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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黑大佬在押解犯人的车上勾引警察操逼/粗口内射灌满子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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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里,傅云尉变得很忙,他打从在地下赌场站稳了脚跟后,就越发有种逼近权利中心的感觉,这个城市里的黑大佬也似乎即将就能被他掌握。

傅云尉是个人缘很好的家伙,一路的晋升可谓如鱼得水,若说为何能晋升得这样顺利,除却他自己的本事之外,自然还有冉逸的特地关照。

房里其他男人看在眼里,一个个的都有些懵逼,他们还没见过这样的事,难不成是这个出来卖的小姐,只是被傅云尉操了一次就爱上了?甚至要就此从良?

傅云尉接下去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帮冉逸清理了股间的狼藉后,便看向包厢里的其他人,“抱歉,今天就到这吧,我先走了。”话落,他便挣脱了冉逸的双臂站起身,而后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大踏步地准备离去。

冉逸整个人越发懵了,他几乎是双目无神地看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该怎么办?有没有谁可以告诉自己?

“呼……我倒是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会吃鸡巴了……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傅云尉的话语中满含着深意,凑到冉逸耳边开口评价着。

“呜……好吃……好棒……老公的鸡巴味道好棒……”冉逸眼睛湿乎乎的对着傅云尉,一边舔着他的鸡巴一边低低地淫叫起来,他的口交技术越来越不错,舔邸的时候舌苔完全接触着男人的肉茎,一舔就留下一道湿乎乎的水痕,他最喜欢吸男人的龟头,舌尖也喜欢舔男人的马眼,眼看着从他的马眼里又流出一股汁水,就连忙又舔上去。

而这一次再一品尝到属于这个男人的黏腻的汁水,他只觉周身都开始泛出燥热,或者说还有掩不住的空虚感,他好空虚,身体、连带着心里都好空虚。

傅云尉紧紧盯着他,“真骚,但你骚的不是时候,我劝你还是……呼……”

傅云尉本来不想在这里跟冉逸扯上什么关系的,但他的鸡巴被他舔得舒服得要命,还是在这个押送的警车里被这样伺候,无疑是让他兴奋的。

而傅云尉的身体更是诚实,本就勃起的一根鸡巴,在冉逸的舔舐下又狠狠跳了跳,马眼里也流出一股咸腥的汁水,水亮亮地在他饱满的龟头上留下一道水痕。

冉逸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他好开心,这个男人是因为他而勃起的,也是因为他在兴奋,所以他那根灵巧的小舌头立刻就舔上了他的马眼,嘬吸出了他那股前列腺液,甚至将流到他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也尽数卷进了嘴巴里。

“傅哥,既然你爽完了,就腾腾位置,给哥们也爽爽。”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小伙子挺着鸡巴靠近过来。

傅云尉终于还是将自己疲软的鸡巴抽离,而后看向他准备说什么,却听身下的冉逸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不卖了,谁都不许再操我……呜呜……我不卖了……”

冉逸这骤然的哭声极具穿透力,房中原本还在操弄小姐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停下了动作看过来。

傅云尉本来不想理会冉逸的,但对上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子,还是冷着声音道:“与你无关。”

冉逸的心里更难受了,小嘴一扁,一副又要哭的样子。

“好好地坐回来,别逼我对你动粗。”傅云尉又沉声说了一句,说话间,还作势要去整理自己的裤子。

可他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甚至不及傅云尉多反应,整个人就趴到了他的胯下,作势要去解开他的警官裤。

傅云尉还想避开,就听冉逸又唤了一句:“老公……求你……”话落,他就用脸颊蹭了蹭男人鼓囊囊的胯下,接着就大胆地去帮他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然后以一种极其迅速生怕再被拒绝的姿态,将他胯下那根阴茎掏了出来。

即使这辆车的前排还有另外两个警察在。

傅云尉被他勾得下腹一紧,却依旧是什么都没说,但到底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呜……”冉逸喘息了一声,他将男人的手指捞起一根含进嘴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吞吐着,含糊地道:“……啊哈……好喜欢老公……唔……老公的哪里我都喜欢……”

