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允许他们看你了。”宫衣非常满意陈零的慌张,微笑道:“我向来喜欢公开惩罚奴隶,只有这样你们才会长记性。”
……差点忘了宫衣有多喜欢公开羞辱,毕竟之前进行床事都要求陈零在一边看着。
只是陈零一直都是旁边看的,他没想过自己也会变成被看的那个。
宫衣抱着陈零走回酒馆,把他放到柜台上。柜台旁的酒保还往一边让了让,显然能看到宫衣。不知道其他人视角中的宫衣是什么样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抱着一团空气?
陈零想象了下那个场景,差点笑出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宫衣揪住他的头发,朝向酒馆里的魔人们,朗声说道:“我抓到一只不听话的小奴隶,接下来我要惩罚他,欢迎各位来看。”
酒馆里安静了一秒,所有人齐刷刷转来视线。
宫衣嗤笑一声,捏着陈零的下巴,微微向上抬了抬。
“小奴隶,当然都是我了。”
他打了个响指,酒保,小男孩,嘈杂的人群,昏暗的酒馆,琳琅满目的酒瓶全都变成光片散去。陈零眨了眨眼,发现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男孩笑了笑,说道:“被摸了这么久还这么横,小奴隶,你真是够野的。”
“……”
陈零张了张嘴,他看看男孩,又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宫衣:“这些人……都是你?”
“我不喝——嗷疼疼疼!”
宫衣揪住陈零的腰狠狠拧了一圈。他下手可比金狠多了,这一拧下来不紫也得青。陈零疼得龇牙咧嘴,终于乖乖闭上了嘴。
不会吧。
“原来你不喜欢被温柔对待。”男孩松开嘴,一巴掌扇到陈零的右乳上,“刚才那几个大叔这样扇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啊啊!”
陈零又疼又爽,更多是酥麻的感觉。被玩了这么久奶子,甚至都射了一次,裤裆整个都是湿的,但是没人理他,只是偶尔几个人在揉胸时顺便按一按他下面的鼓包,还要骂他一句骚奴隶。
他甚至在数有多少人摸过陈零。
“第十八个。”
第十八个是一个红头发的小正太,站直了刚好脸对着陈零的胸。他直接一口舔上去,用舌尖上下拨弄陈零的乳头,还整个吞进去吮吸。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众多魔人轮奸了。
“乖。”酒保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受着你主人给你的惩罚。”
说罢,走到一旁,把酒瓶一排排摆出来,微笑着说道:“这都是客人们请你的酒,一会用你下面的嘴好好喝下去。”
“我来!”
“我先来!”
魔人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把钞票扔过来,十几双手同时伸到陈零的身上,胸,腰,肩膀,胳膊,甚至下体,都被粗暴地揉了个遍。
陈零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他一仰头,对着酒保气愤地喊道:“宫衣!别玩了!”
酒保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地说道:“才发现,真是笨。”
他手上动作不停,而且越来越猥亵,把陈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对着乳头又摸又扣。陈零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努力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来,下身早就凸起一个蒙古包。
陈零又羞又气,想要骂人,但酒保手法极其色情,他的胸又被金调教得很敏感,每次一张嘴都带点淫叫的意味。
酒保低笑一声,把陈零整个搂在怀里,头低下去,凑到陈零耳边说道:“小奴隶,揉揉胸就有感觉了?当着你主人的面被陌生人揉胸到发情,是不是太不守规矩了?”
他弹了弹陈零的乳头,听着陈零难忍的喊痛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你主人真应该好好惩罚你一下。”
“喂!!”
陈零还以为这酒保对他没兴趣,哪想到这么突然地袭击了他。他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拎了桌上的酒杯就要往身后砸,宫衣却先他一步抢过酒杯,膝盖压住了他乱蹬的腿,一手轻松捆住他两只手,向上抬到头顶。
“宫衣你放开我!酒保你他妈的——嗯啊!”
怎么谁都敢管他叫小奴隶?陈零正要发作,宫衣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着对酒保说道:“那就当先生你请了他这一瓶酒,如何?”
酒保眼都没抬,兴致缺缺,随口问道:“我请他有什么好处?”
“不是说了么,可以摸一下他的胸。”
陈零保持着扔出酒瓶的姿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宫衣这么对他就算了,毕竟确实可以拿捏他的小命。但这些路人魔人算什么东西,也敢骂他。
他赤裸着上半身,一边的奶子还在宫衣手里攥着,就算这样完全被牵制的状态,也还是气势汹汹地大喊道:“还开苞,老子给你脑袋开瓢!”
