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这一下很用力,打得陈零浪叫一声,屁股迅速红起一大片,波浪一样颤了两下,与此同时,后穴里哗啦啦泄出一股淫水来。
陈零好像被这一下打屁股打得发情了一样,明明疼得直吸气,眼泪一个劲地流,喘得胸脯一挺一挺,却没有反抗没有求饶,而是红着脸捂着屁股,把头别向一侧,不敢和金对视。最为可观的,是那立得更直的下体,以及被抽时喷水的后穴。
他一手试着扒开穴眼,想把金的下体塞进去。不过即使是刚被干开干软的小穴,现在也还是容不下金鹅蛋一样大的龟头。穴口和龟头紧密地贴着,穴口快速地开合,不停前后摩擦,可就是插不进去。
“嗯……嗯……”陈零嗓子里发出两声甜腻的呻吟,眼神迷离起来,红肿的小嘴开开合合,小声说道:“金,金嗯嗯……进不去……”
金本来就被他后穴磨得受不了,听到“进不去”三个字,心底更是窜起一股欲火怒火交织的剧烈情绪。说什么进不去,小宠物不听命令就知道磨人,使这些发骚的小把戏勾引他,真是欠收拾!
要是连在宫殿里乱晃都机会都没有,天天被关在金的房间里,那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他还得想办法接触外人把他从金的身边带走呢。
他把陈零的嘴吸得又红又肿,最后离开时啵的一声,拉开一道银丝。金舔了舔嘴唇,看陈零那张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亲过的脸,占有欲稍微得到了满足。
可一想到也许会有某个人也这么亲了陈零这张又甜又软的小嘴——他几乎被这个可能性气到浑身发抖。
金瞪着陈零,沉声道:“以后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绝对不许出去。你这副骚样子出门就会被轮奸的。”
陈零不知道为什么金上一秒还算温柔,下一秒忽然就变得粗暴,情绪如此反复无常。他被金亲得有些害羞,眼神躲闪,不敢看金那双琉璃一样美丽的眼睛,小声说道:“没有,没有啊……”
金见陈零眼神躲闪,不知道他是被亲得害羞,还以为做贼心虚不敢承认,于是更加不爽。他摸着陈零的穴,又亲了一口嘴,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怎么会有男人不想亲你的小嘴,打你的屁股,摸你的骚屁眼,怎么会有男人不想奸穿了你。他们是阳痿还是没长鸡巴。”
他说这几句话时,说一句狠亲一口,亲的滋滋作响,再加上逼问的语气,这亲吻好像对陈零擅自发骚的惩罚一样。
陈零神情羞赧,满脸写着不情愿,但身体却诚实地表现了他的欲望——就在金说出那句命令之后,蠢蠢欲动的左手立即探到后方,握住了他渴望好久的金的下体。
即使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自己主动坐上去,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想要,太渴望了。在激烈的性欲本能面前,什么羞耻心、自尊心全都排到后面去。
陈零感受到自己握上去时金的下体猛得一跳,那肿胀的热度顶在他尾椎上,叫他心跳又快了几分。他咬了咬下唇,把金的龟头抵到自己穴口上。
金被他这副模样招惹得不行,在陈零微张的嘴上亲了一口,狎昵地说道:“骚宝贝儿,为什么这么会发骚?之前还说你不会,结果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勾引男人?”
这句勾引男人是金不经意说出来的,说的目的也是调情撩动陈零的情欲而已。然而他看着陈零哭着摇头的样子,忽然生出一股怒火来,心里有个声音不讲理地说:就是这样。这个小骚货就是这样勾引你的。他以后也会去勾引别人,对所有人敞开大腿。
金忽然回想起来宫衣牵着陈零走出来时说“我的小奴隶”,想起来陈零弟弟眼神里不加遮掩的占有欲,想起平时陈零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撩拨了他的欲望却又什么都注意不到,还凑到他面前问,金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那穴里吸得快要让金没了理智。他摸摸陈零发烫的脸,摸到一手泪水。
“陈零,让我看看你的脸。”
金捏住陈零的下巴,抬了起来。
说着,下面顶得更快了些。他顶胯的频率高,很快就顶到了头,这次一记重顶,龟头重重撞击到了结肠口处——
“嗯啊啊啊啊!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拒绝啊啊啊!”
