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了床上,苏怀鹤才松了口气,眼中虽然还含着泪水,却又笑了起来,道:“我给圣上准备了几件寝衣,圣上看看可有喜欢的。”
“好,朕待会便看,你先休息。”
苏怀鹤眼巴巴地看着他,“草民等圣上一起休息。”
“没有的事,阿鹤说的也很有趣。”谢初曦揽住他的腰身,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朕只是没听过海里的事所以觉得稀奇罢了。”
“真的吗?”
谢初曦道:“真的。”
谢初曦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他转了转头,极小幅度地给对方挑了下眉,意在询问。苏怀峰却只弯了弯嘴角,然后拿起谢初曦的白袜,竟是伪装成手帕的样子凑在唇边,像在抹嘴角,实际是在嗅闻上面的香味。
谢初曦被他的动作撩得心口一颤,又给苏怀鹤倒了杯酒。
酒酣耳热,宴席散去前,旁人都来给谢初曦下跪请安,然后退了出去,只有苏怀鹤留了下来。
谢初曦身体发浪,股间也开始漫出汁水来,脚上的动作就变得更灵活,不需苏怀峰握着它,便会主动去蹭那根阴茎,用脚心踩,用脚趾夹,虽然根本大得夹不住,还去上下刮蹭对方的肉冠沟。片刻之后,男人肉棒上流出来的汁液就将谢初曦的脚心和脚趾弄得黏糊糊的,摩擦间也变得更滑腻。
苏怀峰明显兴奋异常,一张脸绷着,阴茎硬得发跳,要不是苏怀鹤一直在说话,注意力又全放在皇帝身上,大概都能察觉到他的异常。玉足玩鸡巴玩了许久,苏怀峰终于忍耐不住,阴茎快速地往谢初曦的脚心里蹭了好多下,随着一声闷哼,精液便喷了出来。
他一射精,谢初曦也被烫得浑身一颤,蜜穴里亦是喷出一股淫水。虽未看见,他却能感受到男人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自己的脚上,脚心、脚趾,甚至是指缝里全部都被喷满精水,而他敏感的鼻腔也闻到了男性精液的味道。
是苏怀鹤吗?
想到脚心摩擦的那根鸡巴的滋味,谢初曦舔了舔嘴唇,不免有些心痒难耐,可看着苏怀鹤的脸,又决定要忍上一夜。
闭上眼睛,谢初曦身体虽然还痒,但慢慢也陷入了睡眠中,可梦里的他并不安生,做着春梦,依然是在同人交媾。那人似乎先摸了他的身子,直接摸到了他的股间,摸得他浑身发浪,一口骚穴只觉得又痒又热,痒得他都溢出呻吟来,只是还没叫上两声,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陌生男性的气息袭来,带着霸道的侵略性,谢初曦的嘴唇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娇嫩的口腔被舔舐摩擦,很快连舌头都被缠住了。他呼吸一乱,胸脯起伏,一时觉得这梦境实在太过真实,连对方口水的味道都能清楚的品尝到。
“罢了。”谢初曦笑道:“朕若不回去,阿鹤又该哭了。”
他回去时苏怀鹤果然坐在床边等他,一双眼睛睁得很大,俊俏的脸上覆盖着一层霞红,看起来宛如抹了胭脂一般。见到谢初曦进来后,他眼睛一亮,想要站起来,却醉得厉害根本站不起。谢初曦连忙道:“不用起来,小心摔跤。”
两人上了床,落下帐幔,苏怀鹤立即挨了过来,伸手要扯谢初曦的寝衣带子,“我、我今夜给圣上侍寝,一定会让圣上快活……”可简单的系带他却怎么样也扯不开,看得谢初曦忍不住笑出了声,也不帮忙,就这么看着他弄。
脚心接触到滚热阳物的那一刻,谢初曦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来,幸好他及时咬住嘴唇忍耐住了,只是眼中的媚态藏不住,一双眼也变得水汪汪盈润起来,苏怀鹤见了,还以为他是在对着自己流露出爱慕,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便愈发想要将故事说得生动一些。
脚掌蹭上挺立的阴茎,恰好是能贴上的长度,这让谢初曦颇为满意。虽然没看到实物,但通过这样的比较,也能让他感受到对方的阴茎有多长。而掌心再蹭了几下,就能大概摸出对方的阴茎有多粗。
是一根极品阳具,而且尺寸比苏怀鹤的还要大。
谢初曦失笑,先去洗了澡,脱鞋子时荣贵就注意到他脚上少了一只袜子,很是奇怪,“圣上左足上的袜子哪里去了?”
