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的爆竹声铺天盖地,掩盖了一切不响亮的声音。白河景擦拭满是精液的手指,又找出新内衣,让陈锐去洗澡。他暗自庆幸没人叫他们下去守岁,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门外,来叫他们下楼跨年的朱春月屏息站在那里,耳朵紧贴着房门,不放过任何一丝声音。
陈锐受惊地瞪大了眼睛,一缩手,白河景急忙伸手到被子里握住陈锐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腿间。陈锐手指触碰到他的性器,两人同时一抖。白河景咬牙:“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你都摸我这里了,还不给我当媳妇吗?”
陈锐生气地皱起眉,继续缩手。白河景赶快整个人贴上去,摩擦着陈锐,说:“试试嘛,哥,你讨厌我吗?”
陈锐硬是抽回手,差点把被子打到地上。白河景及时拉住被子,重新裹回身上,将他和陈锐裹在一起,仰脸躺着,张开双腿,一手搂过陈锐,让陈锐枕在他手臂上,另一手捞过陈锐的手,按在自己腿间。光是手指握住他的性器,就让他囊袋深处产生沉重的射精意图。白河景咬着牙,微微闭上眼睛,他好怕陈锐拒绝。然而陈锐认命地叹了口气,慢慢动作。白河景焦躁起来,张开手指,从陈锐的手指缝中穿过,和他一同套弄自己。又能自主又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陈锐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白河景闷哼出声,引导陈锐的手指蹭着他敏感的部位。
“我们试试吧。”白河景劝哄他,“不会疼的,你要是说疼,我马上就停。”
再抗拒已经没有意义了。白河景慢慢褪下陈锐的毛衣,褪下他的裤子,这样一来,陈锐就全裸了。白河景还穿着衣服,这感觉分外古怪。陈锐半勃起的性器躺在湿润的阴毛间,在白河景目不转睛的凝视下,性器越来越高。光是看着,他就有感觉了。白河景扶着陈锐的大腿,只是一个触碰,陈锐就尖锐地倒吸一口冷气,白河景向两侧试探性地用力,让他张开腿。陈锐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双膝紧紧并拢,拼命摇头。白河景安抚地摸着他的腿,哄他,陈锐终于勉强打开腿。白河景看到了隐藏在最深处的穴口,那么小,那么羞涩。他试探地摸了一下陈锐的穴口。陈锐迅速并拢腿,背过身去,不管白河景怎么努力,都不再转过来。
白河景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陈锐惊跳起来,但他被按住后背,只能以后门大开的姿势被安抚。白河景也怕他受惊,从后面揉着他的囊袋,满手都是陈锐性器吐出的蜜汁。他的大拇指按在穴口上,轻轻转动。穴口实在太紧。他忽然好奇,gv中舔穴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讨厌吗?”
陈锐咬着嘴唇,让本就泛着水光的嘴唇更红了。实在看不出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但他腿间明显地撑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白河景向下摸去,指尖碰到微湿的布料和布料下方滚热的肉体。陈锐向后一躲,尖锐地倒吸一口冷气。白河景短暂清醒了,脑子里短暂地天人交战。这是他的哥哥,是个男的。现在还能解释成看gv看得好奇,互相胡闹,但他一旦向陈锐的内裤里伸手,他们的关系就永远回不到从前。
“哥,你自己做过吗?”
终于射了。白河景抽出手,用湿巾擦干净手。陈锐突然抱住了他。
“怎么了?”
陈锐抵着他的后背,摇摇头。从他环抱白河景腰部的力量来看,他也不希望白河景回头。
白河景低下头,陈锐的穴口干干净净,甚至没有生出毛发。他凑过脸,轻轻舔了一下。陈锐像是过电一样挣扎。知道他舒服就好办了。白河景握着他的腰,舌尖沿着他的穴口打转。陈锐全身发抖,发出溺水般的声音,他射了,精液散落在床单上,他像是被抽走了精气一样瘫倒,穴口轻微地张翕着。
原来被舔是这么爽的事。能把陈锐舔到射,就连白河景都被自己的口活吓了一跳。他想进去。但他没有润滑液,白河景抱住陈锐,耍赖一样在他后背蹭来蹭去。“小锐,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嘛。”
虽说av的知识都是假的,但他万一能进去呢?这些天他已经学了很多知识,做了润滑,能伸进三根手指,就可以进去了。但是他看的那些东西上都没写,如果对方连一根手指都不让他伸进去,他该怎么办。陈锐被他厮磨得没办法,反手抓着他手腕,白河景乖乖地停下,陈锐转过来,和他面对面躺着。白河景灵光一闪,搂住陈锐,问:“能给我摸出来吗?”
陈锐难堪地垂下眼睛。再怎么没见识,他也十七八岁了,没有打过手枪,显然不可能。白河景追问:“你自己做的时候,想的是谁?”
陈锐摇头,被逼到墙角的害羞表情让白河景瞬间下定决心。既然陈锐没有推开他,没有扇他,也没有咬他,他们的关系或许早已变质。白河景弯起眼睛,在陈锐的鼻尖上轻啄一下。“你以后想我,可以吗?”
皮带被啪地一声打开了,手伸进去,赤裸裸地握住陈锐的性器。陈锐全身大震,几乎从床上弹跳而起。再想脱掉陈锐的衣服,他就怎么都不同意,弓起腰,像犰狳一样团成一个球。白河景从身后抱着他,不让他躲开,回忆着自己打飞机的手法,在狭小的空间里撸动陈锐的性器,摩擦着铃口,揉搓着性器下方饱满的小球。陈锐双手捂着嘴,极力遏制自己叫出声。性器在白河景手里忠实地散发着热量。而白河景脑子里塞满了同等的快感和震惊。他给别人手淫,竟然能感到快乐,甚至想做更多更过分的事。但陈锐弓得太僵硬,向后会拱到白河景怀里,向前则迎上他的手掌。白河景沿着陈锐通红的耳朵轻舔慢咬,和他想象中的安静亲吻不同,每一个吻都啧啧有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