傅云尉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还是控制不住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当然连带着移开的,还有那把枪,接着,他一边取来纸巾擦拭自己的手,一边嘴上冰冷地道了一句:“你最好安分点,别自找没趣。”

所以冉逸表现出了一点都不怕对方开枪的样子,用他那戴着手铐的手,大胆地捞过了傅云尉那只持枪的手。

冉逸的眼中越发显得濡湿,整个人也越发现出几分凄楚的样子,对上傅云尉看过来的样子,他极为乖巧地把自己嫩红的舌头从口腔里探了出来。

“唔……”冉逸哼唧一声,他的舌头很漂亮,小小的一根,颜色嫩红,上面湿乎乎的沾着许多唾沫,舌头伸出后,他还不由自主地往自己唇瓣上慢慢地舔了舔,动作可人又勾人。

但对方并未理会冉逸,好似冉逸完全就是空气。

很快,汽车被启动,冉逸这辆车落到了倒数第二位。

冉逸的一颗心都噗通噗通的狂跳,他的眼睛里也很快就含上了水雾,看起来像是一只等待被狠狠疼爱的小猫咪,他闭了闭眼,又喘息了一声,才凑近一身警官打扮的傅云尉开口道:“呜……老公,可以给我吃你的大鸡巴吗?……我好想……”

而在这监狱里又挨了三日,就到了冉逸要被押解回京都的日子。

作为一个往日里的黑大佬,冉逸乘坐的汽车都比旁人的要大一些,而那押送他的警官一身笔挺的警服,还配了枪,甚至大白天的,就戴上了墨镜。

有点怪异,难不成这人……

但赤裸裸的事实就在眼前,再想否认还有什么用?

所以冉逸哭了,他再一次的哭了,他哭得好大声,他哭得好懊悔。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就真的与他再无一丝可能了吗?

“是,长官!”那位狱警极其利索地回应,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而等待冉逸的,自然是更差的对待。

一个曾经的黑大佬,一个或许即将被判死刑的家伙,还有什么可畏惧的,更是不会有谁在意他半分。

冉逸完全傻了眼,他明明觉得傅云尉对他是有感情的,可为什么他的感情可以这么快就烟消云散?

但冉逸却都不在乎,他只想再见傅云尉一面。

可以说,每次有狱警出现,冉逸就会哀求说要见傅云尉。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每一次的这样要求下来,狱警也是被整得不耐烦,到底还是报告了上去。

但这个时候,至少这个时候,一定要将自己给他的爱告诉他,自己爱他,只爱他,自己再不会胡闹了,再不会做那无情之人了,因为打从自己与傅云尉有了肌肤之亲起,自己就爱上了他。

一颗心都早已交出去了,又如何能去爱别人?

冉逸还在哭,之后又叫了几声老公,却被一个警察塞了口塞,让他无法再说话,当然,他因为泪水打湿了眼眶,让他并未注意到的是,在他真的唤出那句‘老公’的时候,傅云尉脚上的动作顿了顿,心口的某一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说不清道不明,却莫名让他勾起了嘴角。

是啊,傅云尉预计的是三个月后完成在这边的任务,而后就返回京都,跟家里安排的那所谓的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而他当下这么一句话,虽说只是低语,却好比一个重锤狠狠地捶打在冉逸的心口。

他竟然要结婚了?他怎么可以……!冉逸只觉自己心里拧着劲地疼,几乎都快无法呼吸,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呼吸了,他股间的小逼里还死死地夹着这个男人的鸡巴,却被告知这样的事,有些讽刺,有些无法接受。

“不要,我不要,傅云尉……我不要……你不可以抛弃我……呜呜……我爱你啊……傅云尉……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好爱你。”冉逸一边哭,一边开口说着。

眼看着傅云尉脚步坚定地先一步离开了,冉逸都像是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尖叫着,他痛哭着,可除了被眼前的两个警察警告之外,半点都得不到傅云尉的怜悯,哪怕是一眼,他都不肯再看自己。

