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碎发贴着还在冒汗的额头,原本薄薄的眼皮有些肿,眼角渗出点泪珠沾在睫毛上,再往下是红艳艳的嘴唇,带着咬烂的伤口呼出几声低沉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纪之言,你吃什么了?”
拿钥匙开门时,纪之言出的汗让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路上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就把空调打得很低,但源源不断的热意还是从身体里冒出来。婉拒了大叔要送他去医院的好意,纪之言下了车,踉踉跄跄地往出租屋里赶。
钥匙插了好几下都没把门打开,在纪之言软着手腕还要再试一次时,房门从里面开了。
“在炒菜呢,没……”周翊说了一半的话在看到屋外人的模样后戛然而止,把人拉进来关了房门这一下功夫,他就感觉到靠在怀里的纪之言把自己肩膀处的衣料给汗湿了。
“等一下,我去关个火。”虾炸了一半还在锅里滋滋地响,周翊半搂半抱着怀里人把燃气关了后,纪之言已经在厨房里把自己的衬衣解开了,一只手自虐般地狠揪着原本就有些肿的乳头。
把人打横抱起来开灯进了卧室,周翊给人放床上弯腰去脱鞋,一起身就看到那张原本藏在他颈窝处的脸狼狈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