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乎残忍的冷静落在金发骑士眼里却有另外一番意味,金发骑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磨挲着手中的银链,那冰凉刺骨的纹路被他摸久了也带了些温热,就像是谁颈后的皮肤,被里面坚硬的骨头撑起的一层皮肉。
弄得金发骑士喉咙发痒,他也现在很想抱抱这只不安地展示着自已,渴望主人将他领回去的大狗。
真的非常非常想。
金发骑士喉间发出了一个带有疑惑的音节,他如太阳般耀眼的瞳孔又转向了赫珀特。
赫珀特感到被主人注视着的皮肤都在细细地战粟,他进一步地向主人袒露着自已:“……是兴奋”
“我因为被主人注视而兴奋,也因为……”
“遵命,主人”
“很好”
“还有其他感受吗?”
“我的身体都是主人的,我不应该感到羞耻”
金发骑士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瞳色越发浅淡,甚至快要接近透明,显现出一种金属熔炼成液的质感。
可口的猎物。
最后一位的性器直接分开成无数根细小的藤蔓,有好几根生长到了赫珀特的喉间,刺激得赫珀特一阵阵发呕,条件反射地裹紧那一大团藤蔓。最奇妙的是这位半精灵的精液像加了薄荷,带了平常草木若有若无的清香,吞进去时赫珀特身体为之一清,仿佛夏日午后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冰水,将其他骑士精液的粘腻感冲得干干净净。
“很好的孩子”
半精灵的面容俊美,看上去风华正茂,但眼神有着不是青年人所能拥有的深邃。他取过一条洁白的帕子,细细地擦拭赫珀特沾满精液的脸,带着年长者特有的宠溺与温柔。
淫荡了吗?
他为了更好地展示自已而背在后面的手指并起,是一个要拿什么的姿势,他习惯在思考时磨挲他的武器表面,但现在是没有这个条件了。
见主人抬脚,赫珀特也赶紧跟上前,无需主人多言,赫珀特尽力地塌腰翘臀摆尾,如同一只被驯服的大犬,竭力地讨好他的主人们。
金发骑士脸上现出暗色繁杂的纹路,一字一顿地吐出更多晦涩难懂的音节。
到赫珀特耳中简化成了最容易被接受的语句,他被如同定在原地,不受控制地看着金发骑士的瞳孔,连细微的转动眼球的动作也做不到。
赫珀特是逃不开的,因为太阳怎么会容许祂唯一承认的信徒离开祂的注视?
是什么?
赫珀特在脑中的指引下看向了金发骑士,本能告诉他,金发骑士是可以依靠的人。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种缘由,主永远都会庇护他。
“骑士长是会因为当众爬行而兴奋吗?”
“骑士长也会因为被人看着鸡巴和屁眼而兴奋吗?”
骑士长这一称谓如一根针一样刺入了赫珀特的脑中,赫珀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接着又很快收起了自已的情绪,恭敬地应声说是,承认自已就是金发骑士口中不知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光裸身体爬行的圣骑士长。
赫珀特的目光游移了下,显然他对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自已的想法还很不适应,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回答:“羞耻”
“为什么感到羞耻?”
赫珀特的身体还残余着之前常用的生理反应,脸上立马一片火辣辣的,但是赫珀特脑中还是告诉他应该听从主人的命令,于是他继续回答:
赫珀特算是在勾引我吗?
一定是吧。
金发骑士嘴角牵起,却又一步步问赫珀特:
赫珀特静默了一瞬,在主人所允许的停顿后,他继续解剖自已的内心:“……赤裸而兴奋”
“也因为爬行而兴奋”
赫珀特此时的神色居然堪称平静,他仿佛不知自已此刻说出的话有多么的惊世骇俗,说出来后会遭到人们怎么样的非议。
赫珀特皱了皱眉,闭了一下眼,试图如分辨新环境里的味道一样解析自已的情感,热,羞耻,袒露的不安,但主人应该不满意这个答案。
赫珀特的嘴唇一张一合,在金发骑士的注视下给出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兴奋”
但是金发骑士面上还是沉静如海,如神明宽容祂的信徒:“我宽容你”
“但你需尽快适应你的身份”
仔细看赫珀特翡翠色的眼,只会发现一片茫然,他跟着脑中的催促,那催促几乎快成了他的本能——他以为是他的本能,便温顺如忠诚的,驯服的大狗,应道:
“下次要继续努力才行”
赫珀特隔着浅淡的草木香,有些迷惑地看向半精灵的双眼,那也是类似于矿石一般的绿色,不过半精灵的瞳色要更深一些。
他应该要说谢谢主人的,但不知为什么,话语停在了喉咙间打转,滚出来时只剩一声模糊的狗叫声。
日光正炽。
看上去这么炽烈的日光到了赫珀特身上却完全收起了它的灼热,因此赫珀特在这日光下并不觉得有多难受。
赫珀特首先吃到的鸡巴是巡逻的守卫骑士。这类巡逻广袤的圣山脉骑士大多是混血种,因此他们的鸡巴天赋异禀,粗度长度远超常人,有的还长了鳞片,冰冷尖锐,只等灌精交配时卡紧雌兽的甬道;有的直接长了两根,那是位混了龙的血脉的骑士。被赫珀特舔吃时那骑士的脸上瞬间覆了星星点点的深蓝色鳞片,看上去就像人类贵族女子为了追求新潮的异族感而在脸上点缀上闪闪发光的钻石与云母,高傲而又美丽,但骑士的性器可没有这般冷淡,它们直接毫不客气地塞满了赫珀特整个口腔,弄得赫珀特手脚慌乱好一阵才应付得完;还有的性器温度高得奇怪,不过它并没有烫到赫珀特,反而抚慰到了他,以至于被抽出来时赫珀特还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像在不着痕迹地挽留……
赫珀特只能沉声应是,温顺地接受主人赐予他的命运。
金色骑士满意点头,道他们应继续前行,让赫珀特去认认其他主人的鸡巴。这般淫邪的词到了赫珀特耳中却叫赫珀特喉咙发痒,他喉咙是尝过男人的味道的,听到这个词忍不住条件反射,开始期待起其他鸡巴的进入。
——自已真的就像主人如同说的那样这么……
他全知全能的主摸着他的头发,给他找了个定义:“赫珀特,你不是骑士长,你是一条狗”
“一只随时发情,管不住自己下身的公狗”
“淫荡,发情,失控,这就是你的宿命”
这般的淫荡似乎也震住了金发骑士。金发骑士顿了一下,声线平平总结道:
“圣骑士长,你喜欢当众被人牵着奶子和鸡巴爬行,喜欢被人看着摇屁股……”
“圣骑士长,你不应该被叫骑士长,你觉得,这样的你是什么?”
“因为很多……主人在看我的裸体”说到人时赫珀特反应过来,应该是主人,在这里的都是他的主人。主人们看他的裸体是正常的。
因为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已的,是主人们的。
想到这,赫珀特的眼微垂,没有泪眼粼粼,却显现出做错事的愧疚与自责,赫珀特没有逃避自已的错误,反而直接承认:“对不起,主人,请求您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