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见状,满意点头,这便将喜轿四周的大红轿帘遮得严严实实,而后送到了宫里来人的手中。
这会儿刚过了正午,慕白坐在那支仿圣上阴茎雕刻制成的玉势上,就这样颠颠簸簸被抬出了门,身后还跟着他的整九抬嫁妆。不过这会儿却不是直奔着中心皇城所去,而是先要乘着喜轿,绕城一周。毕竟是迎娶正经的奴妻,和从前随意抬进宫里的淫奴们不同,宫里是着实派了人马来接,队伍可以说是浩浩荡荡,就算是不知详情的百姓见着了,也定是都要驻足看上一看的。
那喜轿四周轿帘虽然蒙得细致,只是却是并不隔音,随着轿夫的脚步,噼噼啪啪的打在慕白屁股上的板声,飘悠悠地透过大红色帘幕,叫围观的百姓们全都听了个清楚明白。那木板子着肉的声音清脆响亮,一听便知里头的淫妻正挨着责臀的赏,再加上慕白抑制不住地嗯啊呻吟,更加是引人遐思不已。
一旁已经坐下的慕昭也看了过来,看过绢帕,也是皱眉,他才正要再说什么,却见小厮进来传话,是宫内送出来的喜轿到了,正要慕家人去接喜轿。
慕白伏在地上,保持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晾穴,小厮走过来在他紧张地翕动的穴眼上轻轻掴了两巴掌,安慰道:“少爷别紧张,大少爷就算略有不快,也不能误了您上喜轿,您要是穴里干涩,等下上喜轿前,我替您塞多塞两颗磁珠。您不是最喜欢那珠儿夹着肠肉的痛爽吗,喜轿里头磋磨一路,保准陛下掀轿帘时,能见到一只汁水淋漓的蜜桃臀,可好?”
“我从不出门,这回出去,又是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儿不给人看,这般拘着,如何能发得骚呢……我……”慕白跪撅着,那穴眼挨了两下掌掴,这才舒展开了,淫露也是丝丝缕缕溢出穴口来,慕白有些委屈,正要再说,却听两个出去接轿的男人已经转了回来,连忙住了嘴。
慕白依言起身,先是四下看了看,而后回到慕昭面前,仍旧是认真地跪撅抬臀行了一礼后,这才道:“淫奴感念父亲和兄长的看重,只是,这奴坊之内,样样都是提醒淫奴身份之物,淫奴一样也舍不得,求父亲准了,叫淫奴全数带进宫内吧。”
慕昭闻言,一直绷着严肃面庞上也是起了笑意,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合该如此。若你真挑了哪样不喜的,为父恐怕不得不就在这奴坊之内,叫你试到喜欢不可呢。”
奴坊依了慕家的意思,将所有淫具尽皆备下,足足装了整整九大箱。一时连奴坊坊主也不禁感慨,“不愧是要嫁进宫里作主子娘娘的人,这般沉重的陪嫁规矩,也只有主子娘娘享用得起。”
小厮闻言点头,“这便好。”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慕白已经闭合起来的淫穴之内塞了纯白绢帕,这才服侍慕白起身。慕白由小厮伺候着,披上从肩膀一直遮到脚趾间的掖地长斗篷,再带上垂着及胸薄纱的帷帽,这才搭着小厮的手出门。
这个世界里,慕白的父亲位极人臣,乃是当朝宰相,兄长又手握重兵,戍守边疆,而慕白,则是一早就被当今圣上定下的枕边人,足可见慕家泼天的权贵。只不过,越是如此,对于慕白这个往后要进宫伺候陛下的幺儿,慕家便越是看重。一条条依足了祖宗规矩,从小就细细调教,势必要让慕白能在进宫之时,成就极淫之身,好博得陛下欢心,也好不堕了慕家的名声,叫百姓都晓得慕家家风严明。
尹启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然而无论妻妾,于夫主而言都是淫奴,越是正妻便越要足够淫贱,方能足够为众妾奴表率,慕白要嫁于皇帝陛下为奴妻,就更加马虎不得。在没出嫁之前,除了直系亲属并一位贴身小厮外,慕白的样貌身子都不叫外人得见。就只等着册封礼上,皇上亲自开苞,供万民观仰。