被肏到结肠口的时候,直肠被整个贯穿,涨得好像屁股都要被金从里面撑开了。陈零又一次体会到了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插在金下体上的玩具,一个用来给金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金并不意外,轻笑一声,说道:“不说话?看来你还是喜欢粗暴的。我满足你。”
说罢,攥着陈零的腰直往下按。粗大的下体凶猛地挤开细窄潮湿的肠道,涨得陈零几乎失去了神智。他被插得连连哭喊:“不!不……啊啊啊!温柔、啊啊啊……温柔一点呜呜……”
金哼笑一声,又不留情地猛然顶胯,颠得陈零上身乱颤,两个奶子都晃了起来。金每次顶胯都向上突破一截,就这样靠着自己的冲劲和陈零的重力强行把最粗的地方顶进去。
这幅难得顺服的乖样子让金心生怜爱。他在陈零的发旋处亲了一下,轻声道:“……宝贝儿,卡住没关系,我帮你。”
这么缓慢的插入下,被亲了发顶,这声宝贝还叫得好像热恋中的情侣调情一样——陈零的脸燥起来,心跳得更快,喘气的声音都剧烈了几分,下面吸得更厉害了。
金被陈零吸得直抽气。他强忍欲望,手顺着陈零的股缝一路上摸,从腰到背再到脖颈,一寸不落地、色情地摸来摸去。下面缓慢地顶起胯,把陈零的肠道慢慢破开。
陈零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点呜咽声。金的下体本来就大,又是中间粗的棒球型,他被迫往下坐了一截,插入到最粗的地方后,再往里进变得又涨又痛。
第一次被肏时,金直接奸到他肠道深处,进入的那一瞬间陈零失了神,只记得好涨,并没注意到更细微的感受。现在这样在漫长的时间里自己一点一点往下坐,让他极其全面细致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后面是怎样被肏开的,每一寸肠肉被顶开的感觉如何,前列腺是怎样被越来越粗的东西缓缓摩擦,以及还没被顶到但早晚要被肏烂的结肠口是如何害怕又兴奋地等待——
完全是心理和身体全方位的折磨。
金听得脖颈青筋暴起,下体用力往上一顶,沙哑道:“顶哪里?这里吗?”
“啊啊啊啊!”
陈零被顶得一声尖叫。他本来就没力气,这一下蹭着前列腺顶过,穴口又被顶开一些,上身完全撑不住,被重力拉扯着一点一点坐了下来。
陈零之前被金玩得好几次在前列腺高潮边缘徘徊,现在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快感,爽得话都说不清楚,眼前白光还未散去,腰软得根本撑不住,上半身直接摔进了金的怀里,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又叫又喘。
“……嗯嗯……啊哈……嗯啊啊啊……”
金的下体进去了个头,后面部分靠着陈零的身体重力自然而然就也慢慢顶了进去。陈零受不住穴口发涨,短时间内受到大量刺激的他一时也承受不了前列腺被慢慢摩擦挤压的快感,于是不自觉地撅屁股挺腰,靠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一点力气撑着,不继续往下坐。
“快要吃进去了。”金说道。他松开手,没等陈零喘一口气,直接握住陈零憋紫红的下体,带电的手指按在龟头系带处。
“呃呃——!”
这下给陈零直接电得失了神,他眼前一片发白,穴口缩了一下又放松不少,身体没了力气,就着重力往下坐了半分,金也顺势挺了下胯——
“嗯嗯嗯啊啊!”
陈零被这毫无征兆的电击电得浑身一抽,后穴猛地翕张一下,龟头又进去了一点,但仍旧卡在穴口,没能全塞进去。
金只有一半龟头被吸吮,难忍得要命。他揪着陈零左边的乳头不间断地放电,又道:“这不是开了么?非要我电你奶子才能吃进去?那主人帮你。”
“……”金被陈零这么一催,更加无法忍耐。他握住下体,把湿润的龟头抵到陈零的臀缝处,狠狠吸了口陈零的奶头,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陈零愣了一下。他看金那副难耐的样子,还以为下一秒就会扑倒他插进去,而他只要躺着感受就好了,一动都不用动。哪知金居然让他自己坐上来——这是是太为难一个刚刚被开苞的处男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怎么……怎么坐……”
陈零也想掰开。但他现在连手臂都酥了,根本没有掰开的力气。他的眼泪一个劲地流,上面的小嘴敞着合不拢,下面的小嘴则更加饥渴地翕动起来,想要得快疯了。
哪怕他一个都不肯承认——但他的的确确想要被金的大鸡巴捅开后穴,想要被狠狠撞击前列腺和结肠口,想要被金吸着奶子打着屁股,想要像之前那样,被抱着干到最深处。在这个状态下,他甚至想要金再骂他两句骚货——他现在也的确就是发情发骚的下贱模样。
他摇摇头,小声哭道:“掰不开……掰不开……”
“哈啊……啊……”
只是被小半个龟头塞了下穴口,陈零的腿就酥了。他仰着头,轻轻地喘息着。不用金催促,他自己就把穴口又拉开了一点,又吞下去一点点。
“嗯……嗯嗯……”
陈零被瞪得浑身打怵。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动物世界里,那头饥饿已久的狼扑到小鹿身上的前一秒。
“三。二。”
这倒计时喊得陈零一个哆嗦——上次倒计时之后,他就被金按在桌子上开苞了。他两手立刻都背到后面扒住穴口,用力朝两边拉去。
陈零不愿意闻,一个劲地扭头,手也不扒着后穴了,推搡着金的胸口,羞恼道:“不骚,不……”
那句“不骚”拐了好几个弯,虽然是抗拒,但更像撒娇耍赖,脑袋摇成拨浪鼓,更像是小孩耍脾气一样。
