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怎么这么小,青年人怜惜地用掌心按着男人女逼轻轻抚慰着,还有意照顾男人受尽苦难的蒂珠,却并不知自己的表情如何疯狂又迷恋,早不复一开始的冷静自持。
男人的身体在青年人的掌心中疯狂颤抖,青年人甚至担心男人是否会直接碎掉,担忧之中还是慢慢加大了力道,又用小指轻轻地,来回地在大致是尿孔的位置划弄着,男人抽搐得更加癫狂了,若不是被固定,男人恐怕直接倒地,青年人看着也极其难受,也不顾什么了,出声安慰说泄出来,泄出来就没事了。
正当青年人担忧男人的女性尿孔是否被玩坏的时候,男人喉间发出极其古怪的声音,是被逼到极致的崩溃和失控。青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掌心湿润,接着湿润感迅速蔓延开——
怪不得他一扯链子,男人就抖得这样。
多残忍。
青年人伸出小指,也不敢直接摸上去,只是顺着男人深红色的臀缝慢慢向上,直至触碰到了那个小小,还在不断发抖,几乎是浑然天成的部位。
青年人酸涩地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地靠得更近,呼吸沉沉地拍打到男人的阴唇上,引起男人又一阵颤抖,仿若他的身体里又爆发了一场新的情欲浪潮。
青年人极其小心地捏开了大阴唇,又更加小心地拔开了里面的小阴唇,甜腥味扑鼻而来,往日素有洁癖的青年人却不甚在意。
但青年人发现那条金链子还被男人死死夹在臀缝间,并没有如他想的一样掉落下来。
青年人挥手,束缚着男人手脚的金链瞬间断裂,青年人像是要逃走一样,狠狠推了男人一把,他叫,哭腔很重,“你走,滚远点,不要回来!”
作恶事的明明是青年人,他却狼狈到极致,像极豁出一切挽回家庭的妇人,不计任何代价。
男人跪了有一段时间了,支撑他的金链一断裂,他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听到主人浓重的哭腔,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了,本能地扑向青年人的大腿。到底男人之前的底子还在,青年人竟然没来得及躲开,就被男人死死抱住了双腿。
看看这个被精心圈养住的脔宠,究竟有什么魅力。
玩弄男人并不在青年的计划内。
他只是来看看这个男人,并不是做什么奇怪的事。青年心中喃喃重复道,不知是说给谁听。
如果不是金发骑士使了迷惑人心的咒法……
现在的男人恐怕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男人还在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眼睛生了白翳,现在严重到看什么都像蒙了一层白雾。他那几乎要被白翳完全覆盖住的瞳仁依然执着地,无比温柔地注视着青年人。
两人都为之一僵。
青年人的僵硬是因为在那一瞬中他明白自已的心意,也微妙地领会到将赫珀特锁在这里的分身的想法,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做成这样的确已经是极限了。赫珀特则是由此发现了触碰主人的方法,便频繁地眨动眼睫——在此之前,他从未感谢过自已的眼睫毛长得足够长。
像是抓住了两只不断扑腾的蝴蝶。
青年人面上笑意温和,声音也温润如水,只是字就像是从他牙缝里一个个挤出来一样:“赫珀特,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绿翡翠,他的绿宝石,为什么变成这样了?青年人摸着赫珀特的眼睛的手不禁用力,似乎想要完全捂住赫珀特的白瞳,欺骗自已什么都没发生过。
假装一切都完好无损。
“赫珀特,睁开眼。”
男人低低地呜叫着,像极犬类的求饶,但青年人完全不为所动,又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男人感觉背后的冷汗就像是瀑布直流了,怀着注定被罚,不如早点受罪早点解脱的想法,他慢慢地睁开眼——
消散的尘埃中,男人的面容逐渐显现,他五官依旧英俊,高鼻深目,只是浓眉深蹙,虎目紧闭,满面红透。男人实力高强,早已不用忍受缺氧的痛苦,如今逼自已展露这番气喘吁吁,难以呼吸的模样,只不过是有意讨人怜惜。
果然,青年人的动作放慢了,也温柔了,热气越来越近,应该是面前的人准备要亲自已了,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才带了他也不自知的胆怯,根本不敢睁开眼,只是“看”向主人的方向,准备浑水摸鱼地将事情带过去。
男人虽然不能说完全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能够直接飞翔,可以完全不吃不睡什么的,但是一些能力还是有的,比如说,哪怕闭上眼,也能大概感知到对方的轮廓,猜想到对方在做什么。
这样,你就能够用正当理由玩弄男人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让青年笑意加深,手上金链也不自觉地扯紧,逼得还在情潮中的男人连连呜咽,发出只有在床上才能听到的,被欺负到极致的哽咽声。