魔人都惊呆了,一时没做出什么反应来。
“要请我的小奴隶喝一杯酒,才可以摸一下他的胸。”宫衣揪着陈零的乳头晃了晃,听陈零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满意地补充道:“多便宜的酒都可以,我想他不会在意的。”
“什么酒都可以?那岂不是几块钱就能摸这个人类的胸了?”
“在外面卖的都比他贵,果真是下贱的奴隶,真不值钱。”
他用抱婴儿一样的姿势抱起陈零,往巷子外面走。
“你要去哪?”陈零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你不是想喝酒吗?跟我去酒馆,我请你。”
宫衣笑出声来,他太喜欢陈零这副害羞尴尬的窘态,看了让人身心愉悦。
他拨开陈零的手,握住陈零一边的胸部,抓水球一样捏了捏,说道:“手感还可以。”
宫衣随意玩弄了两下,又揪着陈零的奶尖向上提起来,似乎是给其他人展示陈零的胸一样,侧了下身,对着围观的魔人说道:“有谁想摸一下?”
他并不是特别有型的身材,最多可以说有点小性感。但是被金日日夜夜抓着奶子掐着腰揉来揉去,看起来早就不是寻常男性的身体了。尤其是那对胸,比刚来时更饱满,乳头本来就是红色的,现在红中还带点粉,圆润挺立,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他听到了人群中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宫衣像看一个物件一样,没有什么情感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目光上下几次,最后还是停留在胸前的两点嫣红上。
“是不是很好喝?”宫衣笑得有些邪气,他没等陈零回答,就迫不及待地下了第一个命令。
“小奴隶,把你的上衣脱了。”
脱上衣倒是没什么,但被这么多人用看妓子的目光打量着,陈零还是没法接受。他磨磨蹭蹭地解开扣子,一个薄薄的衬衫能耗上三分钟。
味道确实醇香,而且没有想象中的辣,更多是一种灼热和重量感。
陈零忽然想起来了。
宫衣做爱之前有时会喝一杯酒。他说这酒能让他兴奋起来。
“不是说了么,请你喝酒。”宫衣把酒瓶递了过去:“先给你上面的嘴尝尝鲜。”
酒的度数不算很低,味道浓郁,想象一下这东西从后面灌进去,陈零脸色都白了几分:“我会死的吧……”
“不会。”宫衣神情淡然:“你就算只剩下一个心脏,我也能让你活着。”
陈零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看到一张妖治的俊脸。
是宫衣原本的容貌。
比起什么青面獠牙、黑洞眼鬼脸,这人模人样的脸真让人心安。
宫衣向酒保点了酒,就是陈零砸到他脸上的那瓶。瓶口一开,熟悉的酒香四溢,陈零能感到周围人更躁动了一些,摩拳擦掌地紧盯着他们看,生怕错过什么刺激的画面。
“你、你要干什么?”
陈零不安地向后挪了挪。他被这么多人看得十分难受,虽然宫衣还没对他做什么,他就已经满脸通红,浑身冷汗。
这柜台很高,陈零坐上去时高出其他人不少,酒馆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清楚地看到那些魔人是以怎样一种猥琐、好奇、轻视、兴奋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们怎么突然就能看到我?”
陈零紧张地拽了拽宫衣的袖子。当所有人都站在对立的一方时,唯一熟悉的宫衣就从敌人变成了他最依靠的人。
就因为他往宫衣脸上扔了酒杯,宫衣就要往他屁股里灌酒?这人怎么报复心这么强啊!
陈零伏在宫衣肩上,神情僵硬。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逃,只能祈祷宫衣赶快完事消气,别再想其他的方法折腾他了。
还好现在他是隐身状态,其他人看不到他。
宫衣的卧室。
而他光着上半身坐在柜子上,胸上扇打和揉捏的痕迹倒是一个不少。不远处,几瓶红酒正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宫衣勾起唇角,撩动陈零的一缕碎发:“你觉得呢?”
