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洗了,我也帮你洗——”陈零挑衅道,他调了低温,冲向金的下体,“让你冷静冷静!混蛋!”
“操!”
金一掌拍掉陈零手中喷头。他给陈零冲可是用的温水,陈零却用冰凉的水冲他硬起的下体——
陈零咬牙切齿,小声骂道:“……混蛋!”
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之前的爽是演的,至于这么记仇嘛!
陈零浑身都发抖,脸上那副极度羞恼的神情,看得金快要直接射了。他想着差不多玩到这儿也可以了,接下来该看看陈零自慰的样子,于是把喷头递到陈零手里,说道:“实在想要就自己冲。不许用手指摸里面,只能用喷头冲。”
刚从快感边缘退下,前列腺和穴口又遭到了水流的刺激,陈零差点直接痉挛了身子。这次比上次更快地到了高潮边缘,没过一会儿,他两腿一绷,马上又要登上顶峰——
金再次拿开了喷头。
“……你……”
陈零瞪大了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连收缩后面这种自慰的方式都不让他做,这还是人么?!
“你没高潮。屁眼也不应该缩的。”金微笑着说道:“如果被一个植物震了震后面就高潮了,你就是发情了的小骚狗。你说是不是,陈零?”
“…………呜……”
那毛球停止了震动。
“——!!”
又一次被迫从高潮边缘退回,陈零差点直接哭出来。他猛吸一口气,通红的眼瞪着金,全身上下又热又痒,背上直冒虚汗,心里涌上一股极度的急躁。
这毛球震动极高,每跳一下都猛烈地刺激陈零的敏感点,再加上毛躁的表层,更是让他欲仙欲死,爽感直击大脑,冲得他两手握成拳,脚趾都勾了起来,眼前也开始泛白光。
忍一忍,忍一忍忍一忍——
“…………嗯嗯……啊……”
陈零咬完下唇又去咬舌头,几乎是从嘴角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哼……你才、你才骚,不怎么样,完全没……没感觉……”
“没感觉啊。”金抓了一把他的下体,“没感觉这里怎么硬了呢?这也可以演出来?”他知道陈零的羞耻心受不了被骂“骚货”一类的词,故意又说了一句:“真的不是小骚狗屁眼发骚了吗?”
陈零憋红了脸,已经没什么逻辑和理智了,强词夺理道:“怎、怎么,我就是可以,不行吗!”
陈零痛苦地闭上眼,穴口抖得仿佛随便什么东西塞进来他都能用后面猛吸。他太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怼怼他的前列腺了——在高潮边缘停止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
可金故意拿他之前说自己没爽的话羞他,他现在更拉不下脸哀求金给他。
他只能绷着两腿,无力地感受身体里快要把他逼疯的快感。
直到陈零嘴角猛地一抽,下腹用力得腹肌都更明显的位置,那毛球正好停留在两个指节深,大概就是陈零前列腺的位置。
金停下手,问道:“怎么样,小骚狗?”
陈零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就在刚刚植物球的毛毛扎到他前列腺时,他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胯部有种想往上抬的冲动,脑子里开始混乱不清,一股极大的欲望打散了他的意志力。
陈零愠怒道:“我要是求你我就是狗好吗!”
“……好啊。”金微笑起来,“你本来也是我的狗——只会发浪求肏的小骚狗。”
他念了一段催生植物的法术,从花瓶里取出一个直径一指多粗的绿色植物球,上面带了许多小绒毛,攥在手里都让人痒得抓不住。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金这样蹂躏折磨,即使知道嘴硬没什么好下场,他也非得要说上那么两句欠揍的话,挑衅的时候,金的表情越愤怒,他也就越兴奋。
——没办法,性格如此。要么怎么从小到大挨了那么多顿打呢。
陈零小声道:“你自己发情还赖我挑衅了。”
陈零一愣,下一秒两颊爆红——这个姿势羞耻度实在爆表。他试图并拢双腿藏住自己的下体,但四个金环像是被悬空固定住了一样,一丝一毫都挪不开。
“金,你这……搞、搞什么啊!”他不敢在这个姿势下直面金的眼神,扭过头去。到了这一步,他也差不多知道金要怎么对待他了,但就在不久前他还成功反抗冲了金一脸水,现在实在不想软下态度求金,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干嘛,你要教我练瑜伽吗?”
“……我要做什么你心里清楚。”金一手点了点陈零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儿,按住他马眼里的植物又往下压了压,沉声说道:“陈零,你可以撒娇。但不要在床上挑衅我。不然,我会觉得你在诱惑我。明白么?”
