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是个聪明的,他进宫足三月,却仍未种精种,哪里有脸面回母家探望,又哪里能伺候得父亲兄长,报答他们的教养呢。
想到这些,慕白把心下仅剩的那点忧虑也抛去了,加上本来身子淫荡,此刻肥软臀肉握在男人的掌心,穴肉轻颤收缩,分外惹人欺凌。
“陛下,妾奴……”
慕白高高撅着屁股,在那沉重的巴掌底下才挨了没几下,就又骚又浪地叫个不停,纤软的细腰带着红臀不住扭动摇晃,让人分不清是舒爽的应和还是痛极闪躲。
程晗到底狠狠赏了那口贱穴数十下,才稍稍住了手,却没放开慕白。仍然将大手覆在那均匀染着漂亮大红色的屁股上。慕白双臀肥嫩丰满,即使以程晗的手掌,也不过一手能勉强覆盖住大半边臀瓣而已。但是这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巴掌才刚停,慕白就乖巧地收了声,不似那些下贱又没得调教的贱奴们,一得了赏就忘乎所以一般。
红肿的穴肉被诫师带着微凉的药油的手指安抚,灵巧的指尖探进穴眼深处,时而按压时而顶弄。慕白穴里被伺候得舒服,敞开了腿,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听闻……听闻底下那些淫奴们,多有赐给臣下们肏弄淫玩的,陛下似对此不甚在意。”
这是宫中惯常有的事,诫师望了望陛下脸色,见他未有表示,于是给慕白解释,“陛下向来宽厚,拿宫里这些调教好的淫穴赏功臣们是旧例了。有的是给人赏玩几日或月余,陛下喜欢的,洗干净了仍旧可用,若是陛下厌了,直接送人的也有。左不过几只穴罢了。”
宫人在慕白身后错落抬着铜镜,让他能自己清楚看到身后淫靡光景。的确如诫师所说,过了一夜,穴肉依然高高肿起着,也不知是让男人肏肿的,还是鞭子抽肿的,嫣红肿胀的媚肉只是可怜兮兮又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慕白呼吸的动作,颤巍巍如娇嫩红艳的花骨朵似的,含羞带露。
这会儿程晗已经换了龙袍走回里间,慕白手指勾住男人腰下垂着的玉坠,眨了眨眼,像只慵懒飨足般大猫似的,一边用侧脸磨蹭着男人胯下,一边侧头吩咐诫师道,“就只把打屁股的细藤翻倍伺候就好,比起宽厚的板子,近日倒觉出这细韧玩意儿的趣味。”
下人们垂首应诺,转去准备。慕白用的细藤,都是新鲜的柳枝三股绞成的,仔仔细细去皮打磨,再用冷水现泡,兜着风落在屁股上的时候,一丝不伤皮肤,又痛在皮里肉外,颜色分外漂亮不说,还能在白皙臀肉上肆意作画。
“这……”慕白屁股上挨了这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倒真醒过两分,思忖先前诫师的话,抓住了那话内里的意思,但实在不敢深想。他回忆起今天翻了倍的功课,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我眼下仍然只是陛下的淫妃,是宫里头未种精种的一只贱穴而已……”连那些种了精种的下等贱奴也不如。
无论穴内吃了多少男人的肉棒,却只对陛下的大鸡巴念念不忘,这于慕白只是更加促进了他的淫荡心思。恨不能立时感受一番。所以听了诫师的话,一时仍旧懵懂。
听说种那精种时颇为辛苦,要连受三日淫蛊弑身之苦。将受种的淫奴吊在梁上,扩开淫穴,三日里穴内如群蚁啃噬一般瘙痒不止,却不能稍稍触碰一下,只硬生生熬着淫汁,待到三日之后,穴内彻底熬干了淫液时,再以细针将龙精灌入穴内最深处。
但慕白再怎样受宠,也不敢肖想陛下是怜惜他方才不赏精种,“陛下……”慕白思绪飞转,好半天才讷讷道:“陛下不会是厌弃了我吧……”
慕白有些不明所以,诫师脸色却一时担忧一时惊喜。因此这一日真真加倍了功课,直责得那双臀与穴眼都肿得完全沾不得凳子,让慕白浪叫得哑了嗓子。
到晚间,见陛下不来临幸,诫师才缓缓与慕白解释,“娘娘是慕丞相幺儿,自然对精种有所了解。高门贵户都爱学咱们宫里的规矩,渐渐便有这用精种管教贱奴淫穴的法子流出去,娘娘母家显贵,应是见过。”
“只是娘娘或许不知,宫里用作精种的淫蛊,都是下了重药的,与您所见不同,均是无解。所以入了宫的穴,日后赏给了哪位将军,那贱穴日日挨肏,也是日日念着陛下,只等什么时候当真肏坏了,便一了百了。”
“如今你进宫已足三月,照规矩,可召母家入后宫相见,亦或是,爱妃若是想,出宫散散也可。”
入宫时日渐久,过了初时的新鲜,程晗倒也不再夜夜都宿在慕白这,有臣下见慕家幺儿在宫中如此得脸,自然想方设法也要分一分圣宠。
因此好容易陛下休沐,慕白晨起就绞缠着穴内肉棒不放。程晗只眯着眼睛由着他,浅浅肏了他半晌,将晨勃的精液释放在那柔软紧致的淫穴内,这才抽出肉棒起身。
他本想求着陛下,也赏他精种,自此后便彻底是宫中的贱穴了。往后也能伺候得朝堂外臣,他一直知晓自己肉穴内紧致温软远胜那些已经被肏松了的贱奴,又是顶骚浪的水穴,平日里稍稍一碰就要溢出淫液来的,若让那些外臣见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肏一肏呢。
慕白思绪略微飘飞,语声便顿了那么一顿。他想着,即使不说出口,陛下定也知道他要求什么。进了宫的穴,本来早就该种下精种,自己这般已是晚了。
有些出乎众人意料,程晗这回并没如慕白所想,只故作不知,又玩弄揉捏了那红肿滚烫的臀肉一会儿,便放手丢开,留下吩咐,叫宫人们用细鞭,再加倍伺候那处肿烂媚穴。
程晗对他的知情识趣向来喜爱,于是两根手指撑开了那几乎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悠然探望内里更加糜艳的风景,一边勾弄那瑟缩颤抖不已的外翻穴肉,一边缓缓道:“不过是几只肏熟了的穴,用淫药种了朕的精种在内里深处,便是吃了再多旁的肉棒,得了再多男人在骚穴里灌精也解不了淫痒,只能日日作只发情的贱穴。爱妃是不是也喜欢?”