这个欠肏的骚样子,真的把金心深处压抑多年的暴虐冲动,全部勾了出来。
陈零的后穴被他精液冲过之后也带着股青草的清香,还有陈零自己身上的奶香,以及一股淡淡的、极其诱人的潮湿的骚味。
他的小骚狗不仅叫得浪扭得骚,连淫水的味道都在勾引他。
陈零被打屁股打出水已经够害羞了,现在被金摸了后面还闻了骚水的味道,整个人羞得不行,小声道:“别……别闻……”
金只吸了陈零的胸一小会儿,下体就又膨胀了几分。
他早就到了极限,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紧推倒陈零开干。
他难得看陈零这么动情,实在是还想再看看陈零这幅发骚求肏的样子,还想再听陈零喊两句“主人肏我”,所以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让陈零发骚——他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多撑一会儿,看陈零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的。
谁能想到,第一次被打屁股时怒不可遏地喊“你就是变态”的小家伙,现在被抽了一下臀就喷了水。
金嗤笑一声,在陈零后穴处揉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水。他把湿淋淋的手盖到脸上,深深地闻了一口,发出一声称赞的喟叹来。
“……好骚。”
金恶狠狠地说道:“进得去。你屁眼再紧,也都吃过我的鸡巴了。”
说罢,扬起手,在陈零发骚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
两者触碰的瞬间,穴口拼命翕动起来。
“嗯嗯……”
陈零的屁股早就湿成汪洋大海,之前被金电击那几下的余韵一直停留在肠道久久不散,前列腺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地摩擦一样,让他的水流个不停,屁股一直蹭来蹭去,早就把金的西裤蹭得湿透了。
他想到陈零被轮奸的场景,想到陈零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扭腰然后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猛干的样子,越想越生气,不讲道理地要求:“在宫殿里也不许乱走。管家和男仆也会想肏你,虽然你是我的宠物他们不敢动手,但你这么骚也难免有一两个忍不住的把你干了。……“
金的声音忽然低下来,缓慢地说道:“干脆……把你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好了。”
陈零被亲懵了,本来脑子就不怎么转,又听到这么一通恐怖的病娇发言,吓得一哆嗦。
“……”
陈零穴口紧绷时极其敏感,被摸得直扭腰。金这么羞辱他还一边羞辱一边亲嘴,简直比单纯的羞辱还羞人——他红透了脸,一边扭一边气愤地喊道:“……只有、只有你想!”
金看他这时候还敢把腰扭得这么骚,气不打一处来。他在陈零穴口狠狠摸了一圈,一边用指尖扣着他红肿的穴眼,一边凶狠又亲昵地亲了好几分钟嘴。
这样的陈零太容易被别人干了。他可能又是这样撩拨一个早已对他有情欲的男人,被干了即使是反抗也那么可爱招人极具诱惑,事后的挑衅只会惹的那个人想一直干下去直到把人操服。
毕竟陈零就是这么让他欲罢不能的。
金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皱起眉头,又亲着嘴狠狠吸了陈零的粉舌,下面摸着他被撑开的紧绷穴眼,贴着他的脸,不爽道:“还有人想干过你屁眼吗?还有谁?告诉我。”
陈零整张脸都哭红了,满脸都是泪水,眼睛红肿,眉尖往上蹙着,一副委屈的模样,嘴微微张开,露出粉色的舌尖,这是被干得下意识探出来的。
金下体猛地一跳,居然又涨大了一丝。陈零本就吞得吃力,这下难忍地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太……太大了……涨、好涨……”他被插得太深,控制不住地剧烈抖着身子,两手紧紧抓着金的肩,头顶在金的锁骨上。这第二次肏时不似第一次时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那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叫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感觉,也很真切地感到了后面的激越快感。最主要的是,他知道金马上要对他做什么。
要猛烈地干他,把他的屁股干烂。
陈零感到金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抓住臀肉就要抽插,吓得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哭着哀求道:“呜呜…………喜欢、喜欢,我喜欢慢的,温柔的……金,温柔一点……”
陈零被顶得眼泪直流,跟着节奏嗯嗯啊啊地哭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嗯啊、不要、不、啊啊、慢、慢啊、嗯啊、慢点啊啊!”
金感受着陈零肠道剧烈的收缩,感受陈零腰肢的颤抖,微笑道:“我早就说过要和你做爱,会对你很温柔,你当时拒绝了我。”
他在陈零耳边轻声道:“舒服吗?喜欢被慢慢顶开的感觉吗?”
