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君的脸色瞬间就红了,低着头不敢去看座椅上亲昵的两人。
如此龌蹉之事,他却堂而皇之像是颁布职位一般大声讲出来,丝毫没有任何赧然之色,何等的不知廉耻?
谛笙似是没有看到仙君们的尴尬神情,反而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尘谙,看见他杀人似的眼神瞧着自己时,嘴角的笑意扩大,心情好得很。
简直是有碍人伦,天理不容。
可他们也只能心里骂骂,口上是丝毫不敢有所反抗的,此时自己的小命都还在帝尊手里,哪里还敢去管他将何人作为自己的身下宠?
顾尘谙面上终于不再那般从容淡定,用手抵抗着他,却哪里能反抗得了?一个小小的禁制打过去,他就只能乖乖坐在他的怀中,等着被他“宠幸”。
谛笙不顾顾尘谙的震惊和暗中抵抗,把住他的腰,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才对着众仙魔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帝尊的师尊,亦是本帝尊的……男宠。”
他看了看顾尘谙,果然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估计正又恼又怒,又羞又愤,可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魔修们无不一脸得意,能将仙界第一仙君按在身下成为身下宠,这是给魔族争脸的事,魔族本就没有道德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觉得十分畅快。
可他却微笑着向自己伸出手,不是帝王对臣子的样子,也不是徒弟对师尊的样子,更不是仇人对仇人的样子,反而多了些亲昵,甚至宠溺。
顾尘谙不声不响地走上台阶,走到他的面前,却并未去牵他伸出来的手。
谛笙却主动将他的手一拉,当着仙魔两界之人的面将他拉进自己的怀中。
耀天星君擦了擦汗,垂眸斟酌着说辞。
龙椅上的谛笙却不催促,好心情地把玩着手中之物。
他已经摸了有一会了,师尊面上却依旧如常,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见到那王座之上的人后,他面上还是不由得红了红,想起了前日在那上头,两人如何翻云覆雨,玷污天帝座椅的事情来……
他赶紧掐灭自己心中的回忆,面不改色地朝帝尊走去。
一袭白衣依旧,澹台仙君之姿容依旧绝世超尘,不管是在魔修还是仙君们面前,都是毫无例外的绝顶佳色。
他接着便开始议别的事,仿佛刚才那件事也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议事内容一般。他看向耀天星君道:“叛帝墨诚渊出逃,本帝尊前日让你占卜,可占卜出他出逃至何处了?”
耀天星君上前,躬身道:“启禀帝尊,帝尊有所不知,这占卜之事,只能测吉凶,不能测人之方位,是以……未能占卜出……”
谛笙似是早就知道他会这般回答,缓缓道:“既然能占吉凶,你便说说今后修界是福是祸?能延绵多久?”
他只希望他还有点廉耻之心,不要在这大殿之上,当着众人做那等羞臊之事。
果然谛笙只是抱着他,仿佛只是表达一种态度,他微笑着看向众人,忽略掉仙君们红了又白的面色和拼命掩饰也没有掩饰住的羞愤表情。
“本帝尊早已昭告天下,已将本帝尊的师尊诏为身下宠。以后本帝尊的房中之事,便由师尊亲自来侍奉。”他嘴角噙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尘谙,“师尊已向本帝尊证明,他必定能够尽职尽责,让本帝尊满意。”
可仙界之人就不同了,他们向来谨守清规戒律,条条框框的天规不知有多少条,这师徒乱伦之事怎么看都是不容于世的。
可帝尊不但不掩饰,反而大张旗鼓地在朝议之上与自己的师尊做那等污糟之事。
简直……
顾尘谙完全没有想到他这般放浪不羁,竟然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他可是他的师尊,这是全仙魔两界都知道的事!
虽然他说过要将他逐出师门,可并未行逐出师门之礼,他们依旧还是师徒。
这人的毅力果真超然。
他心底一笑,食指在阴蒂上按揉搓弄,仿佛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
谛笙满意地看向他,眼眸深得像湖底,微笑着伸出一只手去,只说了一个字:“来。”
顾尘谙顿了顿。
他并不知道他突然让自己上朝是何意,若他真要给自己个职务,他段然会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