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珀特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真要赫珀特去描述的话,赫珀特只能说起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是士兵,跟着老兵去剿灭恶魔,归来时在一个废弃村庄遇见了一只专食色欲的恶魔。那怪物不仅以色欲为饵,吃空了方圆百里,还把它认为好看的猎物身上一些器官割下来按到自已身上。
所以它的身体完全超出了赫珀特的理解范围,现在这种感觉再现。
那人终于走进赫珀特的视野。
不!不要这样!
赫珀特突然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由恶魔编织出来的梦魇,不然的话,他的圣子阁下,如此高傲,圣洁,伟大的圣子阁下,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主持人拍了拍手,笑眯眯地宣布道,赫珀特的心又高高地提起来,顿感不妙,他咬住口塞,想让自已冷静下来,却不知口塞也被浸了秘药,如此一来,他无疑是刀尖舔蜜,越陷越深。
周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一片寂静。
寂静中,赫珀特隐隐听见铃铛声,断断续续的,他以为是自已身上的,后来又想起自已身上的铃铛早已被取下,铃铛声越来越近,赫珀特视线受限,凭着自已敏锐的听觉,也感受到有一个戴着铃铛的什么东西在不断靠近。
越是羞耻难当,越是怒极攻心,赫珀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阴茎像脱离了控制,马眼舒服地大张,喷出了好几股液体,颜色很淡,在赫珀特面前积成了一个小洼。
主持人倒也不嫌弃,甚至扶着赫珀特的阴茎让赫珀特尿准些,不至于溅到赫珀特身上——那可是主持人自已刚刚亲手清理过的。
前面有几位法师已经高举着水晶之类的炼金术品进行录像了,虽然一直有各种角度的录像,但是他们想亲手记录这一时刻。
哪怕圣子被眼带遮掩了部分面容,赫珀特也可以看见圣子因为情欲与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带着叫赫珀特惊心动魄的疯狂与昳丽。圣子因疯狂而越加美丽,又因为他的过分美丽而被人诱使堕落,变得疯狂无比。
赫珀特呼吸困难,他恨自已灵敏的耳朵,也恨自已的眼睛,尽管它们救了赫珀特无数次,但是赫珀特真想就这么死在某次灭魔战役上,至少光荣而不像现在这样受这些欺辱,至少心中的圣子永远圣洁。
圣子看上去并不知道身前是赫珀特,他依然尽职尽责扮演一条正处发情期的狗,他红着脸揉弄自已硕大的胸乳,还不忘在旁冷静观看的“主人”:“主人,骚狗在揉自已的奶子,嗯啊奶子好涨,好爽唔请求主人允许骚狗产奶啊哈……”
“可以”
“使用礼物前,您应该给他做个清洗。”
“唔唔谢谢主人”圣子狂乱点头,“请求主人解开骚狗的奶子,用奶水擦洗——”
“请您自已解开,圣子阁下”
牵着圣子的人一头银发,神色傲慢,他披着绣着繁复花纹的外袍,看上去冷酷而不近人情。但这样的人扫了一眼赫珀特,面上不显什么,手上却是狠狠一鞭打在了圣子的臀尖,冷声道:“圣子阁下爬这么慢,是不满意我们为您准备的礼物吗?”
说罢,又是一鞭,正好与前一鞭形成了一个“x”字,落在了圣子雪白的皮肉上,既显眼又淫邪。
圣子被蒙住了双眼,他那比玫瑰还红润的双唇放荡地吐出比蜜还甜腻的喘息:“啊哈——对不起,主人,骚狗这就快,啊哈,嗯骚狗不行了呜——”
赫珀特脑海中一直维持着混乱破碎的空白,如果真要找出什么内容的话,只能找出无意义的拒绝:不,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呢?
圣子阁下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金色纹路给了赫珀特答案。那些纹路原来是字,金字多的时候几乎要占满了圣子的小腹,而圣子的上身,大腿处也隐见金光,赫珀特真正看清那些金字内容时,脑袋又被炸了一场,圣子不是金字说那样,他不是贱狗,不是任人肏弄的骚货,不是一铜币一次就能上的野狗……
然而万事终有结束的时刻。
主持人奖赏似地亲了亲赫珀特的眼睛,宣告刑罚的结束。
铁链转动,但并没有放开赫珀特的意思,它们牵着赫珀特,逼着赫珀特转向观众,这个姿势让赫珀特向观众大开双腿,简直就像赫珀特在主动邀请人们来玩弄他一样。
赫珀特不理解圣子阁下红肿的嘴唇,不理解圣子阁下颈间的黑色项圈,不理解圣子阁下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理解圣子阁下胸前摇摇晃晃的乳房,旁边的人如遛狗一样牵着圣子阁下,牵绳穿过了圣子颈间项圈,然后被分开两份,分别连向圣子肿得像葡萄的乳头,然后牵绳又合为一股,连向了圣子更为隐秘的地方。
随着圣子走近,他身上骚甜味随风扑向赫珀特,如网一样困住了赫珀特,赫珀特不愿看,也不愿去想,但是他的眼睛还是告诉赫珀特那对奶子应该是储满了奶水的,可惜都被封住了,所以那对雪做的奶子才会涨得快要透明,赫珀特甚至可以窥见圣子行动间露出的私处。
圣子的阴茎被黑色皮革锁住了,两只囊球涨得紫红,但只能可怜地挂在两边,至于牵绳,赫珀特看不到它的尽头,但看到了有液体从牵绳上滴落。圣子一路行进,身下也滴了一路液体。
他不愿用“爬”““手脚并行””来形容圣子阁下,哪怕事实的确如此。
仿佛在看到圣子的那一瞬间,赫珀特就突然丧失了语言能力。他喉咙像是被什么给梗住,本来他就说不了话,现在也发不出声。
而且哪怕已经相当不适,极其不忍,但是他竟然忘记了自已是可以闭上眼的,是可以移开视线的,他忘记了这件事,视线一直忘记从圣子身上移开,于是他大脑反复被圣子这一形象给冲击。
有那么几个瞬间让赫珀特想起了以前的邻居,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太。她却养了一只活泼爱闹的小狗。老太太带它去公园玩耍时,就会为它系上一个小巧的铃铛,也像现在一样:“叮当……叮当……”
但是这里怎么突然来了一只狗?