“不过是吃着只假鸡巴而已,骚水竟把轿帘都浸透了。”
“现在就浪成这样。陛下可是定了要在行淫台上,当众给这位娘娘开苞的。还不知道这位娘娘吃着陛下的肉棒时,要怎么发骚才好。”
“慕家从小调教出来的淫奴,自然旁的不同。听说喜轿要绕着外城走上整整一圈呢,等到这位娘娘上那行淫台时,怕是一只美臀要肿得有两个大了。”
“诶,连我都知道,当今圣上最喜赏玩抽肿了的淫臀,而今宫里头那些个受宠的小主儿们,哪个不是细腰肥臀。慕家这等破天权贵之家,对圣上喜好更是清楚,所以啊,喜轿里这位,啧啧……那肥臀定然是更加淫美。”
“可还不止呢,你们凝神细听……听到了没?这轿子里头,除了有赏臀的板子,必然还有支肏穴的假阳物,我方才一路随着队伍走了许久,先前这肏穴的水声还低不可闻,才这么一会儿,就已是十分明显了。且等着吧,马上那口不住淌水的淫穴挨不住假阳物猛肏,里头的主子就要浪叫起来了。”
“少爷,该起了,今天就要入宫了,晨起您得跟老爷一起去置办嫁妆呢。”
慕白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小厮,缓缓坐起身来,身下淫穴里含着的熟牛肉条,在敏感的肠道内蠕动,让他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小厮是伴他长大的,最是了解他的习惯,看他蹙眉,立刻笑着伸手去扶,“我扶少爷去把穴内填的肉条排出来,入宫后,宫里会指了人来专门为您洗穴,老爷便吩咐且免了少爷的晨洗。”
慕白应了一声,在床上缓缓撅起屁股来,小厮伸手剥开两团臀肉,露出内里紧致的肉穴来,那穴眼干净粉嫩,一副含苞待放的样子。小厮端上了瓷盘,微凉的盘沿在慕白腿根一触,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紧缩成花苞的淫穴慢慢绽放开来,肠肉蠕动着,推挤着在穴内填了整夜的物事,一点点排出体外。
“这喜轿里头,就是新入宫的娘娘么?”
“瞧这排场,自然便是了。”
“不知道是怎样肥软一只淫臀,这板声竟如此脆亮,似还带着些微的震颤,让人一听就想像得出臀肉是怎生挨了笞打再颤巍巍反弹起来的,可真是绝美。”
那喜轿说是喜轿,原不过也是一口大箱子,与之前在奴坊的时候,用来装那些淫具的妆奁外表无异。只在内里上下皆有十字木架。慕白双手被大红麻绳吊在上头的木架中心,而膝盖则绑了红绳绑在木架两端,仿佛一个人体摆件般悬在喜轿中。而底下的十字木架则是可活动的,顺着慕白双臀方向的那一支木板,自中间一断而开,配上两头的铰链,形成了一对可以随着喜轿走动,抽打慕白双臀的打屁股机器,而十字木架竖向的另一只木板上,则在正中正对穴眼的地方,立着一支金镶玉刻的假阳具,据来送喜轿的宫里人说,那支假阳乃是依着陛下阴茎勃起的比例雕的,专门赏给娘娘在喜轿里练穴用。
这自然是了不得的恩宠,只是,慕白是又喜又怕,只因为那只假阳具实在是粗硕非常,比起他平日里开穴用的角先生,足足要大上整整两圈有余。但他再怎么心生怯意,也无法阻挡被送上喜轿的现实。慕白只能勉强用手臂的力量,将自己拉起来一点点,才能不将那支粗硕的假阳具一吃到底,虽然仅仅只是吃进一个龟头,就已经让他粉嫩的淫穴被撑平了所有褶皱,穴肉可怜巴巴地不住颤抖了。
在喜轿抬出去之前,先要试试身下机关,暂时没有放下轿帘,两个男人就一人一边将那喜轿整个抬了起来,两人稍稍走动两步,之间慕白身下的十字木架果然应声而动,两块责臀板一左一右啪地一声打在肥软的臀尖儿上,带起一阵臀浪并慕白一声呻吟,而两块责臀板落回原位时,铰链带动中间的玉势猛地向上一顶,慕白一边挨着屁股板子,嫩穴里一边挨着肏弄,才没走了几步路,就已是浪叫不住。
慕白随父亲回来时,从边疆专程赶回来的大哥慕寒已经等着了。慕白进了自己的小院,便忙将斗篷并帷帽都脱下交给了小厮,对着许久不见的兄长又是淫荡又优雅地一礼。失去了斗篷的遮挡,慕寒自然看见了弟弟穴里含着的纯白绢帕,于是也不叫起,只笑着走过去,两指捏住了那绢帕一角,随手一扯就把那方帕子从穴眼肿拉了出来,在空中轻轻抖开。
