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青年低唔一声,伸手揽住闫旭的脖子。
合身的礼服崩的被男人扯开,吧嗒的扣子崩落声随之响起,光洁、莹亮的躯体也跟着展现出来。
在经过这段时间调养后,本来是覆着薄薄肌肉的躯体增了几分,看上去有些圆润。
“嗯?”路焱刚回过神,手指在碰到床上的花瓣后,脸蹭的红了起来。
婚房、婚床、新婚之夜……
这几个词组合起来,让路焱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虾子,红彤彤的。
*
路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整个婚礼过程都有些浑浑噩噩。
酒席上,因为某个原因不能喝白酒的路焱,被人灌了些果酒,就在部队战友们想要闹新人时,闫旭把青年一把扛在肩上,冲着现场说道:“时间宝贵,不奉陪了。”
闫旭可怜兮兮道:“宝贝,今天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
婚房中,淫糜的交媾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直到天际微微泛白,才渐渐平息下来。
高潮过后,路焱喘着粗气,双目无神的盯着镜面。
镜子里alpha淫乱、痴迷的脸,却并不让路焱感到陌生。
曾几何时起,他已经习惯了自己骚浪的身体、淫荡的表情,但是心里烦躁的怒火却一直冒个不停。
闫旭瞳孔猛地收紧,扣住路焱的下巴将对方脸转过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湿热的甬道里细窄幽深的皱褶不断被碾开,变成男人鸡巴的形状,骚肉却依然念念不舍的缠上来,嘬吸着肉屌的每一处,但却被巨屌毫不留情的带到穴外,然后又狠狠的捅了回去。
男人从路焱身后狠狠的操干着alpha,把饱满的肉臀拍到红彤彤的肿了起来,但他却不动声色的护住路焱的腹部。
青年被肏到全身肌肉绷的极紧,但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软了下来,在一记猛肏之下,路焱终于软倒在闫旭的怀里,然而全身瘫软下却让男人肏的更深、更重。
一记记猛顶直捣黄龙,磕到alpha狭窄、敏感的生殖腔,而此时的路焱却没办法反抗起来,只能抓着闫旭的手哭喊着宝宝两字提醒对方。
男人惋惜的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去凿路焱的腔口,但是却用龟头不停的擦过alpha的生殖腔腔口,让路焱一边被快感不停洗礼,一边对于男人破开自己生殖腔而心惊胆战。
“啊!好深……”路焱扬着头,尖叫一声蜷缩脚趾。
因重力的缘故,巨屌将alpha的后穴捅开的更开、更深,力度像是要把这骚浪的淫穴艹坏一般。
青年就像是在骑一匹烈马,不停地颠簸着,再加上男人巨屌太过粗大,将穴口那圈肉撑到极限,几乎快要被撑破。
湿润的内穴皱褶极多,犹如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让男人流连忘返,媚肉却又像是饥渴的小嘴,不停地吸吮着男人肉屌,让闫旭的理智渐渐溃散掉。
肏了几百下后像是觉得还不够,一把揽起路焱身体将之翻转为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青年的大腿掰成m型的猛地从身后狂插对方。
“不、啊!太、太快了……”路焱哭喊着,却压根没法唤回男人理智。
“是啊,刚刚把手花当做戒指给我,他肯定也是紧张的要命。”闫敏啧了两声,说道。
“小焱焱,要不逃婚吧?”唯恐天下不乱的白洛,提出一个馊主意。
此时,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路焱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啊!”路焱扬起头颈,被突如其来的插入而弄到失声叫了出来,但是声线中满是被填满的餍足味道。
