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并未在意,将最后的遮羞布也丢在了一边。
即使是并未发育完全的费利姆在性器根部也有些许卷曲的棕色毛发,可眼前的巴泽尔却分明光滑无毛,他嘲弄地抚摸着小腹再往下一些的那块皮肉,“怎么?为了讨好雄子把毛都剃了?”
战栗的雌子小动物般呜咽着“没……没有…本来就没有……”
这就是雄子的悲哀,他甚至分不清如果换一个进攻者,巴泽尔是否也会是这幅泥泞不堪的样子。
但很快,他收拢了这些细腻的小心思,他是来报仇的,曾经有那么个机会,羽翼未丰的埃德加是可以不变成现在的样子的,但是巴泽尔毁掉了它,年轻的爱慕粉碎在了寂寞的夜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可布莱恩提出要求时,恶魔在他的耳边诉说着,总该有人为死掉的情感付出代价。
他下意识的把门关上,小雄子咧开嘴,“好久不见,巴泽尔…老师”他的声音婉转动听,似乎面前的雌子的名字是绝美的乐谱一般。
埃德加站起身,来到呆滞的巴泽尔面前,一只手撑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把门锁上,咔哒。
“埃…埃迪”他有些抖,成年雄子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像一只大手把他攥的紧紧的。雌性的本能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热潮涌动着,几乎是瞬间下体便涌出滑腻的液体,鼓噪的心跳不停的提醒他,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了。
他被录取了。
巴泽尔茫然地回到宿舍,坐在床上,没有一点实感,他这才想起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打钱,崭新的钞票的味道让他的心踏实了下来,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大意是感谢巴泽尔对小少爷的照顾以及细致的薪资报酬。
他看着那板板整整书写着的数字,手不禁颤抖着,这些钱实在是太过优渥,只要干两个月,他就能凑够自己研究生三年的学费。
年轻人的目光突然凶狠起来,泪珠甚至还挂在他的睫毛上。
“但不论如何,用尽一切手段,你都是我的,记住,一·切·手·段,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求你……不要……”
埃德加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只知道束胸只是一部分哺乳期胸部过分涨大的雌子的贴身衣物,面前这个雌子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念头占领了他的脑子,猛的把那颇有情色意味的布料扯开,巴泽尔嘶哑地哭叫着,甚至无力的蹬着腿,试图反抗这个刚刚强暴过他的雄子。
埃德加却什么都听不见了,气血翻涌上来,他双目赤红,盯着巴泽尔隆起的奶子,他身子很白,是极符合教授的身份的,深粉色的乳晕接受到略显冰冷的空气泛起一些细小的颗粒,乳头也挺立着开出鲜艳的花苞似的。
这微小的声音却戛然转调,埃德加竟一下子把整根鸡巴一捅到底,那一点子淫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巴泽尔只觉得一把尖刀捅入了他的雌穴,他似乎被一分为二,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失去了哀嚎的力气,这过分紧致的地方也让埃德加不太好受,但他的眼已经红了,顾不得这许多,又是整根拔出来,青筋凸起的性器上竟有一些血丝,“痛……啊!”又是整根没入,他操的太猛太狠,直戳弄那敏感的宫口。
大开大合的奸淫开始了,没有技巧也没有双方的交流,埃德加的手铁一般掐住巴泽尔的腰,青紫一片,施暴方沉默不语,承受者断断续续的无力的哭叫。
这一切漫长的煎熬,直到巴泽尔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雄子才闷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进雌子的子宫。
事实上,他在大学期间做过埃德加的家庭教师。
刚刚来到大城市的巴泽尔只有成绩拿的出手,历史专业并不是一个好就业的方向,积蓄逐渐耗尽,他陷入了金融危机,如果没有足够的收入,他大概会交不起研究生的学费。
彼时他的导师给他指了一条路,他的老朋友阿道夫·冯·霍华德正在为自己的小孙子寻找一个成绩优异的家庭教师,老霍华德公爵为自己的继承人感到十分头疼,他对教师的要求十分苛刻,家里已经连续辞退四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了,他不得不转头找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代沟并不如此难以逾越的老师。
竟是个白虎,埃德加的眼神暗了几分,“果然是骚货。”
他把巴泽尔的腿架在肩膀上,将那隐秘的地方裸露出来,同样是没有毛发,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吐出点点花蜜。他猛地把巴泽尔的手拉开,强迫他睁开眼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强奸,他需要受害者的惊慌失措来让自己快活。
他的眼还含着泪,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呜咽着“不……不要。”
咔哒
他打开了皮带的纽扣,顺势一扯,巴泽尔细长的双腿便露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棉质内裤,勃起的下体撑起了一个弧度,尿道口和阴口漫出的体液把柔软的布料浸的一塌糊涂,理智告诉巴泽尔,他应该反抗这场强奸,但是身体告诉他,这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他想迎合他。
无力感促使他捂住了双眼。
巴泽尔的眼神开始迷离。
埃德加向来是不喜欢使用信息素的,这样强制性的天赋如同春药一般,每一次使用都让他觉得自己毫无魅力可言。
眼前的雌子已经开始颤抖,潮红铺满了他的脸庞。
这时的他只想着挥舞着翅膀向自己飞来的钞票,却没想到这份工作竟一直持续了七年。
巴泽尔教授揉着隐隐发痛的额角,催眠自己这一定是昨天熬夜写论文的原因。他有些疲惫,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埃德加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温热的液体打在巴泽尔娇嫩的乳肉上。
他惊慌的看着埃德加,他无声的掉着泪,眼睛空洞着。
“我以为……只是晚了一点点……没想到……巴泽尔·威尔逊……”
那东西彻底抽离了他的身体,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的阴唇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这脆弱的小花外翻着,沫状的体液伴随着浓精蜿蜒而下,触目惊心的红混杂其中,一切的一切都在控诉这场暴行。
埃德加并未打算放过他,伸手向他的上衣,准备撕扯这脆弱的布料,濒临昏厥的巴泽尔却条件反射般的暴起,激烈反抗着面前的人,这不对,即使在刚才残忍的性事中他也不曾如此反抗,雄子的右手钢箍般禁锢住雌子的手,另一只手一下子便扯开了他的衣服。
竟是一件蕾丝的束胸。
年轻的巴泽尔捏着手里的包,紧张地在霍华德庄园的大门口晃荡了许久,还是亚伯看见了他把他引进宅邸。
阿道夫对这个长相略显普通的雌子十分满意,于是他第一次遇见了埃德加·冯·霍华德,八岁的小孩子端正的坐在对自己来说极庞大的椅子上,身旁站着一个金发的青年。
年幼的小雄子不太喜欢说话,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大多数情况都是巴泽尔的独角戏,埃德加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喜恶,这让他不禁捏了一把汗,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忐忑不安的坐在待客厅的沙发上,不多时,亚伯满面笑容的向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