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晗并未多留,放下了话就径自回宫去了,到了此刻,宴上众人也大多知道陛下来过了。只是众人都并不知晓淫妃娘娘穴内未种精种之事,一时只觉得这位娘娘得宠如此,回门宴还惹得陛下微服出宫来探看,把先前见这位娘娘挨不住肏的几分轻视,也连忙摒弃了。
这般盛宠,便是再怎么不中用的穴也无人敢挑剔半分。毕竟那是陛下宫内娇养的娘娘,得陛下欢喜才是正经,如他们这些臣下,能享用个半刻已是陛下的恩赏了。
程晗走的这一遭,替慕府免去了不少麻烦,若不然,第二日定要有人上奏,斥淫妃娘娘过分娇纵,不配如此高位。不过这些事,慕白现下是不知的,他刚从壁尻墙上下来,就被带到府外晾穴,身子软塌塌的,穴也软塌塌的。
程晗听到动静,低低笑了下,凑在慕白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哄他道:“爱妃淫穴这么会吸,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被肏晕了,嗯?”
口中的肉棒极粗又极长,慕白努力抬头才能勉强吞进去,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口,让他生理性地微微干呕,本就通红的眼角越发艳丽,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程晗知道他辛苦,也根本没想得到什么回应,只是伸手拉住他发尾,让人越发仰头用喉口承受他的肏弄。
身后的人不知不觉又换过数个,慕白已经被长时间地深喉肏得溢出泪来,只能努力地卷起舌头伺候口中的肉棒,寄希望于陛下能快些射在口中。
墙后那对儿肿臀立时又受到了众人殷勤的伺候,而墙内,慕白身前,正有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将身下巨物尽根肏进那双刚刚还哑着嗓子浪叫的小嘴儿里头。
正是程晗。
按说回门礼,闹腾成什么样,都是他赏下的,随着臣下们尽兴便是。可程晗晚间挑了个一等淫奴肏弄,却久不得舒爽,一时倒真想他的淫妃想得紧。方才慕白昏昏沉沉着被诫师当众鞭穴时,他就已到了,轻装简行又止了下人通传,在所有人都盯着那只淫荡的壁尻瞧时,倒未被人发现。
有短暂的一阵子,他大脑一片空白,是叫男人们肏得昏了过去,可偏偏那口调教有素的淫穴,还保留着本能般,欢快地蠕动着裹个不停,一时竟没人发现,还是随侍的诫师皱眉叫停。若认真数起来,慕白也不过伺候了十数个男人罢了,宫里身在高位的娘娘,骚穴如此不中用,惹得众人都是面色不愉。
毕竟是在慕府,诫师请了慕丞相的意思,这才取了软鞭来,绕到昏昏沉沉的淫妃娘娘身后,双指往那肏肿了的穴眼里一探,几乎无需用力,就轻巧撑开了泥泞的淫穴,穴内肠壁也被撑开得松松垮垮,指尖一勾,媚肉就融化般哆哆嗦嗦流淌出来,整个骚穴里外都是软软烂烂的一滩,烂泥似的随手指任意玩弄。
只是个回门宴,被肏成这个样子,诫师其实也很是落面子。但当着一众高官在坐,不好表露,撑开淫穴细查了查,确定并没伤到,只是这贱穴当真不中用罢了。查过了无碍,那便定要抽醒了继续挨肏的意思,左右慕白那穴本也肏得合不拢,诫师抽出手指,也没叫下人帮着再扩开穴眼,随手抖开了软鞭,一鞭就径直抽进了穴内。
慕白软在春凳上,一根手指都懒怠动弹,偏了偏头,将侧脸压在凳面上,那唇角俨然也是被肏得肿了,“父亲今日还切切教导,陛下宽纵乃是恩典,本宫却不能如此恃宠生娇……”
“竟真是淫妃娘娘,这是淫宴上被肏烂了穴的,那淫穴已经连赏精都夹不住了。”
“说的是呢,连穴都合不拢,松松垮垮地流精,可真是不要脸面。”
“今晚娘娘伺候的人多,有没轻重的,娘娘这屁股上不只是肿得厉害,还落了几块淤青。原本该替娘娘揉开的……”
诫师的话未说完,慕白略抬了抬手止了,“眼下戴罪之身,便罢了。陛下不是赏了烫酒洗穴吗,替本宫收拾吧。天亮了还要回宫与陛下请罪呢……”
“娘娘……”慕白的话让诫师怔了一下,随即开解道:“陛下今夜是极满意的,您身子娇软,又是头回参加淫宴,有些受不得也无妨。您是陛下亲封的娘娘,只要陛下喜欢,便是当真再娇纵几分,也不当什么事。”
回门宴这一晚,受慕家邀请的显贵不少,慕白到底娇贵,虽然一开始就被父亲和兄长双龙肏松了穴眼,可等到后来被许多男人轮肏时,依然是十分辛苦。
骚穴被捣弄成了一滩软红,又灌满了浓浆,媚肉翻卷,嫣红绽开的娇花湿漉漉地绞缠着每一根在穴内进出的粗长肉棒,间或不受控制地被肏出点滴白浊,溅在同样红嘟嘟的屁股上,显得脆弱又透着淫靡,可这景象却只能勾得男人们一个个肏得更加凶狠,想听这尊贵的淫妃娘娘叫出些更好听的话来助兴。
慕白是当真叫不出声来了。
已经夜深,外头的风也凉了,夜风吹在红肿滚烫的屁股上,激得慕白一阵阵的打颤。好在程晗没令他在外头跪撅晾穴,这才让他偷了空子,从府内搬出了春凳来,春凳虽然细窄,可是中间高,两头低,趴在上面能自然地将屁股抬到最高,由人赏玩验看,也勉强算是轻松。
慕白的确是累极了,肿烫的穴肉也被夜风降温,终于渐渐去了体内的淫痒之意,缓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让人肏得散了架一般。
这样的闲散也不过持续了一小会儿,诫师烫好了酒,端到慕白身侧,弯腰在他软烂的臀尖儿按了按,惹得慕白又是几声浪叫。富庶的京都之地,百姓夜不闭户,此刻街边仍是行人如织,这几声微哑的娇喘登时引来了不少人驻足围观,窃窃私语起来。