只见纯白绢帕之上,被慕白穴内淫液浸透了一大块,暗色的水迹形成不规则的花瓣状,还散发着缕缕淫香,十分勾人。
“出去了这许久,薄薄一方绢帕都浸不透,入宫如何能让陛下满意。”慕寒皱眉摇了摇头。
虽然此刻不能让外人得见,但慕白出嫁后必然要常常暴露于人前,加上身为皇后,要见之人更多,所以为了让慕白尽快习惯,慕家是单独开辟了个院子,以作慕白自己起居之用,平日里除了父兄可进之外,就只有一个贴身小厮陪在院内。因此慕白在自己院里,是惯常什么都不穿的,只是今日要随父亲去奴坊挑陪嫁的规矩,即使慕家利用权势清了场,到底是要以防万一的。
“父亲…”慕白走进奴坊,就看到慕家家主,他的父亲大人,正背着手站在堂中,便松开小厮的手,先是伏跪在地上行了一礼。他行礼之时,双手交叠,额头轻触着手背,两膝微分,细腰款摆,一对儿肥臀却是翘得极高,若不是此刻周身罩在斗篷之内,身前受礼的人居高临下,一眼便能将臀间淫穴瞧个一清二楚,即便是此刻穿着斗篷,柔滑的布料依然贴着身体,勾勒出了姣好的腰臀曲线,在一双浑圆挺翘的臀肉之间,还有顺着臀缝画出的一道暧昧凹陷。
“起来吧。”慕昭随意抬了抬手,叫了起,“说是带你到奴坊来挑陪嫁的规矩,然而……身为尹启国未来的皇后娘娘,这奴坊里的东西,本该每样一件,全部给你陪嫁进宫内,任由皇上训诫调教使用,以示我慕家侍君至诚。不过你兄长有言,道是这奴坊毕竟是供给民间的所用,里头简陋之物甚多,配不得慕家的身份,因此就由你自己挑几样污陋不喜的,剔除了去罢。余下的,便都备下,今晚随你抬进宫去。”
就似是应和路人的话一般。这会儿慕白已是让板子打肿了整个臀肉,每挨上左右各一记的板子,那粗硕玉势就狠狠在淫穴里头肏进又抽出,龟头顶着肠壁骚点厮磨,慕白一下吃痛夹紧了穴眼,一下又是被顶开肉道狠肏,如此一路过来,早就是穴内骚水长流,路边百姓的时而低语落入耳中,更加催化了羞耻,让淫穴敏感得不成样子。
“淫穴……被肏到…唔啊……肏到骚点了…好大……骚穴全部撑开……嗯……深……啊嗯……”
慕白断断续续的浪叫伴随着打屁股的板声和肏穴的水声,一并穿过喜轿的遮掩,落入众人耳中。而随着那一声声淫媚的呻吟,街边的男人们都眼见着,那喜轿下,竟是浸透了封底的轿帘,滴下骚水来,淫液在干净的青石板道上氤出一个个暗色的水渍,一路跟着喜轿向前延伸,让围观的路人们更加兴奋起来。
那肉条是由香露混了催情的淫药一并烹煮的,待八分熟后又厚厚裹上润滑油脂,在冷库中冰冻成男人阳物的形状,再填进慕白淫穴中去。现在被淫荡的肠肉暖了一整夜,润滑脂自然是全部融化开了,连肉质纤维间饱蘸着的香露和催情药物都一并吸收进肠壁内,晨起这样撅着屁股主动排出来的时候,慕白就难免有些发情起来。等那粗长的肉条完整地落到瓷盘里时,淫穴里头带出的骚水已经拉出了透明的银丝,长长的从穴眼一直连接到盘内。
“少爷的淫穴养得越发好了,晨起的规矩还没行,便已经骚得滴出水来。”小厮用备着的银勺,将那银丝挑断,然后勺头探进慕白正要逐渐合拢夹紧的穴内,抠挖了两下,再抽出来时,已经是呈出了浅浅一勺淫液来。小厮忙捧了,递到慕白嘴边,“只闻着就香气馥郁,少爷自己尝尝。”
未出嫁之前,没有夫主的首肯,奴妻的淫液是不能给外人品尝的,所以即使慕白在家中,一应调教事宜都是这贴身小厮经手,晨起的淫液味道如何,却还得慕白自己来试。好在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慕白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伸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勺内淫液,“入口清香,微有酸涩,回味甘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