“傅云尉,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傅云尉……你不要走……我求你……呜呜……”冉逸越哭越惨,但甚至没有换来傅云尉哪怕是一个停下脚步的动作。

“长官,这个人就是咱们的目标人物吧?”一个傅云尉的副手在一侧沉声开口,似乎是在确认些什么,毕竟他也害怕抓错了人。

“没错,带走吧。”傅云尉又看了一眼冉逸,还是回应道,他几乎可以肯定,他并未抓错人,甚至堪堪话落,他便扭身想要先一步离开,却不想,冉逸竟是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还立时就用一种凄楚的含着鼻音的声调开口道:“傅云尉……所以你是、你是傅峥的儿子傅云尉?而不是这z城的流氓傅云尉。”

傅云尉的脚步顿住,还是看向冉逸,对上他的眸子倒是也没闪避,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是,我是傅峥的儿子。”话落,他又看向他的副手,沉声命令道:“带走。”

他之所以到了这里一直要晋升,一直要接近上层的权利中心,都是因为想要打探到他们这个组织的机密吧,他那所谓的极度努力的办事态度,甚至是极度得宜的处事风格,都是为了这最后的——抓住自己。

毕竟,自己是这个城市黑帮里的黑大佬,一个不被大家熟识、不被大家了解的隐形人。

而如今骤然被抓住,骤然被这个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抓住,冉逸几乎不敢相信,他的一双眸子几乎是立时就湿了,他的唇瓣在颤抖,他满脸写着委屈,他不知为何这个男人……

可冉逸哪里知道,他等来等去,却是等到了一批他最不想面对的警察。

警察来得很突然,而且是在他们这个黑帮势力警戒性最低的时候,别说外围的岗哨被干掉,就连他们内在的据点都被警察以洪水猛兽之势占领了。

而彼时,冉逸正在自己往日出没的房间里改扮,本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一定要去与傅云尉好好诉一诉衷肠的,毕竟,再过三五日就是他结婚的日子了,他会离开z城吗?而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让他心生不安,所以他必须要去找傅云尉。

似乎,一下就多出了很多的阻碍挡在二人中间,随便一个拿出来,就让冉逸觉得无力。

怎么办?究竟是要怎么办?

冉逸已经无数次的后悔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哪有可以重来的时光,又哪有可以让自己好好对那个男人诉一诉衷情的好机会。

7.

再一次的被这个男人的鸡巴贯入,冉逸只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已经完全被涨满了,虽然之前他说了几句莫名伤人的话,但此刻他的表现,他对自己表现出的独占欲,让冉逸心内欢喜到不行,他几乎是立刻就攀紧了他,再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瓣,他的身体被完全交付,任由这个男人玩弄。

唇瓣再一次相贴后,冉逸甚至主动伸舌去勾舔傅云尉的舌,傅云尉轻哼一声,倒是没拒绝,任由身下这个家伙热情地吻自己。

冉逸并不知道傅云尉为什么非要晋升,但既然是他想要的,他便顺了他。

当然,在这期间,冉逸还好几次的想要靠近傅云尉,并与他好好诉一诉衷肠,可每每远远对上傅云尉那张俊脸,尤其是想起上次他亲口告诉自己,他要结婚的事,冉逸就有种心里拧着劲地疼的感觉,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傅云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立场告诉他不要结婚,不要去娶别人。

自己之前,不过是他的炮友,不过是一个只求生理上快感的没有感情的家伙,如今若是突然与他说起自己的痴情,怕是他也不会信吧,而且自己、自己是个双性人,比之一般的女人,他如果娶了自己,会让他的家人朋友如何看待他。

包厢的门很快被傅云尉打开再关上,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又是一声极具穿透性的痛哭声传了出来,但傅云尉只是稍稍皱了眉,脚上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停顿,就自顾自地离去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他懂。

