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一些稀碎的小事,偶尔双休的午后萧胜接到加班的通知气压瞬间拉到极低,贴在吴难身边静候了会,最终也逃不过天意如此。
进口海外的项目产品出现零件上的问题,当听到加班人员名单时,萧胜锢在身侧的手臂紧了紧,直到没有出现吴难的名字。
吴难打了一天大部分时间的心理战,步行的路数也远超平日,在萧胜的臂弯里很快入了睡。
游玩的计划被打乱,需要加班的同事哀嚎着连夜转场回程,吴难看看萧胜。
“我没这权力。”
当时他边说,搭着的手正沿着吴难后腰的腰线下移,在椎骨徘徊,指腹掐陷进软肉,像在触发熟悉的手感。还不忘补充句,“再看就硬了。”
神智飞了很久,迷迷糊糊的,好似听见耳熟的枕边声音说“哥哥带你出去玩”这样的话,吴难喃喃“嗯”了声,大概没有反应,于是默许了错误事实的存在。
无奈萧胜认床。
吴难呼吸轻轻地,像羽毛扫在手臂上。后来怎么睡着的,也许就这么一直保持环抱的姿势看着怀中的人。
气盛的身体没什么节制,也克制不住深夜的情欲,性暗示吴难却不想在外面做爱,躲了视线,握着萧胜的手腕挪开,“总是做会松的……”
以至于他跟在身边温存,话里话外都是爱意的淫靡,听的吴难直想闷在枕头里。
没怀疑过萧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