慕白是名门大族自小调教出来的,早在在家中教养的时候,就知晓此间秘闻。进了宫的穴,都是要种下陛下精种的。往后无论伺候多少达官显贵,却都是越挨肏越发骚的,只有得陛下赏了龙精灌穴时,方能得真正的舒爽。可这时听到陛下亲口说出,虽在意料之中,仍旧激灵灵一颤,心下不知是惊是怕,又隐隐有几分期待。
见他许久没回话,又看不出陛下脸色,今日轮值的诫师暗地皱了皱眉,“淫妃娘娘,咱们这宫里头,无论位份,都是陛下赏玩的贱穴罢了。能种下陛下的精种,那才是正经宫里头的穴呢。”
“下等的奴,竟都有这福气,贱穴吃得这么多肉棒呢……”
程晗闻听这话,才动了动眉梢,转而走回到慕白身边,扬手挥退了诫师们。扬手便是噼噼啪啪的巴掌,响亮的落在方才涂了药油的亮晶晶穴眼上。
虽然不过只是巴掌,但慕白那骚穴着实肿得厉害,程晗又是并拢双指每一下都正正抽打在穴口。清脆的着肉声炸在肿得发亮的臀缝间,让那处肿胀纤薄皮肤包裹的嫣红更加似是马上要喷薄而出一样。
雪白的屁股衬着那鲜艳的红痕,是程晗最爱赏玩的。只是这细藤打的印子,痛在皮里肉外,略难捱些。若是这屁股上带着细藤印子,再得了别的赏,慕白一日里都不敢坐。
“陛下如今几天才来一回,宫里又不许自渎……”他话说到这,想到前一回叫礼官记了自渎时的事,即使已经过了许久,仍忍不住皱了皱纤细好看的眉头,一时连后面想说什么都忘了。
诫师随了他几个月,只瞧他表情就知晓,“娘娘当真是上回被罚得狠,吓住了。可娘娘不想想,虽是禁了您自己玩这淫穴,可您浪得厉害的时候,哪一回陛下没赏您精巧淫器呢。前几日赏的那匹木马,您不还爱得紧。似娘娘这般能被赏了用淫具潮喷的,可是宫里独一份呢。”
“娘娘最是聪慧,也会发痴了呢。”诫师看慕白想得歪了,怕吓着了他,于是只得更进一步暗示道,“历朝历代,也只中宫之首皇后娘娘,方才能不受精种束缚,母仪天下,受群臣侍奉。那是同陛下一般,恩泽万民的,正经的主子娘娘。今日已是说到这上头,陛下却没赏您,娘娘琢磨是为什么呢?”
慕白此刻是光裸着伏在床榻上,上身草草盖着薄纱,修长的双腿上也是同样,只挺翘嫣红的两团软肉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紧张些微轻晃。
这般诱人,实在惹得诫师也忍将不住,扬手在那红彤彤的臀瓣上狠狠抽了一下,带起一阵臀浪翻涌,他微微抬高了声音,重重道:“娘娘,您可是宠贯六宫的淫妃娘娘。”
“似这般的贱穴,常不太耐得肏,往往都不过几年的功夫,那穴也就松垮得用不得了。这样赏出去的穴多了,外臣们见陛下赏下来的贱穴解不了精种,多不经用,渐渐就少有求的了。”
“如今宫里头的那几个一等淫奴,也多是如此,逢节遇宴都要伺候外臣,又久久不得陛下临幸赏精,空耗得久了,贱穴不经用也是正常。不然的话,以那几只穴的年纪,陛下便是赏玩得狠,也不至如此。”
这些不同之处,慕白的确不知,可是已经作了陛下的淫妃娘娘,慕白当然不会奢想还有解开精种的一日,他白天便已料想了诫师所言的光景。
慕白得了赏,长长浪叫了声,半抬了屁股,夹紧穴眼,那臀肉上还印着分明的巴掌印。
他撅着屁股绞夹肠壁,将穴内浓精尽数纳进最深处,一旁等着的诫师见他小穴几番瑟缩颤抖,又平复下来,这才上前用扩穴器分开红肿得小馒头似的娇嫩穴眼,黑玉制的假阳具探进去验了验,随即一笑,“陛下昨夜就赏了许多,加上晨起的浓精,娘娘淫穴仍旧吃得干净,可见平日功课做得好。”
话落,顿了顿,看了看起身的陛下,又接道:“只是到底赏在内里穴肉上的鞭子多了些,且陛下又肏得格外狠,娘娘淫穴娇嫩,自然就肿得厉害。娘娘自己瞧着,今天可还要加功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