谢初曦道:“大概是丢了,被人捡去了。”又道:“若有人拿了袜子要来见朕,你不可阻拦。”
荣贵心里便有了底,再一回想,也大概摸清楚了对方是谁,便小声问道:“苏少爷看着是醉了,今夜也无法侍寝,圣上要不要换一间房?”
苏怀鹤这才松了口气,鼻息间呼出的气全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笑起来时身形也在乱晃,“那、那便好,圣上既然爱听,那下月、下月我也出海去,到时候讲给圣上听……”他走路有些踉跄,荣贵在旁看着怕谢初曦支撑不住,连忙过来相扶,又小声道:“圣上,苏少爷看来喝多了,要不要送回他的房间去?”
谢初曦还未回答,苏怀鹤已经先听清楚了,一双眼睛顿时浮起了泪水,看着谢初曦时,一副极委屈的模样,“圣上不是说好要陪我么?为何又要把我送走?”
谢初曦连忙笑道:“朕没说要送你走,你听岔了。”对荣贵道:“没事,直接送到床上。”他对苏怀鹤怜惜居多,每次同他在一起,本就很好的脾气又柔软了几分,毕竟第一次同他做爱的男人哭成那样的也只有这么一个,此刻看到他的眼泪,便将先前被苏怀峰激起的淫性都压制下去了。
小太监们早就理好了床铺,屋子里也点燃了熏香,熏得满室的香气。苏怀鹤并不善饮,虽然克制着自己不要多喝,但谢初曦多给他倒了几杯酒,所以还是喝多了,却还站得稳,搂着谢初曦道:“圣上答应我了,这几日只有我,对吗?”
“怎地突然吃起味来了?”谢初曦看着他眼尾泛红的模样,倒觉得有趣,“阿鹤是觉得朕还看上谁了么?”
苏怀鹤抿了抿唇,定定地盯着他看,又摇摇头,微微有些委屈的模样,“我只觉得,圣上好像更喜欢听我堂兄说的故事。我、我说的不如他说的有趣……”
为了避免苏怀鹤察觉,谢初曦恰到好处地给他倒了杯酒,又举起酒杯送到他唇边,笑吟吟地道:“阿鹤,喝酒。”
美人送酒,又是皇帝,便能算是赐酒,苏怀鹤毫不犹豫地喝了,喝得满脸都布满了霞色,“多谢圣上。”
苏怀峰射完了精,还故意将浓稠的精液抹开,把皇帝整个玉足都抹匀了,还有一些都抹到了他的小腿上,却没给他穿袜子,只帮他套好了鞋子。
被吻得太激烈的时候,谢初曦终于从梦境中脱离出来,睁开了眼睛。
淡淡光晕下,谢初曦看清楚伏在身上的黑影。
不是梦,他是真的在被人吻着被人爱抚着。
弄了许久,苏怀鹤还是无法将他身上的系带解开,急得眼睛都红了,泪水几乎又要流下来,谢初曦才道:“朕今日要够了,不用侍寝,阿鹤睡吧。”
苏怀鹤极是尴尬又有些懊恼,“我……我……”
谢初曦便笑,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道:“睡吧,明日再要。”他连着哄了好一会儿,苏怀鹤才放松下来,酒气上涌,立即沉沉睡了过去。谢初曦让人熄了灯,却发现床头还有光亮,辨认了一下,才发现是苏怀峰送的那颗夜明珠在发光。
白玉般的脚掌被抓着往鸡巴上蹭,马眼早已流出水来,被大脚趾一揉,苏怀峰便爽得更厉害,一时间竟不知道是他在蹭着皇帝的玉足淫乐,还是皇帝主动在用脚玩弄他的鸡巴。上下摩擦间,苏怀峰只觉得比真正的性交还要舒适,看着谢初曦的眼光便愈发深邃炙热,恨不得扑上去一般。
谢初曦也觉得爽,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类似于“偷情”一样的事,以往虽被人撞见过自己做爱,但那并不是主动,可这次却不一样。
明明该宠幸的人还坐在旁边,桌子底下却有这样赤裸色情的事在发生进行着,岂不让人觉得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