他被扔到床褥中,弹了弹,还在奋力抗争:“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啊,你帮我洗我就帮你洗,有什么不好!”
“……”
金并不回应,直接捏了个法术,右手一道金光亮起,蹿到陈零手脚上,各套了一个金色的环。
“蹭什么呢?难不成我给你洗个屁眼都把你洗得高潮了?”金一巴掌抽到陈零的大腿根上,“你硬了吗?”
“……”
硬了,硬的如果没堵着马眼,刚才就要射出来了。
下体确实蔫了些,心中的欲火却更盛。
金扯下大浴巾,一把盖在陈零身上,粗暴地一通乱擦。然后勒住他的腰,直接抱起来,走出浴室:“陈零。欠肏是吧,我们去床上。”
陈零试图挣扎,小腿一个劲乱踢:“不去床上,去床上干嘛!”
陈零接过喷头,二话不说对准了金的脸,上下一晃,冲得金满脸满身都是水。
“…………”
金愣住了。他还以为陈零已经被玩服了,接下来应该羞涩又难堪地用喷头自慰,哪想得到陈零还敢这么做。
陈零不可置信地回身望他,眼神里都是绝望,似乎在问,你怎么能这么玩我。
“怎么?”金笑得温柔甜美,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情:“有什么问题么?反正你也不会用屁眼高潮的,不是吗。”
他依次拍了拍陈零颤抖的腿、屁股瓣和发软的腰、抖动的穴口,说道:“这里,都是演的么。我知道的。”
就这么僵持了两三分钟,金什么都没做,就是掰着陈零的腿禁止他自己磨腿,又死死地盯着他的穴口看他的高潮状态。眼见那穴口慢慢停止了颤动,陈零的身子也不再紧绷,似乎是感觉逐渐消退了。
他就又扒开陈零的穴,把喷头怼了上去。
“——啊啊啊~~”
陈零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微小的呜咽。
他现在宁愿被骂成发情的小骚狗,也想要金送他高潮。
好想要……
他两腿被迫分开,连磨腿都做不到,只能通过收缩后穴的方式挤压那毛球。金看他后穴疯狂开合,一手上去扒住了穴口,朝两边扒开,不让他收缩肠道。
“你……你……”
细微的呻吟还是从嘴角挤了出来。他闭着眼绷紧了腹部,想要外表尽量平稳地度过这个高潮期。
就在他抽搐着大腿,马上迎来干性高潮时,金忽然又打了个响指。
“啪——”
“行啊。没什么不行的。那我就继续了。”
金说着,打了个响指。那毛球竟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陈零瞳孔紧缩,一声呻吟险些脱口而出。他实在没想到,一个植物还会有震动的功能!这还能叫植物么,和跳蛋有什么区别?!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时没有理智。他之前天天运动玩耍,没什么太大的欲望,这时被金开发了后面,才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每一秒都想开口求金给他一个痛快,送他上顶峰。
金一手扒住陈零的小穴,把那植物球塞了进去。刚塞到穴口部分,陈零就受不住了,瞪大了眼,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这毛球的毛又扎又密,塞到穴里时痒得让他直想尖叫。
不过陈零咬住下唇,心中下定决心,他这次打死也不会求饶喊叫。
金看着陈零一副痛苦的隐忍表情,微微一笑,又把那球往里推了推,一边观察陈零的神情。
“……”
算了,多说无益,直接让他的身体挨一顿狠的收拾,才能长记性。
金捏着陈零的脸扭过来:“你一会儿可别求我。”
“……”
陈零知道。
但是他不服气。
“这什么玩意?”陈零看了看手脚腕上的金环,只是一道光圈而已,没有任何束缚感。他没觉得有什么危险性,于是说道:“装饰品?金,你怎么总用法术做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哎。”
金一挥手,金环忽然向后坠去,把陈零整个人掀翻在被子里。陈零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掀懵了,呆呆地看着金挥了第二下手——
随即,他身体同侧的金环爆发出巨大的吸引力,两脚被拉扯到脚腕上,手腕脚踝的金环光圈紧贴在一起。陈零刚刚躺在床上,这下胳膊竖直举在半空中,两腿抬起,大腿紧贴胸腹两侧,下体和屁股都完全暴露在金的面前,像是婴儿被换尿布的姿势。
“没、没……”陈零红着脸睁眼说瞎话。
“没硬你蹭什么蹭?你总不可能靠屁眼高潮吧,对吗?毕竟连我肏你,你的爽都是演出来的。”金灿烂地笑着,两手握住陈零的大腿,朝两边掰开:“给我敞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