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开了枪,永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沾满口水的枪管便被抵在永安还红肿着的肉花上。
“不要……呜……求求你……”永安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那可是上了膛的枪,如果男人这个东西插入了他的身体里面,万一走火了,子弹打穿他的肉壁,这样屈辱的样子……
男人细致地剥开永安的衣物,露出永安满身红痕的莹白皮肤,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永安心里没有被人看了裸体的羞耻,他的所有思绪紧绷在贴着他身体游走的那把枪上,那把已经上了膛的枪。
“这么多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的手指在永安平坦的小腹上划着圈圈,眼睛盯着那个被过度疼爱的肉花,声音里好似有了起伏,“昨天被操了一夜?”
星星点点的红痕洒满小人细腻莹白的娇小身躯,衬得那些痕迹越发娇艳旖旎。
撒了点小谎,无伤大雅,这算是回答了永安的问题。
永安没有放弃挣扎,虽然四肢不能动,他的腰身却一个劲的扭动着,若是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这个小美人可以勾引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
一个冰凉的事物贴在了永安脸上,冷声道:“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一不小心走火,射穿你这张漂亮的脸。”
迷药的药效渐渐消失,永安有了力气,顺着感觉那人的方位就要往那人身上踢。
“这是两个好问题。”一个温润好听的男声,只是声音里仿佛淬着雪,没有一丝感情。
这个男人的动作却不似声音那样平静缓和,男人的力气很大,轻松就镇压了永安两条不安分的小细腿。
这样欲拒还迎的拒绝反而使男人更加兴奋,眼前的美人忍耐地咬着下唇,掩耳盗铃般捂着自己的花穴,明明是抵抗男人的进入,男人倒觉得是在欢迎别人的造访。
男人取下了蒙在永安眼睛上已经湿透了的黑布,连同先前绑在手上的那条,将永安手腕和脚踝一对一对的绑在一起,让永安不能阻止地大开着身体,呈现出m型,彻底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了。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突然被拿开,房间里的光刺目得闯进永安的眼底,永安眯了眯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骤然对上了那双深邃的墨绿色眼眸。
男人调整好摄像头,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具高大精壮的雄性身躯,底下那物更是粗壮如儿臂,布满轧张的青筋,还未完全勃发便叫人见之生怯。
永安尚未缓过神来,灼热的男性身躯便与他肌肤相贴,永安的腿胡乱蹬着,被男人掐住大腿根扯得双腿大开。
他在看到永安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永安长得好看,只是没想到,这滑腻如牛乳的皮肤摸起来更叫他心里发痒。
永安的心里咯噔一下,羞耻感攀升到了极限,这个男人在拍他这个样子的视频?!
男人手不停的动作着,永安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咬着嘴唇不使自己发出声音来。
像条死鱼一样可就无趣了。
男人拍拍永安的小脸,“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冰凉的枪管带着口水的润滑一寸一寸插进小穴,永安能清楚的感觉到枪管上凸起的形状碾压着他的肉壁。
这种刺激叫永安不可控制地泌出了水,叫着枪出入得更加顺畅。
永安害怕得呼吸都要停止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泪水浸润渗 湿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皮鞋踏在地毯上的声音消失在他面前很长时间了,他不知道那是谁,他正在做什么,这种好似行刑前的恐惧绷紧着他的神经。
良久,他好像听到了一声低微的叹息,很近,近到就在他头顶上。
“混蛋……!”既然是来杀他的,要杀就杀,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可惜永安还没出口的话都被男人堵住,男人将三跟手指插进永安的口中搅弄着。
“嘘……”男人揉捏着永安的小舌,“我不想割掉你的舌头的,可要是它不听话,发出不好听的声音,还留着有什么用呢。”
永安被蒙着眼,看不见男人盯着他胴体的可怖眼神。
“舌头伸出来,”那把枪被贴在了永安两片颤抖的唇上,“舔。”
永安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他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上冰凉的金属枪管,整个枪管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咔咔——男人给枪了上膛。
永安瑟瑟发抖,他感觉身下一凉,他的裤子被划开,这个男人不仅带着枪,还带着刀。
完了完了,这个男人真的是来杀他的,他今天命丧在此,任务就彻底失败了。
男人将侧倒在地上的永安连人带椅翻过来,掐着永安的膝窝便将两条长腿用力折上去,大腿根紧紧贴着腹部,膝盖都碰到了下巴,看上去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男人一手掐在永安侧颈,粗糙带有茧子的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永安细腻脆弱的皮肤,覆盖住那处咬痕。
“你给有夫之夫做情人。”那只大手顺着颈侧摸过来,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有人雇我来杀你。”
“是你……啊!”
永安来不及疑惑,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便撕开了他的身体,花穴呜呜咽咽地好似在发出哀嚎,这根东西比先前的两根还要粗长,薄薄的肚皮上被撑得印出那物的形状,男人毫不怜香惜玉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中国有句古话,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让我肏肏,我说不定就不杀你了。”
永安心里啐了一口男人,呸,谁跟你夫妻,这话是这么用的吗?!
他将手伸到下面,遮掩着自己那条肉缝,永安什么意思,男人怎么会不明白。
他抽出被蠕动的肉壁包裹着的枪,枪管里装满了黏答答的液体,男人随手就把枪丢到一边,他给永安的手松了绑,手腕上已经被磨得艳红一片,白嫩的背部更是被椅背硌得惨不忍睹。
“皮肤怎么这样娇嫩呢。”男人自顾自地说,拎起永安把他扔到床上。
真的是扔出去的,被甩在床上的永安眼冒金星。
“嗯……呜呜……”
汹涌而出的泪水使得蒙在眼睛上的布条都滴滴答答掉着水珠,这样惹人怜爱的呜咽却没能使男人心软,反而叫男人更加恶劣得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叫得骚点,这样拍出来才好听。”
那个人一直在他面前看着他!
一只冰凉的阔掌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细小脚踝,粗鲁得能捏碎他的踝骨,永安疼得下意识踢踏着腿使劲挣扎。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