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这里。”被围在人群中的寿星贺林里向他们挥手。
江钰洲转头去看梁清幽,果然,他在看到贺林里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抓着他的手问他是谁。
贺林里向来颜控,滥情花心,要说他喜欢江钰洲,甘愿和他做好兄弟各种讨好他,但也从不会拒绝其他美人,他在看到梁清幽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就想撩拨他。
“去哪?”江钰洲问。
梁清幽有些不耐烦了:“今天不是你朋友生日吗,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江钰洲脚步忽然一停,不走了。
因天气太热融化速度太快了,他怕化在手里就着急的一下一下的舔着,粉嫩的舌头绕着柱身卷起已经融化掉的雪糕送入嘴中,舔得速度不够就干脆整根的含在嘴里深深的吸吮起来,发出一些令人遐想连连的声音。
江钰洲一手插兜,一手领着一个书包,背后还背着个书包,边走边微微侧目打量着身侧的人:“好吃吗?”
梁清幽偏头看他,把剩下的最后一大口咬进了嘴里,然后被冻疼了牙齿龇了龇,说道:“我都吃完了,想吃你自己买。”
“睡傻了,连我都不记得了?”梁清幽伸手捏了捏他耳朵。
就在这一瞬,江钰洲觉得这是世界不可思议极了,比如,前几分钟还在坐在会议室里等下属的的汇报,下一刻他却又坐回到了前他念高中时的教室,他一睁眼便见死了好几年的初恋对象站在自己面前。
他依稀记得尸体从海水里捞出来的模样,梁清幽整张脸都被泡得肿胀发白,身上的皮肉都被海里的鱼啃得腐烂发臭,远远的站在警戒线边上都能闻见那股味道,他生前明明是个那么漂亮的人。
他也抽出了他腿间的手,上面已经沾满了泛光的水渍:“真敏感,光摸摸就出了那么多的水,原来是个小骚货呢。”
江钰洲把满手的淫水抹在了自己胯下那根肿胀得快要爆炸鸡巴上,不断往外渗液的龟头硬戳戳的抵在梁清幽小腹上,戳的他难受,昏睡中都知道要用手去推他。
看来他错过了很多事情啊,若是他念书时就能发现哥哥原来生了一副这般美妙的身躯,他当时就该办了他,也就没有后面他和贺林里的破事了。
不过嘛,现在也为时不晚,他重新回到过去,大概就是为了弥补这些遗憾的。
“哥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勾引人,长了那么大一对骚奶子也不和我说。”
他们聚会的地点是一个酒店的套房,外面是厨房客厅和娱乐区,里面是几间卧室,玩到后半夜的会后,大家要么回了家,要么都基本醉倒在客厅里睡着了。
江钰洲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梁清幽抱进了一间房,将他放在大床上自己欺身骑了上去,双手对着他因酒醉而红成胭脂的脸蛋又掐又捏:“哥哥,今晚不搞就你对不起我自己。”
更对不起他曾经带过的那顶绿帽子。
江钰洲也他一眼,闷声的把自己喝到一半的酒杯递过去。梁清幽也没嫌弃,直接将杯中的大半杯酒一口闷下去,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又眼巴巴的看着他。
少年纤细又漂亮,稚嫩的脸略带婴儿肥,看起来有纯又欲,还是个男高中生。
江钰洲有些想起来年少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小狐狸迷得神魂颠倒了。
遗憾吗?遗憾自己没有搞过梁清幽?
江钰洲幻想着他被自己扒光压在身下,被抓着纤细的脚裸高高的抬起双腿,粉嫩的小穴强迫性的含住了自己的粗大,一边挣扎一边骂他。随后被操到呻吟不断,哭到浑身没有力气的求饶的画面。
一想到这,他呼吸都重了,在很早很早之前,梁清幽确实是他梦遗对象。
南方的夏天总是过的如此漫长,明明已经是日落西山了,空气中还是散动着火灼了一般的热气,熏得人一直在满汗。
“阿钰,放学了!”