有些人,既然不合适,就该早些断了关系。

傅云尉对上冉逸那很快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眉头稍稍一皱,还是取来纸巾准备帮他擦拭,冉逸感受到他的大手在帮自己做清理,想到往日里自己跟他做炮友之时他也是会这样给自己做清理,小嘴一扁竟是更大声地哭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究竟要怎么办?这个男人要娶别人了,自己是不是再也无法跟他……

冉逸根本就不敢多想,心内疯了一般涌出的痛楚让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而后就主动抱住了傅云尉,一副如何也不肯放手的样子。

不等傅云尉说完,冉逸已经急急忙忙地把他的大龟头含吮了进去,甚至还狠狠地一吸,吸出了对方一个重重的闷哼。

傅云尉的肉棒又大又粗,此刻已经几乎完全勃起了,单是龟头插进去就将他的口腔塞满了,鸡巴和他的脸蛋对比的时候,都让人怀疑他的嘴巴是不是真的能承受这根大鸡巴的插干。

不过冉逸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此刻只想好好伺候这个男人,他的嘴巴将男人的阴茎含得深深的,反复吞吐之后,龟头就冲破了他喉管的桎梏,完全深入了进去。

傅云尉闷哼一声,定定地看着冉逸趴在自己胯下给自己舔鸡巴的画面,眉头是拧起的,但嘴角却隐隐带着笑,他倒是好奇这个家伙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冉逸唇舌移动的模样看起来显得风骚,却又与原先的那份风骚有些不同,不知是因为感情的变化,还是因为立场的变化,让他对自己的反应完全不同了。

可,那又怎样呢,自己返回京都之后,就要跟未婚妻结婚了。

“你都硬了啊……唔……让你伺候你……”冉逸着急到不行,他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一般地舔了上去,唇瓣也去亲吻男人的茎身,完全是一副不肯罢手的样子。

“你……”傅云尉拧着眉开口,又往前排那两个执勤警察处瞥了一眼,见他们都是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倒也稍稍放下心来,但胯下这个家伙这般不要命的发骚,只怕自己跟他亲密的接触早晚会被发现。

“唔……让我伺候你一次吧,老公……”冉逸一脸渴求的样子,说话间,像是又要哭了一般,不过那根舌头,却是极尽缠绵地舔吮着傅云尉的鸡巴,心里在期待着对方哪怕是一丁点的回应。

等看到那根威武的大鸡巴,冉逸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上面。这根肉刃看起来很熟悉,其上伴随着的味道也让他熟悉到不行。

曾经这根鸡巴是插入过自己身体里很多次的,曾经自己对他保有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可如今,那份可有可无,完全变成了非他不可。

“唔……回京都的话,你是不是就要结婚了?”冉逸还是忍不住的问,他其实心里大抵知道结果的,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确认。

声线中带着冰冷,好似这车中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那份无情与冷淡,半点都不掩饰。

“唔……老公……”冉逸心里好委屈,眼尾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滚落,天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心里都碎裂成了什么样,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无情?如今自己只是舔他的手,他都开始嫌弃了吗?

自己真的这么让他讨厌吗?

傅云尉看在眼里,却是面不改色地将那把枪抵到了冉逸的心口,一副你最好老实些的样子。

心口又是狠狠一抽,冉逸眼中的泪水都是情不自禁地滚落,可他依旧不在乎那把枪的存在,有些委屈地嘤咛一声,下一刻,就伸舌舔上了傅云尉那只持枪的手。

他的舌头像游蛇一般贴着男人的手指舔邸着,还隐隐舔出了水声,看起来风骚到了极点,可他此刻明明是在委屈地落泪,那份风骚与凄楚形成强烈的对比,让他整个人显得更诱人了。

傅云尉看着他这个时候的模样,却是不动声色地将那把枪顶到了他的腰窝处,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不愿意。