程晗并不太难为他,等到宴上最后一位也满意地射在他骚穴内,便也爽快地释放在他嘴里。慕白前后同时承受了男人的赏精,又高潮了一回,身后穴眼更是已经完全含不住,任由一股股的白浊精液顺着烂熟穴口往下流。只是前头小嘴儿倒是一滴不落地将程晗射在他口中的精液妥帖地咽下去,末了还追着陛下刚射过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仔细用小舌舔得干干净净。
程晗掐着他下颌,逼迫他张开红肿的唇瓣,见他确实将精液吃得干净,十分满意,安抚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脑袋,“今日爱妃辛苦了,慕家教养出如此性淫的小郎君,慕相也该叫百姓们瞧瞧。另外……”程晗招手叫了随侍慕白的诫师近前,“你亲自看着,去煮几壶上好的烈酒来,回宫前替淫妃好生洗干净了穴。”
这话一出,慕昭脸色微微变了下,陛下似是对娘娘穴内灌精一事,仍略有不快。他思忖了下,毕竟是只未种精种的穴,想来陛下若一点不在意也不是好事,于是又把多余的心思强行按下了,吩咐下人陪同诫师速速去煮酒送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淫妃娘娘被臣下们肏昏,那口他常常疼爱的骚穴,在软鞭底下流出缕缕白浊,而那个淫荡的小东西,明明人都昏了,骚穴还是浪得厉害,再加上慕白无意识中还叫着他求肏,实在是让他忍不住要狠狠疼爱一番。
慕昭身为宴席的主人家,得了消息,等慕白睁眼时,已经陪着程晗站在他跟前了。这头慕白才迷迷糊糊哑着嗓子求肏了那么两句,程晗已经将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肏进了他口中。
慕白发觉来人是谁的时候,惊讶又欣喜地瞪大了眼睛,身前身后两只小嘴同时被肉棒肏进来,本就敏感到吓人得身子几乎是立刻濒临高潮,肉穴痉挛抽搐着绞紧了捅在肠壁里的那根肉棒,直将身后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夹得射了出来,男人恨恨骂了两句,又在慕白屁股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这才退了开来。
淫穴吃痛,下意识地一夹,灌在穴内的浓精被挤出一缕,从臀缝滑落,留下一道白浊痕迹。慕白又媚哼了一声,却没醒转,完全是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却惹得男人们各自深深吸气。诫师也是挑了挑眉,虽然身子娇气些,可这样淫荡又坦诚的小东西,也难怪陛下喜欢。想归想,手上的软鞭倒是没停,接连不断的十鞭下去,每一下都滑过穴口堆叠的软嫩媚肉,又深深抽进穴里,惹得内里被肏得酸胀的肠壁跟着颤抖不停。
“骚穴……坏…坏掉了……”慕白哑着嗓子骚叫出声,他整个身子都软得不像话,若不是腰身卡在壁尻孔洞中,此刻怕是已经跪不住软到地上去了。软鞭上浸透了淫药的,饶是慕白已经被肏肿了穴,整个屁股都是又肿又痛,又酸又软,可穴内仍是不可抑制地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淫痒,让他忍不住哭着继续求肏,“陛下……痒…屁眼里面……要肉棒肏……肏进……唔…”
这勾人的浪叫突然断在半空,慕白口中仿佛被人塞了什么,媚人的呻吟断断续续起来。只是墙后的男人们已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淫妃娘娘开口,作臣子的岂能不从命。
“听说这位娘娘极得宠的,怎么松着屁眼就抬出来晾穴了,满屁股的精液,这……这太过不知礼数了……”
他们说话并未避讳,随着停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渐渐也有议论声传来。先是有人好奇探问,“这是哪家的淫奴,灌了满满一屁股浓精丢出来晾穴,真是个骚货。”
“慕府抬出来的,刚才听着对话,似乎……是宫里的娘娘……”
“幕府……那想必是淫妃娘娘了,前些日子听闻慕丞相发帖,今日这…是回门宴吧?”
最初时骚穴里肉棒一根连着一根地换,他只顾着觉得爽利,穴内时时刻刻有肉刃在插入抽出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充实,而卡在壁尻墙上,看不到身后男人脸的境况,又让这种充实带上了难以言喻地羞耻意味。明明是宫里金尊玉贵的小主子,可他现下被一群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们生生肏肿了穴,又在穴里灌满了精液,一墙之隔,他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男人们一下下地肏进最深处再抽出来时,含着浓精的骚穴发出粘腻的咕叽咕叽声。
这淫荡不堪的水声,伴随着宴席上的觥筹交错肆意谈笑,和他自己口中接连不断溢出的浪叫和声在一处,如同催情淫曲一般。让他敏感又兴奋地一次次夹紧了酸软无力的穴,迎合每一个肉棒的进入,从而得到每一个男人满意的喟叹,和他们赏赐般一波波射进肠道最深处的白浊。
只是越到后来,屁眼肿得越发厉害,就连内里肠壁都一并让人肏得软烂不堪,慕白失神得厉害,什么迎合绞夹通通抛到了九天云外,身后男人的阴囊狠狠撞在他屁股上,拍击得软红臀肉布丁般摇摇晃晃,他就随着那啪啪声低低地嗯嗯啊啊哼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