直到听到男人微弱的哭腔,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正经人的青年才惊醒过来,自已是在干什么。
是男人潮吹了,流了青年人一掌清液。
青年人脑子里那一根紧绷的线一下子就断了。
他另一只手在男人面上一拂,急切之余还记得男人浑身上下都带了淫器,不敢轻易拉扯,于是只是用无形的力将那碍眼的头套绞碎。
好可怜,心生不忍的青年人只敢轻轻地揉弄,生怕力气大一点就弄痛了男人,揉着揉着,男人喘息缓慢了下来,带了不自觉的粘腻和媚意。
青年人松了口气,知道他的安抚起到了效用,于是决定再接再厉,脑子里过了一遍女穴的结构后,他摊开了手掌,以一种极轻的力道按住了男人的女逼。
青年人根本不敢用力,只是用掌心轻轻地触碰着男人的女逼。不得不说,与男人魁梧的身材相比,男人的女逼实在是小得可怜,又软得过分,青年人单用掌心就能够轻轻松松地覆盖了它。
青年人也没多想,打算直接弄它下来,一拽,男人瞬间就惨叫出声。不是那种床上带有情趣意味的呻吟声,而是极其惨烈的,痛苦的尖叫,身体更是剧烈地发抖着。
青年人吓了一大跳,他马上放轻了力道,顺着链子慢慢往上,一节一节地摸,脸几乎要贴在了男人裸露出来的大腿根处了,才看到有一小节链子,如果眼神不好的人或毫无预料的人只觉是男人贪吃,紧含着链子不放,比如之前的青年人。但其实不是的。
青年人半眯着眼,以防金属反射过来的太阳光影响了他的观察,他现在才终于看清了,男人那一处,大概是大阴唇最顶尖的部位,青年人翻了翻记忆,知道那处应该是男人的阴蒂处,也就是那个小得不能小的蒂珠,被人用链子穿起来了。
于是,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托起男人被锁住的阴茎,以一种严谨,考究的态度,观察起下面隐藏得极深的器官。
好小。
他看不清楚。
青年人此刻表情冷硬得可怕,他操控着权柄,直接在男人背后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只要将男人推开,空间就会带男人去到安全的地方,再等他解开金发骑士的咒法,就能让一切重归原位……
只要能将男人推开。
青年人抿着唇,扯着男人的后领往后拉,男人闷哼了一声,青年人触电一样马上放开了,他记得男人全身被细金链子锁住,不知刚刚又碰到了什么地方。
不要再看我了。
青年人痛苦地闭上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知道自已是有多么丑恶,但哪怕他闭上了眼睛,仍能看到那一层可怕的迷雾下另一个赫珀特沉默地看着他。
害男人几乎要视力全失,一切一切的源头,不是他们自已吗?
它们会飞走吗?
青年人只觉得自已像是一口气吃了好几个酸果子,难受得要命,开口更是酸气冲天:“就这么不喜欢我吗?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
说到这里青年人自觉理亏无法继续,他酸涩地想,自已哪里来的脸呢?一开始不就是他们将男人强掳过来的吗?
盛怒之下,青年人居然也跟着忘记了赫珀特嘴里塞了东西,根本无法说话,不过,他也不打算听解释,只是用手愤怒地一下下用力摩挲着赫珀特的眼睛周围,赫珀特躲不了,也不敢躲,只敢低低地用喉咙发着怪异的声音,竭力地安抚青年人。
青年人想回溯时间,想直接修复,结果一一失败,并非他修术不精,而是因为赫珀特当时是用眼睛与其他存在进行交换,至于为什么不与他做交换,青年人脑子一过就明白了,大概其他化身在赫珀特面前露了端倪,让赫珀特反推出他的身份,早早避开。
想到这一层,青年人更是气得面色发青,几欲失控,颇有种老婆红杏出墙还摔坏了腿的错觉,掌下被他盖住的白瞳若隐若现,青年人恨恨盯着它们,只觉怒火攻心,几个呼吸前产生的什么怜爱疼惜之类的情绪,通通都被他扔了。他磨着发痒的牙齿,心想如果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只会做得更过分,更出格,更……青年人不自觉地收拢了手掌,男人的长眼睫便触到了青年人的掌心。
青年人是那种做惯温柔表情的人,面容也是那种长期浸润于温柔之中的长相,恍若春日里的溪水,波光潋滟中洗濯着桃花的影象。直到现在他还能维持住面上的笑,这多少给了男人一点信心,人还笑着呢,事情应该没这么糟糕……
吧?
然后,男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笑竟然没变过,就像刻上去一样。
再比如,现在,男人就能感觉到主人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停了下来。
男人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然而这时他才记起嘴里还塞了东西呢,心中疯狂想的说辞便瞬间没了用。他背后是冷汗涔涔,股间原本在不自觉摇动的犬尾更是僵住,完全不敢动。
神有万千化身。
大部分化身都陷进这份低俗的情爱,只有少部分化身仍然秉持作为神明的骄傲,不干扰世间事,游走于万千世界之中。
他知道男人的存在,却从未想过参与到其中来,今天也只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男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