冉逸的心口狠狠一抽,那里的痛感多得完全不着边际,但他不肯就这样错过,也不愿就这样与他划清界限。

但更多的,是心痛。

当下傅云尉到底是射过了一次,虽然那根鸡巴依旧插入在冉逸的小逼里,可并未坚持多久,就疲软了下来,很快就有淫靡的混合汁水从二人结合的缝隙处流出来,滴滴答答的,又是淡黄,又是浓白,跟着一起流出的,似乎还有冉逸的整个心神。

傅云尉整个人都是压在冉逸身上的,似乎没有谁注意到他的已然疲软,但长久地不动弹还是让周遭想要上冉逸的男人靠近过来。

但不得不说,这样一身打扮下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极其的英武帅气,让人忍不住侧目。

冉逸看了一眼又一眼,却是突然,嘤咛一声,软软地唤道:“老公~”

他没有认错,绝对没有认错,这个男人,就是傅云尉。

这一晚,冉逸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知道,这一晚,就连睡梦中,他都在哭泣、难过。

但本以为第二日会着凉的他,却是半点没有着凉,明明这个监狱这样阴冷,明明自己睡到了地上,可为什么自己的身上反而是热乎的?好似昨晚上完全是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入睡。

苦笑一声,冉逸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坏掉了,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如今这个世上,再没有谁会在意自己半分了,再也没有了。

自己、自己真的再也得不到他了吗?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都没了吗?

冉逸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彼时的傅云尉其实一直在忙着收缴z城附属于冉逸的这个黑帮,有不少的人都被抓了,不少的非法产业都被捣毁,一时之间,人人都说这z城要变天了。

原本呼风唤雨的这个黑帮,几乎可以说在几日的工夫,就被收缴得面目全非,正所谓树倒猢狲散,每一个曾经在这个黑帮里张扬的人,都收了各自的獠牙,乞求着最后的轻判。

傅云尉在得到狱警的报告之后,原本手上的书写动作都是顿了顿,接着嘴角一勾,但却极其冷淡地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去忙你的,这种事以后不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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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逸被丢进了当地的大牢。

一连三日,都是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吃的饭也是口感全无。

“老公,不要走,不要……”冉逸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已经完全的慌乱了起来,他甚至不知道他在这之后还能不能见到那个男人,但至少此刻,他要将自己一直都想给他的称呼给他。

如果非要选一个男人做老公,他一定会选择傅云尉,再无半点迟疑。

哪怕他不爱自己了,哪怕自己即将面对铁窗生活,哪怕自己或许下半辈子都无法再见他一面。

那声调中,半点怜惜也无,半点情面也无,好似冉逸与傅云尉完全就是陌路人。

这样的事实冲击着冉逸那颗本就脆弱的心,他原本就因为这份无法被纾解的爱而伤心,如今又碰上这样的现实,他几乎是立时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哭得好大声,他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自此以后,自己或许只能在冰冷的牢房里度过余生,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对自己痴心一片的男人,这个曾经被自己狠狠伤害到的男人,即将迎娶他的未婚妻,即将与别人成为眷属,甚至是很快就会生下孩子,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你、你竟然……”冉逸还是哆嗦着声线不敢置信地开口。

傅云尉对上冉逸的意外模样,自己又何尝不是意外,他哪里想到他到了这个城市之后的炮友,竟然是这个城市里的黑大佬,还是个双性人。

这也难怪他一直都查不到有关黑大佬的什么端倪,只能采取包夹强抓策略的原因之一。

却谁知,傅云尉竟是穿了一身警察的衣服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将冰冷的手铐无情地拷在了他的双手上。

警察?他竟然是、警察?

不,应该说是卧底。

自己与那个男人,就这样完了吗?

不要,绝不要!

冉逸一直在等,一直在观望,一直在等待那所谓的,傅云尉结婚前的最好日子。

两行清泪簌簌地滑落下来,冉逸多想跟他多说几句体己话,跟他好好诉一诉自己最近心内那份莫名的失落感,以及自己当下被他占满后的畅快感。

这样被他占有,这样占有着他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似乎自己明白得晚了一些,尤其听到他凑近自己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其实我……三个月后就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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