赫珀特看着观众像是在期待什么的神色,白了脸。
直到尿完了赫珀特却像没反应过来一样浑身颤抖,眼神涣散不知在看哪里。他的双腿被举起,比自已的上身还要高一点,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得以完整地呈现在观众面前,人们都可以看到赫珀特那因为尝试阻止失禁而不断收缩的肉花。
主持人小心地用洁白的手帕擦拭赫珀特的阴茎,囊袋,大腿内侧等可能被溅到尿液的部位,又召来水流为赫珀特进行清理,他做起来很用心,过程也很繁琐,但是却没有人表示不满。
“好啦,让我们继续,有请我们的圣子阁下——”
“嗯啊!”圣子发出像发情母猫一样的哼叫,手一用力,那对胸乳便断断续续地流出白色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了赫珀特的身上。
空气中骚甜味越发明显,赫珀特甚至觉得它就像雾一样涌进自已的鼻子里,弄得身体也发热得厉害。而圣子并不满意这个速度,他越发用力地揉捏自已的胸乳,将那两团雪白肆意淫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圣子对自已那两团雪白毫不留情,他用力挤压胸乳的同时,中间还时不时去掐中间那个肿胀的乳头,嘴上还肆意浪叫,大声自责自已的奶子无能,奶水不够,听上去他真心认为自已是一头无能淫荡的奶牛,只顾着发情却出不了奶。
圣子第一次直起了身,身体挺直将牵绳绷得很紧,他面上红晕越深,呻吟着去解颈后的牵绳。圣子解得很艰难,身体一直在颤抖,胸乳更是跟着动作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很是淫荡。
终于解开了,牵绳垂落下来,若有若无地碰着赫珀特的身体,那上面还带着圣子的体温,但这还没完,圣子又去弄胸乳,圣子的胸很大,看起来又很敏感,一颤一颤的。
不知圣子是故意还是怎么样,圣子一只手将一只奶子托起,正对准了赫珀特,这时候赫珀特才看清原来上方缀了一个金属,是一个环还是什么?赫珀特不知道,但见圣子用他那纤细的手指弄了几下,那金属就掉了下来,也对,圣子最擅长法术,再复杂的手势他都能轻巧地施展出来,解开这些金属对他来讲并不困难。
圣子并不知道他的处境,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自已,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赫珀特心想,这一发现让他竭力咬住了口塞,但是在圣子那对饱满的胸乳碰到赫珀特健壮的手臂时,赫珀特还是忍不住惊喘出了声。
神明在上,那是男人的胸吗?怎么比球还圆,怎么会……这么滑?
牵着圣子的人再度出声:“圣子阁下,这就是您的礼物。”
他是圣子啊。
但是赫珀特看到圣子被蒙上眼带仍遮掩不了面上浓重情欲的模样,他竟反驳不了那些淫邪的金字,心中另一个声音悄悄浮现出来告诉他:是的,圣子堕落了。
赫珀特面部肌肉强烈发酸,翡翠色的眼睛蒙上了水雾,很快汇成了饱满的水珠坠落,再铁石心肠的君王也会在这对脆弱的翡翠色眼睛前败下阵来。
此时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私处。这个认知无疑让赫珀特浑身僵硬,腿部肌肉因为发力而隆起肌肉,他喉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嗬嗬”出声,而当他视线越过身体正好撞上人们炙热的目光时,这些情绪被催发得无比明显。
更让他难堪的是,过程中他听到滴落的水声,因为之前性器被很多人又揉又捏又掐地玩弄得厉害,他的性器短暂地失去了知觉,所以直到他低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自已失禁了。
面前的众人将这一淫荡的情景收入眼中,不少人笑出声,赫珀特还听见人们夹杂恶意的话语:有骂他不知羞耻的,连忍都忍不了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禁了,有取笑他性器的,看上去这么粗长,结果连尿液也忍不了,中看不中用,比小孩子还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