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曦腰身纤细到仿若未产子一样,肌肤白皙细腻,因为泡久了热水而泛着红润,双腿修长,臀瓣紧致挺翘,连玉茎都长得精致,因为细小而遮掩不住底下肥鼓的阴阜,让人一看便觉下腹一紧。
夜枭身量高,谢初曦抬着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吹气如兰地凑在他唇边,嗓音又软又娇,“把朕抱到床上去。”
夜枭胸口一阵剧烈颤动,肌肉愈发紧绷,手臂一环,便轻松将美人抱了起来,抱得牢牢的。床上已经铺了吸水性好的大布巾,是用来给谢初曦擦拭身上的水渍的。谢初曦躺在上面任他伺候,甚至毫不避讳地将双腿也分开了,软声笑道:“把水擦干净了,再给朕涂香膏。”
他似是很为难,谢初曦反倒笑了起来,伸出细白修长的手指去勾他的腰带,“必然是告诉了是吧?她可有什么指示?”
夜枭颤声道:“太后娘娘还未有回音。”
谢初曦有些惊异地盯着他,夜枭顿了顿,才低声道:“我放缓了传信的速度,太后娘娘应当明日才能收到密信。等她下达指令到这里,圣上……您应该已经到了南疆。”
夜枭连忙道:“会。”
谢初曦笑了笑,将搓澡巾丢给他,“帮我搓澡,要是做得好了,有赏。”
他肤如凝脂,虽然锁骨以下都浸在热水里,水中又有片片花瓣,但仍能看到一些旖旎风光,光是那双不甚大却诱人的胸脯就遮掩不住。他似乎故意一般,仰身往浴桶壁上一靠,胸脯便露了大半在水面上,那两粒殷红的乳尖便恰到好处的浸在分隔线处,被水润着只觉得更为诱人。
谢初曦懒洋洋地道:“过来伺候。”
“是。”
站起身绕过屏风,夜枭便再次近距离地看到了皇帝撩人的模样。
一句话刺激得男人几乎连血管都要爆开,夜枭颤声道:“是!”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多片刻夜枭已经脱净身上的衣物。谢初曦往自己身下塞了个软枕,方便回头来看他,看清他身上覆盖着晶莹汗水的肌肉,身体里骚动得更厉害。他半眯着眼打量道:“你的肌肉……好像更饱满了。”
谢初曦慢慢坐了起来,双腿并拢,只抬着玉足往他脸上蹭,“你明明是母后的人。”
夜枭盯着他,眼神热切,“但属下心里是向着圣上的。”他表情还有些挣扎,毕竟他是由萱太后培养而出,从小受到的教育也都是以萱太后的命令为先,不可有自己的意志。
他该是一个工具,一个只知道接受命令的工具,不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谢初曦将双腿打开了,吩咐道:“先抹前面。”
香膏颜色像花瓣汁,触感像油,但要比油要黏腻一点。夜枭早已硬了个彻底,身上热汗淋漓,见了谢初曦的穴便像兽类见了猎物一般,竟有种饥饿至极的感觉。他克制着自己不敢妄动,只用棉棒沾了膏体往谢初曦的穴上抹,谢初曦还教他:“唇上抹厚一些,这样养护颜色才能粉嫩。”
他小穴的颜色确实很粉嫩,明明生过三个孩子,又吃过那么多根肉棒,看起来却仍旧像是处子一样清纯,抹上香膏后,被水色一润,愈发显得魅人。夜枭呼吸一乱,经不住手抖,谢初曦察觉到了,轻轻笑了笑,突然抬了足尖往他胯下蹭去,蹭到硬邦邦的一根也不惊讶,反而问道:“那次之后,找过别人吗?”
