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的细心照顾让林浅对他的爱慕和依赖更加深刻,在这一日的休养和照顾后,叶凡离开了林浅的房间,冲着飘在一旁的夜岚笑了笑。夜岚摸着下巴和叶凡一同回到主屋,问道:“你为什么费那么多周折,给林浅制造两个人的印象?”叶凡挠了挠头,说:“那种挣扎的样子……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夜岚摇了摇头,每任主人都有不同的癖好,他不过多评论,叶凡抓住他的手将他从空中扯到床上压住,哑着嗓子低声说:“这两天光看他挨别人的操了,给我馋坏了……快,给我灭灭火……”
“嘶,主人你可真是……”
一夜旖旎。
整整挨了五十大板,林浅被打得淫水横流,臀尖青紫,羞耻得说不出话,胯下的小玩意儿也立了起来,那阳具上竟插着一根细长的玉钗,引得在此的男人们倒抽一口凉气。林浅被支起身子,刚刚被吐出些的阳具让男人们握着他的臀一压,就又吞了进去。林浅跪在地上,伙计扒开他身上半遮不掩的玄衣,那俏生生的乳尖赫然挺立着。伙计上了拶指的刑具,林浅面色一白,大概也猜出了接下来要经历什么。叶凡用眼神示意,拶指的木棒稳稳地夹住那挺立的乳尖。“不……啊,大人,大人赎罪……”林浅慌不择路地求饶,但伙计和叶凡显然都不为所动,皮绳一扯,乳尖传来剧痛,林浅哭叫起来,但痛楚带来的刺激竟一下子将他逼上了干性高潮。哭叫变了味儿,成了勾人的呻吟。“哈啊……大人,妾身……唔嗯,妾身知罪……啊~嗯,轻点儿,求求您……”
在场的男性无一例外都感觉热血下涌,但大家都知晓接下来的淫刑,都按耐下心思,静静地看着这淫猫作乱。刑具撤下了,那茱萸红肿,阵阵热痛,林浅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被大汉拎着胳膊站起来,架到叶凡面前,林浅迷离的眼神看着叶凡,舌尖轻轻地吐出些许,叶凡从签筒里抽出淫刑代表的签子,塞进林浅嘴里,林浅下意识叼住,舌头不断舔舐着那黑签,叶凡饶有兴趣地搅动他的舌头,从桌上拿起毛笔,沾了浓墨,大笔一挥,在那白皙的胸膛上写下林浅的罪。大汉轻松翻过林浅的身体,在后腰处又写下几笔,大意约莫是林浅自今日起就是全城人免费的泄欲工具,但无论草了几次都得用木炭留下笔迹。
语罢就退了堂。
距离犬奸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林浅还是忘不了腹内充满他人精污的感受,他开始思索自己是否真的有罪,以至于一直精神不佳。但最后一道淫刑是逃不掉的,在腿间刺下象征低贱的淫夫的刺青,无论是什么人,掀开他的衣摆就可以将他当街奸淫。叶凡亲自押着他抵达公堂,这最后一道淫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执行。刺青师早早准备好了工具,衙内们迅速架好板凳,这板凳上连着一根木桩,林浅拖着手铐和脚镣进入公堂,不出意外听到了群众的谩骂,甚至有人朝着他扔蔬菜和鸡蛋,他无力躲避,在经历了这些折辱后他本身硬挺的脊背也有些软和,甚至接受了他身为荡妇的身份。他顺从地将手臂抬起让人将手铐钉在木桩上,一身破破烂烂的玄衣已经遮不住他纤瘦的身体,裸露出的修长腰肢和精致锁骨,衙内们抬起他的腿,将脚镣也钉在了木桩上。林浅忍着羞耻不断颤抖着,双腿呈现m型,阴户大张着对着门口的群众。在场的男人都倒抽一口凉气,为他绷直的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的漂亮下体,以及那玉雕似的阴茎和不断翕张着吐水的淫穴而血脉喷张。林浅感觉到屁股被淫水浸湿,心中更是羞耻与自我唾弃,仅仅是被视奸就如此兴奋……真是下贱的身体。刺青用的银针刺进腿根那细嫩的皮肤时,林浅轻轻一颤,男人们的心也一颤,刺青师的手很稳,位置也找的很准,林浅闭着眼睛,下意识深深地记住了这细密的,强烈的,耻辱的疼痛。从此他的灵魂也仿佛被烙下了淫犬的烙印,随后他缓缓的晕了过去。
叶凡打了个响指,林浅完美地通过了最终测试。
林浅被带到了城墙附近,那里有个滑动的小门,大汉打开小门,把林浅的上半身塞了进去锁住,就留着被打的红肿的臀尖,腿间绵软流着淫液,大汉抓住假阳具的根部,用力向外拔,林浅哭叫着被倒刺弄得狼狈不堪,但肉穴显然很受用,在假阳具拔出的同时吐出了大量的淫液。咕啾咕啾的声音让跟来的男人们一阵兴奋,人群一阵骚动。第三项淫刑是壁尻,大汉们锁好林浅的细腰,在旁挂好木牌,一项项列好了林浅的罪名,以及与罪名等价的时间和刑具交换。壁尻的行刑时间一共是三天三夜,在大汉们大手一挥宣布行刑时间开始之后,迷迷瞪瞪的林浅就感受到一双双猴急的大掌握住他的臀和腰,用力掰开臀缝,一根短粗短粗的肉棒就操进了他的嫩穴内。他皱了皱眉,自被叶凡改造驯养后以来他总被常人远达不到的性器奸淫,爽的死去活来,此刻却换成常人的尺寸让他有些不习惯,甚至没有快意。被轮奸的耻辱和根本爽不到的郁闷让他非常不快,已经被好几个人奸淫内射后他竟一点高潮的念头没有,不是太短操不进骚心,就是太细撑不开骚穴。