陈零没法判断。刚才太多人摸过他了,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也不全都是红发,有的和宫衣还搭点边,有的则完全不像是宫衣。
他感觉要疯了。但好像又有一丝希望。虽然被宫衣蹂躏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被宫衣一个人蹂躏,总好过被一群陌生人糟蹋。
男孩注意到了这里,他用食指点了点陈零的下体,直白地说道:“你湿了。”
“混蛋……你给我滚……”
陈零哭得不成样子,眼泪流得满面都是,但他心中怒意大过羞耻。这和被金强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被一群人糟蹋了,现在只想拎起酒瓶把这些人脑子都开瓢。
“大哥哥,爽吗。”小男孩含着胸部,含糊不清地说道。
陈零早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最开始还会气愤地骂上两句,被几个大叔扇了奶子之后就不敢再骂,到后面他被揉得整个胸都麻了,原本白花花的胸部现在全是红手印,乳头被玩得最惨,高高肿起,一大片都是粉红粉红的。
他流着泪闭上眼睛,羞赧地拼命摇头。
“一滴都不许漏。”宫衣补充道。
两人——应该说是一人,都像完全没看到陈零无助的哀求目光一样,就这么淡然地看着陈零被魔人们一个个轮流揉胸。
酒保数着钞票,好像真的很开心用陈零赚到了这么多钱。宫衣则勒着陈零的双手,保证他无法挣扎。那些魔人色情又粗暴地揉捏陈零的胸部时,宫衣就在旁边紧紧地盯着,眼神越来越兴奋。
“排队,各位。”宫衣站在一边悠然地品着酒,好像陈零是他售卖的一个产品,而他作为卖家要求客户们排好队。
魔人们听了真的收回手,排成一排,轮流摸向陈零的胸。
陈零已经懵了,刚才好几十双手同时伸过来蹂躏他,裤子也被扒下去大半,奶子和腰上都被掐出了痕迹,而他意识都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软踏踏地靠在酒保的怀里,轻轻地喘着气。
“好了,你摸够了没,其他人还等着请我的小奴隶喝酒呢。”宫衣催促道。
陈零简直想翻白眼,都暴露了还演什么演,神经病啊!
“没摸够。不过我摸得他很享受,不算惩罚了,这可不行。”酒保松开手,对其他魔人说道:“来买酒,买一瓶就可以摸这对小奶子三十秒。”
宫衣在陈零的屁股上捏了捏,说道:“用这里喝。”
陈零一时间没理解,用……哪里?用屁股?用屁股怎么喝。
当他想明白时,立刻开始扭动挣扎,被宫衣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都不罢休,还蹬着腿表示抗议。
宫衣点点头:“是啊。我就是疏于对他的管教,才惯得他又是撒谎又是逃走。”
这两人一唱一和地猥亵他,听得陈零浑身都红起来。他气得深呼吸,酒保垂到他面前的红色蜷曲发丝被他的气息吹了起来。
——等等,酒保也是红发?
酒保狠狠地捏住他两个奶头,向下一拽,陈零就说不出话,只能呻吟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陌生人强制摸了奶,简直是奇耻大辱!
“放手,滚!啊啊……嗯……”
“只是摸一下,没意思。”酒保放下酒杯,摘下手套,走到陈零身后。
“——怎么也得让我好好揉两把才行吧。”
说着,他忽然从后往前抓住了陈零的胸,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正正好好包裹住陈零软软的胸乳,大力揉捏起来。
宫衣则挑着眉看陈零,感觉自己下体更硬了一些。
他挺喜欢硬骨头的,越有骨气的人,操起来越带劲。
陈零刚刚是从柜台上随便拿了瓶酒扔过去的。众人都惊呆了不言语的时候,酒保倒是在一旁很淡定地擦着杯子,说道:“小奴隶,这瓶酒很贵的,卖十个你也赔不起。”
“婊子罢了。你看他的奶头又红又大,肯定早就被人开了苞,不少人玩过——”
砰!
说陈零是婊子的魔人被一酒瓶砸到了头。
“我!我!”
许多魔人挤上前来,迫于宫衣压迫的目光没敢直接上手,但都蠢蠢欲动,眼神透着魔族特有的凶狠和残忍劲。
好像如果宫衣允许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能把陈零生吞活剥了。
“果然很普通……不过奶头很红。”他评价道。
陈零本来不觉得被宫衣看身体很羞涩,因为他目睹过宫衣太多的房事,他知道宫衣见过许许多多的极品身体,和那些比起来,陈零的身体并没什么好看的。但当宫衣这样冷漠地点评时,他忽然有了些难堪。
陈零下意识遮住自己的胸部,小声道:“觉得普通你就别看啊。”
“你敢再消磨时间,一会惩罚加倍。”
“……”
陈零的上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的微鼓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腹来。
最开始陈零还以为宫衣不举,这酒是类似伟哥的东西,后来发现宫衣喝或者不喝都一样猛,只不过喝了酒会更变态一些。
他觉得这酒气味熟悉,正是因为许多夜晚他都在这股酒香里听着叫床声入睡。
宫衣把酒瓶接回来,并不介意陈零刚刚抿过,就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下去。他也不过浅浅地品尝了一点,眼神就变得更富攻击性——这是他兴奋起来的标志。
“……”
这算威胁吗?“不听我话就让你只剩下心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零再不敢反抗,轻轻抿了一小口酒。
陈零身子没力气,胃还有一点隐隐的疼痛。他瘫软地靠在墙上,开始求饶:“宫衣,我错了。别玩我了,饶了我吧……”
“不行。你不听话,必须要罚你。”
宫衣可不像金,撒撒娇就能混过去。他对奴隶从来都没有心软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