状,上前一步提议道:“大人,属下们在这侍人房中,并未有搜得赃物,想必贼人仍将偷盗之物藏于身上。”
慕白早被众人剥光了衣物,此刻除了身前阴茎根部还锁着金环,空无一物,又哪来的什么赃物,可那县官却轻声一笑,抚须颔首,“所言不差,给本官细细地搜他的身。”
这话一出,底下人无一不是心领神会,再次上前,其中一人一边取来了木质的扩穴器具,一边道:“这侍人贱穴如此淫荡,定是将物事藏于了穴内深处,兄弟几个好生往里头搜。”
四周百姓看得津津有味,有好事者甚至大声叫嚷:“大人,别打坏了这么漂亮的屁股,不如改作抽那淫穴吧。”
这提议叫出口竟得了许多人赞同,两个衙役眼见得这屁股上属实不好再打,索性真停了手,把板子往旁边一杵,转而从腰间抽出了细鞭子,探手掐着慕白糊满了眼泪的俏脸,手背拍了拍脸颊,“小骚货,不想被打烂了屁股,就乖乖撅高了自己扒开,让大人赏在你那骚穴上头,好让你那淫穴也爽一爽。”
慕白迷迷糊糊地歪了歪脑袋,才听明白似的,他这会儿只想屁股不再挨板子,自然答应,战战兢兢地在春凳上益发撅高了臀,腿根软肉都颤颤巍巍地抖,细白的手指搭在红肿的臀肉上,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咬牙用力,分开了臀肉,原本因为肿胀得厉害而被掩在深处的肉穴,重又翕动着敞开暴露在诸多视线之中。慕白又是紧张又是羞耻,只觉得自己手掌中的臀肉都有了心跳一般,带着热烫,在掌心一下一下勃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