他不满的摇晃着屁股,吸引来更强壮的肉棒,但除去不知分寸但格外健壮的屠户,以及恶趣味满满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的雇佣兵,无人能够真正满足他的欲望。直到三天三夜的最后一个晚上,荒凉的城墙附近已然无人问津,只剩最肮脏的乞丐还在享受这只被人操得脏污软烂的屁股。乞丐狠狠发泄一通后,又恶狠狠地掌掴了那屁股几下,发泄了生活的不快,心满意足地走了。而墙内的林浅闷哼一声,满腹不知多少人的精污,甚至可能还有尿液等污物,但他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相同的姿势疲惫不堪,被万人侵犯弄脏令他耻辱地咬紧了牙,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过去之前,他感受到一只熟悉的手掌轻轻拍拍他的臀,他一激灵醒了过来,那是遥远的记忆里将他绑走的主人的手。叶凡挑眉看着这只轻轻摇晃的屁股,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擦干净那松软穴口的精污,随后从袖袋里拿出一颗婴儿拳头大的宝珠,抵在了那松软穴口,林浅自然感受到凉意,他微微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似的缩了缩屁股,但软穴要比他顺从得多,咕啾一声将那宝珠吞入体内。叶凡晃晃悠悠地走了,等待着第二天清晨的好戏。林浅就这样含着宝珠缓缓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本来因淫夫林浅一人审判完结而冷清下来的衙门又热闹了起来,城内知名的首富李莫戚传家的宝珠失窃,他闹上衙门,声称自己随身的宝珠在光顾城墙壁尻之后就消失不见,而刚刚被捞出来的林浅面色惨白,他不得不联想起昨夜主人塞入自己穴中的宝珠,他抿着嘴无力地辩解,说自己双手都被拘束在城墙内,根本没有机会行窃。但群众根本不信,李莫戚更叫嚣着要验身。衙内叶凡轻轻地笑了,一拍醒木状似义正言辞开口说:“这淫夫全身上下就一件玄衣,又如何能藏下您那婴儿拳头大小的宝珠呢?”林浅脸色顿时煞白,大小也对得上,那此刻在他体内的……李莫戚注意到他的面色不对,当机拍板说:“有可能这小贱人吞下去了呢?也不知是用上面的嘴吞的,还是……下面的嘴?”当庭的男人们发出哄笑,林浅却笑不出来,他跪坐在庭上,很明显感受到穴内含有一物。叶凡装作无奈道:“这本官可就无法为你辨明了……林浅!若你执意宣称自己清白,那就众衙内当众验身,如若你并未行窃,本官甚至能为你减刑。但若你确实行了窃……本官将为你再填刑法,当然,你在验身前认罪并归还宝珠,本官会酌情考虑。”林浅抿着嘴,似乎在权衡利弊,周围的衙内已经悄悄将他围住,甚至有些蠢蠢欲动,他轻叹了一口气,说:“大人,这宝珠确实在我这儿……但妾身并未行窃,是有人在……在,在奸淫妾身的时候,塞入妾身体内的。”庭上一片哗然,李莫戚痛骂:“贱人!偷我宝珠,还借口开脱!”林浅白着一张脸辩解:“我……妾身没有!妾身所言属实!”叶凡摸着下巴看着林浅,见美人泫然欲泣,不由得起了恶趣味,他说:“那你就把宝珠归还给李公……此事本官会查明,只是你这淫刑,怕是减不了了。”林浅呼了一口气,缓缓直起身子,那软白臀肉微微收缩,林浅红着脸,灵活地控制已经有些松弛的括约肌,噗叽一声将宝珠吐出,他羞耻地挡着脸,这与当众排泄无异。“操,还真是下面的嘴。”“这嘴儿竟可以吞下这么大的宝珠。”见了如此绝景,李莫戚那还管事实真相,他捡起那宝珠,随便用帕子揩拭,收入囊中。这一闹剧过去,接下来就是行使第四项淫刑的时候。衙内们将林浅架起,带入后院,林浅身着破烂的玄衣,一肚的精污甚至没人处理,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后院,看着五六座矮矮的狗窝,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唰地转身对上远处站立的叶凡的目光,而叶凡一挥手,大汉们将林浅推入院内,关上篱笆门,林浅怔怔地跌坐在稻草垛上,细瘦的身体竟看起来有些可怜。叶凡饶有兴趣地打开紧缚笔记,写下放出发情的野狗后就合上笔记从旁观看,这被凌虐的娇花,是否已经绷断了最后一根底线。
等到数个时辰之后,林浅半眯着空洞的眼睛,最后一只野狗用爪子搭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身上疯狂地耸动,进行最后的冲刺。纤瘦的身躯依然诱人,但是那糜丽滑软的洞穴已经沾满了人和狗的精液,被玷污了个彻底。野狗赫然一顶,成结的生殖器死死卡在了骚心处,这时林浅的眼里才闪过一丝光亮,手臂微微挪动了一下,松开了紧攥着身下稻草的手。叶凡打开栅栏的门,挥开野犬们,捞起被折辱得失去意识的林浅,带回了府邸。叶凡耐心地为林浅收拾干净身体,经过药物改造的身体非常抗造,林浅几乎松弛外翻的穴肉在用了一天的药后就恢复紧致如初,仿佛没有受过任何摧残,但只有林浅知道自己心中的自尊在被主人击碎后又一次碾碎了。而这一次打碎的是所谓“洁净”的底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