有人在耳边喊了一嗓子,又推了他一把,把江钰洲从睡梦中推醒。
江钰洲阴恻恻的扫了这两人一眼。
妈的!事情果然按照记忆里又重演了一遍。
聚会上,江钰洲冷眼的看着梁清幽因为贺林里的一个魔术笑得花枝乱坠,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他已经不是当初纯情又懵懂的少年,成年后的他向来不缺梁清幽这种长相的美人往他身上贴,但他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又怎么……”梁清幽话未说完,在看到边上的人忽变的表情愣住了。
江钰洲面色寒冷,倒是差点忘记了这一茬,曾经的梁清幽给他带过一顶什么颜色的帽子。今天可不就是贺林里生日,也就是梁清幽和他第一次相识的日子。
贺林里邀请了很多人,男男女女的个个长得赏心悦目,但在江钰洲到来后又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长出建模一样的脸,他又是混血,五官要鲜明得多,大概也只有梁清幽站在他旁边才没有成为陪衬。
说着,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被沾上了白色的雪沫。
江钰洲滚动了几下喉结,微微的眯起细长的眼睛。
“我说你到底在想什么,老发什么呆?照你这样的速度,我们就要迟到了。”
“哥哥。”江钰洲意味不明的笑起来,“好久不见。”
梁清幽一副“你果然睡傻的模样”用书包砸向他:“快点,学校一会就关门了。”
两人一起走出了教室,梁清幽注意力全都在手里拿着的雪糕上。
江钰洲双手不安分的游走在梁清幽赤裸的身体上,对嫩滑柔软的手感爱不释手,对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感到新奇又兴奋,恨不得在他全身上留下自己印记。
嘴里也不闲着,咬着他胸前的软肉吸得起劲,恨不得能吸出奶水了死命嘬着那小奶头,吸得梁清幽吃痛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扭动着清瘦的身躯却又被江钰洲抓住往自己怀里带,还用大手捂住了他整个女穴,手指肆意的揉开两片阴唇摸到那颗小小的阴蒂挑弄起来。
“嗯嗯……不要……”梁清幽发出呜咽的呻吟,在私处受到男人手指的放肆的玩弄,敏感的阴蒂被两根手指捏起来揉弄后,腰身都不自觉的拱起来。等江钰洲从嘴里吐出那大奶子来时,那可怜奶尖都泛红了。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解梁清幽的,十几岁少年的身体瘦弱又单薄,盈盈一握的腰肢似是一折就断,胸前穿了一件束胸,刚一解开就弹跳出一对浑圆来。
江钰洲一愣,又想到什么急促去脱掉他裤子,颤动着双手却掰开他的双腿,双性儿漂亮的私处就裸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稍微用手去触摸了下那嫩生生的女穴,手指插进那细缝中磨了磨,梁清幽就敏感哆嗦了下,双腿立马合拢起来夹住了自己的手。
“哈?”比起重新回到少年时,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感觉更奇妙。
他干脆招呼几人过来往纸牌游戏,输的人罚酒,在场的基本都是公子哥麻将棋牌什么没玩过,也只有梁清幽脑子记不住牌,输的喝了一杯又一杯,不过他胜在酒量好,喝趴了全部人后,自己还稍微有点意识。
“阿钰……”他摇晃着已经闭眼靠在卡座上睡着的江钰洲,他依稀记得他很少输,也没喝几杯酒,可怎么就是摇不醒他,他抓着他的胳膊慢慢的也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他完全不知道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后,江钰洲倏地的睁开了眼睛,清明的眼眸里哪里有一丝醉意呢?
“阿钰,我也想喝酒。”梁清幽的视线回归在他身上,盯着他手里的酒杯看,他虽不是什么嗜酒的人,但好歹是从小跟着他姐到他爸爸酒库偷酒喝的人,没事就想喝几杯,可惜不仅父母管的得严,所以他能喝到酒的机会很少。
怕他不同意,梁清幽还颇有些撒娇的调调:“明天是小长假,不用上课,你就让我喝几杯嘛。”
贺林里眼睛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怎么,你可是哥哥啊,还要阿钰同意?”
推他的是一个少年,长了一双狐狸眼,五官十分漂亮,穿了一身校服样式的白衬衫,他一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劲的摇晃着他,一手拿着根牛奶味的雪糕咬在嘴里,看见他抬起头来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又在上课时候睡觉,放学了都不知道,害我等你那么久。”
橙红的夕阳照进了空荡荡的教室,空气浮动着粉笔的灰,耳边是嘈杂的嬉笑与打闹,风风火火的高中生们满校园的蹦着跳着回家。
江钰洲捂着发疼的脑袋缓了好一会儿,迟疑的发问:“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