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闻了闻,和瞳那时一样,挨到一个很近的距离,近到快要亲上去一样。
陈零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心里想着,你要是敢亲我,我就咬你舌头——
但是金却没亲他。
陈零被那眼神盯得发慌,又听到金开始倒数,手忙脚乱脱去内衣裤,露出被藤蔓摩擦的通红的胸和屁股。
他看到金攥紧了拳。
陈零想着解释下,但也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本来就是瞳不由分说猥亵了他,他是受害者才对,是占理的一方。
金伸出手,那神情架势,仿佛一把就能把陈零衣服撕碎一般。陈零害怕自己一会没衣服穿回去了,侧了侧身躲过去,说道:“……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不情不愿地脱下外衣外裤,手搭到内裤边缘时,忽然有些害臊。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他还是会因为脱衣服这件事情而羞涩——他自己脱衣服,就好像他自己主动把身体展露在金面前一样。被金强迫是一种感觉,自己主动又是另一种感觉。
虽然刚被植物肏过……但那是个陌生人操控的,还那么粗暴,他整个过程都近乎失去神智,虽然也有快感,可大部分还是疼痛。
他不说想要,金也就不会给他。金最后摸了几下前列腺,撩拨得陈零情欲上头,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
抽出的一瞬间,陈零忍不住摇了一下屁股。身体里快感的余韵久久不去,刚升起的欲望又得不到满足,两条腿就这么并着摩擦起来,一边摩擦,还一边下意识地小幅度摇起了屁股。
“……还吸。”金动作一顿,越发恼火,声音明显带了愠怒的情绪:“植物捅进来的时候你的骚屁眼也是这么吸的吗。”
“才、呃啊……才没有!嗯嗯啊……”
金的手指一弯,勾住了陈零的前列腺,陈零身子一抖,上半身伏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显得更圆更挺翘。
“别看……别看了!……操……”陈零羞恼地哀求着,穴口一开一合,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就被看得很兴奋。
“这里被植物干了?”金抚摸着陈零的肿穴边缘,每一条褶皱都细细地按过,一边按一边感受陈零身体的抖动,像是给陈零的小穴按摩一样。
陈零那里又疼又酸,被瞳刚捅过,现在敏感得很,金又是那么细致的手法,陈零被按得直哆嗦,发出一声微小的呻吟来。
陈零的脸颊唰地爆红,腿一蹬就要踹金的胸口。金一把拉住他脚踝,打了个法术,用金环固定住他的四肢,叫他只能像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把你的屁眼露给我看看。”
“看你妈!放开我!”
挺着一身被别人玩出的痕迹还不服从命令,一副欠调教的骚样。
金看得心里冒火,一把掐住陈零的腰,把他抱起来,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
“喂!”
“放你屋里了。”
陈零小声道。
金快要被他气笑了,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因为,因为……你哥搞得太突然了,我的手都被缠住了,没法用。”
“是吗?”
金捡起陈零的衣服抖了抖,问道:“你的联络器呢?”
金在陈零的光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呵斥道:“去趴着!”
“嗷!”陈零捂着屁股哀嚎了一声,红着脸瞪金。他还以为金会继续温柔待他,于是大声道:“你现在不应该安慰我吗,干嘛打我!”
他嗓子确实不疼了,声音响亮,理直气壮得很。
“……后面也被捅了?”
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住自己体内瞬间飙起的怒火,声音冰冷:“趴下,我要给你检查身体。”
陈零一愣:“趴?怎么趴?”
真是简单粗暴直入主题。
“回房间不行吗,为啥要在这……”陈零有些不愿意,如果在房间里脱衣服他还可以接受,这植物园虽然也没别人,但依然是室外,在这里脱衣服有种不安全感。
“我数三个数。”
金摸着他的小腹:“一会想尿了,在这里给我尿出来。”
“……”
妈的变态啊!
“……”
陈零听到自己越发激烈的心跳声。
金亲过还不算完,又在陈零嘴上闻了闻,然后不满意地再次亲上去。这么反复了好几次,才露出一点微小的笑意,说道:“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金亲着陈零的嘴唇不松开,水流就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口腔中。陈零为了不呛到也只能赶紧把水咽下去,根本没工夫咬金的舌头或者试图挣扎——但凡他挣扎一下,估计水都得呛到他肺里。
这么亲了一会,他只顾着咽水没精力反抗,双手自然地搭在金的肩上,腰又被金搂着,仿佛一对热吻的小情侣一般,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从两人唇齿间流出,沿着陈零的下巴滑下。
不知道这样喝了多少水,陈零都觉得自己胃有了隐隐的涨感,水胶囊才不流水了。金把最后一口水渡过去,还不放开,就这么用力地亲着,吮着,亲得滋滋作响,把陈零口腔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跪你妈跪!”陈零怒喊一声,一拳挥向金的脸。金一把拽住陈零手腕,举到他头顶,面色不虞:“还敢反抗?”
陈零愤怒地喊道:“我就反抗怎么了!你皱什么眉,你以为老子愿意被你哥捅嗓子啊,我是受害者好吗,嫌弃你就别碰我啊!还让我跪,这事我哪做错了?你怎么不让你哥跪啊?”
