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打断她:“你喜欢?”
塔伦仍旧看手机,敷衍道:“是啊,他人挺好的,很有意思。”
“那有空让我们见见。”
箫楚炎扳着霖渠肩膀让他转身,抱住他腰身往里走,塔伦看得眼睛疼,从芊芊手里接过手机赶快刷刷视频洗洗眼。
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她和吴青在他们面前又亲又搂,现在他俩一下镜头就腻腻歪歪。霖渠也是,要不完全不理,要不跟狗叼肉骨头似的扒着不放,属实极端,虐狗虐狗虐狗啊!
哦,她又想起来,自己有男朋友来着。
吴青:下午过去。我是高层,比较自由,我感觉我已经被这套体系腐化了。
霖渠:怪不得我看你越来越不顺眼,跟你聊天都很不耐烦。
吴青:……
霖渠让萧楚炎送到休息室,里头灯没开,黑漆漆的没有人影,霖渠十分满意,“虚弱”地躺倒在沙发上,力大无穷攥住箫楚炎不放,逼得对方趴下来和他接吻,吻得难分难舍不可开交。
箫楚炎惦记着工作,他技不如人,这种重大演出总是紧张,就沉不进温柔乡。推开蛇一样攀附着自己的霖渠回到彩排现场,塔伦恨恨地冲他抱怨:“看看你干得好事!那种事情听过忘过,拿出来说不是存心刺激他吗!”
箫楚炎搓了搓湿润的嘴唇,认为霖渠受的这个刺激相当不错,两人进展飞速,这不就操上了吗。而且据他观察,霖渠此时的自闭不同于以往,他其实不害怕也不紧张,不然也不会在公共场合敢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不让走了。
霖渠下身前后混动,让鸡巴在他手里小幅度地进出。又照着他嘴唇舔了两下,捧住他的脸,四瓣嘴唇黏到一起,两条舌头伸进伸出,缴住了又分开,湿润的鼻息在皮肤上飘散。
绵长湿润的深吻让两人越喘越急。霖渠屁股不动了,沉甸甸压在萧楚炎的阴茎上,就像坐在一根棒子上,热乎乎的小屁眼就碾着他的龟头。萧楚炎手上也不动了,两根手指圈住他的阳根使出点力捏着,免得他一来劲把持不住射出来。
一吻毕,两人分开,眼中都蒙着一层水汽。萧楚炎忽然抱住霖渠把他翻过去,自己到了上面。霖渠没有准备,在滑溜溜的浴缸里四肢乱蹬。萧楚炎抓着他膝盖掰开沉进水里,沿着他腹部往下滑,找到那根精神的肉棒抓住含进嘴里。
萧楚炎满脸笑意,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点他胸口:“什么叫我把你带进来,不是你非要跟进来吗?”
“哦,那我走……”霖渠转身愈走,箫楚炎拉住他,“我放热水,一起泡澡吗?”
热水满了,浴球丢进水里,撒点香氛液,不一会儿就漂起满满一缸泡沫。霖渠压着萧楚炎骑在他腿上,两瓣圆屁股让萧楚炎捧在手里,盘核桃似的这么揉。
“啊……”
霖渠起身远离他,箫楚炎满头黑线,感叹霖渠可真是吴青的猪队友,带不动啊!
接下去的行程,霖渠焉了吧唧。大家都知道他又犯病了,却不知道他一下镜头就没断奶似的巴巴紧跟着箫楚炎,一上车就紧牵着手,没人的时候就紧挨着、紧搂着、紧靠着……
嘿,你还在吗?[敲]
箫楚炎看完更同情吴青了,他往前翻,吴青吐槽那位鸿云儿的内容还不少。他推测吴青是想让霖渠跟塔伦闲聊的时候能透露透露,让塔伦知道他的包办婚姻有多糟糕好明白他的苦衷。可惜霖渠完全不八卦,嘴紧地要死,这些聊天内容一个标点都不提。
箫楚炎觉得既然自己勘破天机,就该帮帮吴青,他拍拍霖渠的肩膀说:“哎,你听说没,鸿老的那个孙女是个废物。”
哦,这不是重点。霖渠和萧楚炎异口同声:“你要订婚?!”
手机震动不停,吴青的消息还在不断发过来,霖渠诧异地问塔伦:“为什么这么快?”
塔伦不知在跟谁聊天,打字如飞地说:“他家里催,而且我年纪也不小了,再拖都要过最佳生育年龄了。”
“行了你就别强调揍不揍的,反正他就是把嘴怼你嘴上了,我都看着呢,以后跟他保持距离知道吗,真是太神经病了。”
好不容易出门就碰上这倒霉事儿,两人又回家蹲着了。吴青不断打电话来给霖渠道歉,买了好多礼品给霖渠送过来,霖渠没让门卫放人,让他把东西放在门卫处就给打发走了。
萧楚炎在家数着日子给霖渠口一发,捏着他根部把子子孙孙憋回去。霖渠欲拒还迎,但其实被他舔地很享受,已经会自己捏自己堵自己憋了。随着憋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作为男人的自信也越攒越多。
“可以啊,下次订婚宴叫你们。夏天了,你俩很忙的,各种演出通告代言活动,我要回剧组不能陪你,有情况电话联系,能赶到我尽量过去。”
霖渠和箫楚炎包括两个助理齐刷刷抬头,八目震惊:她怎么就说出来了!
