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光溜溜的阮茶眼里泛着红光,那是一种野兽即将进攻的征兆。韩晚星三下两下扯掉自己上衣,暴虐的把人按在床上。
由于常年练舞,韩晚星腰身的每处肌肉都极具力量感,但又不雄厚,那层薄肌是恰到好处的穿衣显瘦脱衣精壮。
“帮我脱。”韩晚星抓住阮茶的一只手,将其放到自己裤沿。
他嗤笑的看着赤身裸体的阮茶,眼里都是轻蔑。
“老公刚走就找上我了?”韩晚星捉住阮茶的下巴,迫使他仰望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往阮茶后穴粗暴地探入,带起一手乳白色液体。
不出意料,顾修珉和他做完就走了。没有留夜,直接去了公司,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这次出差三个月。”
房子是顾修珉给他买的,位于cbd附近,阮茶双眼空洞无神的躺了片刻,拨通了经常呼出的那个号码。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他起身去开门。
两人每次的做爱如果要形容,那就是古代皇帝为了延绵子嗣的例行公事。
他们结婚七年,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却形同陌路,渐行渐远。
阮茶无数次问他为什么和自己结婚,顾修珉都是清一色的回答,“合适。”
阮茶被他颠着肏干得意识涣散,嘴巴合不拢流出点点涎水。他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饶。
“你…啊啊啊你轻点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嘴硬逼挺软,你他妈要是会怀现在已经生了十窝了。”韩晚星嘲讽道,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好多少,阮茶后面的穴肉太紧,完全不像个荡妇该有的东西,加之没有润滑,鸡吧猛干磨得发疼。
这点程度的嘲讽激不动阮茶,他温柔的用手滑过韩晚星的脸,在他耳边私语,“我就是母狗,那你是什么,公狗吗?”
韩晚星表情开裂,他嘴角抽搐了一瞬,不说话,发狠的顶身下的人。
痛,非常痛。
“快说,不说我就不动。”韩晚星脾气上来,非要他回答自己。
阮茶依旧是沉默不语,夹紧后穴里的阴茎。
韩晚星发出一声闷哼,但是就不动,他语带怒火,非要争个高下“你他妈说啊!是他肏你爽还是我干你厉害?嗯?”
“好啊。”阮茶嗔笑不想真的惹怒韩晚星,他主动伸手摸到他裤子拉链处,若有若无的蹭着鼓起的部位。然后,拉裤链一拉一顿的缓缓向下。
裤子没脱完,韩晚星忍不住了,这个荡妇就是在故意磨蹭勾引他。
“你真是找操!”韩晚星咬牙切齿,干脆自己把裤子解开,然后他直接把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插进阮茶的穴里。
韩晚星想起来第一次见他,如果不是下手及时,恐怕这小荡妇已经在他人胯下承欢。
虽然是个结了婚的,但是该有的风趣一点不少,骚起来简直浪得无边。
不过其实阮茶的引诱浮于表面,深看他的眼底平淡,好似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昏暗的卧室有两道身影交缠,随着情欲高涨,阮茶身体痉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紧接着顾修珉射到了他里面,没有带套,又烫又深。
高潮之后是极度孤独的空窗期,阮茶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那人无情躲过。
“老公。”阮茶脸染媚色,渴望更多,但是等到的却是无尽的冷漠。
阮茶看着他急切又高高在上的样子,葱白的手指点点游走在他腹间,时而抚摸时而按压。眼睛勾着他,手到他三角区就停住,然后趁其不备迅速抽身滚到床边。
他轻颤着眸子吐气如丝,“你自己脱。”
阮茶会玩,也懂得如何让男人抓心挠肝的骚动,除了自家不解风趣的丈夫,没有哪个男人见到他的风情还能做柳下惠。
“啧。”语调嫌弃又感叹,“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骚。”
阮茶面不改色,水淋淋的眸子盛满欲望,对着韩晚星舔自己干涩的唇。
“操!”韩晚星低骂一声,拦腰扛起阮茶,将其往床上一扔。大床柔软,阮茶落入床间下陷了一点。
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与口罩的男人,见到阮茶后,他摘掉口罩扔开墨镜,露出一张五官惊艳立体的脸。
都不用仔细看,随便请来路边某个人都会立马认出这个男人,当红炙手的歌坛巨星。仅凭一曲家喻户晓,受万千少女追捧,一路星途坦荡的韩晚星。
韩晚星扬起眉毛,身后的门被他用脚踹上。
只是这合适究竟从哪来,如今看来倒像个莫大的讽刺。
顾修珉的出身位置很高,永远都执着于公司和他的工作,一年上头着家不了几次。
赤身躺在床上的阮茶眼泪掉着掉着就笑了,他软绵的身子搁在床上柔弱似水,哭笑交接的面庞像极了夺人性命的魅魔,嗔怨一体,勾魂摄魄。
穴肉那块出血越来越多,韩晚星没入抽出都带出了血色。他偏爱这抹红,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不顾阮茶死活,由着性子操干。
这场做爱,不如说是虐罚更合适。
对方死死的往他穴肉里顶,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本来后穴还有残留的精液做润滑。但韩晚星十分不满,已经一边嫌弃一边把乳白的液体扣了出来。
干涩的穴肉受不住激烈抽插,肛处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撑平,很快就出血了。
韩晚星大有一副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架势,顾着自己爽的同时,把人翻了一个面,强制他坐在自己阴茎上面,用手禁锢阮茶上半身,不准他逃脱。尔后向上一顶,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僵持不下,阮茶的漠然激怒了他,韩晚星愤怒的张嘴咬住阮茶的颈肉。用了一些力道,在他光洁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甚至还有点沁血。
阮茶吃痛,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不做就别来找我,我的丈夫凭什么要和你比较。”
“你!!”韩晚星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非要逼问,倒像自己受了委屈。他怒极反笑语出恶毒,“有丈夫还出来找男人,真是一条好母狗。”
“啊啊啊…”骤然入侵,阮茶发出像是极乐又像是痛苦的哼叫。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他鸡巴的大?”韩晚星捅进去后停着不动,孩子气一样的逼问他。
阮茶自动忽略他这幼稚的行为,双手环住身上的人,把他往自己怀里摁,求他操。
韩晚星说要什么就是什么,他大手一伸把人抓过来,抽出自己的皮带往阮茶手腕套,将他的一只手固定在床头。
“我今天非要你给我脱。”韩晚星勾着嘴角,目光阴鸷。
手又被带回到他的裤沿,没了皮带的束缚,其实那里已经松松垮垮了。
顾修珉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成不变的冷淡,除了射精那一会的蹙眉,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变脸。
上位者把自己东西拔出,毫无留恋的直奔浴室,留下全身潮红的阮茶一人在床。阮茶无力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回想往日种种,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到枕头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