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壬捏了捏陈零的脸，微笑道：“对于处男来说，这个姿势还挺刺激的。”
陈零瞪大了眼，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处男？
“处男个鬼，我才不是……我……”
陈零明明是自己粗鲁，还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应该被操得很软，一捅就进去嘛！要什么前戏！”
“……”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这辈子还是放弃当攻吧。
他实在是着急干进去，一副急色的样子，连个扩张和润滑都没有，就这么强行把自己的龟头挤了进去——然而刚进去一点点，他就惨叫一声，往后一仰身子，坐到地上。湿润的鸡儿稍微软了一点，但仍旧挺立在小腹前。
妈的疼死了！！
怎么连壬这种被上过好多次的人都夹得他这么痛？难道当初金给他开苞的时候是忍痛干进去的？
壬的技术实在太好，不管是在上还是在下，都能在最短时间里把对方送上高潮。陈零本来就是处男，没受过这种刺激，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被金调教，身体早就和往日不同，下身一被捏就整个人软起来，连直起腰都难，更别说占据主动方了。
更何况，金已经教会他在感到快感时叫出来。骚浪的声音完全不受他控制地一波一波挤出来，明明他是操人的那个，却叫得比妓子还骚。
陈零眼角流下一滴泪。
啪啪——
壬又伸手拍了两下，抬手时手指还不老实地勾了下陈零穴边的花纹，又对着那还微微敞开的小洞揉了两下。这次就算陈零头脑没反应过来，身体也有了反应。他羞得浑身上下都红起来，眼泪都快流下，张着嘴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但即使这么羞耻了，下体却更硬了几分。
……或许，正是因为羞耻所以才更硬。
“……”
壬看着身上这个撅着通红屁股的青年，简直想告诉他放弃吧。
连把东西拔出来都这么骚，明明就是个天生该挨操的小家伙，怎么非要坚持着去操别人。
到现在还要嘴硬。
壬了然地笑了笑，说：“哦……我想到了，零你喜欢被打屁股是吧？是我疏忽了，让你不够舒服。”
”什么？我才不喜欢被打——”
陈零咬住自己的手，努力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这实在太刺激了，不仅生理上很舒服，心理上也又满足又羞耻——满足在于他终于脱处了，羞耻在于，这处脱得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他想象中，应该是自己霸气侧漏地掀翻壬，然后凶猛地干进去，壬在他身下连连浪叫，自己则喘气都不紧不慢，一边干还能一边说点羞辱对方的话。
然而……
“……“
虽然壬知道陈零被肏得很骚，但是在干别人的时候还叫得这么骚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搞得壬现在只想掀开陈零的腿狠狠肏他。
“唔……我……我也要摸你……”
陈零平时连手冲都少，金更是总堵住他的马眼，对他下体刺激也不多。他的阴茎从来没有进到过这么舒服的地方，舒服到他浑身酥软，口水直流，别说挺胯上壬了，他现在连动一动都难。
于是试图摸到壬胸部的手都抬得缓慢无力。
壬笑了笑，快速地给自己做好扩张，拉住陈零的下体，不由分说地坐了上去。他快速地一下坐到最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陈零却当即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等、等一下，太突然了——呜呜！”
陈零仰起头，脸颊涨红，小腹不住抽动，拉扯着壬衣服的手都在颤抖，声音更是颤颤巍巍，仿佛被上的那个是他一样。
“……随便我搞？”壬轻轻一挑眉：“零，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你让我上你一次，之后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零坚定地看着壬。反正……不管壬想做什么都不会比金变态了，既然他连金都能接受，又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用个无所谓的事情换取上一次小美人，不亏。
“不是吗？那你一会儿好好证明一下自己，努力坚持到五分钟。”
“五分钟？你小看我吗？”陈零朝壬比了个中指：“我很持久的！”
虽然比不上金，但在人族中应该也算中等偏上水平了吧！
壬叹了口气：“……你就躺着吧。”
说罢，起身按住陈零的肩，坐到他的胯上。
陈零立刻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害怕壬一个不开心再不让他上了，但还是嘴硬地说：“怎、怎么，你要骑乘吗？”
……哦，那个时候金好像先用手指粗暴地插了他一小会儿，才把真家伙捅进去的……
那家伙果然经验丰富。陈零想到这点，忽然红了脸，又羞又气，莫名其妙地开始在心里骂金。
壬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捂住自己鸡儿哀嚎的陈零，无奈道：“……零，进入别人的身体前，要做前戏吧。”
不过想到那句随便搞，他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他不喜欢强迫别人，至少也要名正言顺。如果让陈零上一次，能换得随意玩弄陈零的身体，甚至可以尝试一些他以前不喜欢的变态玩法，非常划算。
两人心里各有计量，都觉得自己占了个便宜。
陈零废了老大的劲，终于彻底把壬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他之前被操得动了情，现在还在气喘吁吁地流着汗，撅着个红彤彤的屁股，握住壬的大腿就要挺胯。
……怎么……会这样。
他真的变不回从前了。
啪啪啪——
怎么……怎么他上别人，却不仅被揉了胸捏了乳头，还被打屁股，被揉了屁眼……
怎么会这样！
陈零终于知道了，自己完全不是经验丰富的壬的对手。就算自己是攻的那方，做的时候也好像他被强奸一样。
啪——
陈零一句反驳的话没说完，屁股上先挨了一巴掌。
壬打得并没用力，和拍上去差不多，有声音没痛感。但陈零却完全愣住了，一时大脑宕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零，你太敏感了。”壬说着，又好几个来回，把陈零夹得大喘，下体被刺激得一弹一弹，龟头已然湿润。
——然而这不是完全反过来了吗！
“你现在如愿以偿地上我了，感觉如何？”壬微笑着挑拨陈零的乳头，陈零呜嗯一声呻吟出来，虚弱而羞愤地小声道：“别弄那里——你、你操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算了，为了之后的为所欲为，就给陈零开个荤好了。
“零，我要开始动了哦。”壬说道，一把掐住陈零的乳头，同时大幅度地起身坐下，把陈零的下体整个蹭了一遍。
“啊啊啊！唔唔！”
在他碰到壬的身体之前，壬已经开始揉着他的胸动起腰。壬只稍微扭动一下，陈零就嗷呜一声叫出来。之后壬稍微抬了下胯，陈零更是呻吟不断，即使努力咬着牙，也还是有淫浪的声音从唇缝里漫出来。
“嗯、嗯啊、慢一点、慢……啊啊……”
他甚至连壬的胸都没摸到，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捂住自己的脸，因为实在太丢人了。
“刚才你想进入我的时候也这么突然。”
壬俯下身，手探进陈零衣服里，抓住他的胸乳，手法色情地揉搓了两下。
“嗯嗯……”陈零忍不住哼了两声，声音发出时简直比他被操时还羞耻。他崩溃地想，怎么他上别人的时候也还要被揉胸啊！
壬一把抱住陈零的腰，朝上拔起。壬还硬挺的下体就这么磨着陈零的肠肉缓缓抽出，陈零腰一软，屁股虽然抬起来了，但上半身更加伏到壬胸膛上。
“呃！呃，慢点……慢点……让我自己来！”
他推着壬的肩膀，努力抬起屁股，试图靠自己的力量把壬的东西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