粗大的鸡巴在插入湿润的嫩穴后,又胀大了一圈,肥硕的龟头将穴口那圈嫩肉都给捅到甬道里,黏腻的淫水被挤到溢了出来。
媚肉早就已经熟悉了这根巨屌,在对方插入时便自发蠕动着缠了上来,不停的吸吮着这根布满青筋、炙热的大鸡巴。
“你怎么这么骚?”闫旭忍无可忍,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膨胀到极点的性器,对准路焱的穴口啪的拍了上去。
湿穴突然被狠狠抽了一下,不疼但却有种糜烂的羞耻感。路焱身体抖了抖,感受着肥硕的龟头在自己会阴、穴口处来回滑动。
马眼处溢出的腺液,融到路焱骚穴流出来的淫水中,然后被龟头蹭到股间、大腿根,弄得到处都是。
听到这句话,路焱并没有反驳对方,他手指颤抖的解开自己腰带,露出白净、紧实的下腹,先是把外裤给脱至膝盖处,然后勾住内裤边。
深色系的内裤裆部,已经湿成一片,白净、笔直的性器慢慢弹了出来,马眼处翕合着吐出更多腺液,然而最惹眼的则是会阴后端的穴口处,随着青年将内裤拉离时,一道黏腻的银丝出现在男人眼前。
alpha后穴流出来的淫水,居然都开始拉丝了……
早就已经被男人玩熟的躯体,在这种挑逗下快速苏醒,后穴分泌出不少蜜水,从路焱内裤开始透了出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团水渍。
而青年被舔到自动张开大腿,将腿攀上闫旭的身体。
闫旭右手从路焱腰部滑入大腿根,指尖湿润的触觉让他瞬间知道alpha已经春水泛滥了。
口是心非的路焱,让闫旭低笑出声,他眼眸发沉的说道:“那就不摸,用别的方式。”
路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头,包裹在嘴里后用力咬了一下,然后大力啜吸起来。
“啊!”路焱被吸到身体猛地往上一蹿,嗓音都差点变调。
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太自然的挪开视线。
本来婚礼是要安排在三个月后,毕竟发请帖、订酒宴等等都需要时间,但是路焱想到自己要在大庭广众下大着肚子、嫁给闫旭,alpha压根没法接受这个画面。
所以,在路焱的强烈要求下,把婚礼时间提前了不少。
洁白的皮肤泛出淡淡光泽,细腻到让闫旭爱不释手,来回不停的抚摸、玩弄着。
路焱胸口被粗糙的指腹摸到发颤,尤其是对方捻起他的乳尖不停掐揉磨挲时,更是浑身哆嗦起来。
“别、别摸了……”青年被摸到难耐的低唔一声,却又将胸口朝着闫旭那边挺了挺。
闫旭勾起青年下巴,说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伴侣,而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路焱本能的想要反驳,刚开口却被男人给吻住了。
男人撬开路焱的牙关,侵入口腔里勾起对方舌头嬉戏起来,浓郁的酒味顺着舌尖传了过来,让路焱有种微醺的错觉。
说完后,便迫不及待的把路焱给扛回婚房,把人放倒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婚床上。
此时,现场安静下来后,路焱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段时间因为反胃、孕吐的缘故,闫旭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路焱了,男人不耐的扯开衣领,声音低沉道:“医生说,已经过了危险期。”
花童听到音乐声,开心的朝前走去,本应跟在花童身后的青年,却有些不太敢迈开脚。
作为伴郎的白洛推了推对方,嘀咕道:“你不是真的想逃婚吧,赶紧去!”
扎满白玫瑰的大门随之打开,站在神父身边的俊美男人面对着路焱,缓缓伸出手……
在闫旭黏腻、密集的吻印在肩膀处时,路焱烦躁道:“让开。”
刚一说话,他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到不行了,然而让路焱更加无语的是,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来。
青年怒道:“你他妈有完没完!”
