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的眸色忽然变了。

“越是参与这些副本任务，我就越是觉得我们之间都没有区别。”他自言自语着，“我们都只是x空间里被生产出来进行游戏的工具而已，只是各自拿到的角色不同。就算活下来了，一次次的活下来了，也没有办法逃脱这样的命运，就像是二维的纸人永远无法变成三维一样。”

男人呼吸停滞，从身后搂住了自己的少年，吻啄在他的耳畔。

无论哪个副本，都不是他和秦厉的那一个了。

那个新手副本，已经彻底的被毁掉了。

秦厉仿佛没有察觉他的思绪，还在认真的给自己的阿年清洗着腿间的黏腻。

“嗯，然后副本再一次重启。”

这很奇怪。

副本里的一切自主性很高，比如沈经年和秦厉曾经身处的那一个，在没有得知整个世界其实都属于x空间以前，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生活。父母也好，同学也好，甚至路上随便的一个人，都是那么的鲜活，丝毫没有被设定后的死板。可这样的世界居然无法持续运转下去……

“不会的。”

“阿年，我会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我们不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的。”

难得的，他没有趁机做什么，而是在洗完澡之后仔细的给少年吹干了头发，穿上正常的衣服，一起去甲板上散步。

尽管室内也很明亮，但这种明亮与阳光还是不同的。每次少年心情不好，他都会带着过来走走，仿佛他们还生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

“秦厉，我们和那些玩家真的有区别吗？”沈经年把手搭在了轮船的围栏上，看着下面翻滚着的海水，“npc就像是被植入记忆的角色，自己却没有任何的感知；但玩家们不也是忽然来到这里的吗？他们那些所谓的记忆就是真实的？”

就好像被塞入电池的玩具汽车终究有停止下来的那一刻。

腿间的嫩屄被拨开，秦厉一点一点洗着他的穴，看那些精水溢散开来：“阿年想要挑一个副本一直住下去？”

“没有。”沈经年微微摇头，任凭那只手抚摸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我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