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还要,还要默写心法用的!”林禾鹊差点咬了舌头。
毛笔是林禾鹊点名要的小楷狼毫,黄褐色的锥形笔尖沾了新泌出的人乳,说不出的淫靡。
“又不止这一只。”
头脑像在开水里滚,林禾鹊昏沉沉的,一手捂住乳房,一手摸索着床侧想找到哺乳前脱下的裹胸。
乔铭轻而易举地捞住两只细瘦手腕,并拢锁在自己手心。他笑了一笑:“挡什么?害羞啦?”
“……有什么可羞的。你刚刚停下做什么?”林禾鹊瞪他一眼,虽然有气无力,更像欲擒故纵的引诱。
胸前一凉。
林禾鹊气音问:“味道如何?”
“基本无味,余有微甘。”
乔铭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阿桂不知梦见了什么,翻了个身,叽里咕噜吐出一段话。
羞耻。更羞耻的是他因这羞耻而愈发兴奋。
不可置信,乔铭竟真的干出这等事。
婴儿进食时是卯足劲儿的,与幼兽并无不同。林识鹿会用她没长牙的小嘴把林禾鹊吸得生痛,也给他异样的满足。
他想尽办法也甩不脱的孽种,如今成为千宠百爱的掌上明珠。
他从来只存着利用之心的人,如今……
“唔……呼,呼,”林禾鹊艰难喘息,从乔铭唇间逃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怎么又来?”
其实乔铭那天确实喝醉了,醉得意识全无。但乔铭喝醉后并无任何出格举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千言万语都是林禾鹊不想听见的。
那是怎样的眼神?迷茫的、无奈的、悲伤的?
林禾鹊不懂,也说不清,但他感到陌生的痛楚,从胸口迸出。
“你是不是有意的?那天。”乔铭突然问道。
“那天?”林禾鹊既困且倦,几乎是无意识给出反应。
“阿桂入世的那天。”
两人在情潮中相拥着浸透、沉没。
直到不知何为日夜、何为天地。
只有此时此刻,只有你我。
林禾鹊在几欲融化的身体中蓄出一口气,吐出两个字:“幼稚。”
乔铭用他的造物,在他身体写了自己的名字。乔铭丢开毛笔,低头舐去他的作品,又含上还满涨着的乳丘,吮了几口。
林禾鹊耳边尽是自己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不成形的呻吟。
痒。还有一点麻和痛感。每根汗毛都在兴奋地战栗。
乔铭尚未真正吸吮一口,林禾鹊已经被刺激得,或者被想象中的刺激弄得大汗淋漓、全身无力,仿若烂醉如泥的酒鬼。
乔铭与林禾鹊一年来亲热次数寥寥可数。林识鹿因早产,半岁之前都体质荏弱,他们花了好些心思照顾调养。半岁之后倒是康健了,小姑娘却过于顽皮活泼,一时也不得离开人视线。二人每日看顾教养已是筋疲力竭,也难有春宵的心思。
“你如今倒是,倒是如此大方了?”
乔铭笑了一声,不说话。他将笔头放入口中抿了抿,促其散开,又戳在正轻颤的、通红的乳尖上。
饱蘸甘液的狼毫笔从胸口一路画到小腹。
乔铭边吻他的颈,边道:“看看阿桂, 顺便随手拿了个助兴之物。”
“助兴?这家店如此不正经么……唔!这是……”
柔韧的细毛扫过乳首,麻痒与轻微的刺痛直透入经脉,让他像一根被拨动的弦,不住地震颤。
乔铭实话实说,而后他拨开床幔,倾身看看安睡的小孩,伸臂拿了桌上一物。
林禾鹊不自觉地抚上胸前柔软。
未被照顾到的一侧忽而溢出一滴、又一滴乳白,润湿他手指。脸颊到耳尖烫得更厉害,像晚饭吃的那盘炒熟的河虾。
但床笫间的成年人,吸奶时的状态迥然相异。他在游戏、狎昵、玩弄。舌与齿轮流挑逗、舔舐、啃咬乳珠和乳晕,纯粹的食物成为催情的汁液,汩汩流入另一人温暖的口腔。
他的全部感官、全部生机好像也顺流而下,被吞入另一人腹中。
林禾鹊闭紧眼睛,不敢低头看。他的手搭在乔铭肩头,毫无力道的推搡,更像是欲拒还迎。
“看你在出神。”
“我……”林禾鹊又陷入怔忪,呢喃。
“好了,睡吧,晚安。”
不明的预感作祟,引出别样的冲动。他第一次笨拙地讨好另一个男人,只为挑起他的欲望,还要纵容他的欲望经过,乃至邪恶的罪证穿透自己。
是由于愧疚?还是希冀?
林禾鹊心知肚明这称不上什么补偿,而且是在对方不清醒的时候。事毕之后,他还拖着酸软的下身,给乔铭喂了模糊记忆的药物。但林禾鹊想不到的是,那夜竟珠胎暗结,一切命运的星盘自此后脱轨。他差点成为神的弃子。
阿桂?
“什么……?我……有意……”林禾鹊思忖好一会儿,才明白乔铭在问什么。
他想起与乔铭重逢那日,他控诉乔铭对他的暴行,胡诌出要他护送自己的理由。
……
热意渐渐平息。
乔铭与林禾鹊面对面躺好。
“湿得这么厉害?”
林禾鹊抬腿踹出一脚,却因另一人在他下身作乱的手指,在半空失力落下,又被对方宽阔手掌稳稳托住。
乔铭借林禾鹊女阴源源不断的蜜液,让他同样为情欲所苦的阳物顺利进入自己。
柴旱得太久,一点烟末便燃起熊熊烈火。
乔铭褪下亵裤,滚烫的尘柄滑进林禾鹊股间早已潮湿的山谷。
林禾鹊还来不及为女阴下的陌生热源而惊慌失措,胸前陡然间的吸力让他如中雷击般,从灵台至指尖都重重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