“……啊……啊啊……”
陈零又是只喘不回答。
“扒开你的屁眼。”金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声音低哑,似乎正在煎熬地忍耐:“坐上来,让你的屁眼吃我的鸡巴。”
“………”
这个“吃”字惹得陈零后穴一缩。被这样的语言羞辱,又被金那毫不掩饰侵犯欲望的眼神紧盯,简直和被金直接按倒干了一样让人紧张羞耻。
“…………太涨了……不要……卡住、卡住了、啊……啊……啊哈……”
陈零缩在金的怀里,两手抱着金的脖子,脑袋埋在金的肩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金的胸膛上。从金的视角看去,这个姿势显得陈零的背又细又瘦,那么单薄又抖得那么厉害,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金又想暴肏他又想疼爱他。
陈零被涨得难受,上不去也下不来,不知所措地问道:“金、金……卡住了嗯啊啊怎么办……好难受……呜呜……”
他带着哭腔喊道:“好涨、啊啊啊!……啊啊……涨……别进了……”
“我可只顶了你一下。现在是你自己在往下坐,小骚狗。”金揉揉他的屁股,轻笑道:“知道怎么自己挨操,真乖。”
“……呜呜………”
这样他的后穴就正好绷住了金整个龟头。穴口那一圈又紧又湿又有弹性的筋肉正好卡在金的冠状沟处,那是男性下体最敏感的地方。金被陈零夹得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头,才避免直接射出来。
“……放松!”金被吸得不能自控,在陈零屁股上啪啪重拍了几下,忍不住骂道:“陈零,你吸这么狠是他妈的在勾引我吗?”
陈零连连摇头,小声哼唧道:“不、不是、顶……顶我……顶那里……啊啊……啊啊啊……”
只听“啵”的一声,陈零的后穴就这样被金的龟头彻底破开,全部挤了进去。那声音就好像两人的私密处接了个吻一般。
“…………呃啊……”
金就算只进去了个龟头也完全能怼到陈零的前列腺处,这样猛地破开更是直接撞了上去。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每电一下,陈零的穴口就一个开合,容纳进去更多,到最后几乎快要全吞进去了。他浑身抽搐,口水直流,上身坐得笔直,腰朝前挺着,头微微向后仰去,左边的奶子被电得又大又硬又红,乳晕都变成了比平时更艳丽的颜色,右边的乳头也跟着立了起来,但是没有外界的刺激,外形没有变大,颜色也没变深,和左边被玩的奶子对比鲜明。
金看他又磨磨蹭蹭哼哼唧唧,龟头只进了一半就一副爽上天的样子,但却不肯继续坐下去——这不是自己找操么。他愠怒道:“卡在边缘你很爽吗?给我全吃进去!”
说着,一手猛地捏住陈零左边的奶头,手指在乳头周围划了一圈,放出微弱的电流。
噼啪——
他正自己掰着穴,主动坐到金的下体上。
这个认知让他不仅腰软,脑子也混沌一片,两颊越来越红,两手抖得几乎快要拉不住穴口。
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握住陈零的腰,低声道:“陈零,再掰开点。”
他也有些着急了,之前那句“进不去”并非故意撒娇,而是他真的塞不进去。
“一。”
自己还是没法对自己的后穴下狠手。陈零费尽全力也只是扒开了两指宽的程度,不过也顾不得许多,听金数到了一,赶紧抬了抬屁股,让穴口斜着吞下金半个龟头。
“谁允许你的手离开屁眼了?”金冷冷地说道。
他两根手指捏着陈零的脸扭回来,语气凶狠粗暴,毫不留情地命令:“陈零,给我把你的骚屁眼掰开了,自己坐到我的鸡巴上。我数三个数,做不到我就把你的小屁股和骚屁眼都抽烂,抽得你一周都下不来床。我说到做到。”
他两眼发红地瞪着陈零。那眼神里是陈零从没见过的凶狠,就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一样。
他受不了金闻他骚水的味道,就像接受不了金亲他后穴一样。他之前没和人建立过亲密的肉体关系,隐私部位被唇齿接触,简直比被强奸还让他难以接受。
只是,虽然心理上接受不了,但看到金闻他骚水时,他非但没觉得厌恶反感,内心深处还更兴奋、更想要了。
“陈零,你可真是发情了,抽你屁股都能喷这么多水。”金慢条斯理地说着,把手伸到陈零脸旁,说道:“自己闻闻你屁眼里的水骚不骚。”
哪知陈零这家伙挺着奶子蹭他的嘴,只一招就让他缴枪了。
陈零被金吸得脑袋发涨,他扭了扭腰,抱着金的脖子,焦急地催促道:“可以了吗……”
虽然被舔奶也让他快要颅内高潮,但还是后面的空虚叫嚣得更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