这次为了见武元凯,谢初曦其实是有意要压抑着自己的情欲,毕竟在他心中,武元凯同其他男人不太一样。但奈何他的体质异于常人,以往没有品尝过性事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睡过男人之后,情欲就像开了闸的河流一样奔腾不息,超过三日不发泄就有些难以忍耐。更何况这么多年下来,他宠幸的男人多,又生育了三个小孩,身体自然变得愈发敏感。这次能忍上五六日,还是因为路程辛苦身体疲惫的缘故。
虽还没熬到极限,但光是动了心思,就忍耐不住。
荣贵最会看他眼色的,看出他的渴望,便连忙笑道:“我去请他进来。”
夜枭红着脸道:“是。”
小太监们早已把香膏准备好了,连盖都打开了,一起竟有八九罐。夜枭全然分不清到底是作何用的,还是谢初曦一一教他。
擦脸的,擦身子的,擦手上的,连足上的都有专制的。最后是私密部位,一共两种,一种养护雌穴,一种养护后穴。
谢初曦笑容扩大,整个人看起来甜得很,“你这是故意的?”
夜枭不答,一呼一吸间都有些粗重,完全看不出来是个高手。
谢初曦勾住他的腰带扯了扯,低低笑道:“你这样为我,我要怎么赏你才好?”他眼珠子一转,风情万种的,“就赏你伺候朕,为朕抹乳膏吧。”他陡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随着哗啦声响,漂亮赤裸的身躯就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
夜枭捏紧了手中的澡巾,慢慢踱步过去,然后开始为皇帝搓澡。
他肌肤细腻,夜枭几乎不敢用劲,也只敢在他锁骨处摩擦。谢初曦倒坦然得很,仰着头用湿润的眼神看着他,虽觉得他样貌不够英俊,但男人味倒是很足,又忆起跟他欢爱的滋味,情潮愈发泛滥得厉害,却还能问道:“我要跑去南疆的事,你告诉我母后了吗?”
夜枭喉结一滚,面皮竟有些发热发红,嗓音也有些暗哑,“我……”
那一次的亲近于谢初曦来说是临时起意,对夜枭来说却是天大的宠幸,从那之后,那场旖旎的情事几乎每夜出现在他的梦中,令他辗转反侧,心境再不如像往常那样如磐石般。习武之人最怕动起了情意,特别是他们这样身份特殊的暗卫,简直像给人留了一个天大的破绽一样。夜枭心中知晓,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失了“夜枭”这个身份,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但他无怨无悔。
谢初曦不明白他心思已经百转千回,见他进来已经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故意撩动水花往他身上溅去,低低笑道:“怎么?不会伺候人?”
但谢初曦给了他血肉。
谢初曦向来不愿意为难人,便笑了起来,道:“罢了,继续给朕抹香膏。”他转过身去,扭腰摆胯,竟是摆出跪趴的姿势来,把浑圆的屁股彻底翘起,从夜枭的角度,足以看清楚他颤动的肥美阴户和臀缝间微微翕张的肉红屁眼。
谢初曦空出手来往自己的后穴上蹭了一下,“最后一种香膏抹在这里,要抹深一点效用才更好。棉棒太浅了,朕允你……用你的鸡巴来抹……”
夜枭立即道:“当然没有。”
谢初曦明知故问,“为什么?”
夜枭倏地朝他跪下,练武之人本来脾性都高傲,尽管做了暗卫,但平日行礼都是以半跪之姿,可现在他面对谢初曦的时候都是双膝跪地,甚至恨不得五体投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自己的心意一样。他低声道:“属下是圣上的人。”
穿着黑色劲装的夜枭进来的时候,一干小太监已经退了出去了。不大的房间还被屏风隔成了两半,另一半热气氤氲,还能听到水花撩动的声响,顿时令他喉结一滚。
他本是暗卫,原本不该轻易出现在人前,这次缘由谢初曦的吩咐才露了脸,也扮成了普通护卫。他功夫高深,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这时却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在屏风前跪了下来,恭谨地道:“东家。”
虽跪得卑微,一双眼却还忍不住朝屏风后面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