路焱被干到下身一片狼藉,高潮不断的迭起,粉嫩的肉穴被肏成艳红色,如同熟透的果实般糜红,前端的性器喷到最后,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喷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垂拉在胯前,随着男人的冲撞而摇晃不已。
直到闫旭的插送猛地加速后,路焱嘶哑的淫叫一声,后颈被男人咬住标记的同时,甬道里一股滚烫的白浆射了进去,灼到alpha浑身发颤、不堪忍耐呻吟起来。
于此同时,路焱甬道均匀的收缩起来,再次喷出稀薄的淫水。他同这个刚刚正式成为自己伴侣的男人,从内到外结合起来。
在这种矛盾的快感当中,alpha被活生生插射出来,阴茎在走动中不停甩动着喷的到处都是。
当白浊沾污穿衣镜后,闫旭把路焱抵在镜子前,恶劣道:“看,多淫荡的alpha。”
镜子里的青年眼尾泛红,一脸迷乱的神情,双唇微启着吐出殷红的舌尖,而他看向镜子里倒映出闫旭的脸后,抬起下巴朝着对方倒影吻了上去。
路焱紧紧抓住闫旭手臂,哭喊着摇头:“不、不要!啊!会坏掉的……”
然而,他的求饶只能换来男人更为猛烈的肏弄,小腿绷的紧紧的,压根就没有松懈下来,交合处的淫水已经不是滴落下来,而是飞溅到四周的家具上。
窗帘上,床帏里,到处都是黏腻的淫水,路焱被肏到丧失理智,不停的尖叫着想要去抓挠男人,但是却只能在对方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肥硕的肉刃一次次破开alpha紧致的甬道,刮弄着骚穴的媚肉不停的收缩着,被一次次挤出清亮的淫水。
而淫水却在高速的拍击中,被捣成白色泡沫堆积在青年光洁的私处,映衬着着穴口更加淫糜、骚浪。
男人突然将路焱整个身体抱起来,下床后叜婚床边来回走动,走动的同时抛上抛下操开湿漉漉的后穴。
下一秒,男人拖住路焱的肉臀,摆动着胯部直挺挺的往前一撞,将本来只进入三分之一的性器整根猛肏进去,囊袋拍在会阴处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啊!”路焱尖叫出声,被火热的阳具自上而下的狠狠肏弄起来,搅弄到整个甬道不停收缩抽搐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配合着性器的侵入。
闫旭扣住青年的腰身,不停摆动着胯部去贯穿对方湿润的甬道,噗嗤的肏穴声响彻不绝,直插的路焱哭喊着想要从他身下挣脱。
大龟头将嫩穴往里按进去几分,却又没有继续挺进去,反倒是抵进、松开不停玩弄着alpha的穴口,玩到骚穴不停翕张着想要含住龟头,但是被对方无情的抽离。
“听,你的骚穴在吻马眼。”闫旭粗鲁的说道,龟头抵在穴口处发出啵啵声响。
然而,就在路焱以为对方还要继续玩的时候,男人突然猛地往前一挺,将冒着热气的肉屌捅了进去。
闫旭吞了吞口水,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青年。对方脱下内裤后,在男人眼前打开双腿,露出软红、湿润的肉穴,一张一合颤抖着翕张起来。
“唔……”
路焱低唔一声,用指尖拨弄了几下穴口,黏腻的水声也跟着传了出来,而另一只手则是揉搓着自己奶头,将本就红肿的奶子掐弄到更加糜红。
他狠狠咬了口乳头,把路焱咬到尖叫出声后,才恨恨道:“骚货。”
这还没碰骚穴,就开始不停的流水,路焱的身体现在真的是骚到让闫旭都有些失控。
男人撑起身体,声音低哑道:“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抱住大腿掰开骚穴。”
敏感的乳尖被炙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还不时的抵住乳头顶端来回拨弄着,本就有些酥麻、酸胀的胸口更是被吸到青年抗拒道:“不、不要那么重……啊!”
男人反倒是加重力度,疯狂的嘬吸着粉嫩的肉珠,吸到殷红、发肿都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揉上路焱的另一侧胸口,大力、粗鲁的揉搓着乳肉。
这几天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像是通电般战栗起来,酥麻的快感从胸口开始蔓延上来,乳孔更是传上来一阵阵酸胀感,让路焱眼前仿佛炸开了白花般,挺着腰呻吟起来。
青年不自觉的咬着指甲,眼神在现在漫无目的的乱瞟,连旁边人给他整理衣服都没有任何反应。
从教堂出来询问情况的闫敏看了看路焱,跟旁边人嘀咕道:“这走神的情况比老哥还要严重了。”
白洛来了兴致:“闫旭也走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