金看着陈零恼怒的模样,沉默了一瞬,低声说道:“……我没嫌弃你。”
“啧,果然被干了。”金又一次咂舌,说道:“之前声音那么哑,被干到喉咙里去了吧。”
陈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金见他没否认,差不多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大概瞳遇到一个自称没有主但是浑身精液味的人族,以为是那两个公爵带来的公用骚货,于是用植物玩了一下,玩到最后闻到了金的味道,才知道这个人族的主是金。
陈零被金带到了一个植物园里。
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入口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需要金的法术才能进来,不远处有块铭牌写了金的名字,大概这个植物园是独属于金一人的。
这里潮湿微冷,到处都是绿茵茵的植物,空中飘着各种果香和青草的清香,如果不是现在来这里逛,一定觉得心旷神怡——可惜现在被气势汹汹的金抱在怀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陈零完全无法享受,心里只有紧张。
他真的只是闻了闻,然后皱着眉离开。
陈零一愣,居然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失望。
金居然没亲他?而且还……皱着眉。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嘴被瞳的植物干过了?
于是他尬笑了一下,说道:“这个,金,你哥和你一样变态啊。都喜欢用植物做猥亵的事……”
他看着金的脸色沉下来,没敢接着说,乖乖闭了嘴。
金突然捏住了陈零的脸,说道:“嘴被干了,是吗。”
他小声说道:“你别看着我行吗。”
金紧盯着陈零,一个眼神都不愿意错开。
“三,二。”
“还撅屁股?你想被我捅吗?”
“去你的,我才不想!……”
陈零嘴里说着不想,但其实被金摸了前列腺后,身子完全不服从他的意识,变得非常想要。
“嗯啊……”
“里面也被捅了?”金轻松伸进去手指,陈零的肠肉轻轻地从四面八方裹上来,“啧,你的屁眼都被捅松了。”
陈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缩了缩后穴,又湿又嫩的肠肉就紧紧吸住金的手指,像是讨好一样,仿佛害怕松了不讨金喜欢了。
在金看来,陈零的挣扎和调情没什么区别。他不由分说地直接扒开陈零的屁股,看到一口湿淋淋的小肿穴,颜色艳丽,边缘肿了老高,被捅得合都合不拢,现在还敞着流水,明显刚被大东西粗暴地插过。
一股强烈的怒意直冲金的大脑,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瞳切成十几段。
又一次被看了屁眼,陈零羞得抬不起头说不出话来。之前被瞳也看过,但那时怒多于羞,现在被金看着,却是羞多于怒。都被金干过好几次了,这里还被金亲过舔过,现在他倒也没多生气,主要还是觉得那种羞耻感快要把他的脑子糊掉了。
操,又开始倒数。
陈零本就不想脱,被金这样一威胁就更加不爽,梗着脖子哼道:“凭什么要我脱衣服?”
“你不脱我帮你。”
这一下抱得太突然,陈零惊呼一声,手臂一撑就想爬起来,身体自然而然变成跪趴的姿势。不过上身刚要立直,就被金抓着脖颈捏了两把按下去,像捏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金在陈零的臀尖上轻拍一下,命令道:“趴好了,不许动。”
“我不要这个姿势!”
他按在陈零屁股上的手威胁式地掐了掐,说道:“为什么不把联络器带出去?”
“忘了。”陈零小声辩解:“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自觉理亏,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来声音都被吞回嗓子里,扭过头去,不说话也不动作,两手还不自然地挡在下体处。又是咬唇又是脸红的,模样局促又娇羞,颇有种欲拒还迎的勾引感。
他一伸手捏住陈零的屁股,摩擦了下陈零的股缝:“不在衣服里,难道在你身上,藏在直肠里吗?”
“……”陈零咬着下唇,向旁躲了躲,不敢再说话。
“趴好了。我要检查下你的身体,看看你到底把联络器放哪了。”
“安慰你?”金冷笑一声:“我问你,为什么不用联络器叫我?”
“……”因为没带。
陈零的气势一下子蔫了下去,音量也小了许多。
“跪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我。”
“我才不要那样!”陈零不满地大喊起来,用力推搡着金的肩膀。狗一样的姿势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被金看,那不真成狗了吗!
金恼火起来,他之前一来到就看到瞳捏着陈零的下巴挨得很近,仿佛要接吻一般,而陈零那时毫无反抗的意思,现在却对他的命令却句句都要反抗。
陈零当金是开玩笑,并没在意这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嗓子不疼了,不过后面还疼……”
他本意是让金给他后穴也治疗一下。瞳捅得太粗暴,实在是痛得不行。
哪知之前还神情平和的金,听了这话一下子沉下脸来。
陈零有些发愣,他以为金会很生气,没想到居然只是给他喝了水亲亲他。
金摸了摸他的喉结,说道:“这水有治愈效果。现在喉咙还痛吗?”
确实是不痛了。陈零觉得金难得良心发现,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陈零有些发蒙,也有些说不出的悸动,一时忘了反抗,就这样乖乖地被金按着亲,也不记得自己之前还想着要咬金的舌头。
他们这么暴力又黏糊地亲了好久,金用舌尖舔了下陈零的嘴唇,慢慢向后退开。
他在极近的距离紧紧盯着陈零的眼,低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说罢,一把扣住陈零的腰,把人搂在怀里,然后含住水胶囊一口咬破,按着陈零的后颈亲了上去。
陈零惊慌失措,刚要咬金的舌头,一股冰凉甘甜的水流就冲了他满嘴,直接流到他嗓子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水是被金渡过来的,也有一股精灵族特有的草木香气。
“唔!唔唔——”
至于最后给他打的那个电话,金理解为瞳的挑衅示威。反正他和瞳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从柜子里取来一个水胶囊。陈零见过这东西,它虽然大小一口可含,但是内里附了法术,其实水量非常充足,够一个成年人喝一整天的,之前人族打仗时也会带水胶囊做储备。
金命令道:“去桌子上跪着。”
金走到木桌子旁,把陈零放到上面。
屁股接触桌面时,被捅过的穴口有些不舒服,陈零不适地挪了挪身子。这简单的一动被金看到眼里,眯起了眼睛,说道:“把衣服脱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