霖渠不想工作,天天吵着回家,郑霞千叮万嘱,叫他们不要把之后的行程安排透露给霖渠,赶鸭子上架反正他也没办法,所以霖渠一心以为演出完就要回家了!
那头,霖渠和箫楚炎黏在一起,霖渠手机响个不停,箫楚炎知道是谁的消息,故意吃醋地说:“他什么意思,怎么天天跟你网聊?”
霖渠暗暗指向塔伦,把手机递给他看,又抬头问塔伦:“那个什么国飞,他人怎么样?”
塔伦不甚在意道:“挺好,工作稳定,长得很帅,年轻气盛,家里条件很好……”
吴青:你在跟我撒娇是吗,跟你说,我今天约鸿云儿,她没回复,这女人有毒,我前段时间约她吃饭,她等菜上了埋头就吃,吃完就走,我跟她说话都不理。
霖渠快速打字:关我屁事。
门开了,塔伦箫楚炎和助理走进来,霖渠收起手机迎上去:“可以回家了吗?”
霖渠就是不愿意工作,耍赖偷懒不高兴配合罢了。这也是一大进步啊,以前愿不愿意都只会“听公司安排”,现在会消极抵抗了!
演出结束,霖渠又一个人偷跑到休息室里躲记者,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跟吴青聊天。
霖渠:你现在真的很闲,公司不用上班了?
霖渠大口呼吸着仰起头来,身体半靠着找到了平衡,两条腿也顺着萧楚炎大大张开架在浴缸两侧。胯间一个黑溜溜的脑袋沉进去又浮出来,低叫着伸手抓住那丝滑的发丝,他被萧楚炎湿热的口腔拖入蚀骨的快感中。
霖渠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一口问一句“能回家了没”,再亲一口又问一句“什么时候回家”,就这么亲了十几口,没完没了想着回家。
萧楚炎移动手掌,从屁股滑到大腿上,往中间一把抓住他又热又硬的性器,笑问:“急着回家做什么,要我给你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吗?”
霖渠黑亮的眼睛被热气染湿了,望着他不说话,伸出舌头从他圆润的下巴舔到下嘴唇,点进唇缝里探了探再收回。被舔过的皮肤一下变凉了,萧楚炎裂开嘴笑起来。
箫楚炎手指描摹着霖渠浓黑斜飞的眉尾,深情道:“我真觉得你像个一撒手就会嗷嗷大哭的小婴儿……也不用这样吧哥,我要上大号啊。”
箫楚炎靠在酒店房间厕所门板上,霖渠除了脑袋,哪哪都贴着他,两人面对面,距离不足3公分。
霖渠黑眸盛雾,浓眉斜飞,吐息间氤氲湿热的气流,又像在耍赖又像在撒娇又像在勾引,抱怨:“那你还把我带进来。”
霖渠转头看向他,正在解释自己不是生育工具的塔伦也停下来看着他。箫楚炎手舞足蹈比划着,嘻嘻哈哈笑闹:“就是那个鸿老啊,上次我们参加过他孙女的生日宴会,据说她学习成绩特别差,干啥啥不行……”
他把吴青的吐槽复述了一边,结尾时还大笑说:“这人就是个社会的蛀虫,真的全靠投胎,不然只能进厂打工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很无语,霖渠表情难以言喻,把萧楚炎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不虞道:“你以为你不是靠投胎?”
霖渠和箫楚炎对视,内心都很感慨。在霖渠心里,塔伦还可以和吴青耗个五年十年,而“生育年龄”这种东西,还真是他从未考虑的现实问题。箫楚炎说:“你俩就为了个孩子这么快结婚?你事业蒸蒸日上,又不是他家的生育工具,怎么也应该再多相处相处吧。”
他心里同情吴青,抓着霖渠的手指点开手机看吴青发来的内容:我爸对他们家很热情,前天我们去鸿家做客,她客客气气的,说接下来打算考研。说要读完书再结婚,他们几个老的笑得及其尴尬。
顺带一提,她的学历都是买的,成绩奇烂无比。曾经想学表演吃不了苦,想进演艺圈嫌傻逼太多。总之这个女的太绝了。
眼看六月将至,郑霞气势汹汹找上门来。连塔伦都给剧组请了假,霖渠和萧楚炎自然没资格再宅着,被迫和团队搭上出国挣钱的航班。
霖渠到了外面,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男人气概就削去一半。万物有一段时间没露面,从飞机落地就被一大群记者围住,全程跟拍采访。他脸冷地掉冰渣,就这张冷脸还要埋在胸口不给人看,就这么一副不入流的德性到活动现场和剧院去拍摄彩排。
媒体都在传霖渠又自闭了,在外面怕人的很,甚至更糟,他这会儿彩排都不好好干,低头不配合的样子让人恼火。中途塔伦以他身体不适为由让他去休息,找别的鼓手顶替他,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别耽误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